第5章 篇文了,這是一個…新的嘗試
地,不去辜負他的信賴,摸索出他現在可以接受的那條線。
戴葉感到傅賢的堅硬輕輕頂在自己的屁股上。那一點開始慢慢癢了起來,癢到他肩胛骨間都起了雞皮疙瘩,身體難以控制地微微顫抖。
他稍稍挪開一點,那東西卻固執地跟了上來,繼續貼在距離不遠的另一處。徹骨的麻癢又從新的一點蕩漾開來。好癢,癢得難以忍受。
那接觸着的地方緩緩挪動起來,戴葉的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在了那散播着難受的原點。終于,那一點貼在了他的臀縫之間,開始微妙地上下磨蹭。
戴葉嘩地起身,竄到浴缸的另一頭,轉過身來一臉戒備地盯着傅賢。
傅賢抹了把臉,難掩內心的焦躁和失望。不過戴葉看他沒有更多動作,就又靠着浴缸坐了下來,微微眯起眼睛,強作鎮定的樣子,甚至分開膝蓋撓了撓屁股。
活像那只按捺不住貪婪,火中取栗的喵星人。傅賢頓時又覺得怪好笑的。
這家夥簡直讓人心裏癢得抓狂。
在這個模拟游戲可以滿足最狂野幻想的時代,在這個homo deus的時代,竟然還是有人,可以在現實中,靠一些笨拙又毫不出奇的小動作,搞出這種微妙的把戲。
也許只是因為自己心動了,才讓對方令人心浮氣躁的若即若離,全都變成了煽風點火的撩撥。
那就陪他玩這個游戲吧。
傅賢挪動着湊近戴葉,仔細觀察他陰晴不定的表情,小心翼翼地試探着,又堅定不移地緩緩縮短着兩人間的距離。終于,他咧嘴笑了——兩人面對面坐在一起,戴葉的身體被傅賢的長腿圈着,他微微前傾,就親到了那膽怯的柔軟嘴唇。
水面波光粼粼,看不清楚下面的風景。傅賢有些緊張地撫上了戴葉的下`體。戴葉驚得渾身一抖,激起一個小浪花從浴缸邊上拍了出去。他咬了半天嘴唇,終究沒有反對。
傅賢撫摸着手指間那軟綿綿的小東西,感受着它顫顫巍巍地挺直腰杆,漸漸膨脹。戴葉鼻息不穩,喉間微弱地哼唧着,這聲音好像一只小爪子撓在傅賢心尖。
傅賢反複深呼吸,猛地一動,讓兩人的下`體撞在一起,大腿緊緊夾住戴葉的腰,一只手把兩人的堅`挺握在一起上下用力撸動,另一只手拉住戴葉濕嗒嗒的短發逼他承受自己的深吻。
戴葉不知所措地愣了半晌,心中天人交戰,好一會兒才決定這種程度目前似乎還是可以接受的。他終于放松身體喘着氣,伸出舌頭舔舐傅賢的牙龈,甚至雙手覆在水下,陪他一起上下搗騰。
雖然隔靴搔癢般難耐,兩人還是先後射了出來,在水裏漂起兩朵粘稠的白色小花。
“噫~”戴葉有點嫌棄地站起身,踩開下水道的塞子,又在淋浴裏沖洗了一下,就果斷從傅賢身邊滑出去,用浴巾裹住擦幹,套上了內褲。傅賢有點詫異地扭頭看他一氣呵成的動作——之前那麽羞答答的,完事之後簡直拔屌無情啊這家夥!
趁傅賢清洗擦幹時,戴葉已經刷牙漱口收拾完畢,鑽回了屋裏。
“戴葉,戴葉?”傅賢追了過去,“那個,咱們,能不能…那個…”
戴葉套了件T恤,正在往被窩裏鑽。傅賢咳了兩聲,指指兩個卧室間的格擋。
戴葉一臉別扭,好像對傅賢的蹬鼻子上臉很是不滿,但還是把手按在了控制屏上。
傅賢歡叫一聲,奔去自己的房間也把手掌按好,輸入指令。等了片刻,對方确認了。
兩個房間之間的屏蔽牆緩緩升起。傅賢把自己這邊的床用力推了推,和戴葉那邊嚴絲合縫地拼在一起。他迅速洗漱完畢,跳上床強行剝開戴葉裹住身體的被子,把自己也包了進去。
戴葉背沖着他假寐。傅賢手腳并用把他纏在懷裏,親親他的脖頸,滿意地閉上了眼睛。
勝利的曙光就在眼前!
不過現在的傅賢,自己也有了新的目标。沒有完成戴葉的要求之前,他是不會采撷那最終的嘉獎滴!
戴葉心髒狂跳,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幸運。
如果真的有神,他一定會匍匐在地感謝這奇妙的恩賜。
不過現在更實際的決定,大概是給配對系統加個五星好評吧!
18.共同敵人
醒來時胳膊都麻了,但看到縮在臂彎裏那可愛的家夥,又開心得要命。
“早啊。”我親親戴葉毫無防備微微張開的嘴唇。他咕哝了一聲,把頭埋在我胸前蹭。我們的腿纏在一起,依偎着睡個回籠覺。
不過等戴葉真的清醒過來,他先是全身一懔,又開始小心翼翼地向外蠕動。我壓抑着心裏的失落,硬把他拉回懷裏揉了一陣,才打了個哈欠假裝剛剛醒來,放開了他。
戴葉脫身後一骨碌坐起來,驚魂未定地喘了幾下。我躺在床上仰面看着他,可能臉上還是忍不住露出了些難過。他抿抿嘴,忽然低頭碰了碰我的唇。
“早。”
又是神清氣爽的一天。
我也開始了自己的第一次嘗試。
***
“這是銀河懸臂的另外一側,一個和我們的地球相似又不同的世界…”我壓低聲音裝着抑揚頓挫的朗誦腔,“在寧靜的亞歐大陸上,依然生活着在我們這裏已經滅絕了的尼安德特人…”
“哦?”戴葉頗感興趣,“你怎麽做到的?”
“唉,真是麻煩死了!”我垮下臉來。我們并肩坐在一塊突出山崖的巨石上,懸空晃蕩的雙腳下,終于進入農耕時代的尼安德特人正在田間牧場忙忙碌碌。他們看着比智人粗壯一些,大腦型號也要更大一點。
“他們早期技術進步很緩慢,如果按照之前的歷史進程,見到智人基本就是仆街的節奏。”我告訴戴葉,“而且他們很早就離開非洲到了亞歐,智人帶着非洲新開發的病菌寄生蟲,直接用生物武器也能幹趴尼人。”
我給戴葉看之前為了擋住智人遷移而特別造出來的幾處天塹。這些障礙勉強隔離了尼人的聚居區,讓他們有足夠時間突破技術壁壘。
“我還把非洲的一些傳染病弄些了低毒的株型傳過去,讓他們增強些抵抗力。”我接着解釋了自己在幾次氣候劇變中救下這些智人亞種的過程。
“其實觀察下來,我還蠻喜歡這些尼人的。”我心裏有些不是滋味,“他們無論男女都一起去捕獵大型獵物,之後也是按身體強健與否而不是單純的性別來進行分工。而且他們一直都沒有什麽崇拜神靈的行為,似乎相當實事求是。這導致他們一開始社會發展非常緩慢,合作只局限于很小的親緣家庭內部,後來終于靠制定法規發展起來,這種理性才成了研究改進的助力。現在他們的生産技術和社會效率已經跟智人差不多了。”
“很好玩嘛。不過,這有什麽用麽?”戴葉問我。
我沖他擠擠眼睛:“當然是給其他智人一個‘共同敵人’,讓大家可以團結起來一致對外啊!”
“嗯…”戴葉一臉懷疑,“這樣真的好麽…”
“試試看嘛!”我搓搓手,讓幾場地震在隔離兩種人類的峽谷間制造了些可以跨越的石橋。
分散在世界各地的智人就這樣先後遇到了他們的兄弟人種。
我膽戰心驚地看着雙方互相試探着接觸。戴葉也很緊張,肩膀微微碰觸着我。我握住了他微涼的手。
智人對于屠戮的熱愛是顯而易見的,小規模沖突很快在各地爆發。不過因為我的幹預,尼安德特人此時與智人科技社會水平相當,身體素質還要更勝一籌,所以也沒太吃虧。
原本龃龉不斷的智人部落間果然決定暫時放下分歧,聯合起來搶奪這些毫無信仰的異族占據的肥美土地。
“所以說…我不覺得總體來說人類的暴力行為會減少啊。”戴葉表示。他統計了一下,發現雖然智人部落之間的暴力行為有一定下降,但為了祈求神靈保佑戰勝可怕的異族,他們反而愈發頻繁地獻祭起活人來。我嘆了口氣,看來還得考慮考慮其他辦法。
不過與此同時,那些愛好和平的個體也用上了更加喜聞樂見的交流方式。
我們跟着一個剛剛移居到交界地帶的年輕智人女子去山上收集燃料。她無意間驚動了一只冬眠剛醒的熊,丢下柴火尖叫着在林中飛奔。
忽然,一個正在尋找獵物的尼安德特壯漢揮舞着長矛跳了出來,靈巧地戳弄幾下,棕熊就大吼一聲停下了腳步。壯漢一聲口哨,幾個在附近搜尋的同伴也跳将出來,一起圍攻。尼人的矯健和狩獵技巧遠勝智人,很快就制服了猛獸,麻利地肢解獵物,一人扛起一大坨肉準備離開。
智人女子探出頭來,瞪大眼睛看着那群意氣風發的獵人,驚訝地發現裏面竟然還有幾個爽朗健氣的女人。忽然,最開始那個壯漢咧嘴一笑,拔出匕首從熊嘴裏撬下兩顆犬齒,準确地抛到女子身上。女子吓了一跳,連忙縮回樹後躲起來。尼安德特獵人們發出一陣大笑,用他們烏魯烏魯的奇怪語言交流打趣着離開了。
“哎呀呀呀瞧那肌肉!啧啧啧…”戴葉邪笑着舔了舔嘴唇,望着獵人們的背影。我頓時…想把他踢出模拟按在床上重振一下夫綱!
“你喜歡肌肉男?”我酸溜溜地問,有點驚訝。
戴葉挑起一邊的眉毛,上下打量了我一番:“有什麽不好麽?”
我氣鼓鼓地丢下他的手,扭頭不想理他,戴葉忽然就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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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股大力把我直接從坐着的樹枝上撞了下去。我仰面躺在厚厚的落葉上,胸前趴着一只成年猞猁。那家夥沖我裝模作樣地咆哮了一聲,一屁股坐在我肚子上。
“這招不管用啦!”我氣憤,“你以為變成貓我就忍不住要摸你麽?!”
他晃晃腦袋,耳朵尖上兩撮黑毛滑稽地抖了抖,扭頭看了下…我的雙手正不受控制地陷在他身側的長毛裏揉來揉去。
擦!
猞猁眯起眼睛打了個哈欠,活像在笑。我惱羞成怒地制止自己意志薄弱的雙手,牢牢按在身體兩側的地上。
他圓圓的小鼻頭在我臉上蹭了蹭,我繃住嘴角不為所動!
戴葉猞猁輕輕地嗷了一聲,站起身退後兩步,把毛茸茸的腦袋湊到我襯衣下擺,咬着布料掀起來。
他肉乎乎的爪子按了按我的腹部,開始用舌頭輕輕描繪上面肌肉的形狀。我用力繃緊腹肌,讓那一塊塊的分隔更加明顯。
戴葉濕漉漉的舌頭一路向上,還用肉墊踩踏我的胸前。
“你的肌肉也不錯啊。”戴葉的聲音忽然響起。
那是!我一下子忘了之前的酸意,滿心美滋滋的。
我摸了摸猞猁短得有些滑稽的小尾巴,戴葉甩了幾下,忽然一愣。他退到我兩腿之間坐下,腳爪扒了扒我胯下支起的小帳篷。
我解開褲子,小兄弟歡快地彈了出來。猞猁沒什麽表情,只是擡頭看看我,又低頭像在擺弄什麽小獵物一樣輕輕劃拉了幾下。忽然,他圓溜溜的眼睛盯着我的臉,伸出舌頭舔了舔。
我翻着眼睛向後倒了下去。雖然是在游戲裏,雖然還隔着一只猞猁,但這依然是戴葉,在主動用舌頭讨好我。
猞猁舌頭上細密的倒刺刮過莖體有種強烈的刺激感,但戴葉的謹慎又讓這刺激僅僅停留在抓心撓肺的舒爽,而不會越界成疼痛。我眯着眼睛看他,恍惚間仿佛看到了戴葉本人,一臉純真又有些別扭地舔着我的陰`莖。
我雙腿一陣抽搐,直接射了出來。
戴葉輕笑,坐起身來用爪子揉搓臉上沾到的黏液。我喘息着把視野改為現實,揪了些手紙清理一塌糊塗的褲裆。轉過椅子,大床對面,戴葉淡定地翹着二郎腿坐在椅子裏,嘴角蕩漾着一絲得意的微笑。
我嘆了口氣,回到游戲中。
戴葉正津津有味地觀賞尼安德特壯漢和智人女子夜裏借着月光,在村落附近的角落激情幽會。兩人吻得不可開交,四肢交纏得難分彼此,肉`體撞擊聲不絕于耳。
“哎呀這倆真帶勁。”戴葉咂吧着嘴,“要是你給我附身人的權限…”
“才不給啊!”我又火大起來,覺得戴葉得再給我口一管才能消氣!我拿過控制板直接加速快進起來。
通過兩個年輕人的結合,以及之後的一系列交流,兩個部落達成了特別的默契,甚至在一次沖突中聯手抹去了附近一個敵對的智人聚居區。
“這個世界很有趣啊。”戴葉點點頭,“看來相當一段時間,這兩種人都會共存下去一起發展。不過他們有一定的生殖隔離,這對協作和融合應該還是會有很大影響…“
“說不定最終一種人還是會聯合起來消滅另外一種…”我嘆息着,“反正,減少暴力方面這好像完全沒用啊。我再想想吧。”
“你會留着這個世界麽?”戴葉站起身伸了個懶腰,“我很喜歡這裏呢。”
“你喜歡的是肌肉壯漢吧!”我醋意大發。戴葉沖我努努嘴,轉身鑽進了去自己世界的傳輸門。我跟上去,一腳邁在門裏,扭頭琢磨着要不要消除這個之前調試了很久的世界…
賞玩如拉稀,創世如便秘啊!這不甚完美的世界可是浸透着我幾天幾夜不眠不休的心血呢!別說毀掉,要是有人過來漫不經心地批評放屁,我恐怕都會大為光火的。
再者,戴葉說他喜歡這裏。
我收起控制板,放這裏自生自滅,跟着戴葉去了他的宇宙。
19.懸崖間的玫瑰
我挪着腳在極寒的冰面上一搖一擺地前進。死鬼跟在我屁股後面,拿小翅膀呼扇我的腰側犯賤。我懶得理,他卻愈發得寸進尺起來,簡直可惡。
去找妹子啦!老子是公的!我忍不住沖他嘶叫。他還是觍着臉湊上來,用尖嘴梳理我的防水細毛,執着地讨好,還揚起頭高唱起求偶的調子。我想抽他又想逃,腳下一絆,幹脆肚皮着地滑了出去。
也好也好,咱眼不見為淨,趕緊開溜!我用翅膀劃着地面,沿着斜坡一路溜向海邊。那家夥锲而不舍地追在我後面,死乞白賴地尖叫着。
就在我快要接近岸邊時,一個巨大的身影從海中驟然躍上陸地,對我張開血盆大口!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我拼命擺翅蹬腳剎車轉向,剛逃了幾步就被那龐然大物追上。它肥厚的皮肉把我死死壓在地上,我拼命掙紮也無濟于事。
要死了要死了啊啊啊啊啊我要死了啊啊啊啊!!!
本來四散奔逃的同胞們見海豹得手,便又停下了腳步,同情地遠遠看着我。海豹沖我低吼兩聲,嘴裏的血腥味熏得我差點暈過去。
我瑟縮着等待那致命的撕咬,卻只感到海豹沉重的身軀在我身上蠕動。它要把我壓死再吃麽?
有什麽硬邦邦的東西在戳弄我的尾巴。我竭盡全力地扒拉地面,那東西趁機塞進了我兩腿之間的洩殖腔。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好痛!好痛啊啊啊啊啊!!!
我覺得身體都被劈開了,那粗長的東西在我身體裏進出,好像要把五髒六腑都捅穿攪爛。我嚎得撕心裂肺,拼命掙紮也無濟于事。
海豹戳弄了好一陣,停下來,休息片刻又再次開始。它還用鼻子頂弄我的脖頸,似乎想把我調整到更便利的位置。
不知過了多久,我已經完全沒了力氣。海豹終于心滿意足地直起上身來。我癱在地上動彈不得,等着被撕碎吞吃,它卻扭頭蠕動着離開了。
有什麽尖尖的東西在掀我的脖頸。我睜開眼睛,發現是他。
他沖我嘶啞地叫着,用嘴和翅膀撥弄我。我動了動腳,發現雖然麻木酸痛,勉強還是可以控制的。
我努力撲騰着,慢慢爬起身來,兩腿間大滴的鮮血墜在地上。
他哀傷地叫了幾聲,忽然扭頭一搖一擺地走開了,留我孤零零地看着他的背影。
嗯,就這樣吧。
反正,沒死就好。活着就好。
就當是下了個蛋吧。草。說起來企鵝蛋好像比那家夥的丁丁還巨大呢,也不知道妹子們是怎麽弄出來的。
我呆站了一會兒,艱難地挪着步子想找個地方歇歇。地上滴滴答答留下一串血跡。
背後忽然又響起那熟悉的尖叫聲。我停下來,慢慢轉過身。
他銜着一塊鵝卵石,一颠一颠地湊過來,低下頭放在我腳邊。
傻X!老子不能下蛋啊!我怒不可遏地揮起翅膀抽他。
我知道。他不厭其煩地伸着頭梳理我的羽毛。我知道。
他揚起頭啊啊地叫了起來,執拗地唱着他搞錯對象的情歌。我沒理他,扭頭挪開了。他追了兩步,終于哀叫一聲停下。
過了一會兒回來時,他還傻呆呆地站在原處,守着送我的那塊石頭。他看到我,有些驚喜又不太确定地輕輕咕了一聲。
我低下頭,把一塊精心挑選的鵝卵石放在他兩腳間。
我們把頭湊在一起,互相厮磨着脖頸,輕柔地哼起了調子。
***
“我勒個去!企鵝飛機杯啊這是!”傅賢站在一邊瞠目結舌,“海豹還會這麽玩?”
我剛從這悲情的戀愛故事中抽身,心裏還有些混雜着哀傷的甜蜜——屁股也有點隐隐作痛:“這已經不錯了,還有先奸後殺再吃的呢。”
“噫!好可怕…”傅賢一臉愕然,“啊…說起來跟自己家畜那啥的人類不就是…”
我忍俊不禁:“其實更慘的是,這種行為貌似是後天習得的,現在這附近的年輕公海豹好些都學到了這一招,還在迅速傳播中…”
“好可憐啊!”傅賢捂着臉,“慘絕鵝寰!”
“那些淡水豚還會把魚咬成兩半拿來自`慰呢…”我告訴他。傅賢拼命搖頭:“別給我看,拜托別給我看…”
我沖他吐舌頭,轉換了時空。
***
一個年輕的女孩狼狽不堪地走在公路邊,高高盤起的金發一縷縷散落出來,灰頭土臉,身上的白色紗裙下擺被灌木叢和她自己扯成了髒兮兮的破布條。
“嗨,要幫忙麽?”一輛車停了下來——這已經是第三輛了。女孩看了一眼司機,這次是個二十多歲看起來很幹練的短發女人。她終于咬着嘴唇點點頭。
“要去哪兒?”女孩爬上後座,女人擡眼看了下後視鏡。乘客風塵仆仆的小臉上一條條灰黑色的斑紋,似乎是眼淚、汗水、灰塵和化妝品的共同傑作。
“我…我不知道…”女孩吭哧了半天才破着音出了聲,“帶我離開這裏,越遠越好!”
“離家出走麽?”女人挑起眉毛,“你多大了?”
“十…十八…”
“真的?”
“十…六…”她點點頭,“真的。”
女人仔細看了一下女孩身上的衣服,驚訝地發現那是一件婚紗。
“怎麽可能?你還未成年啊。”女人一腳油門踩了出去,她似乎理解了女孩逃離的急迫,“要報警麽?”
女孩冷笑:“我的婚姻是父母同意,地區法官簽字的。”她咬牙切齒,“教會也祝福了。”
“你反悔了?”
“我從來就沒同意過。”
女人一臉驚駭。
這種事情,在這個時代,這個國家,也是有可能發生的啊。
兩人沉默了一陣。女人把車開到休息區,買了些食水和衣物。女孩躲在車裏換上肥大的T恤和牛仔褲,把破爛的禮服團起來塞進垃圾桶。她終于找到頭發裏的全部發卡揪出來,去衛生間洗了把臉。
女孩看起來又年幼了幾分,圓嘟嘟的臉頰牛奶般細膩,鼻子上有些淡淡的雀斑。狼吞虎咽地吃下兩條巧克力棒,又灌下一聽可樂後似乎精神也好了起來。
“…你有什麽打算麽?”女人問她,“你現在這樣沒錢沒身份,是很麻煩的…”
女孩呆愣愣的,無助地呼扇着睫毛。女人嘆了口氣:“我有些在女性救助站工作的朋友,你要不先去那裏住兩天?有法律援助啊心理咨詢什麽的。”
兩人深夜才到了目的地的大城市,女孩在救助站登記安頓下來。女人又聯系了熟識的社工、警官和律師。
“你這裏難得有這麽暖心的事情啊。”傅賢評論,“真的沒走錯世界麽?”
我嗤笑一聲:“你不好奇這孩子之前遇到了什麽嗎?”
“一點也不。”
我撇嘴,讓時間加速流動。
***
“為什麽你一直不肯給我做心理治療啊?”女孩臉上的嬰兒肥消了下去,出落成個小美女,正吊着短發女人的胳膊搖晃,“我問了,醫生說你平時在精神病院工作,有時也在這裏做義工的!”
“為什麽一定要我?”女人有些緊張,“你不喜歡現在的醫生麽?”
“那也沒有啦…”女孩嘟起嘴,“但我更喜歡你啊!”
女人抿起唇,移開了視線。
“你讨厭我?”女孩的藍眼睛忽然就紅了。
“怎麽會…”
女孩臉上大滴大滴的眼淚滾了下來:“我…我知道我很麻煩…也很笨…土氣…還…還腦子有病…”
“哎喲喂寶貝兒喲…”女人連忙把女孩擁入懷裏,女孩掙動起來,她又慌張地松開手。女孩沮喪地尖叫一聲,張開雙臂緊緊勾住女人的脖子。
“我不肯給你治療是因為…”女人滿臉糾結,半天說不出話來。
“為什麽啊!”女孩被自己尖利的聲音吓了一跳,絕望地堵住嘴,哭得更兇了。
“咳…”女人下了半天決心,終于一臉豁出去的表情,“因為醫生和自己的患者交往是違反職業道德的。”
“哈?”女孩愣了半天,放松雙手,“你是女的啊。”
女人臉色煞白,猛地跳起來,捂住口鼻跑了出去。
農場長大的女孩呆了半晌,瞬間爆發出驚人的體力。她在門口處追上對方,緊緊拉着她的胳膊把人拽到僻靜處。
“我…我喜歡你。”女孩認真地說。
“你需要的是可以信任的親人朋友。”女人勉力收拾起慘淡的表情,“我這是趁人之危。對不起。”
女孩使勁搖頭,雙手攥得對方叫痛也不肯松開。
她湊上去,女人眯着眼睛拼命向後躲,還是被含住了嘴唇,熟練地舔吻。
女人不願去想這純熟放`蕩的吻技是哪裏學到的,只覺得心疼無比。她終于軟了下來,摟住女孩溫柔地回應。
“擦擦你的口水。”我乜斜了傅賢一眼。他滿臉尴尬地抹嘴,才發現我在唬他,頓時惱羞成怒地撲上來咬我。
“哎呀這對兒真甜!”傅賢滿意地點頭,“你的世界也有很美好的事情嘛。”
我有點不忍心告訴他真相。但…反正他以後也會看到的,今天就先這樣吧。
注:海豹強x企鵝梗,來自CBSnews報道的相關研究,有視頻:?Strange but true: Seals found sexually assaulting penguins
20.寵溺
“哇啊啊啊啊啊啊!”
傅賢一進來就大吼一聲,吓我一跳。
“咳,你怕蜘蛛?”我把視野縮小,那若幹毛茸茸的長腿瞬間變成了纖細的小棍。
“怕是不怕…”傅賢一臉窘迫,“但你放那麽大,猛一看到很吓人啦!”
我不太信服地瞟了他一眼,繼續觀察那小蜘蛛。
蜘蛛找到個豐滿圓潤的妹子,很是心儀,開始小心地接近。他分泌了些蛛網把自己的精`子包好纏在交配足上,悄悄伸向妹子…
然而妹子——字面意義上——不是吃素的。
她完全沒有同類的概念,眼中只有一只落入自己羅網的小蟲子。于是毫不猶豫地迅速爬過去,一口咬住獵物,把毒液注射進去。
我忽然分了無數個視野出來,統計失敗和成功的比率。傅賢被這滿眼的蜘蛛吓得差點嘔吐,搗着嘴咳嗽起來。
“你沒事吧?”我有些擔心。
“沒…沒事…”傅賢虛弱地逞着強,“就是…有點突然…”
“那個,我在觀察蜘蛛求偶儀式的演化…”我解釋,“要不你先出去等我一下?”
“不用!”傅賢直起腰,掙紮着睜開眼,“我可以的!說了要陪你的!”
我看着傅賢——這種逞能,在求偶過程中也是如此典型。
這家夥還真是想上我呢。
我捏捏他的後頸,安撫地親了下他的嘴唇。傅賢開心得整張臉都亮堂起來,在成千上萬只爬動的蜘蛛面前摟住我回吻。
“咳,好啦,你繼續吧!”傅賢似乎真的恢複過來。我觀察了下那些高亮标出的突變,放大其中一個典型。
有只蜘蛛捉了只蒼蠅拿去送給妹子,趁妹子忙于吃東西,成功把觸肢塞進了目的地,迅速撤離,全身而退,沒過幾天又故伎重施搞定了另外一只。
會産生這種奇妙行為的突變在後代中的比例迅速增大。我追蹤了一番,又發現了新的變異。
一只雄蛛在捉到小蟲後,用蛛絲厚厚裹了起來。包好的獵物看起來大了不少,讓禮物顯得比自己更加誘人。而且妹子忙于拆開包裝,給了他更多時間,從容授精離開。
這種行為也逐漸擴散開來。傅賢歪着頭:“嗯…這很有趣麽?”
我興奮地搓搓手:“哎呀呀,接下來才是重點啦!”
他環着我的腰,把下巴搭在我的肩膀上:“嗯?什麽什麽?”
一只雌蛛接過賄賂自己的大禮包,開始拆除上面厚厚的絲線——這年頭過度包裝可真是要命!對方膨大的肢端把黏糊糊的一團塞進她體內,還向深處戳了幾下,才倏忽消失了。
切,好煩。不過重點是吃的吃的吃的…哎???
雌蛛把整個包裝剖開,呆愣當場。蟲呢?蟲呢??你特麽在逗我???
“噗哈哈哈哈哈還能這麽玩啊!”傅賢也大笑起來,“這也太坑爹啦!”
“節省了捕捉獵物的時間和精力,這種行為應該也會穩定擴散吧…”我繼續快進,“不過…如果有不接受禮物而直接攻擊雄蛛的雌性出現,就會有更多營養哺育後代了。也許這種雌性也會增加,導致送禮物不再管用,恢複最初狀況?”
“投機取巧真是害蛛不淺啊…”傅賢慨嘆着。他又等了一會兒,終于抱着我晃晃,“好了麽?咱們還是去看人吧!”
我看着他充滿期待的眼神,心裏一陣柔軟。
***
我們面對面坐在一家高檔餐廳裏,沉默地吃着巨大餐盤裏精巧如藝術品般的食物。
“好吃麽?”年長的情人問。
我點點頭。他笑了:“是麽?我怎麽覺得味道有點奇怪啊。”
“是有點…藥味?”我小心翼翼地應和。
“好像是哎。”他摸摸我的手,“抱歉,我看網上風評這裏很好,沒想到只是徒有其表而已。”
“沒有啊,很特別。”我馴服地回答。
“不用勉強的。”他丢下刀叉,從西服口袋裏掏出一個小盒子,“本來想吃得開心氣氛好的時候給你,現在就當作賠罪吧。”
我看着那熟悉的品牌,眼皮一跳。
“戴着吧,別人知道你是有主的,就不再繞着你嗡嗡轉了。”他笑得很慈祥,我背上卻一陣惡寒。
“本來也沒人注意我啊…”我怯怯地抗議着。情人把戒指拿出來套在我手指上,沉甸甸涼飕飕的。
“我前兩天午休時路過那家意大利餐館時,看到你和另外一個男人在一起。”情人面無表情。
我困惑了一會兒,恍然大悟:“哦!那是我同事啦!我們每天都是幾個人一起去那家吃午飯的!”
情人笑得眼角蕩漾起細紋:“我當然相信你。但是…”他撫摸着我手上的戒指,自己手指上卻戴着婚戒,有點刺眼。“你這麽年輕可愛,身邊同事也都是帥哥,我一把年紀又普普通通的,很有危機感啊。”
“寶貝兒,我什麽都會給你的。”他親親我的手指,眼睛裏閃爍着有些癡狂的光芒,“一定要留在我身邊哦。”
我連忙點頭,感動之餘又有點怕,嗓子裏哽咽着發不出聲音。
“真乖。”他掐掐我的臉,“走麽?”
我很是舍不得那雖然味道奇怪但好像非常貴的食物。但情人似乎興致上來了,還是聽話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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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次我們去的不是酒店,也不是我們各自租住的地方。
這好像是一間裝飾簡單的高檔公寓。不過我沒來得及看清周圍就被拖進卧室按在大床上。
情人真是急了,草草擴張兩下就捅了進來。我死死咬住牙壓抑着痛呼,努力張開雙腿配合他。淚水一湧出眼眶就消失在了柔軟的枕頭裏。
幸好這次沖動來得快去得也快。他沉重地癱在我背上喘息,親吻着我疼得冷汗涔涔的肩膀。
他抽身出來,打開燈,估計又去拿他的相機了。我忍不住抽泣了幾聲,後面一跳一跳地疼,有粘稠的東西無比難堪地流出來。
我把頭藏在枕頭下,任他擺弄身體。不過這次沒有聽到快門聲。他突然把枕頭搶走,掐着我的臉把我拽起來。
“你出血了。”他指着床單上的罪證,一臉嚴肅。
我吓到了。情人好像很生氣的樣子。事實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