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章
“疼不疼?”
“……嗯。”
夏光多半時候亮得讨嫌,遲星正對着客廳的落地窗,被夕陽照得眼暈,眯着眼睛呻吟,魚儉說什麽也沒聽清,心裏想着魚儉這房子造得怪模怪樣,怕不是他自己設計的。
魚儉噙着他的唇厮磨,動作越發兇猛,捏着他的腰只管往裏沖,濕軟的媚肉綢緞一樣滑,吸緊了還是咬不住他的陽具,委屈地叽咕吐水。魚儉托着他的大腿根輕輕往裏一推就能進到最深處,紅肉被弄腫了反倒夾得更緊,遲星的後穴又和女穴不同,水汪汪地只會癡纏,夾也夾不住,連大腿根都急得抽搐起來。
“魚儉……嗚,慢點……啊……”
遲星悶哼聲越來越甜膩,嗚咽着喊魚儉,濕滑的臀肉被冷風一吹涼浸浸的越發羞恥,魚儉一次比一次操得重,屁股都被他拍腫了,那汁水順着他的小腿流了一沙發,腿上也黏糊糊地跪不住,整個人被肏得搖晃起來。他咬着唇不肯叫出更淫蕩的話,可穴心傳來的快感一陣猛過一陣,只知道吸纏陰莖,翹着屁股去吞男人的硬物。
“遲星?我是不是比以前大了?”
“唔……”遲星壓根沒聽清他說了什麽,軟綿綿地撐着沙發背,細軟的腰肢無力地折起,像是翻轉的月牙。
魚儉壓着他的臀肉将肉棒全部抽出來再猛然撞進去,果然惹來遲星一連串的呻吟驚叫,他虛攬着遲星的腰身,非要問出來:“遲星遲星,我好不好?”
遲星不說話他就不動,可憐遲星剛被勾起情潮,就這麽不少不下地卡在那裏,無奈地呻吟一聲,“什麽?”
“哪裏好?”
魚儉已經退出了陽具,滾燙的龜頭若有若無地撩撥着紅軟的肉口,遲星酸軟無力的趴在沙發背上,腰肢弓起,過于清瘦的身體裹着板正的白襯衫中,偏偏襯衫不夠長,只能蓋住小半個屁股,紅腫飽滿的屁股上閃着水光,穴口已經合不住,微微阖動吐出溫熱的汁水,上半身的端莊和下半身的淫靡造成極強的視覺沖擊,遲星自己不知道,一面撅着屁股湊上來一面身後撩開衣服下擺,将整個紅成桃子的屁股露出來,連帶着濕爛肥軟的陰唇肉縫也被魚儉看個清楚,他分明是故意,搖搖欲墜的身體又讓人覺得委屈,軟軟地說:“小魚弟弟最好了。”
小魚弟弟接不上話,只好繳械投降,濕漉漉的陰莖對準遲星的肉穴幹進去,噗嗤一聲撞上穴心,遲星的肉洞歡喜地纏住他的物件吮吸,連聲音都變了,嗚嗚咽咽地回頭抱着魚儉要親吻。
這個姿勢讓魚儉進去的極深,兩個人胸貼着胸纏在一起親吻,上下都被魚儉占住,遲星說不出話來,渾身軟成一團倒在魚儉懷裏。他這人看着極冷,不熟悉的人連玩笑話都不敢同他說,這種時候又格外溫軟粘人,皮骨都成了大人模樣,唯獨這嬌軟依舊歸屬于玉米地裏青澀勾人的少年。
他喊“魚儉”,仿佛只會喊魚儉。
從前是,現在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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唇貼着唇,肉體交纏,遲星渾身顫抖,高潮過後又迅速被魚儉拉入情欲中,連襯衣扣子都被魚儉解開了三顆,露出光滑的胸膛,乳頭已經被他玩得豔紅,小魚弟弟這些年應該補充了不少理論知識,手法雖然還粗糙,但是幹中學能力極高,已經摸準了遲星的敏感點,一直在揉弄他的乳頭乳暈。
“魚儉不要!”遲星的語調都變了,随着魚儉拉扯着他的乳頭再猛然松手,又把遲星送上了頂峰。他的後穴不停地收縮着,淫水湧出來,下身濕成一片徹底不能看了,偏偏魚儉次次都是全根抽出再全根操進去,酸軟無力的肉洞只能任由他順暢出入,遲星渾身不停地抽搐,尤其是肉穴裏又酸又疼。
魚儉咬着遲星的唇酣暢地幹了數十下才射在他身體中,微涼的精水打在火熱的肉壁上,又激起一連串快感,軟綿綿地倒在魚儉懷裏呻吟,輕輕軟軟地說:“不要了。”
他的嗓子叫啞了,埋在魚儉胸口說話撒嬌一樣,魚儉摩挲着遲星的後背,舒服地嘆了一口氣,遲星的肉穴裏堵着他的精液和遲星自己的汁水,肉壁又軟,就這麽裹着他的陽具。前兩次做愛魚儉心中夾雜着着委屈怨怼不舍心疼,這些沉甸甸地堆在心頭,身體爽了,心理上卻被壓得喘不過氣。這一次心無旁骛,真正嘗到了少年時一直惦記的骨香肉美,何況那時懵懂無知,追索歡愉都是本能,又比不過如今真正懂得情愛,從求不得的痛苦裏掙紮出來,反倒覺出別樣的滋味。
魚儉沿着遲星的耳垂細細吮吸舔弄,遲星覺出癢,笑着仰頭躲開他,魚儉順勢咬住他的喉結鎖骨,用唇舌一寸寸丈量失而複得的星星。
遲星安靜地抱着魚儉的腦袋,緩緩用手指梳理他的頭發。
襯衫被脫下來,遲星赤裸地躺在沙發上,傍晚的光沒有那麽刺目了,斜斜落在遲星的腰腹,把他分成兩部分,上半身在陰影中,下半身在光裏。
魚儉用舌尖追逐着不斷退後的光。
遲星沾了他的口水,肌膚亮晶晶的,他支起手臂看魚儉,笑着說:“我有很長一段時間很抵觸長大,每次衣服穿不上了就要和自己生氣。”
“為什麽?”
魚儉伸手拉起遲星,瞬間想到了:“因為我?”
“也不算吧。”遲星靠在沙發上,雙腿和魚儉的腿交疊在一起,他握住魚儉的手指,十年前同樣長的手指十年後依然能嚴絲合縫地扣在一起,“我總覺得,你不喜歡硬邦邦的男人。我,”遲星搖頭笑道:“我勾引的你。”
“不是。”
遲星跪起來,雙腿折疊放在魚儉兩側,那朵嬌軟的食人花剛好卡在魚儉的龜頭,他扶着魚儉的肩膀緩緩下壓身體,一寸寸吞下魚儉的硬物,遲星偏頭親了親魚儉的側臉,“如果沒有我,你大概還是會喜歡一個女孩子。”
魚儉擡着他的大腿不讓他猛地坐下來,一邊說:“誰讓我先遇見了你。”
“是啊,所以我才着急,我怕我長大了你就不喜歡了,除了那個畸形的器官,我就是徹頭徹尾的男人,不好看也不可愛,脾氣還不好。那次回來沒有找到你,後來我越來越怕,越來越不敢回來。”遲星目不轉睛地望着魚儉:“可我就是男人,如果你因此不喜歡我了,我也只能不再愛你。”
魚儉攬着他的腰緩緩抽插,那個畸形的性器被他的陰莖撐到變形,軟的,嬌嫩的,可憐又可恨的食人花是遲星的一部分,她無力地裹着魚儉的性器吮吸,被肏出汁水後更加殷勤柔順。
“遲星就是遲星。”魚儉噙着遲星的指尖,帶着追憶說:“是遠山長水、是池塘柳綠、是檐角飛鳥,也是低眉菩薩。”
——遲星是他所有想念的模樣。
他說不着邊際莫名其妙的話,遲星不知道他曾經被奶奶帶去寺廟裏許下了什麽願望,偏偏就聽懂了他的胡言亂語。
魚儉點點頭:“脾氣不好是真的,動不動就吓唬我。”他裝作一副委屈的樣子,“你說說但凡我狠點心,你還真要一生不得安枕?”一字一頓地秋後算賬:“求不得所愛得不到救贖一生困在其中?”
遲星:“……”這小魚弟弟怎麽這麽記仇。
他摟着魚儉的腰身喘息,魚儉的陰莖比以前大,他的女穴又沒有與時俱進,剛進去的磨合期裏面尤其酸疼,感覺肚子快被他操破了,還忍不住逗魚儉:“唔……小魚弟弟要怎麽狠心?狠狠地操壞我?”
魚儉的目光從窗簾後面盯着他們的魚夢身上收回來,笑着說:“你就招我吧。”
“哦。那你要不要狠狠心射在又香又軟的遲星肚子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