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面對着鏡子做愛的沖擊太大,遲星的目光呆呆地看着自己肉腔絞緊了紫紅的性器吞咽,豔紅的肉唇卷起再被魚儉的陰莖連帶幹進穴裏,紅腫的肉圈水當當肥嘟嘟,可憐又貪心。他成了漏氣的充氣娃娃,緊繃的腿根被魚儉掐出淤青,無所适從的雙腿折起,他常年坐辦公室,細白的腿上有一層綿軟的肉,穿着衣服看不出來,這時候又奇異地顯出色情。軟綿的肌肉上還沾着肉花裏流出來的汁水,汁水被魚儉的手掌抹開,岔開搖擺着夾着男人陰莖的雙腿在燈光下帶着薄薄的粉色,青色的血管若隐若現,魚儉插得深了,綿軟的腿肉也跟着顫,可臺子太滑,他一慌張就更跪不住,雙腿分得更開,像是迎着魚儉的性器,又像是受不住瑟瑟地躲。
這樣雌雄莫辨的風情從鏡子裏看,總能惹出旁觀一樣的心癢難耐。遲星自己不覺得,但魚儉的動作越來越兇狠,他摩挲着遲星的大腿屁股,将肉臀掰得更開,一次次非要幹到宮口再猛然抽出來,遲星的臀尖被他拍紅了,裏外都疼的受不住,何況他已經潮吹了兩回,魚儉一次都還沒有射,軟綿綿的肉洞夾也夾不住,被他的陰莖打得疼,水都淌不出,遲星忍不住捂着嘴嗚咽。
還是少年時期的習慣,遲星被魚儉操得再狠都不肯哭出聲的,忍不住了就咬着手指悶哼,但眼淚控制不住,連眼圈都是紅的,就這麽一副冷冰冰的又被蹂躏過嬌軟軟的樣子躺在魚儉懷裏,勾着他的脖子沙啞嗓子軟軟地喊一聲:“小魚弟弟不要了……”
回回都能讓純情的小少年繳械投降。
可這次魚儉聽不見,掐着遲星的屁股越幹越兇,遲星連叫都叫不出,張着嘴急促喘息,整個人都在抽搐,身下濕得不能看,細軟的腰肢像是折斷的花枝,無力地委頓在魚儉掌心。
再一次高潮幾乎讓遲星昏厥,他的手指軟綿綿地落下來搭在魚儉的手臂上,指尖還帶着溫熱的唾液,柔軟的指腹貼的魚儉的肌膚,比落花還輕。
遲星的手指骨節分明,玉雕的一樣,好像生來就是畫畫的。魚儉反手握住了他的手指。
落花帶着來不及說出口的情欲眷戀,安靜地栖息在魚儉掌心,魚儉屈起手指,緩緩将花一一攏起。
魚儉咬住遲星的脖頸射在他的身體裏。
遲星射無可射,身體顫了纏,無力地倒在魚儉懷裏。他還以為結局了,剛松了一口氣,就被魚儉抱起來,連性器都沒有抽出,一路把他抱到卧室的床上。
兩個人身上還帶着水珠,往床上一滾,床單就濕了。可這時候誰也沒心思管床單怎麽樣,魚儉壓着遲星吻,他的陰莖一直沒有抽出來,等吻完又硬了,遲星不自在地動一動腰,粗長的性器随之滑出來一部分,肉洞裏水聲叽咕。
遲星聽得清楚,實在沒有勇氣看一眼。
小少年長成大帥哥,骨頭也脆,幾乎支撐不起這一張旖豔的皮。遲星緩緩吸了兩口氣,骨頭縫裏都是酸疼的,甬道更是一碰就疼,可魚儉埋在他的脖子裏不松手,撒嬌不像撒嬌,強迫又無意強迫,因為聽不見,索性連話都不說。
魚儉的頭發紮得遲星的脖子有點癢,也惹得遲星心尖又酸又軟。魚儉小時候就很懂事,但那都是孩子的懂事,他會碎碎念叨也會撒嬌耍賴,是個很可愛的少年。
遲星抱着魚儉的肩膀分開雙腿,腿根酸疼,他索性搭在了魚儉的腰上,然後握住他的性器抽出來對準自己的後穴。綿軟的肉口沒有擴張過還是緊緊閉着,不過剛才女穴流出來的汁液它偷摸吞進去不少,軟紅的穴口嘗到腥味已經乖順地張口。
他拍了拍魚儉的後背,湊上來貼着魚儉的唇說:“魚儉,進來。”
Advertisement
骨頭和血液也能傳聲,遲星不确定魚儉有沒有聽見。魚儉已經纏着他的舌,胯下用力一寸寸地往他身體裏頂。
遲星疼魚儉也被夾得疼。
可疼痛喚醒了更久遠的記憶。就算誰都沒有說過,但魚儉和遲星心裏都明白通過後穴的交合才是“朋友”這段關系真正脫軌的開始。
魚儉等不及再退出來給遲星擴張了,他一邊親遲星一邊揉他的陰蒂肉唇,黏糊的汁水沿着遲星的股縫流到後穴口,再被魚儉的性器搗進去。
甚至這樣的姿勢都讓魚儉覺得太慢了,他抱着遲星坐起來,依靠着身體的重量托着遲星的屁股減緩下墜的趨勢,剛一進去,魚儉就迫不及待地扶着他抽插。
遲星的驚叫哭喊漸漸甜膩,倒在魚儉懷裏被操得上下搖晃。
回來之後遲星還沒顧上開空調,房間裏悶熱潮濕,兩個人身上都是汗水,黏糊的肌膚貼在一起反而助長了情欲,遲星扶着魚儉的肩膀哭得喘不過氣,柔嫩的臀肉捏在魚儉的手掌裏,穴裏的陰莖又粗又燙,直直地往裏面鑿。有了汁液的潤滑,魚儉的陰莖進得更深,肚子快被肏穿的恐懼讓遲星忍不住掙紮起來,可他的雙腿沒什麽力氣,一次次地跌落到魚儉的性器上,而肉壁又貪心地往裏吞,倒像是他在主動迎合魚儉的肏弄。
而魚儉突然發現了他的肚子能被自己的硬物頂得凸起來,瘋了一樣壓着他猛幹。甚至射過一次還不夠,不等遲星緩過來就拉着他再次卷入欲海。
一遍遍拆開他的骨,剝開他的皮,把骨和血一寸寸揉到自己的身體中。
等到雨停風歇,遲星徹底沒了神志,軟綿綿地趴在魚儉懷裏,不等他抽出來就睡熟了。
“遲星?”
遲星一頭的汗,身上也是燙的,額頭就靠在魚儉的肩膀上,呼吸可聞。魚儉的手指沿着他手臂的血管滑過,像是在追逐流火。
這顆星星又沉又燙。
魚儉靜靜地抱着他,他穿過萬重風雪才找到他的星星,若是弄丢了他,餘生大概再也沒機會從風雪中掙脫。
房間裏太熱,遲星皺着眉在魚儉懷裏磨蹭。魚儉輕手輕腳把他放在床上,準備下床開空調,他走了兩步又折回去,彎腰在遲星的唇瓣落下一個吻。
——比清風還輕。
像是穿過風霜時偷折了一枝桃花。
魚儉打開空調,拿着一盒煙去陽臺。
暴雨已經停了,窗外有一絲絲的涼風,魚儉倚着欄杆抽煙,魚夢背對着陽臺坐在欄杆上,兩只腳一下下地踢着欄杆。
“魚儉,我已經等不及了。”
魚夢回頭看向熟睡的遲星:“你別忘了,媽媽又有了一個孩子就不要我們了。”魚儉被奶奶帶去找到他媽媽,他後來才知道,那時候他媽已經懷孕了,後來也如她所願,生了漂亮的小丫頭。
魚儉彈掉煙灰,冷聲道:“我沒忘。”
魚夢輕輕笑着唱:“我要藏起一顆星星,剪去他的羽毛,澆滅他的光芒——”
“——折斷他的手指,他就永遠是我們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