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魚儉的掌心太燙,牢牢抓着遲星的大腿根,将他的雙腿分開到最大,露出緊緊裹着男根的濕軟肉花。
月光好像也會燙人。
遲星捂着嘴呻吟,腰肢發顫,像掙紮也像迎合,搖着屁股把自己送到魚儉身下。他的臀尖陷進綿軟泥土中,又因為汁水太多,身下的泥早被他弄濕了,濕泥粘在他雪白的臀肉上,魚儉的律動加快,遲星被撞得聳動起來,屁股拍在濕泥裏的聲音和魚儉的性器抽打肉穴的聲音和在一起,遲星幾乎都有一種自己都魚儉肏爛的錯覺。
就算這樣,他的肉縫還沒有完全吃下魚儉的性器。
“遲星?”魚儉揉着他快被撐破的肉圈,緩緩抽插,一邊問他:“我能不能都插進去?”
遲星大汗淋漓地躺在玉米地裏,咬着手指悶悶地尖叫,魚儉又問了一遍,他的視線才落到兩個人相接的地方。
少年的肉棒上青筋直跳,像是要讓他看得更清,魚儉将性器全部抽出來,遲星就看見自己粉嫩的穴口已經變得豔紅,汁水順着肉縫往下流,陰阜肉豆被魚儉扯出來揉得肥軟,水嘟嘟地擠在花蕊上。碩大滾燙的肉冠就在穴口上方,從穴裏帶出來的汁液順着龜頭往下滴,裹挾着月光正落在花蕊中央。
剛剛嘗過銷魂快感的肉器不肯罷休,開着小嘴去銜魚儉的肉棒。遲星急促喘息,可手腳發軟,陷在泥土裏連掙紮的力氣都沒有,只好用眼淚勾引少年,“你……你先進來——”
“可是……”魚儉用龜頭撥開濕滑的肉唇,在穴口淺淺地出入,認真地問:“遲星,她根本不能完全吃下去。”
“它可以,魚儉,唔——操我……”遲星低頭望着自己畸形的身體一寸寸吞下魚儉的雞巴,定期需要打針抑制的情欲已然發作了兩天,終于得到滿足的肉穴緊緊裹住魚儉的肉棒吮吸,媚肉阖動,連濕軟的陰唇都纏在魚儉的性器上,濕漉漉的紅腫屁股陷在泥裏。
紅的粉的雪白的,一覽無遺地落在月光裏,遲星想,真是太醜了。他的視線從糜豔的交合上移開,落在魚儉的眼眸裏。魚儉背對着月光,臉上的表情看不清楚,可遲星無比安心,這片遼闊的土地和綿延的山水,都讓他無比安心。
“魚儉……”
“嗯。”魚儉的陰莖已經插到進不去的位置,濕漉漉軟綿綿陰道裏塞滿了,龜頭頂着一片軟肉,他揉着遲星發抖的肚皮,像是能摸到自己的陽具,“遲星你看,真的進不去了。”他篤定:“是你的食人花太小了,她要被我弄壞了。”
他伸手,魚儉不等他說就彎腰把他抱起來,遲星的雙腿纏着魚儉的腰上,整個都都坐在他懷裏。
“怎麽了?”
遲星含着笑在他的臉上親了一口,“我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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柔媚順滑的肉壁吸着魚儉的肉棒,肉唇發顫,也不知道他的屁股濕成什麽樣了。遲星跨坐在魚儉身上,手臂扶着他的肩膀緩緩擡起身子上下套弄魚儉的雞巴。
“魚儉,等會……我準備好了,你就用力搗進來……”遲星軟綿綿地趴在魚儉懷裏,肉穴裏又酸又癢又疼又麻,他看起來游刃有餘,實際上已經快被快感折磨得昏過去,說話的時候嗓子都是啞的,卻又強撐着溫柔地教他的少年怎麽進入他那個畸形的身體。
遲星上下聳動着套弄魚儉的陰莖,動作越來越快,大腿緊繃,他仰頭,腰肢彎起不可思議的幅度,像是一張皎潔的月上弦,天上的月太圓,反倒不如他的真。
遲星猛然往下坐,綿軟的臀肉拍在魚儉的大腿上,魚儉看呆了,慢半拍地往上用力搗,只聽見噗嗤的水聲,他的陽具沖開軟肉卡在其中,內裏仿佛有另外一張嘴緊緊含着他的龜頭吮,兩個蛋丸就擠在遲星的陰阜裏。
遲星會不會被他弄壞。遲星叫得嗓子都啞了,像是漏水的充氣娃娃,他的肉穴一直在噴水。可魚儉抓着他的屁股,又忍不住動作,頂得遲星在他懷裏發顫。
“遲星?遲星?那是什麽?”他細細密密地親遲星的眼睛,月光太亮,遲星的眼睛又太幹淨,魚儉咬着他眼眸裏的月亮,粘粘乎乎地抱着遲星幹他的穴。
“是子宮口……”遲星抱着他的脖子呻吟,“慢一點,好疼……唔魚儉,裏面好疼……”魚儉是個好學生,遲星老師教完之後還會舉一反三,已經找到他的花心在哪裏,龜頭不停地撞在花心上研磨,同時用手指揉着被擠得薄薄的穴口,陰阜肉豆都在他的指尖,勾出大股大股的汁水。
魚儉咬着他的耳垂,溫熱的呼吸都撲在他的耳朵裏,“子宮口是這裏嗎?”他的陰莖鞭打着格外柔嫩的軟肉,軟腔已經被他頂開,毫不設防地卷着肉冠吞咽。
“嗯……”他有一套完整又萎縮的女性生殖器官,包括子宮。可遲星已經聽不清他在說什麽了,下意識地回應着。
魚儉撫摸着他的胸膛腰腹,微微鼓起的胸脯上是比尋常男生大一圈的乳頭,腰腹也不夠軟,甚至還能摸到腹肌。遲星整個人都纏在魚儉身上,渾身不停地痙攣,魚儉的唇舌沿着他的鼻梁往下親,遲星張口,魚儉銜着他的舌頭攪弄勾纏,來不及吞咽的口水順着遲星的嘴角流下來,他緊緊抱着魚儉悶哼,因他的占有而發抖而瘋狂。
除卻那個能吃下他陰莖的女穴之外,遲星看起來就是一個有點白、還有點削瘦的少年,魚儉想不通他的肚子裏怎麽還會有子宮。
遲星手腳發軟,抱不住魚儉,整個人都往下滑,兩個人身上都是汗水,黏膩的肌膚貼在一起,連心跳都是同步的。更何況他身下濕得不能看,于是又換成遲星躺在地上的姿勢。
月亮重新變小,一顆顆飽滿高大的玉米是沉默的守衛者,曬了一天的泥土散發着陽光的氣息。遲星的手臂無力地滑下來落在魚儉的掌心,火焰從相觸的一點蔓延開來,層層熱浪卷進血管,他失去了所有觸感,只剩下魚儉出入的腫脹感,月光和魚儉一起,漸漸填滿他的身體,填上他心中的大洞。
魚儉拉開他的一條腿放在自己的肩膀上,掐着他的腰身越肏越猛。紅豔濕爛的肉穴被他的陰莖幹的腫起來,無力去圈着他的巨物,內裏卻依然火熱緊致,遲星弓起身體迎合魚儉的占有,肉穴連綿擠壓着肉棒,水汪汪地含着又吸又纏。他連叫都叫不出,無聲無息地喘,陰道都被肏麻了,潮吹過兩次後又酸又軟,可這朵食人花像是被遲星虐待的時間太長,此時終于嘗到甜頭,也不考慮自己能不能吃得下,只是張着嘴饑渴地往下吞。
“遲星,舒服不舒服?”魚儉的手掌壓着他的腹部,他感覺到女性性器的顫抖,搖着遲星問:“我厲害不厲害?”
“唔……”遲星縮着肚皮哭叫。
魚儉低頭舔他的眼睛,“你怎麽又要哭。”
“不是。”遲星搖頭,眼淚滑進鬓發。
魚儉握着他的手指放在口中舔,月色朦胧起來,可遲星卻越來越亮,他好像會發光,雪白的肌膚漸漸染上粉色,汗珠順着他的胸膛滑下來,魚儉咬着他的手指,他的指尖是亮的,魚儉咬舔他的手臂,粉色的乳頭被他吸大了一圈,紅豔豔肥嘟嘟地挂在胸前,好像真的能分泌乳汁。
星星被他舔得濕漉漉亮晶晶的,每一寸皮肉都在發光。
“遲星,你身上好香。”魚儉咬着遲星的肚皮,收回剛才的話,遲星不是“硬邦邦”的男孩子,他含含糊糊地說,“遲星又香又軟。”是個軟玉溫香的妖精。
“魚儉,”遲星摟着他的肩膀低頭和魚儉接吻,他帶着輕軟地笑問魚儉,“那你……”
沒來得及說完的話被遲星卷在舌中,不知順着交纏的唇舌吞到誰的肚中。等他吐出遲星的舌頭後才想起來問,“你剛才說什麽?”
“我說,”遲星定定地看着他,眸子裏好像有水霧,他眨眼,秋水蕩開,勾唇輕輕地問:“我說,魚儉要不要射到又香又軟的遲星肚子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