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魚儉——遲星——”
羅小胖疑惑:“他們倆跑哪裏去了?”
顧丫丫從樹上跳下來:“魚儉最近神神秘秘的準是憋着什麽壞事呢,不用管他,”她擺擺手,“我先回家了。”
羅小胖跟在她身後,“我我和你一起回。”
聽見兩個人離開,遲星緩緩松了一口氣,整個人軟下來倒在魚儉懷裏。魚儉的手掌用力,狠狠搓過他的蚌肉,豔紅濕軟的花唇擠在他的指縫,淫汁滴滴答答地落在草叢裏。
他的手掌卡在遲星的陰唇裏,就用這個姿勢支撐遲星的身體,抵着他汗濕的額頭笑,“我還以為你不怕呢。”
“你先吓唬我。”遲星還真以為顧丫丫和羅小胖會找過來,生怕被他們撞見。他驚魂未定,偏頭咬住魚儉的肩膀,肉花又扣在魚儉手中亵玩,感覺女穴已經禁不住快感變得麻木,可魚儉的手指一動,媚肉就跟着流水顫抖,敏感多情去吮吸他的手指。魚儉的指尖若有若無地摩挲着肉道裏的那層薄膜,遲星屏住呼吸,就感覺到魚儉撤出了手指,嬉笑着說:“那你怎麽不怕我知道。”
遲星松口,魚儉肩膀連牙印都沒有,他又用舌頭舔了舔,帶着戲谑道:“誰讓有人比我更害怕,我為了哄你,哪裏還顧得上怕。”
魚儉:“……”這事是過不去了。
遲星的目光從魚儉的肩膀滑到他的下巴和唇角,含着笑在他的唇角掠走一個輕吻,像是不經意的動作,接着退後一步半跪在魚儉面前,用牙齒拉開了他的褲子和內褲。
滾燙的陰莖跳出來拍在遲星臉上。
魚儉:“……”手呢!能不能用手!魚儉身後是顆大樹,退無可退,只能眼睜睜看着遲星伸手握住他的陰莖,先是用舌頭輕輕地舔馬眼,軟軟的舌頭纏着龜頭嗦,将頂端的淫珠舔去。
他舔舔唇,像是沒有嘗出滋味,擡頭望了魚儉一眼,開始沿着青筋暴起的柱身往後舔,他的舌頭太軟,唇又太嫩太薄,魚儉唯恐自己的陰莖把他的唇舌刮破,遲星已經舔到兩顆彈丸,他的手指撸動油光水滑的肉柱,同時含住了一顆肉丸。
遲星幫他口交過好幾次,動作越來越熟練,等魚儉的肉棒被他舔得濕漉漉的才慢悠悠地從肉冠含住。
“深一點,遲星,吃下去。”魚儉挺胯,目不轉睛地看着遲星,魚儉忍得辛苦,也知道自己的雞巴太粗,遲星吞下去會很艱難。他催促一聲,遲星努力往下吞,小心翼翼地防止牙齒刮到他的陽具,可口水就顧不得了,沿着遲星的嘴角流下來打濕襯衫。
吃下一大半肉棒,遲星實在無法往下吞,他的唇舌酸脹,尤其一雙粉嫩的唇被撐博,緊貼着莖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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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努力活動舌頭套弄吮吸肉柱,同時用手指搓揉吃不下的小部分陰莖,口水咽濕他胸前的衣服。魚儉的手掌壓着他的後腦勺瞪着他為自己口交。
魚儉無法不去想遲星另外一個地方吞下他的陰莖是不是也這麽漂亮,他明明知道遲星有多麽厭惡自己畸形的身體,厭惡到連碰都不肯碰一下。魚儉捏着遲星的下巴,遲星眨着眼睛看他,以為魚儉等着急了,收縮喉嚨又吃下一截雞巴。
怎麽能怪他,是遲星太好欺負了。
魚儉擦去他嘴角的口水,而更多的口水已經沿着他的脖頸滑進衣服裏。遲星給他口交最愛用這種半跪着的姿勢,于是魚儉看見他胸前濕透的襯衫顯出紅豔豔的乳頭,他的乳暈也大一點,奶白的胸脯雖然是平坦的,卻又總給人一種下一刻就會噴出乳汁的錯覺。
“唔……”遲星的動作加快,開始像肉穴套弄性器的樣子吐出含入,吸得龜頭滋滋作響。
魚儉想,遲星适合一切明亮的光,這一片偏僻山坳裏層層疊疊的葉是他的羽毛,他呼吸,樹葉也搖曳,光點随着他的呼吸變化。遲星睫毛上有光暈,他擡頭,額頭的汗滑入發鬓,這個雌雄莫辨的精靈專心致志地吮吸他的雞巴,他滾動喉嚨,等待魚儉射精。
“遲星!讓開!”魚儉伸手推開他,遲星毫無防備地,跌坐地上,可這樣還是遲了,有一半的精液射入他的口中,剩下一半灑在他的胸膛,腰腹,甚至雙腿間。他茫然地望着魚儉,已經下意識吞下了精液,他甚至伸出舌頭舔了舔嘴角的濁液。
“有你這麽過河拆橋的嘛。”
“再慢就都射你嘴裏了。”魚儉嘟囔。
遲星幹脆半躺在草地上,他下半身沒有穿衣服,草莖太硬,只好不自在地搖着肉臀,避開摩擦嫩穴的草,他的動作讓腰腹上的精液順着流進腿縫裏,也不知道是被饑渴的花唇截流了還是進了土壤裏。他懶洋洋地看着魚儉,“那就射進來好了,我又不是沒吃過你的精液。”
魚儉伸手拉他,被他直白的話一吓,直接就被遲星拽住滾到地上。他抱着遲星滾了一圈,騎在遲星身上吓唬他,“還敢不敢了?”
“不敢了不敢了!”遲星一邊推他一邊笑,他頭發上粘着草屑,眯着眼睛只是笑,斑駁陸離的光落在他的眉眼和胸膛上,連勾着魚儉的雙腿都在發光。
魚儉總愛撩撥遲星,卻第一次看他這麽笑,不是為了敷衍別人或者敷衍自己。
遲星的笑容忽然頓住,紅着耳朵慌亂地看着被樹葉割碎的藍天。魚儉剛要問怎麽了,就感覺到剛才的打鬧讓他的性器插進了遲星的肉縫裏,細小的肉口咬着他的龜頭,雖然穴口太小吃不下肉冠,可遲星的下身已經濕的一塌糊塗,肉唇吮吸着他的肉棒,好像在等他強行插進來。
魚儉也慌了。
他站起來,兩個人都聽見肉棒拔出來的聲音。魚儉提上褲子收起兇器,一低頭就看見遲星因他的亵玩而開着小洞的肉穴,他更慌了,轉身說,“不早了我們回家吧。”
“嗯好。”
他聽見身後窸窣的聲音,是遲星在穿衣服。
魚儉不敢回頭,總覺得什麽已經失控了,遲星穿好衣服站在他身旁,平靜地笑着:“走吧。”
回去路上,兩個人都不說話,魚儉暈暈乎乎地走着,還記得遲星的衣服濕了不能讓大人們看見,偷偷摸摸地從後門溜回去。
許魚兩家後面的一戶人家是個寡婦帶着三個孩子,這一天剛好碰上,魚儉喊:“五嬸。”
遲星也跟着喊:“五嬸好。”
魚儉扯着遲星的衣服偷偷說:“你叫五姐就行。”村裏的親戚一表千裏,偏偏絲毫不亂,“叫人”是小孩子們從小都會的技能,遲星初來乍到沒少吃虧。
李寡婦捂着嘴笑,“遲星是嫁給我們魚儉做媳婦了嗎。”
兩孩子因為李寡婦的戲言,紅着臉各回各家,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