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魚儉的房間裏有一盞暖黃色的臺燈,窗戶打開,他的床就在窗下,那夜的月光是銀色的,以至于魚儉早已經記不清遲星的內褲是黃色還是白色。
分不清哪裏來的光照着遲星的大腿,魚儉的床上只鋪了一層涼席,遲星坐在涼席上,分開雙腿讓魚儉看他的腿縫,他有些羞,又像是松了一口氣,手臂勾着自己的腿彎,低聲說:“魚儉,你看。”
魚儉早就看見錯落的光影下,裹着食人花的那塊布料已經濕了,緊緊貼着蚌肉,粉嫩又飽滿的唇随着遲星的呼吸輕顫,就能看見內褲緊緊勒出的一道小縫,淺淺地凹進去,羞怯地銜着布料。
魚儉疑惑:“她怎麽那麽小。”比起遲星的陰莖,這個肉穴實在太小太嫩了。魚儉無法由此生出什麽色情的聯想,可依然忍不住口幹舌燥,胸口酸脹發疼,遲星有平坦的胸和陰莖,他的雙腿修長柔韌,如果只看這些,他就是如假包換的男孩子,可他的雙腿間偏偏生出一朵女性的性器,幹淨柔軟,若隐若現地藏在內褲裏,濕漉漉粉嘟嘟,将內褲撐出情欲的輪廓。
她是畸形的,可生在遲星身上,又是這麽嚴絲合縫理所當然。
甚至只是被魚儉這麽看着,那朵花就吐出了小股汁水,黏糊的液體兜在內褲裏來不及洇出,撐起肉縫含着的那塊布料,水汪汪的蚌肉緊縮,便聽見“咕唧”的一聲。
随着這一聲,遲星的臉徹底紅了,他緊緊盯着魚儉的神情,沒有在他臉上發現諸如鄙夷一類的表情,微微松了一口氣,帶着厭惡地說:“是啊,看起來那麽小,其實早就成熟了。”
“魚儉,我和你說過我要定期去打針,我媽不知道在忙什麽大概把這件事忘了,只是缺了一次,”遲星跪坐起來,一只手扶着魚儉的肩膀,紅着臉又沉默果決地用另一只手脫掉了自己的內褲。魚儉還沒有從直面食人花的沖擊下回過神,就看見遲星叉開腿坐着,手指狠狠地拉開陰唇,肉縫打開,露出裏面收縮着的嫩滑媚肉,“你看,它就變成了這樣。”
“遲星,你別……”魚儉伸手拉開他的手指,下意識地用手心搓揉着被遲星擰紅的蚌肉,“別這樣說自己。”
魚儉的掌心熨貼地籠着他的肉穴,牢牢護住他讨厭的這個性器,遲星咬着唇嗚咽一聲,酥癢紅腫的花唇磨蹭少年的掌心,第一次嘗到快感,歡喜地吮吸起來。
沒人注意到這樣的接觸已經遠遠超過“看看”的範圍,魚儉的指縫沾滿了汁水,可他不敢松手,生怕遲星再欺負這朵食人花,只好用誘哄的語氣問:“遲星,她到底怎麽了?”
欠操吧。
遲星無論怎麽惡毒地揣測自己的畸形都不覺得過分,可他對着魚儉關心的眼神,這惡毒就說不出口,垂目道:“魚儉,那裏面癢得很,”他略帶委屈,想不通這個多餘的女性器官為什麽不能和他和平相處,“我都好幾天沒有睡好覺了。”
魚儉松了一口氣,癢的話,他心想,揉揉不就好了。
“你別掐她了,我給你揉揉。”
遲星眼睫一顫,自暴自棄地想,反正魚儉已經知道他是個不男不女的怪物,還會像女人一樣發情,淫蕩不知羞恥……反正魚儉什麽都知道了,他緊緊攥着襯衣衣擺,故作淡定地點頭,“好,我不掐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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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現在,魚儉才真正看清遲星的女穴,撩開他的襯衫衣擺,這顆小花乖巧地舒展在月光下,遲星的陰莖翹起,魚儉偷偷撸了一把,暗自和自己的陰莖比較一番,沒有自己的大,接着手指才繞過他的陰莖落在遲星的肉唇上。
黏糊的汁液把大陰唇粘在一起,鼓囊囊的蚌肉裏不知藏了多少汁水,被遲星掐過的一側紅腫發紅,而另一瓣花唇還是粉嫩的顏色,柔滑的觸感撩撥着魚儉的神經,遲星卻已經等得着急,催促着:“魚儉,快點,我好癢。”
“哪,哪裏癢?”
魚儉緊張得手指發抖,聽見遲星帶着哭腔說:“哪裏都癢。”就真的沒了主意,食人花又嬌又嫩,他怕把她揉壞了,魚儉深吸一口氣,狠下心撩起花唇搓揉,濕軟的花瓣被他揉成各種形狀,連帶露出裏面的小陰唇和肉縫,亵玩女穴像是雄性的本能,不等遲星催促,他已經伸進去了一根手指摳挖小陰唇。
軟嫩的陰唇擠開,他的手指勾着一顆小小的肉豆,魚儉遲疑起來,他還不知道這是什麽。
“重一點,唔就是那裏,魚儉,你掐掐它。”遲星半躺在床上,為了魚儉動作方便,他的一條腿勾着魚儉腰身,此時肉豆被魚儉的手指揉弄,爽得噴出水,纏得更緊了。
“好,你別急。”亮晶晶水汪汪的褶皺打開,魚儉終于看見自己摸到的那顆小東西,他壓着遲星的另一條腿,是安撫也是控制,将大陰唇揉得軟爛後才小心地擠進去兩根手指,潮濕綿軟的小陰唇含着他的手指吮吸,肉縫口滿滿當當地裹着他的手指,才兩根手指都已經那麽緊,這裏真的可以吃下男人的陰莖嗎。
魚儉揉捏着小陰蒂,一邊問:“是這裏嗎?遲星,這是什麽?”他是真的不懂,遲星不知道何時已經從床上轉移到他的懷裏,瘦弱的少年攬着他的脖頸,低頭看着自己被魚儉揉捏玩弄後變得肥大的蚌肉,短促的笑了一下,“你……捏的那個叫陰蒂,有些女人只是被人玩弄這個東西……啊!”魚儉狠狠掐了他的陰蒂一下,提醒他別這樣說自己,遲星咬着唇偏要說完:“……就會潮吹。”他眯着眼睛,輕笑着說,“就是這樣,好舒服……魚儉,再用力一點……”
魚儉剛開始還注意別傷到遲星,可遲星的喘息聲越來越深,壓抑不住的呻吟從唇齒間洩露出來,他就開始用指甲刮擦肉豆和陰唇,濕滑綿軟的嫩肉在他指尖叽咕作響,更多的汁水從甬道深處噴出來,幽深神秘的肉縫打開,銜着他的手指往裏吞。
濕、軟、糜豔又孱弱,像淤泥裏開出的一朵營養不良的花。
可這個看起來嬌嫩柔軟的性器好像又真的能承受更深重的欲望。魚儉此時才明白遲星剛才說的“成熟”是什麽意思。
肉豆已經被他揉成黃豆大小,擠在陰唇之間縮不回去,魚儉想要收回手指,可穴口咬着他不放,月光落在被他揉弄的紅豔濕潤的花唇上,花唇散發着奇怪的幽香。魚儉吞了吞口水,腦海裏回蕩着遲星說的“成熟”,食人花忽然結出豐碩熟透的果,薄薄的果皮就在他的指尖,稍微往前,用他的指甲劃開果皮,好像就能嘗到甜美香滑的汁,他忍不住沿着肉縫将食指插進去。
指尖一寸寸深入,細小的甬道擠壓着他的手指,媚肉柔軟濕潤,又熱又緊,遲星的陰道比花瓣更嫩,比棉花還軟,吮着他的手指饑渴地往下吞。
直到他的指尖頂到一層什麽,柔韌細滑的觸感和遲星的軟肉又不一樣,魚儉一愣,突然想到什麽,臉色猛然變紅。
他此時才真正明白這個長在遲星身上的器官是屬于女性的,是成熟且正在發情的女穴。
——魚儉硬了。
魚儉羞愧難當,覺得自己這個朋友做的實在太不道義,想要趁遲星還沒注意到的時候偷偷把手指拿出來,還生怕惹遲星生氣。
“再深一點,唔,魚儉,動一動……”
“!!!”
“魚儉,”遲星皺眉感受着魚儉的手指插進來的酸脹,他不自在地搖着腰臀,張開腿收縮穴肉,喘息着咬緊魚儉的手指,“一根不夠,魚儉,你再插進來一根手指行嗎?”他抱着魚儉的肩膀,沒有注意到小夥伴又紅又白的臉色,舒服地眯着眼睛呻吟,已經适應了一根手指的嫩穴歡喜地裹緊套弄,汁水順着魚儉的手指流到他的掌心,火熱的甬道熱情饑渴,遲星搖着屁股催促:“魚儉?”
“……”魚儉心中怒道,再插進去一根手指你的處女……不對處男,算了不管什麽膜就要壞掉了!
遲星又想起什麽,笑着問他,“魚儉,你知道什麽叫潮吹嗎?”
魚儉絕望低吼:“你閉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