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魚儉的手指還沒來得及抽出來,遲星好像已經察覺到了他的意圖,猛然合攏雙腿夾住了魚儉的手臂。
甚至整個人都坐到了魚儉的手掌上。
濕軟的蚌肉層層疊疊地堆在他的掌心,擠壓收縮着吐出粘液,粉色的軟肉已經看不見,可是遲星身下濕的一塌糊塗,他控制不住地收縮媚肉去吮吸魚儉的手指,水嫩的肉縫卡在他的指縫上,傳來咕嚕的水聲。
“魚儉?動一動好不好。”遲星攬着魚儉的肩膀,他的白襯衣有點長,遮住了他的陰莖,月光下雪白的大腿緊緊夾着魚儉的手臂,圓潤綿軟的臀肉輕顫,柔軟的腰肢微微弓起,他皺眉,像一只雌雄莫辨的精靈,魅惑又單純地纏着魚儉,用空靈冷淡的聲音說最放浪淫蕩的話。
天氣悶熱,遲星和魚儉的衣服都已經濕透,彼此的汗水糾纏,連呼吸都仿佛帶着火星。遲星的頭發緊緊貼着額頭,他許久沒有等到魚儉的回應,終于忍不住擡頭去看他。
魚儉的神情裏細微的動搖和猶豫讓遲星的心緩緩沉下去,他伸手抹去額頭上的汗水,漆黑的眼珠像是無處安放,慌亂地掃過魚儉,垂目推開他,沉默地擡起腿準備放出魚儉的手指。
“遲星!”魚儉忙去拉他的手腕,他還沒想好怎麽和遲星說自己控制不住的欲望,心疼已然占了上風,心中嘆氣,他不舍得委屈這只可憐的小精靈,就只好先委屈自己的小弟弟了。魚儉壓着遲星的腦袋放在自己的肩膀上,氣呼呼地說:“我害羞,你等會不許說話了。”
“我……”
“閉嘴。”
魚儉索性先抽出手指,随手撈來自己的枕巾在遲星的肉穴口搽了幾下,将褶皺和唇口裏含着的汁液吸出大半,肉縫口稍微幹爽一點後才伸出兩根手指輕輕分開小陰唇。
“魚儉……”
“不許說話。”
遲星的嘴唇緊緊貼着魚儉的脖頸,說話時別樣的柔軟溫熱觸感讓這像是一個耳鬓厮磨的親吻,魚儉心猿意馬,覺得遲星連呼吸都是勾引他,可他心裏又清楚地知道遲星是因為生病才會這樣,于是以那一層薄薄的膜為線,自認為恪守着朋友的距離。
——可又哪有這樣做朋友的。
他平時要幫奶奶做家務,手指上有薄薄的繭子,此時用指腹刮擦着遲星的肉壁,火熱的媚肉縮得更緊,他屈起手指,感覺到了媚肉的顫抖,用力在柔軟的肉壁摳挖,擠出一手的黏汁。
遲星咬唇咽下呻吟,手臂牢牢抱住魚儉的腰身,整個人都窩在他懷裏,随着魚儉亵玩力度加大而微微痙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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魚儉用兩根手指奸弄遲星的嫩穴,虎口剛好卡着肉縫,于是連帶小陰唇和肉豆都被照顧到,細小火熱的肉穴口卡得越來越深,像是要把他整只手都吃下去。可魚儉的指尖每次都在碰到肉膜的時候退回來,若有若無的撩撥勾得人心發癢,遲星搖着屁股追逐他的手指,他上半身的襯衣已經卷到腋下,露出大半張後背,許是情欲太盛,遲星的肌膚泛着粉紅,他跪在床上,上身靠在魚儉懷中,腰肢塌下,搖着圓潤的翹屁股去吃魚儉的手指,汗水沿着他的脊背滑下去,沒入濕漉漉的股縫裏。
魚儉下意識地吞了吞口水,接着就感覺到懷裏的身體快速抖動着,他慌亂地抽出手指,指尖和遲星的肉唇之間還連着銀絲。遲星死死咬着唇,可奇怪的嗚咽聲還是從他的口中洩漏,像是壓抑不住的悶哼,又像瘋狂肆意的尖叫。
“遲星?遲星你怎麽了?”魚儉生怕遲星被他弄壞了,一把握着遲星的臀肉把他翻過來,低頭去看他的肉穴。
他剛剛分開遲星的雙腿,就看見被他揉紅的肉洞急促顫抖着噴出大股液體,連陰莖都射出來不少精液。魚儉用大拇指揉開他的小陰唇伸進去,媚肉的痙攣還沒有停下,比剛剛更軟更濕的穴肉顫着他的手指顫抖,可憐又貪心地含着他的手指。
“遲星?”魚儉又去看遲星,見他的嘴唇都咬破了,心裏有一絲明悟,抽出手指,顧不得上面濕漉漉的黏液,壓着遲星的嘴唇讓他別咬自己,月光粘在魚儉的手指上,也粘在遲星的唇上。遲星垂眼看他,終于松口放過自己的嘴唇,去咬魚儉的手指,連同月光一起吞下。
遲星沒用力氣咬,魚儉也就随他,等他身體的痙攣平緩,才問道:“你怎麽樣了?”
遲星搖搖頭,吐出他的手指。魚儉的手指上只有一圈細細的牙印,明天就好了,遲星還不如咬自己用力。
“說話啊。”魚儉皺眉,悄悄用另一只手去摸遲星的花穴,心想,別真弄壞了。
“不是你不讓我說話嗎。”遲星忽然合攏雙腿夾住他的手指。
“……”
魚儉面無表情地抽回手指。
遲星含着笑湊過來,“我沒事,只是潮吹了而已。”
魚儉:“……”他雖然猜出來了,但是對于遲星的直白還是嘆為觀止。他揉了揉遲星的頭發,指尖從他的黑眼圈上劃過,遲星長得白,這黑眼圈尤其明顯,他這幾天大概不止是沒睡好,應該幾乎沒怎麽睡,“你先睡吧,我從牆上翻過去給你拿新內褲。”
他身上奇異地混合了苦行僧似的自虐克制和花花公子的坦蕩放縱,坦然又羞澀,冷淡又熱情,他不悲苦,魚儉卻忍不住心生憐惜。
“魚儉?”
魚儉知道他在擔心什麽,站起來說:“別擔心了,以後再難受就和我說。”他大手一揮,揮出了為朋友兩肋插刀的氣勢。
“等等。”遲星還拉着他的手腕。
魚儉都快哭了,大爺您讓我出去冷靜一會行不行,再不松手我的雞兒就炸了。
“你就這麽出去?”遲星的手掌隔着衣物壓着魚儉的陰莖。
粗長滾燙的性器在遲星手心裏跳動,魚儉還沒來得及拒絕,遲星已經将它放了出來,魚儉的陰莖比遲星的大一圈,此時又是完全勃起的狀态,少年有些驚異,仰頭去看魚儉。
魚儉很想和他炫耀一下自己的資本,但現在明顯不合适,遲星已經握住了他的肉棒撸動起來。
“不用管,一會它自己就軟了。”
“你自己沒做過?”遲星手心裏有汗,撸動的時候十分順利,蘑菇頭也吐出了不少淫汁,他用指腹揉開馬眼一邊撸一邊揉捏肉柱。
“沒。”魚儉就很擔心遲星發現他是在“幫”遲星纾解的時候硬了,顯得他很不夠朋友,可這會又實在爽,遲星的手指又細又軟,于是沒舍得拒絕,漫不經心地回答:“也沒什麽意思。”
“魚儉,”遲星擡頭看他,眯着眼睛淡淡地說:“互幫互助是不是。”
“是……”怕他有心理負擔,魚儉點頭同意這樣的等價交換。
魚儉還沒答完,就眼睜睜地看着遲星張口含住了他的馬眼,他從下往上看着魚儉,粉嫩的舌頭貼着他的馬眼收回去,還帶着齒痕的紅色的薄唇被撐大,一寸寸往下吞他的陰莖。
遲星一邊用手撸他的肉棒,一邊含着努力含着他的龜頭,他看起來淡定,動作還是有點緊張,遲星應該是第一次做這種事。
然而沒等他完全吃下魚儉的龜頭,魚儉就射了。
那天遲星湊合着換了魚儉的內褲,一沾枕頭就睡着了。而魚儉在早洩、互幫互助、食人花等一系列的夢裏被反複吊打脆弱的小神經。
——像是玩了一晚上的益智冒險闖關游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