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章 ☆、章
怪不得她射中的概率只有十分之一,原來,那十分之一才是歪打正着。
熊熊是不想讓她長本事,還給她那麽大的任務量,也是想讓她更快地喪失信心,乖乖做一只籠中之鳥。
玉奴想起那些練箭練的手抖的日子,因為熊熊幫她打通了全身的經脈,所以她不容易疲憊,能練得手抖也是因為真的累到極點了,她還一度以為自己是不是眼睛有問題,可從沒想過熊熊會在箭頭上做文章。
張遠山沒有說關于熊熊的任何話,只哈哈笑了兩聲道:“看來,還得讓為師來教你箭法,我的乖徒兒。”說着又将玉奴打橫抱起,放到床上。
玉奴摸着張遠山的臉,任他急吼吼地解她的衣服,想起他說過的話,“女人如水,順水才會走的更遠。”一開始張遠山也是想盡辦法禁锢她的,現在,他更願意順着她的意思來了,他不僅知道了怎樣對付女人,還在暗中培養自己的勢力,他成了真正的男主。
玉奴輕聲問他:“張遠山,如果我什麽都不懂,連話都不會說,是一只誰給肉吃就跟誰的狼女,你還會喜歡我嗎?”
張遠山愣了片刻,才道:“有這等好事?!”
算了,就不該跟他說正經話。
玉奴抱着身子側身躺下,張遠山的枕被上染了他頭發上淡淡的蘭香,十分好聞,她眷戀這種味道,身後的張遠山也貼了上來,一手放在她的脖頸下,另一只手從後面攬住她的腰,玉奴小小的身子窩在他溫暖的懷裏覺得十分滿足。
……如果那只手不繼續解她衣服的話。
最後還是玉奴用腦袋使勁枕着他的一只手臂,再用兩只手又緊緊抓住他另外一只手,這才結束了難分勝負的“衣帶拉扯戰”,兩人相擁入眠。
早上,玉奴醒來時發現自已是另一番樣子,她的衣服不知何時已經被脫得精光,懷裏還緊緊抱着張遠山的一只手臂,他的指就順勢在她的肚皮上畫着圈圈,又游走到兩腿間的縫隙中,玉奴抱着那只手臂換了一個角度,手掌就搭在了旁邊的床上。
幸好張遠山的另一只手臂還被自己枕在腦下,要不她就是再生出兩只手也不好辦。
“張遠山?你是怎麽脫掉我衣服的?”
張遠山一臉無辜,“娘子,我可是冤枉啊,衣服都是你自己脫的。”
玉奴臉上多了一抹嫣紅,她好像是有這樣的毛病,睡着的時候開啓自動脫衣系統……
Advertisement
“臉紅什麽,這是個好習慣。”張遠山懷抱嬌羞小娘子,不禁有些心猿意馬。
腰上忽然被硬硬的東西頂住,啊!玉奴猛然想起來,三個月早就過去了,張遠山已不再是那個陽-痿的張遠山了。
“玉奴,我認識一位博學且武功深不可測的法師。”他邊說着還邊頂了幾下。
能不能不要在說法師這麽嚴肅的問題的時候幹這種奇怪的事情!!玉奴往前挺了挺腰,避免與張遠山接觸,萬一擦槍走火怎麽辦。
“那法師有一身絕活。”
“什麽絕活?”玉奴到底是好奇心太強,張遠山三言兩語就把她引過去了。
“他能摸骨算生辰。”
“然後?你想讓他給我算生辰?”
“對,大胡子說,為這你的名聲考慮,等你十四歲的時候才允許你嫁給我。”說着,将腰間的硬物伸入她的兩腿之間,在她的腿根上蹭了蹭,柔軟的一片方澤差點讓他情難自制,只能靠親吻和撫摸懷中的可人兒聊以慰藉,她的嬌嫩可口的唇是豔紅的窯栗,親了一口就再不想放開,胸前的小白兔剛剛隆起,需要他盡心呵護,粉嫩的小點已然硬起,貼在他手心向他示好求饒,張遠山吮吸了左邊,又迫不及待要占領右邊,那欲-望來時竟洶湧如海,越填越空,他幾乎要将玉奴揉進身體裏也還是找不到出路。
玉奴被揉捏的渾身痛癢酥麻,身子軟綿綿的提不起勁來,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爬起身來,拿枕頭砸他的臉,“你還知道十四歲才行。”她這一起身,上身的春光便盡數展現在張遠山眼前,在張遠山亮的吓人的目光下,玉奴終于反應過來,頓時臉紅的像一只煮蟹,雙目含着一汪溺人的春水,又趕緊鑽進被窩蒙住腦袋。
張遠山深吸一口氣努力壓下欲火,嬉笑着把她撈入懷中,在她頭發上親了親,“玉奴,我有些等不及了。”
玉奴:“……滾開!”
“砰砰砰……”外面忽然傳來急速的敲門聲。
“報!”張遠山只說了一個字。
“禀寨主,楚相親自帶領十萬大軍,已經攻過來了,預計三個時辰以後到達九衡山腳下。”
張遠山立刻收起暧昧的神情,起身找衣服來穿,他們兩人的衣服早就糾纏在了一起,張遠山一邊穿自己的,一邊幫玉奴穿,花了近八分鐘才将兩人收拾妥當。
張遠山還有點不舍,盯着玉奴的眼神像盯着一塊加了胡椒鹽巴孜然辣椒烤的滋滋冒油的羊腿肉。
玉奴感覺很危險,把頭發梳成男人的發髻,張遠山更加盯着她看,眼中的精光像餓了好幾天的野狼,嘴角差點沒流出口水。
玉奴一拳打在他胸口,“還不快去準備!一會便要上戰場了!”
張遠山看她準備妥當,還要去拿牆上挂的弓,眉頭微皺,問道:“你也要去?”
玉奴仰頭沖天,驕傲地說:“那當然,我總得看看我辛苦練的箭法到底有幾成準頭。”
張遠山攬住她的肩,一笑道:“好,我會保護好你。”
玉奴也拍拍他的肩膀,誠懇地說:“你是我的男人,我也會保護好你。”
張遠山:……無名臉就要紅怎麽辦。
張遠山、玉奴、熊熊,連同熊府的一衆大小将領,站在懸崖處向下張望,楚相的十萬大軍已浩浩蕩蕩繞,穿山越嶺,挺軍而來,到九衡山邊緣的時候,軍隊開始分成三股,向九衡山的東、西、南三個方向進軍,東面由楚相的長子楚懷淩主陣,西面是楚相的次子楚懷璟領兵,而南邊則是由楚懷柔與楚相共同攻打,下面的探子将情報一層層上報過來,只用了短短幾分鐘的時間,熊府的情報系統還真有一套。
熊可道雖是帶病之身,但還是堅持披甲上陣,此時,他目光深遠,拍着熊熊的肩膀說:“熊兒,都說上陣父子兵,這楚賊,我們爺倆勢必要打他個狗血淋頭。”剛說完,便壓抑地咳了兩聲,似乎還想咳,又怕破壞這莊重的氛圍,硬憋的蒼白的臉上起了一片可疑的紅色,熊文秀在旁邊撫着他的後背,幫他順氣。
熊熊眼中再不見陰狠仇恨猜忌活剮……等一系列不良情緒,大敵當前,他已從不良變态少年轉化為守護家園的有為大志青年,恭敬地低頭行禮,“遵命。”
旁邊的一衆長老将領也全是熊家人,熊家任人唯親,不用核實,打眼一看就能确準,幾乎是每個長老将領後面都跟着一個貼身扶着的,好像怕他們死在半路沒人收屍一樣,他們的臉面都有幾分相似,特別是那千篇一律的病容,乍一看有點像PS,玉奴挨個打量,覺得新奇不已。
一位須發皆白的長老上前給熊可道、熊熊以及其他熊家大将小将倒踐行酒,一片倒下來,有好幾個聲音交錯着說了同一句話,“公子/将軍身體不好,小的代您喝下。”
那些聲音都是忠心護主的小厮發出來的,将領們也不推辭,實在是害怕這一碗酒喝下就沒法上陣了。
有厮如此,夫複何求?玉奴心中感慨萬千,也不知将領們上戰馬的時候小厮會不會攔下:“将軍身體不好,小的來代您出征!”
還好,這只是她的臆想,以熊可道和熊熊為首,将領們都雄赳赳氣昂昂地跨上了戰馬,目中似含着三尺青鋒一般,閃亮而又決絕,與剛才的氣場相比完全變了個樣。
小厮們的戰馬也都備好,就在他們主子斜下方右側,看樣子是要跟随主子大幹一場。
果真是三百六十度防漏屍,養厮千日,用厮一時啊,他們可以有恃無恐了,玉奴對于熊家人的做事周全贊嘆不已。
張遠山卻不像玉奴這麽眼神火辣,敬重地抱拳向他們行禮,等他們回過禮後,拉着玉奴閃身進了樹林。
到了隐蔽的地方,玉奴終于忍不住問道:“哎,張遠山,我覺得咱們還是趕緊逃命吧,跟熊家人合作,下場肯定比落水狗還慘。”
張遠山在她腦袋上敲了一下,“是誰說的‘楚賊竊國,其心當誅’?這還沒過一天就要逃命去了?”
“誰說這等不惜命的混賬話?我可沒說,我平生最恨這種滿嘴仁義道德挂在嘴邊,卻連最基本的孝道都不能遵守的小人行徑,身體發膚,受之父母,豈能由他任意毀傷?誰再敢說這種大不敬的話讓我聽見,我一定狠狠甩他個嘴巴!”正義的雙眼炯炯燃着一團除暴安良的烈火。
節操粉碎性掉落一地,撿都撿不起來。
張遠山:“……幾日不見,玉奴出爾反爾的本事已練到爐火純青。”
作者有話要說:
新文《(西幻)主人每天都在一本正經地胡說八道》,求支持!!
等這篇完結,就接着那篇來。
名字是我和基友合取的,前半部分是我起的,後半部分是基友起的,怎樣?
基友取名“主人每天都在一本正經地胡說八道”,我在前面加了(西幻)兩字,我們合作的好愉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