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2)
來。”封玺淡淡地命令着,“對準呼吸洞把嘴張開。”
陸南淵一一照做。他的視線被遮住了,周圍只剩下一片漆黑,封玺的聲音僅能通過還未閉合的入口處傳來,其他方位似乎都被貼上了屏蔽儀,他不難想象到接下來他會失去聽覺和視覺。
一根三指粗的吸管順着呼吸洞被塞進了嘴裏,陸南淵不等吩咐便将它咬住了。他保持着下賤的姿勢剛塌下腰,一只手便從後方伸進來在他臀尖上揉了揉,緊接着一顆跳蛋被用膠布貼在了縫間藏着的穴口處。
“別動。”封玺察覺到陸南淵下意識的抵抗,用指尖壓了壓那處的皺褶,“再動一下,我就把它塞進去。”
抽氣泵被安裝上,塑料布随着時間的流逝一點點貼近肌膚,四周的空氣逐漸減少,視野也消失了。陸南淵耳邊全是自己濃重的呼吸聲和急促的心跳聲,他從未在和封玺的調教中感覺到害怕,這是頭一遭。
他甚至有一瞬間都想掙開,但感覺到一只手輕輕摸上自己的背後,掙紮的念頭就轟然倒塌了,只剩下束縛感纏繞着渾身上下每一處。
聽覺完全消失前,他聽到封玺說:“讓我欣賞一下你是怎麽像蕩婦一樣扭身體的。”
尿道棒和跳蛋猛地同時震起來。後穴從未被這樣對待過,封玺之前最多笑着威脅他,卻沒試過真的用道具調教他這一處。他感覺像是貼在岩漿邊,臉熱得要命,完全都是羞出來的。
嗅覺和聽覺被限制住,觸覺的靈敏度似乎被無限放大了。他從未覺得尿道這麽敏感過,就連封玺搭在身上的那只手都似乎讓他身體燃燒起來,想要開口低吟,想要握拳克制,卻連一根手指都動彈不得,只能拼命地用嘴喘息,發出陣陣的呼氣聲。
全身上下每一個毛孔細胞都在被按摩着,陸南淵感覺自己身體在顫抖,卻又好像顫的是被關在軀殼裏的靈魂。陰莖被緊貼在小腹上,垂在下方的兩邊陰囊被按摩棒抵住,近乎瘋狂地震動。一只手順着他的脊背滑到股溝,貼着那顆跳蛋往下壓了壓,即将被被侵犯的危機感讓他想要并腿躲避,卻只能退而求其次地晃起腰,短短的時間就幾欲崩潰。
封玺覆上來,以後入的姿勢壓在了他的身上。那根起了反應的性器正隔着塑料布緩緩蹭着他的腿根,被勾勒出清晰形狀的臀暴露在視野正中間,穴前多出的圓球快速震着,将一小片面積都帶得細微發顫起來。
他将按摩棒更用力地貼近陸南淵的陰莖,強烈的刺激頓時讓身下的男人大幅度地晃動起來,卻又無法完全逃避,更像是在迎合身後跳蛋的侵襲。封玺不滿意他的反抗,站起來将他翻了個面,把準備好的電動吸盤貼在了兩邊明顯凸硬起來的乳頭上。
上下前後的快感交加在一起,再也無法讓陸南淵自持,後背向後靠去,像是想要逃開胸前的刺激。他知道自己快要高潮了,根本沒有堅持多久,他甚至覺得這回壓根忍不住,到了那個點後就會不受控地被強制進入高潮。
他陷入一片黑暗,意識都快昏迷,封玺卻在燈火通明的地方細細打量着他的醜态。也知道男人撐不住了,封玺半蹲下來,忽然伸出手用掌心堵住了呼吸管。
被剝奪呼吸的陸南淵覺得靈魂似乎都叫出了聲,自己已經不是自己了。他想吐出呼吸管求饒,讓封玺饒他一馬,告訴對方他受不住這樣的刺激,他知道錯了,他不該口不擇言。但他自己也知道被放過這種事根本不可能發生,只能發抖地迎接有些慘烈的幹高潮,渾身抽搐得厲害,牙齒劃破了舌頭,滿嘴都是鐵鏽味。
封玺并未因此而饒他。他估算着時間松了手,讓空氣重新湧入呼吸管,随後不停頓地打開了吸盤的電擊開關。不算弱的電流和并未停止的震動繼續持續刺激着還沉浸在痛苦的高潮中未緩過勁的Alpha,陰莖壓根沒有軟下去過就在幾秒內再次脹得發疼,剛倒流回去的精液重新沖撞回來,沒有給他絲毫的反應時間,立馬攀上了第二次幹高潮。
封玺隔着布摸了摸他的臉,“不知道這時候要是你能發聲,會不會狼狽地學狗叫呢。”他知道陸南淵聽不見,但還是繼續嘲諷着,“可惜了,下次換一個半透明的,純黑的一點都不好,都看不見你被我弄哭的模樣了。”
到目前為止,時間也就進行幾分鐘而已。按照這個速度,再過沒多久陸南淵就會被自己折騰到神志不清,但他還不想這麽快就結束給對方帶去的折磨。
他關掉了所有的震動功能,只留下時不時的電擊刺激着對方的乳頭。陸南淵隔了好一會兒才恢複過來,陰莖兩次不能射精釋放已經很難受,偏偏封玺在此時開始上下撫摸起他的身體,讓他的興奮度絲毫不會減弱。
口水從嘴角留下,順着下巴打在脖子上。陸南淵艱難地吞咽着分泌過快的唾液,沒了鼻子的輔助,呼吸變得比往日艱難。他感覺封玺踢着自己的性器,不輕不重地踹着他,頭腦昏沉地想要蜷起腳趾,亦或伸手去抱住對方,但這些他都做不到。在一點點快感越積越多時,封玺卻又故意冷落起他,完全将他的欲望把控在掌心裏了。
隔了一會兒,一雙手固定住了他的腿,讓他重新趴在了地上。溫熱的軀體覆上來,一次次有節奏地自後向前撞擊着。陸南淵知道封玺在做什麽,發硬的物具次次撞在抵住穴口的跳蛋上,像是再多用點力就會破入進內部一樣。
分明沒有被插入,他卻渾身上下不由自主跟随本能地警惕着、緊繃着。封玺是第一次做出這種舉動,毫無章法動作僵硬,陸南淵卻沒心情在乎這些,快感漸漸被身體上的排斥給磨沒了,卻分不清到底這是不是他想要的結果。
他之前的确是想要擺脫高攀不下的刺激,現在沒了那種激烈的感覺,心裏卻有些空蕩,不禁有些懷念起被封玺掌控快感的感覺了。
封玺靠着這種頂弄的動作沒有多少快感,心理上卻被滿足了一點。他似乎感受到了這具身體的蠢蠢欲動,翻身下來後重新打開尿道棒的震動,腳覆上去配合着一同蹂躏起那根可憐的肉棒。
他踩得有些粗暴,完全就是在淩辱,沒有一絲以往的調情與缱绻感。而陸南淵現在需要的也不是溫柔的撫慰,這種毫無章法的虐待更能讓他獲得快感,沒一會兒功夫就躲避起來,鼓囊的那處也明顯脹大一圈。
“又要不行了?”
封玺往他屁股上揍了幾巴掌,挑了根細鞭朝着他腿根反複抽去,看着男人在地上勉強滾了半圈,驀地擡腳狠狠踹向他的陰莖。
劇痛襲來,蔓延至全身後詭異地滋生出了陣陣酸麻的感覺。
男人猛地哆嗦起來,維持在同一個角度上頓了足足半分鐘,就連被咬在嘴裏的那根管子也像快要倒下的樓塔一樣大幅度地顫着,無疑是被他這一腳給踢到高潮了。
陸南淵在別人看不見的地方雙眼上翻,意識開始模糊,封玺明明沒有堵住呼吸管,他卻覺得忘記了喘氣的本能,整個頭腦和身體一樣麻木到不能動了。
精液順着尿道棒和尿道見的縫隙拼命朝鑽湧,卻艱難痛苦地無法沖破牢籠,他整個人都要廢掉了一樣。封玺任由尿道棒繼續震動來延續他分不清是快感還是疼痛的時間,小腹痙攣不停,感到真的要如封玺所說一樣變成一個不能獨立思考的性玩具了。
封玺覺得還不夠。他知道陸南淵的身體狀況,伸手一下下像是要捏爆那根陰莖,在男人抗拒地顫抖退縮時追上去不知疲倦地強迫對方承受更多。
他忽然有一種偏激的念頭。如果陸南淵被他弄瘋了,那是不是從此往後都會乖乖的,不會惹他生氣,不會說不愛聽的話,只知道像這樣在他手中不斷地獲得快樂就好了。
他因這個念頭而皺了皺眉,手中的力度又加大幾分,動作頻率也翻了倍。
陸南淵要是能哀叫,恐怕早就憋不住了。他感覺渾身的汗成了油,而熱度促使它們覆在肌膚燃燒着自己。他腦子裏掙紮和求饒的想法逐漸弱下去,一瞬間冒出好爽要死了的念頭,緊接着大腦全空,明明眼前一片漆黑,他卻好像看見的是白色,被封玺虐着又到了頂。
他分不清臉上的到底是口水還是生理淚水,像是一條即将死去的狗,狼狽不堪地茍延殘喘着。封玺将真空床重新灌上空氣,拽着陸南淵一條腿将失神的他從裏面扯了出來,甩了男人兩巴掌,卻沒能把人打醒。
間接性的抽搐還未停歇,封玺站在一旁面無表情地看着他,眼裏說不出是什麽情緒,以往溫和撫慰的親吻都吝啬交出去。
陸南淵渾身像從水裏撈出來一樣濕淋淋的,肌肉都繃得發緊,那根被堵住的陰莖已經脹得發紫,眼睛緊閉着一時沒有睜開的跡象。
封玺瞟了眼他泛紅的眼角,上前伸手一把抓住他汗濕的頭發,把人從地上扯了起來,另一只手扯下了自己的褲子,讓早就興奮起來的性器抵在有着咬痕的唇瓣上。
“張嘴,舔。”
陸南淵半睜開眼,啓唇将封玺的陰莖吞進嘴裏。青年沒有給他适應的時間,就着抓着他的姿勢一下下抽插起來,見對方那根被折騰狠了的性器在替自己口交後興奮地跳了跳,嗤笑着罵了聲騷貨。
“明明屌都快廢了,吃個雞巴還吃得這麽浪。”封玺毫不留情地用言語侮辱他,“想射麽?”
陸南淵粗喘着點頭,臉上盡泛起不正常的紅。封玺被他那條舌頭舔得脊椎發麻,忍不住低吟出聲,快要射出來時彎腰拔掉了陸南淵陰莖中的尿道棒,順着根部重重一握,頓時一股濃稠的精液從肉棒頂端噴濺而出。陸南淵高潮時的模樣性感得不像話,喉嚨收得緊緊的,将他的精液全都咽了下去,被封玺強迫按着小腹失禁也沒再掙紮,只是一滴淚順着眼角慢慢下滑着。
封玺輕蔑地看着混着精液的尿液順着還在收縮不斷的馬眼往外淌,沒再替他按摩緩解酸脹,調教結束就不再言語,随手從床頭櫃上抽了兩張紙擦了擦軟下去的性器,便穿好褲子去收拾真空床。
“主人……”陸南淵隔了好久才緩過勁,紅着眼嘶啞地喊他。
封玺沒應,背對着将地上的那些玩具收起來。
見他沒有再讓自己閉嘴,陸南淵軟着腿膝行過去抱住他,啞聲将先前沒說完的話說出口了,“對不起……剛剛是我氣昏了頭,是我的錯。我知道你已經很好了,我沒控制好自己。”
封玺擰着眉,“松手。”
陸南淵腦子裏繞成線團的一堆道歉話像是被凍住了,一個字都蹦不出來。他頭一回聽見封玺用這樣疏遠的語氣,明明剛經歷過一場性事,封玺身上卻依舊涼得驚人。
“我讓你松手。”封玺再次重複了一遍。
“請原諒我……”不知道是不是被剛才虐得厲害了而産生後怕,陸南淵聲音裏的顫意完全暴露出來,分明是個天不怕地不怕的Alpha,卻又好像風一吹就能将他吹碎了一樣,“我只是在嫉妒他。”
封玺陷入了短暫的沉默。他吐出堵在嗓子眼裏的那口濁氣,像釋懷一樣轉瞬又笑開了。
他聲音輕緩,更像是貼在耳邊用情人般的語氣呢喃,“我上回已經明确和你說過,再和我道一次歉,我就默認你想收回做我的奴這句話了。陸南淵,你不用再跪我了,你其實沒有必要一次次求我,我也不想把你折騰成這樣。有時候我在想,我到底哪裏好了,你明明就不喜歡這些東西,更像是哄孩子一樣在屈身陪我。或許你應該仔細想想,我真的是你确定要的人嗎?我讓你這麽狼狽,讓你沒有尊嚴,你真的确定你還……喜歡我嗎?”
“我愛您,您知道的。”陸南淵松開了他,身體力氣還沒恢複,兩手虛虛握着拳垂在身側,“您別急着否認,先聽我說完再下結論,好嗎?”
封玺依舊背對着他,沒吭聲。
“我原先的确抵觸SM,這點我承認。”陸南淵慢慢一點點向他面前挪動,生怕驚到Omega一樣,像走在薄冰上,動作間盡是小心翼翼的試探,“我追着您的消息,打聽到您經常去的地點,一開始我以為您是Sub,便去了解了如何才能成為一個Dom,但我猜錯了。我猶豫了好幾個晚上。但我猶豫的結果您也看到了,我深思熟慮過後得到的最終結論就是來找您,這一切都不是我一時沖動。”
封玺低着頭看跪在面前的人,眼簾遮住了往日的神采奕奕,乍看上去如一潭死水一樣灰蒙蒙的。要不是陸南淵現在就在他的面前,他恐怕已經縮進哪個小角落裏蜷起來。他和陸南淵從一開始的立場就不同,他想努力把這個男人變成自己的所屬品,也以此為目的地進行着調教計劃,但到頭來錯的的确是他自己。
陸南淵不該這樣的。
并不是說他們之間開始到現在是錯誤,而是他搞錯了相處的方式。他一直以一個S的角度去看待陸南淵,并未真正直面過陸南淵的心意。
陸南淵這樣委曲求全地待他,幾乎是一顆心都血淋淋地挖了出來,他卻還想要索取更多的東西。
這不對的。
他頭一回覺得自己做錯了。并不是選錯了人,而是選錯了方法。如果陸南淵愛他,他只有兩種選擇:第一,拒絕後離開;第二,接受,改變關系。
他一直強調主奴感情難處理,說到底把它弄得複雜的不是陸南淵,而是遲遲拖着不願給對方一份安全感的自己。
要麽走,要麽留下。
“我一直都覺得自己太自作多情,從您一開始接納我的親吻和擁抱,往後親密地同住同睡,甚至到現在願意與我上床發生關系……我把自己太當回事,覺得您是按照戀愛的流程在和我相處,接納了我一直以來所奢求的感情。”陸南淵跪得腰杆筆直,擡着下巴不躲不藏地看他,“但我沒有考慮您的立場,明知道我和他們不一樣,卻還想要您來給我許諾。我忘了最關鍵的一點,忘了信任您,我有在反思了。封玺,別走,我保證不會再有下一次。”
封玺嘴角微微動了。
他自問,嫉妒這種情緒難道不正常嗎?應該很正常才是。那麽多戀愛中的人想要看到別人為自己争風吃醋擺出一副怒火中天全天下都為敵的模樣,他為什麽會先前覺得難以接受呢?
誰都無法知道以後的人生軌跡會是什麽樣,哪怕他先前和陸南淵說一輩子都能一起生活,但真正的未來壓根經不起細想。
他原先說的話都像是在敷衍,在堵住陸南淵的一顆真心靠近,而這個男人明知道自己可能會拒絕,還是義無反顧地壓低姿态努力觸碰自己,他卻擺着架子端着面子,一直都處于糾結中徘徊不定,生怕被對方騎在頭上一樣。
但陸南淵真的想過要壓制他嗎?他試探過了,早就得出結論了。
陸南淵只是陸南淵,在別人面前是一個優秀的Alpha,在自己面前又何嘗不能有雙重身份呢?他封玺也就只是一個希望遇到願意護自己陪自己一輩子人的普通Omega罷了。
他緩緩蹲下來,輕輕抹去對方臉上的汗,盯着那雙剛被水洗刷過亮如黑曜石一般的眼睛,擡起手指向了自己的左胸口,“你還不明白嗎?你根本沒必要嫉妒別人,也不用拿自己和任何人做比較。它每次見到你,跳得都要比平常快。我之前自己理解的不透徹,也從未嘗試着喜歡什麽人……講了這麽多,你還需要我說得更直白一點嗎?”
陸南淵花了很長時間消耗掉這段話的意思,随即喉結一動,猛地撲上去咬住了封玺的唇,“需要。”
封玺吃痛地皺起眉,很快又釋然了。嘗到對方口中自己精液和淡淡的血腥味,他摸向對方的肩胛骨附近拍了兩下,不帶責備地道,“明明知道了,還要我費口舌說出來?”
陸南淵貼着他的唇角呢喃,“我怕我又會錯了意。”
封玺摟住他的脖子,低着他的額展眉一笑,“我願意和我的小狗試一試,談個戀愛。你是我的小狗嗎?陸先生。”
陸南淵呼吸急促起來,眸中也隐隐有了如融融春水般的笑意,仿佛先前所有的冷冽風雪全都融化在裏面了。
他沒有點頭,沒有說嗯,只輕輕地“汪”了一聲。
作者話說:以上play不可考究,因為我沒百度到關于真空床的資料,構造都沒查到,全都靠想象。
但我覺得你們肯定也不知道,所以哈哈哈哈哈我就胡亂寫了哈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