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章節
楚舟被撼動上位,作勢掙紮了一下,然而心裏跟泡了糖水一樣,得了便宜還賣乖。林同白兇狠地咬了下他的嘴唇,楚舟倒吸了一口氣,林同白說道:“我跟誰都不行,只跟你行,你可以試試。”
林同白并沒有再吻他,扯着他的胳膊把人抵在了床上,林同白對于脫掉楚舟衣服這方面異常熟練,拉扯之間楚舟光溜溜地趴在了床上。楚舟喘着氣,想把身子翻過來,然而林同白總是絕對的壓制,楚舟再嘗試過多次失敗,并不氣餒,林同白的手繞過他的腰際,直接捏上了楚舟胸口的紅點,指尖在乳暈輕輕地繞着圈,楚舟被他弄地縮了一下`身子,另一只手乘勝追擊捏住了他已經發脹的性`器。
上下都被鉗制,楚舟最脆弱的地方被林同白握在手裏,他的手法遠比第一次要強得多,不過撫摸幾下就讓楚舟潰不成軍。他不自覺地擡起腰,林同白就在他身後,呼吸打在他的耳垂上,不懷好意的嘴唇掠過他耳後的敏感帶,林同白說道:“分開腿。”
話音剛落,林同白把他掐着床單的手抓了起來,雙手舉過頭頂鉗制住,楚舟顫抖了一下,他現在解救自己無法,完全落入對方的掌控,他頓了一下,塌着腰,朝着身後的人張開了腿,身後人發燙的性`器抵在了他的穴`口上,他有些英雄氣短,心跳不自覺地提速,臉也紅了一片,楚舟擡了擡腰,将自己往林同白那裏松了松。
這一舉動引來林同白低聲的回應,他說道:“別動。”
楚舟不動了,林同白發燙的性`器試探地在穴`口周遭打轉,不時地推開褶皺,甚至戳到了會陰,這感覺令他有些恐懼地興奮。這一次林同白沒有做什麽前戲,突然的闖入帶來的只能是疼痛,林同白猛地一頂,抵進了前端,楚舟被頂地往前沖了一下,低聲地喘了起來,林同白沒有再動,抵住他的身子問道:“我和你行不行?”
楚舟咬住了床單,林同白又說道:“別招惹我,給你自己找不舒服。”
楚舟放開床單突然把自己往後送了送,性`器又進得深了一點,這感觸對于楚舟來說絕對算不上是舒服,林同白一驚,往後退了退把人掀過來,看着他的眼睛說道:“瘋了?”
楚舟說道:“瘋了,疼我也樂意,又不是沒有比這次疼過。”
他說完別過了眼睛,林同白知道他指的是第一次他喝醉的那一次,林同白摸了下他的脖子,說道:“真拿你沒辦法。”
林同白拉開床頭的抽屜,把潤滑液和安全套拿了出來,把躲着他眼睛的楚舟幹脆重新擺成了背朝他的姿勢。楚舟擡着腰,林同白的三根手指在後`穴暢通無阻,他的手指幹脆只在敏感點上觸碰,楚舟被他弄得喘息不已。
前端已經冒出水來,楚舟喘了一聲說道:“好……好了。”
林同白握住他的腰,弄好了安全套,直接突破褶皺,只微微用力就插了進去,他俯下`身子,雙手把楚舟的手一起拉過頭頂,楚舟的胸口蹭在床單上,腰和屁股緊緊地貼合着林同白的身體。
林同白的撞擊讓他搖搖晃晃地不知所以,然而盡管被人全然鎖住,他也無法克制自己向他的貼近。林同白撞擊的速度很快,進入得也很深,每一下都帶過他的敏感帶,把他的聲音撞得支離破碎。
楚舟的腿有些軟,險些跪不住,他把小腿擡了擡,勾在了林同白的腿上。被欺負得慘兮兮的,又努力維持姿勢。林同白神色一暗,在撤出的時候用力在楚舟的敏感點上摩擦了兩下,楚舟的呻吟都變了調。
林同白還惦記着楚舟的那句話,輕笑着問道:“我和你行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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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舟想動動手,然而已經被鉗制住,根本動彈不得,他抓緊了床單。
“卧……卧槽。”
然而得到了林同白更為激烈的反饋,他一邊幹着,一邊勸誡楚舟,“別說髒話。”
番外2:
天氣漸漸冷了下來,雪是從早上開始下的,一直到現在都沒停,路邊的清雪車勤勤懇懇地工作着。楚舟裹得像只熊,搖搖晃晃推開了紅場的門,在群要風度不要溫度的年輕人中央穿行。他邊走邊摘掉了暖和的圍巾,他走到吧臺随手敲了兩下,然而調酒師頗有耐心地站着無聲詢問他。
江息走過來,頗為熟稔地對調酒師說道:“給他來杯白水。”
楚舟擡起頭才驚覺這家的調酒師換人了,江息在他旁邊坐下,清楚楚舟的疑惑說道:“換了一個月了,您老現在往這兒跑得不勤,能知道點什麽?”
調酒師給他上了一杯白水,推了過來,放手的時候在楚舟的手背上蹭了一下,楚舟瞥了他一眼。調酒師年紀看着比楚舟小,招惹人的動作倒是挺熟練的,江息擡手就把調酒師的手擋到一邊,說道:“招惹誰不行,找個家管嚴的?小心吃不了兜着走。”
調酒師一聽楚舟有主了,悻悻地走開了,楚舟喝了一口水,說道:“趕我桃花,也不怕天打雷劈。”
江息沒心沒肺地笑了起來,心想他要是不趕才會死得更快一點。楚舟低頭抿了一口白水,坐在吧臺旁邊沒動,他低頭看了一眼自己的手機,心裏有點煩躁。
林同白出門了不在家,晚上約好了在市圖書館見面,已經過了約定的時間了。楚舟把脖子往領口裏縮了縮,眼睛一閉,愣是對着自己也裝起死來,行動違背心意,在這一點上他過去的二十年都這麽做,于是越發地熟練。
林同白早上出門的時候已經和他說清楚是寧瑜找他,林同白在對待他們的關系上向來是有一說一,絕不有絲毫的隐瞞。
江息手指滑了一下手機,屏幕上是林同白發來的短信,詢問楚舟是不是在他身邊,江息簡單回複了一條,附帶了紅場的地址,随後鎖上屏幕,問道:“今兒怎麽跑出來的?”
楚舟瞥了江息一眼,沒頭沒尾地說道:“我管不住自己。”
江息嗤了一聲說道:“你我都管不住,林同白管得住自己。”
楚舟深以為然,點了點頭,甭管他們兩個在說什麽,腦回路不太相同,但卻出奇平和地交流起來,楚舟說道:“他沒騙我,但我不信我自己。不是他困住我,其實是我離不開他。”
身邊作為訴苦對象的江息突然站了起來,楚舟的脖子圈了起來,江息說道:“成了,人喝多了都開始說胡話了。”
林同白肩頭的雪還沒化,楚舟下意識幫他撫掉了,林同白收回有些發涼的手指把人往自己身邊拉了拉,順着江息的話說道:“走吧,天都黑了。”
喝了兩口白開水的楚舟暈乎乎被林同白拉出了門,走到門口的時候楚舟推門被人拉了回來,楚舟鼻音輕輕地嗯了一聲,林同白把圍巾幫他圈在了脖子上,林同白邊動作着邊說道:“外面雪下得更大了,入冬以來還沒見過這麽大的雪。”
楚舟伸手摸了摸林同白的耳朵,問道:“冷不冷。”
“還好,”林同白把他的手拉過來,揣回自己的上衣口袋,“走吧。”
踩在雪地上,腳下松軟,楚舟把手指插到林同白的手指中間,手指相扣着,溫度源源不斷地從對方身上傳達過來。楚舟被這溫度燙得一哆嗦。
雖然昶州在北方,每年冬天都會下雪,然而這幾年的雪越來越小,很難再見到小時候的那種鵝毛大雪。他還能想起來,高二那年冬天,下的一場大雪,下課的時候操場上積攢了半尺厚的雪。他們班級和林同白所在的班級在操場上狹路相逢,玩了一整節體育課的打雪仗。
他們掩着路邊走,林同白突然問道:“你還記不記得高中那年冬天在高中的操場上?”
楚舟眯起眼睛,說道:“記憶深刻,你穿得像個球一樣,我每次看見就想踹你一腳。”
林同白攥了一下他的手,說道:“哦,我不太一樣,我比較想把你丢在地上。”
楚舟笑了起來,有點發酸地問道:“搶你一個女朋友,不至于吧。”
林同白繼續說道:“然後把你的薄外套脫了套件羽絨服。”
楚舟被噎了一下,林同白說道:“我和寧瑜不是男女朋友關系。”
“什麽?”楚舟怔住了,他從來沒想到這一點,林同白扯着人的手把楚舟拉到了樓上,推進了屋裏,林同白幫人把羽絨服脫掉,楚舟還有點不可置信,林同白嘆了口氣說道:“楚舟你太自以為是了,你的腦袋裏都在想什麽呢?浪費了這麽多年的時間。”
楚舟反應遲鈍一樣,張嘴短促地啊了一聲,林同白說道:“你每天到操場看我打球,有時候會送水,後來你去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