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章節
求了寧瑜。楚舟,你說離不開我确定不是在耍我?”
楚舟抿了一下唇,有些被沖擊到了,所以他這麽多年的苦戀都是自以為是的,林同白摸了一下他的下巴,說道:“如果沒在聯誼會上遇到我,我們就停在高中了。”
楚舟迷迷糊糊地被推進了浴室,緊接着林同白也擠了進來,楚舟打開噴頭,林同白伸手試了試水溫,有點熱,他伸手去調,卻被楚舟按住了,嘴唇纏了過來。楚舟的唇舌不得章法,全憑借着渾身快要爆炸的熱度。
林同白撫在他的腰際,把人抵在牆上,微微偏頭吻了下去。他只琢吻了兩下,把人攔腰抱了起來,楚舟頭暈乎乎地被把人拽走了幾步,手已經攀上了林同白的肩膀,很快他感覺到自己的腰撞到牆壁,他微微側了頭,看到了鏡子裏有些狼狽的自己。
楚舟意識到林同白想做什麽,林同白把人翻了過去,楚舟的鎖骨抵上了鏡子,林同白的手指幹淨利落地突破了後方,重重地戳在了他的敏感點上。林同白的手掌把楚舟的雙腿分得更開,一只手貼在他的腿根揉`捏,另一只手在後`穴裏作亂。
楚舟被弄得腿發軟,有些招架不住他突如其來的兇狠。楚舟斷斷續續地說道:“慢……慢點。”
然而身後的林同白突然抽了手,把自己送進去了,楚舟對于林同白來說太過熟悉了,他直接碾在了楚舟的敏感點上,楚舟被撞得身體往前,很快又被林同白摟了回來。他被這一下逼出了眼淚,身體軟得不可思議,前端也微微翹起來。
林同白對他的影響太大了。
楚舟被撞得有些說不出話,林同白扣着他腰的手往上游走,把人拉了起來,另一只手圈過了他的大腿根把他微微拉起來一些,楚舟的後背貼着林同白的胸口,一只腳踩着地另一只懸空。
這個角度進得更深,林同白發狠地撞了兩下,這兩聲在狹窄的浴室裏回蕩,還帶着纏綿暧昧的流水聲。林同白低頭咬了一口楚舟送到他嘴邊的脖頸,楚舟輕輕哼哼着,視線忽然瞄到了鏡子裏的他們。
鏡子裏的楚舟眼角被逼得發紅,整個身體被拉得很開,林同白松開了他的脖子,視線在鏡子裏和他交彙,與此同時林同白的動作未停,每一下都兇狠至極,楚舟潰不成軍地松軟下來,對此全盤接受。
林同白低頭在楚舟耳邊說道:“聯誼會那天晚上,我以為你想上我。本來就是我故意引誘你,那天你把我怎麽樣,我都沒打算還手。”
林同白摸了摸楚舟有些流水的性`器,楚舟被折磨地發昏,聽到他這一番話熱血上頭,說道:“你……那天沒醉。”
林同白低聲笑了笑,手指捏住了楚舟胸口的紅點,說道:“嗯,我離不開你。”
楚舟哽了一下,林同白并不給他太多清醒的時間,事情點到即止,然而對于折騰楚舟這件事,林同白有些樂此不疲。
番外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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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舟拎了個袋子從超市裏出來,外面正下着雪,他伸手羽絨服上的帽子扣在了腦袋上。他吸了吸鼻子,感慨這要了命的感冒逗留得天數太多了,害得他這幾天總是避着林同白的電話,要是讓林同白聽到他嗓子啞成這樣,他肯定免不了一頓修理。
想到這兒,他低笑一聲,心裏卻是一股暖流悄然劃過,這是楚舟能和寒冬和孤獨對抗的唯一武器。雪地上行走艱難,楚舟走到家的時候,比尋常多了十分鐘。他走到門口抖了抖帽子上的雪,從口袋裏掏出鑰匙開門出屋。
畢業三年,他們搬過一次家,房子的首付是兩個人一起出的,後續的還款今年年底就能還完。楚舟把買回來的食材分門別類放進冰箱,收拾完了,手指在冰箱上面貼着的挂歷看了看,距離林同白出差回來還有兩天。
楚舟抿了一下嘴,翻了翻朋友圈還有通訊錄,有關于林同白的半點消息都沒有。楚舟索然無味地吃了兩片吐司面包,趁着這會兒風雪正大,他不到五點鐘就暈暈乎乎地爬上了床。小區是今年新蓋的,供暖還不太好,到了冬天在沙發上坐着都要穿着羽絨服。楚舟穿着珊瑚絨的睡衣,在被子底下盡可能的蜷縮起來。往常林同白在的時候,楚舟四肢并用纏在人身上,這會兒人不在,林同白往往在這個時候伸手在他脖頸上來回撫摸,他的手掌寬大而溫暖,指尖有這些年畫圖紙時留下的薄繭。
楚舟在被子上蹭了兩下,心裏罵自己沒出息,兩天都等不了?睡覺!他想到這兒,眼皮似有千斤中直接壓了下來,他只感覺眼前一黑,周公把他邀走了,成功演繹了三秒入睡的絕技。
渾渾噩噩睡了不知道多久,眼皮還有點重,他把手伸出溫暖的被窩去撈床頭的手機,手剛伸出去就被人攔截了,楚舟一怔,反握住那人,在他虎口處摸了摸,啞着聲音問道:“你怎麽回來了?”
林同白說道:“我要是還不回來,你打算在家英勇就義了?”
楚舟覺得他這話無處說起,剛想跟他掰扯清楚,匆忙瞥見自己手背上貼了個醫用膠帶,再加上他一身的熱汗,渾身無力等症狀,楚舟也明白了自己沒站半分理。
楚舟看他站在床邊,周身是熟悉的氣息,轉移話題問道:“那邊的工作都做完了?”
問完覺得這是句廢話,于是林同白也沒回應,居高臨下地看着他,嘴角沒有半點笑意,楚舟讨好地朝他笑了笑,坐起身來,林同白提了提被角,把他的下巴都埋進了被子,把手裏的粥遞給楚舟說道:“吃點東西。”
關切是無處不在的。楚舟接過碗,就着湯勺往嘴裏送了兩勺,味道清淡,加了點白糖,喝起來很暖和。楚舟和林同白剛住在一起的時候,兩個人大眼瞪小眼,都不是會去廚房的主兒。進了廚房就只差把廚房燒了,後來許是失誤得多了,慢慢也就熟練了。林同白下了很大的功夫在上面,廚藝也越來越好,通常之下一碗簡單的白粥就能把楚舟收服了。
林同白站在床邊沒走,看着楚舟慢條斯理地吃着粥,楚舟的劉海有些長了,蓋過了眉毛,林同白和他提過一次,楚舟說冬天留着點,擋風。楚舟自從與林同白在一起之後,似乎要把之前受過的委屈全都抛之腦後,任何事兒上都不會虧了自己。
出門穿成個球,跟風度再也扯不上邊。林同白到家的時候人已經發起燒來,小沒良心的還睡得臉發紅,他忙給上門護士打了電話,把吊針給他挂上了,又看着人等打完了把針拔掉。這會兒退了燒,安生地喝粥,不時還瞄着他,林同白在心裏嘆了一口氣,終于把一顆心都放下了,目光裏露出些許的溫柔。
楚舟喝完最後一口粥,舔了舔嘴角說道:“挺甜的。”
林同白沒去接碗,微微的彎下`身子,說道:“嗯?我嘗嘗。”
嘗什麽?楚舟還沒問出口,林同白已經壓了過來,他唇角被輕輕琢了一下,緊接着林同白咬住了他的唇珠,楚舟被逮了個正着,只好咬緊牙關,不讓林同白得逞,楚舟伸手拽了拽他的衣服,偏頭微微喘着氣說道:“我感冒了,別亂親。”
林同白伸手把空碗拿走了,楚舟偷偷抿了一下唇,低頭看了看被罩,心裏還覺得怪可惜的,不禁埋怨起這不知來由的感冒來。卻沒想林同白把空碗擱在了櫃子上,回身便把他牢牢壓在身下,楚舟驚呼出聲,林同白逮了空,軟舌直接舔到了他敏感的上颚,直舔得楚舟軟了身體,他迷迷糊糊地想,該死的,林同白對他的任何反應都了如指掌。
他攤煎餅一樣攤平了身體,認輸似的伸了伸舌頭,和林同白攪在一起,手指擡起摸到了林同白的後頸。
他這輩子賠在林同白手裏,楚舟都樂意。
窗外飛着雪,室內的溫度不高,但好在人會珍視彼此、相互溫暖。
番外4:
林同白接了江息的電話到了紅場門口,楚舟正拿着瓶礦泉水,倚着酒吧的門當門神。旁邊的江息見人來了,連忙說道:“得了,快把這位祖宗帶走。”
這場聚會是江息阻止的,明天是楚舟的生日,他們這群朋友不能跟林同白搶楚舟,但總也知道把時間錯開,争取機會的方法吧。楚舟因為見色忘義被記仇灌了幾瓶酒,出門的時候恨不得是飄出來的,看人都帶重影。
眼前的人和霓虹燈似的,晃得他眼花缭亂。盡管如此,楚舟還是從江息的話中扒拉出了重點,直了身子問道:“林同白過來了?”
旁邊有人起哄道:“你才和林同白做室友多久啊,就把我們這群老朋友給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