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章節
時重地揉`捏會陰和卵蛋。
林同白突然喘了一聲,楚舟看着他只露出陰`莖躺在自己床上的樣子,抿了一下嘴,他撐起身子,把褲子和內褲一并脫下,長腿分開,跨在林同白的身上。
正是夏天,他卻微微有些打顫。他單手掰開臀瓣兒把身體往下伏了伏,發燙的那根打在他的腿根。楚舟抿了一下嘴,另一只手死死的捂住林同白的眼睛,盡管他知道林同白醉死過去了。
他伏着身子,總算找準了位置,發燙的那根含在了臀瓣兒之間,摩擦時反複經過穴`口,推開周圍的褶皺。
楚舟僅僅做着前後摩擦的動作,身體便已經有些軟了,他抹了一把前端滲出的液體,提起身子給自己簡單做了潤滑,快速而又兇狠地坐了下去。
穴`口內的軟肉被劈開,密不透風地重新包裹起橫空出世的外來物。楚舟疼得倒吸了一口氣,他緩了一會兒,微微擡起來一點,複又坐下,他狼狽不堪地反複着這動作,後面的疼痛卻猶如羞辱如影随形,片刻不落。
楚舟有些受不住了,雙腿在打顫,這一次的打顫是因為痛楚,但心理上的快感卻讓他繼續堅持。他動了一會兒,後面似乎是出血了,他動作起來沒那麽幹澀了。楚舟喘着氣,突然身下的人往上猛地一頂,楚舟差點叫出聲。
楚舟還沒反應,他的腰被兩只手掐住了,身體被自下而上的頂弄起來。這遠比楚舟自己弄得頻率快得多,而且這一下下的鞭撻,讓他們的身體無縫貼合,原本留在外面的一截全部被吞了進去。
楚舟咬緊了牙關,将細碎的喘息吞到肚子裏,視線随着頂弄晃動起來。林同白是清醒着嗎?楚舟被頂撞得幾次三番要洩出呻吟,他腰彎成了蝦米,雙手都捂在了林同白的眼睛上,身下門戶大口,遮着人的眼也不知道在保衛什麽。
林同白在他體內肆意妄為,楚舟除了捂緊他的眼睛之外,別無他法。屋內很靜,黏膩的水聲和頂撞身體的聲音鮮明而又刺耳,頂撞的頻率越來越高,直頂得楚舟面紅耳赤,渾身顫抖,林同白身體繃緊,手指抓緊了楚舟腰間,把楚舟釘死在原地,楚舟像是有什麽預感似的,随即林同白交代在了他的體內。
完事之後,楚舟沒動,直到他看到林同白襯衫濕了一片,他愕然擡起手碰了下臉,他才發現自己不争氣的哭了。
2、
楚舟維持着坐在上方的動作沒動,他的手掌還捂在林同白的眼睛上,他的腰被林同白的兩只手固定着。兩個人僵持不下,沒人動作,楚舟的痛覺一舉反撲而來,他的下半身快碎了一樣生疼。突然,林同白往上頂弄起來,動作幅度不大,稱得上是心慈手軟了。
楚舟腰被握着,晃了晃身子,他現在萬分确認,林同白酒醒了。仇人一朝相見,被動滾到了床上,怕是以後林同白再見他,不只是給他一拳那麽簡單了。但是開弓沒有回頭箭,楚舟向來是只反思不後悔。他一手挪到了林同白的鎖骨上,摩擦了一下,說道:“你什麽時候跟男人都行了。”
他心想:林同白一定想不到他參加聯誼會,醉酒之後跟一個男人滾上了床,這個男人不是別人,是搶過他女朋友的楚舟。感覺很惡心吧。
和楚舟預想的一樣,自下而上的頂弄戛然而止,他心中苦澀無邊蔓延臉上卻挂着笑。林同白把放在他腰間的手抽走了,低聲說道:“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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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同白睜開了眼睛,他睫毛刮了刮楚舟的掌心,楚舟一哆嗦緩慢地擡起身子,林同白軟掉的部分滑了出去。直到他并上腿,楚舟才拿掉了捂在林同白眼睛上的手。楚舟上衣沒脫,下`身光裸,他也沒打算套褲子,做都做了。林同白起身,坐在床邊把褲子系好。楚舟好笑地看了他一眼。
楚舟裸着下`身,從衣櫃裏拿件睡衣和內褲,他努力地閉合身後,不令自己失态,然而随着動作,還未幹涸的液體受重力影響,濕漉漉地蜿蜒而下。
林同白系好褲子,偏頭不做聲地看着楚舟的背影。楚舟穿了件襯衫,襯衫微長,其掩蓋的卵蛋和腿間的斑駁,極其煽情地若隐若現。
楚舟顧及不到腿間的一塌糊塗,張口送客了,“你還走得動吧?恕不遠送,自便。”說着,楚舟拿着睡衣進了浴室,他打開了花灑,溫水澆在發抖的身體上,他疲軟地靠在了浴室的牆上。
很快林同白就會離開,然後又是一個三年不見,橋歸橋路歸路。不過他睡了林同白一次,這一點還能撐着他走三年,要他再走十年也義無反顧。他靠着牆緩了一會兒,手指往發疼的後方探過去,有些腫了,褶皺被撐平了。
楚舟就算沒經驗,也知道東西不能留在裏面,楚舟家裏沒有套子,今天發生的事情也純屬是頭腦一熱,沒有準備,直接就上了。楚舟手指微微往裏探了一下,立刻瑟縮得把腰折了折,低聲暗罵了一聲,嘆息道:“太疼了。”
楚舟家境不錯,從小到大除了爹不疼娘不愛之外,一路坦途一帆風順,直到碰見林同白,楚舟不但一朝從鋼管彎成了蚊香,而且還沒告白就知道求愛不得,他見到林同白的第一面,林同白身邊跟了個女孩,是林同白已交往一年的女朋友。
他情路坎坷,前無綠洲後無退路,楚舟守活寡一樣,惴惴不安地惦念了林同白六年,終于把人拖上了床,但為此付出的代價是下半身快痛殘了。
楚舟一只手撐着牆,另外一只手正打算繼續探入,一只手倏忽握緊了他的腰。楚舟猛地回頭,對上了林同白的臉,“你還不走,等着領小費啊?”
楚舟擺出揮金如土的冤大頭樣兒,猛烈地刺激着林同白直男的自尊心。林同白沒吭聲,手掌依舊貼着他的皮膚,浴室裏開着燈,林同白臉上的漠視一覽無餘,這漠視對峙着楚舟的自取其辱。
楚舟甩開林同白的手,不耐地說道:“離我遠點。我和你三年沒見,你記仇也有個限度。這次只是個意外,再說……你不也挺爽的嘛。”
楚舟甩出一通歪理邪說,不樂意讓林同白看他這幅狼狽的樣子,林同白這個人話少面冷,自己不講髒話,受不了葷腥,也容不得身邊人吐出半句。這些楚舟一清二楚,他偏偏往槍口上撞,主動去招人厭,這樣好像就能拉回些窘态。
林同白微微皺起了眉,楚舟心想,下一刻就要摔門而走了,林同白卻突然動了手,他伸手把楚舟按回了牆上,楚舟肩膀貼上了滿是水霧的瓷磚。楚舟還負着傷,身上用不上力氣,被林同白按了個牢靠,掙脫不了。
楚舟急了說道:“林同白他媽幹什麽?不就是被操了一次,你他媽還是合奸,犯得着嗎?”身後站着的人一聲不吭,楚舟罵了一通全打在了棉花上,不禁有些英雄氣短。他一閉眼,認了,挨揍就挨揍吧,又不是沒有過。
林同白見他不掙紮了,視線落在他的腰線上,再幽幽地劃到挺翹的屁股上,一只手按着他,另一只手握着楚舟的手腕,提起來放在了牆上,低聲開口說道:“撐着。”
等着挨揍還他媽要他擺姿勢。楚舟氣得上火,脫口而出,“撐個……啊。”
林同白松了他的手腕,手指直接長驅直入,命中目标,楚舟被捅了個正着,腰間一軟,雙手全撐在了牆上,腰下塌,放着狠話的聲音都變調了。
楚舟一口氣差點喘不上來,好勝心理作祟,半天吐出了屁字,把沒說完的話補全了。林同白攪弄了兩下,抽了出來,手掌貼在他大腿內側的軟肉上,楚舟臉紅到了耳根上,想夾緊雙腿,然而林同白的手擋在那兒,讓他動作不了。
楚舟面紅耳赤地埋下頭,咬牙切齒地說道:“林同白你犯什麽病,手拿走!”
林同白手頓了一下,挪開了,楚舟的大氣喘了過來,林同白突然手臂越過了他的腿根,往旁側一拉,楚舟腰低了下來,兩腿大開。
楚舟被林同白這一番舉動,吓得上氣不接下氣,林同白把楚舟擺好了姿勢,抵在他肩膀的手掌微微施力,林同白說道:“別罵人,苦頭還沒吃夠?”
楚舟喘了兩口氣,眼角都逼紅了,他埋着頭說道:“林同白你這是在羞辱我。”
林同白沒吭聲,角度調整方便之後,手指探入,以行動代表言語,充分地貫徹了言出必行的态度。
楚舟被攪弄得有些站不住,羞辱和難堪争先恐後想定個輸贏。
3、
楚舟抱病在家躺了一天才回學校上課,他把書扔在了桌子上,挑了個沒人的角落坐下了,他的動作十分不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