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章節
喚我一聲便是。袍子要趕快脫了,濕漉漉的不舒服。”
肖北決準備好一切後,便轉到了屏風之外,他悄悄聽着榻上傳來的聲音,不料雲念竟是低聲啜泣不止。
雲念半坐在軟榻內側,一雙眼哭的紅腫不堪,有藥液自他後`穴向外流出,烏漆色的藥汁弄髒了大半床面,小腹處仍是鼓脹着,還存着許多冰涼的湯藥。他努力收緊穴`口,卻還是無法控制最基本的排洩。
近一年的醫治已是慢慢蠶食掉他僅存的尊嚴,赤裸着下`身,最隐秘之處被不同的醫官随意擺弄,羊腸小管深入膀胱之中,稍一動彈便是強烈的不适之感。
自春到冬,他從未有過一次自主排洩的機會,醫官有力的雙手按壓在脆弱的下腹上,要他嘗盡痛苦的擠壓之後,才可以排出一些液體。
他默默捱過這些苦楚,卻又步入下一個生不如死的煉獄。
“北決哥哥,算雲念求你,我不想再治了,你也看到了我這幅樣子是多麽不堪......”,他顧不上自己一身的髒污,掙紮着下了床塌跪在地上,“念在我們從小的情分上,答應我好不好......”
“別哭,念念。”,肖北決将他打橫抱起,輕輕的放到了幹淨的床榻外側。
肖北決拎起布巾,仔細的為雲念擦拭起滿是污濁的臀腿處,“哥哥知道你很辛苦,可是只有治好了病,我們才能長長久久的在一起。你不想看雲諾娶妻生子、重振顧家嗎?如今太平盛世,你也不願同我共賞嗎?”
漆黑的藥汁被擦拭幹淨,空氣中卻仍是彌漫着苦澀的藥氣。其實這腹中的藥流出這般多,是理應重新灌藥入腹的,肖北決确是真心舍不得雲念再受一遍罪,便慢慢為雲念揉着下腹,安撫道,“不舒服便洩出來,今夜好好睡上一覺。”
雲念臉色紅的宛如滴血一般,他搖了搖頭,“灌的藥要是不夠時辰,白天也不能排出,憋漲難受的很.......”
“嗯,若是實在受不住便和我說,哥哥幫你輕輕揉揉,也能好受些。”
肖北決擠了些許藥膏在指尖,他的手指落在雲念紅腫的鈴口處,慢慢的打着轉,那處長年插着管子,已是被糟蹋的腫脹不堪。他也明顯感覺到雲念的精神狀态愈發不穩定,受了些刺激便會歇斯底裏的發作,又常常鬧性子,滿殿的奴從都戰戰兢兢,生怕伺候不好這金貴主子。
鈴口被粗糙的指肚不停的劃過,雲念微微的顫抖着,自那分身的前端竟流出了濕潤的液體。雲念見狀猛的一震,胡亂扯過剛換下的那件衣袍便蓋在下`身。
這麽多年來慘無人道的折磨,早就将他的身體變的異于常人,稍稍的觸碰就能讓他情難自制,流出了這讓他羞恥到了極點的淫液。
缱绻的一吻落在雲念唇上,肖北決滿心虔誠,極盡溫柔的讨好着身下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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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念......念念......”
肖北決裹着厚厚一層的藥膏的手指旋入了濕潤的穴`口,挽弓提劍的手上滿是薄繭,觸碰在柔軟的內壁上,換得雲念止不住的發抖。
“啊......嗯......”,雲念挺了挺腰身,卻意外将那手指含的更深,肖北決在內壁四周按壓着,他不得要領,更沒有半點章法,卻将雲念撩撥的宛如一汪春水,醉的不止身在何處。
“想射.....啊,讓我射......”,雲念咬着下唇,低低的哀求着,話出了口,他卻心更沉了幾分。
這般的話語他曾說過太多次,可那時他是重晖樓中的賤奴良宵,要他舔他便舔,要他跪他便跪,被千人騎萬人壓時,他也剩着一層自我保護的軀殼。
可如今......他被脫去了那叫做良宵的外衣,露出了千瘡百孔的赤裸軀殼,即使他不願承認,他也是被迫做回了顧雲念,那個曾經傲立天地的顧雲念。
可他......這幅樣子,哪裏能配得上呢?
後`穴裏的手指突然彎曲起來,帶來了一陣強烈的刺激,下腹好似吞了一團灼熱的火焰,連成一線,将他整個人完全吞噬。
(二十八)
一醉玲珑雨拍蕉,碧波粼粼映圓月。
湖心小亭,景致宜人。恰設家宴一席,不過三五親友,小酌怡情。
顧雲諾如今已是官拜宰輔,朝堂之上,一時風光無兩。他剛規整好一日公務,便回府換了常服匆忙入了宮。
待到他被宮人引至宴席之處,便見陸子闕和幾位昔日肖北決的舊友均已在席,幾人寒暄了一陣後,便入座等待着肖北決到來。
幾人等了約一盞茶的時間,便見肖北決懷裏抱着一人闊步走了進來,懷中人容色絕倫,端的是俊秀無雙,眸間清澈猶如少年郎,只一瞬便讓人移不開眼來。
“大家不必拘謹,今日乃是家宴,盡情暢飲便是。”肖北決将雲念輕輕放到鋪着厚厚軟毯的高椅上,便緊緊挨着坐了下來。
雲諾瞪大了眼睛,緊緊盯着雲念,之前他每每求見,只說是雲念養病需得靜養,不能受了打擾,算起來已有大半年的光景不曾見過自家哥哥。
雲念如今頑疾好了大半,腿腳肚腹浮腫已消,本是能自己行走的。無奈肖北決平日裏抱他習慣了,今日也不由分說的将人攬在懷中,直把雲念羞的滿臉哧色。
“哥哥身子可是大好了?”雲諾甫一見人,便急不可耐地問道。
雲念點了點頭,飽嘗那壓腹針刺之苦,又接連數月向那膀胱之內灌入秘藥調理,他這破敗身子竟當真慢慢好了起來。下腹隐痛漸消,連帶整個人精神也好了很多。唯一不足之處便是,因着之前前端長時間插入那羊腸小管,後面秘處也少不了擴張入藥,如今治療結束,卻常常洩出淋漓汁水,讓他遭受失禁苦楚。
今日和衆人相聚,雲念早便期盼多時,在座之人皆是多年老友,除去陸子闕和雲諾不談,其餘幾人都是自幼的情誼,雖是多年未見,仍是情意深重。
酒過三巡,已是微醺。
“雲念,你這些年都去了哪裏?這十餘年未見,我都有點認不出了。”昔日軍中廉将軍的長子廉鶴舉起酒盞邀雲念同飲,那年太子被廢,他也受了牽連,流落他鄉多年未回京都,此時得見兒時好友,心中早已百味雜陳。
“小爺我在南地可是呆夠了,鳥不拉屎的地方,簡直要給我悶死!”廉鶴皺着眉頭大聲叫罵道。
雲念和他對飲了數杯,輕描淡寫的掀過十年苦楚,“不過也是客居他鄉罷了,倒是沒吃過什麽苦。”
“雲念你少喝些,你這身體受不住。”,坐在最邊緣的陸子闕溫軟的落下一句,便不再多言。
一旁的肖北決心頭酸澀,他往腹中灌了大半壺烈酒,那酒意撩人,纏的他有些醉了。平日裏說不出的心裏話,竟不經大腦般脫口而出。
“雲念你身體已是大好,擇個吉日我便昭告天下......”
雲念笑着搖了搖頭,仍是那般堅定平和,“不必了,現在這般已是極合我心意。這些小事于我無礙,北決哥哥不必總挂在心上。”
入座的幾人也早早被串通成了說客,見狀便你一言我一語的接上了話頭。
“哥哥這顧家還得要你當家作主呢,雲諾年歲尚輕,這擔子如何擔得。”
“是啊,我還盼着雲念你傲立朝堂之上,咱們兄弟幾人共助皇上鴻圖大業!”
聲聲良言、句句規勸。
雲念卻是笑着一一回絕,他心意已不在此,這十年.......到底還是将他扒皮拆骨般的徹底改變了。
酒入愁腸,更添百轉。
雲念忽然猛的顫抖了一下,随後便絞盡了雙腿,低下了頭。
肖北決見狀卻也未動,而是同桌上幾人說些閑散言語。
待到身旁人洩了一口氣,神色複雜的呆呆坐着。肖北決将大氅披蓋在雲念身上,把人包的嚴嚴實實。
“念念可是醉了,夜色已深,哥哥先帶你回去醒醒酒。”
其餘幾人也有些微酣,便向肖北決告禮退下了。
寝殿之中,宮人早已悉數退下。只留下輕帳香燭,相映争暖。
肖北決把顧雲念抱回了床上,手下動作極快的剝下了雲念的亵褲,露出了那兩條修長白`皙的雙腿。
雲念并沒有任何拒絕的動作,自治病以來,他便一直被要求赤裸下`身,因而他早對此失去了羞恥之心。
和平日裏不同的是,他腰上系了幾條束帶,勒住了下`身包裹着的潔白布巾。
那布巾早已被洩出的液體浸濕,鼓脹成沉甸甸的一團,壓在雲念的下`身上。
“哥哥幫你換下來。”肖北決扯松了那系帶,輕輕擡起雲念細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