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章節
的腰身,将那布巾拿了下來。
只見那分身稍稍擡起,前端一片濕潤,肖北決拿了濕帕子給他擦拭幹淨後,極是溫柔的低下頭親吻着雲念的嘴唇。
待到纏綿輾轉,肖北決眉眼含笑的看着雲念,他有些醉了,便有了些不可言說的活絡心思。
雲念咬了咬嘴唇,他方才在宴席上飲了太多酒水,雖然失禁洩出了不少,肚子中卻還是存積了很多尚未排出的。
他明白肖北決心中旖旎,卻無奈憋漲着着實難熬,他又生怕自己忍耐不住當着肖北決的面尿在床上,便開口道,“哥哥幫我下個軟管吧,雲念貪飲了酒水。”
肖北決聞言忙下了榻去抱那小小的木箱子來,裏面是不同粗細的羊腸小管,還有消腫止痛的藥膏。雲念身子雖已康複大半,那尿道卻是受了損傷,內裏和前端都紅腫着,太醫雖是幫雲念拔去了身下的羊腸管,卻還是建議排尿之時可以臨時插入,以免被尿液刺激,不利康複。
肖北決從小箱子中拿出一根軟管,仔細塗抹上那藥膏,随後便将雲念的分身稍稍擡起,将那軟管向內送入。
“嗚.......嗯.......有點痛,”雲念稍稍顫抖了一下,卻為了方便肖北決的動作,把雙腿開的更大了些。“進去了,好深.......”
顏色淺淡的尿液從那小管中不斷排出,洩入了床邊放着的恭桶之中。
肖北決在那膀胱處稍稍按壓了幾下,見再沒有液體湧出,便将那小管慢慢的拔了出來。
“這回舒服多了嗎?”肖北決洗淨了雙手,為雲念換上了新的下褲。
“嗯......哥哥我真的好怕憋漲的感覺,你說我病好了,就不會再難受了吧。”雲念确是被這頑疾折磨怕了,雖是康複了,卻總是纏着肖北決不停的問着,每每得到确定的答案,便會滿心的安定和滿足。
“當然不會。”肖北決将雲念攬于懷抱之中,耐心的安撫着。
雲念緊緊偎在他的臂彎處,雙腿裹着軟軟的布料蹭在他的下腹上,不過一瞬,肖北決便覺出自己身下物硬了起來。
因着雲念久病體虛,兩人确實有段時日不曾歡好,以至于這輕微的刺激,就撩撥的肖北決按耐不住。
“哥哥去幫你倒些清茶。”肖北決猛的起了身,便欲徑直向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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翩然衣角被人抓入手中,跌落一片溫柔。
“還要辛苦哥哥再幫雲念一次。”雲念微微擡起身子,俯在肖北決耳畔輕聲語道。
他的手搭在那方換好的亵褲系帶之上,輕輕的纏在手指上轉了兩圈。
肖北決垂眸未語,他的喉結微微的滾動了幾下,終于他欺身而上将顧雲念牢牢圈在懷裏。
指尖的薄繭在下腹緊繃的皮肉上緩緩滑過,随後落在那根細長的系帶上輕輕一扯。
雲念環住肖北決厚實的肩頭,借力向上挺起腰身,那窄翹的臀`部便這般暴露在外。
情深入骨,便是抵死纏綿。
兩人的身體緊緊貼在一處,粗糙的手掌和白`皙的肌膚揉膩生香,帶出一股股誘人的情潮。
“雲念......雲念......”
堅`挺的炙熱直搗入細嫩的穴`口,換來身下人從喉間溢出了壓抑的呻吟,雲念早已軟的如同一汪細水,他被頂弄的不停輕顫着,身下的那物卻仍低低的垂着。
肖北決腰上使力,一次次的深入那極樂的一點,這般強烈的刺激下,雲念的那處還是無甚反應,身後卻是濕漉漉的向外滴着腸液。
“嗯......啊......太深了,北決哥哥.......”
肖北決忽而将分身向外移出,抵在穴`口摩擦着,他看着雲念慢慢繳械投降,弓起雙腿大口的喘息着。
他俯下`身,将細密的親吻落在雲念泛着嫣色的大腿根部,在慢慢向內,落在那兩丸囊袋上。
最後他将舌尖停留在那微微紅腫着的分身前端,舔弄着那極其敏感的小眼兒。
陣陣酥麻沿着血脈直沖而上,顧雲念氣息全亂,喘息間帶着聲聲顫音。
他已被逼到極限,整個人神思混沌,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身下那處。
“不要......好難受......嗚......”他妄想掙脫這難熬的束縛,手肘施力,向後挪移着。
可惜他這微不足道的掙紮哪裏是肖北決的對手,這睥睨天下的帝王只用一只手便将他留在了原地。
“念念乖,不要躲......”,舌頭靈活的在那馬眼上打着轉兒,過了良久才放過了此處,複又将輕吻落在雲念的敏感之處。
酣暢淋漓,悱恻萦萦。
肖北決将那癱軟在床、滿身細汗的人打橫抱起,雲念的兩腿之間沾染了大片白濁,看上去極是淫靡。
“看你以後還來不來招惹我。”肖北決輕笑着落下幾句,便将人帶到寝殿後的池子中清洗幹淨。
明黃色的錦鍛繡被包裹起雲念赤裸的身體,兩人複又雙雙纏在床榻上,肖北決的手指不安分的探入那處,在內壁中繞了一周。
“好軟.....好熱......”
他将人撩撥了一番,卻又變得一臉正色。一旁的櫃子中裝的是滿滿的一箱布巾,肖北決伸手從中抽出了一片,墊在雲念臀下,随後極是熟練的系上那幾根細帶,将雲念的臀`部和分身包裹在內。
“可是累了,哥哥抱着你睡上一會兒罷。”
(二十九)
帝素崇武力,廣招兵将,蓄寶馬儲沃糧,漸漸将周邊小國悉數納入版圖。
又極重民政,減免賦稅,布佳策行良方,是以天下歸一,四海一心。
塞北草原,烈馬青蔥,風光正盛。
有兩人騎着駿馬正相互追逐着,後面遠遠的墜着幾個侍衛打扮的人,若有人仔細看那侍從的穿着,便可知前方的二人必然是非富即貴,絕非等閑之輩。
兩人一路向前,終是停在了一處斷崖絕壁之邊。在前方的顧雲念一勒缰繩,将那駿馬穩穩停住,緊随其後的肖北決忽而從馬身上騰躍而下,卻是為了護着雲念周全。
“念念,小心些!”肖北決将雲念輕輕攔腰環住,語氣卻是帶着莫名的緊張。
他雖是知道雲念身子已經大好,早就無甚大礙,卻仍是習慣般的下意識的做出這般舉動。
雲念淡然一笑,他知曉肖北決待他至真至誠,兩人早便心意明晰,情如金玉。
那斷崖之下,黃沙之側,竟有清泉湧動,怪石嶙峋,水若流光璀炫,沙石宛如金屑自水中川息,聲聲響響恰似落玉流金,真可謂驚世奇景。
“這鳴沙泉果真不負其名!”兩人齊聲開口贊道。可此次出行,雖是有着賞景散心的心思,卻并不僅限于此。
這邊陲之地幅員遼闊,周邊小國與其接壤,當年顧雲念半幅城防圖保得慶帝治下的疆土十年安定,若能繪得全貌,再輔以肖北決明令奇策,定可于這滄浪天地之間書下一筆濃墨重彩!
“此處地形複雜,若可加以利用,可成一道天險,可守塞北平安。”雲念眸色深深,心有千百靈犀,這萬裏河山皆存于他心中,無論地形或是環境皆是信手拈來,學思淵淵,集當世之大成。
烈風飒飒,吹亂了兩人垂墜的衣袂,雲念極是稀罕的着了件軍中慣穿的騎射所用的盤領袍服,白`皙的額頭上配着鑲了水玉的墨色抹額,更襯得他愈發尊崇無雙。
肖北決癡癡的望了過來,整幅心思皆落在身旁人之上,雲念眼尾的那顆細小紅痣,随着他的動作,竟宛如活物般,透着跗骨噬魂的誘惑。
下腹處頓時一股熱流湧動,肖北決只覺頭腦發熱,心中滿是旖旎。
自雲念身子大好,那漏洩之症已是康健無虞,除去偶有發作的蠱毒外,早已同常人無異。倆人自幼相識,便定約修盟,許下百年姻緣,無奈世事糾葛、陽錯陰差間,竟是分隔十載難于相見。再度重逢,卻又橫禍頻生、苦遭苛劫,空有情深卻不得宣釋。
淺淡一吻便這般落在雲念唇瓣之上,溫熱的舌尖頂開了牙齒,在口腔之中蠻橫的侵占,絲絲甘甜汩汩而生,肖北決的手頓時不安分的移動起來。
“別鬧!”顧雲念眼含嗔怪,卻是輕輕将肖北決推遠了些,他身子敏感,本就禁不起撩撥,這一來二去間,隐秘的穴`口又分泌出大量的清液,黏膩膩的打濕了裏衣。
熟悉的麻癢自下腹蔓延,腿腳頃刻間便癱軟無力,雲念身形一晃,便要栽倒在地。
那側方便是萬丈懸崖,其下清水橫流,浮沙湧動,确是險象環生。肖北決忙伸手去攬,将那細瘦的腰身圈入懷中,腳下卻是踩中一塊碎石,頓時失了三分力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