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後續 【微博四千粉福利】
飛機降落在機場,行色匆匆的乘客們從出口魚貫而出,刑良不過低頭從行李袋裏掏出手機的工夫,一擡頭就看不到人影了。
他的心一緊,仗着個子高就迅速掃了一圈,然後鎖定了一個瘦削的背影就撥開人群大步走了過去,一把摟住對方的肩抱怨說。
“你怎麽也不等我啊,萬一走散了怎麽辦。”
“你又不是小孩子了。”
明鶴雙手插着兜,面無表情的腳步不停,很不喜歡在擁擠的人群裏的感覺。
刑良看到他皺起來的眉頭,擡眼望了望後就摟着他往一個方向走去,點了點下巴說。
“車在那邊停着呢,車牌尾號是5的那個黑車。”
明鶴瞥了過去,就往那個方向走。
家裏人知道刑良一向喜歡幹脆利落,所以只派了一個司機過來接他,上車後明鶴看着窗外,俊秀的臉上浮出了一絲倦怠,問。
“什麽時候能到家?”
刑良想了想,不确定的回答說。
“一個小時吧.....我也好幾年沒回來了,早就忘了住的地兒在哪兒了。”
說着他問了問司機,等聽到40分鐘左右的回答後扭頭跟明鶴說。
“你要是累了就睡會兒吧,等到了我再告訴你。”
在飛機上明鶴很難睡好覺,他很不喜歡這種懸在空中的漂浮感,臉色發白,要不是刑良坐在他身邊一直滔滔不絕的跟他聊天,恐怕他都要吐出來了。
不過從他們所在的邊境回國的話,坐飛機是最快的。
明鶴揉了揉脹痛的太陽穴,繃緊太久的神經漸漸放松了下來,他恩了一聲,然後閉上了眼。
自從加入卧底計劃後刑良的睡眠就很少,所以就算長途跋涉了二十幾個小時,現在他的精神也很振奮,就側身撐着頭看明鶴,越看越喜歡。
他們一起卧底了七年,而他喜歡了明鶴六年,好不容易才把這個冷冰冰硬邦邦的人一點點的融化了,期間他們經歷過無數次的九死一生,現在總算結束了卧底生涯回歸正常生活。
一想到之後就可以過上和和美美的小日子,刑良高興的不得了,喜滋滋的看着明鶴漂亮的模樣就忍不住親近他。
剛想趁人睡着了偷偷親一口,頭還沒挨近就被擡起的手用力推開了。
明鶴閉着眼側過身,後背對着他。
刑良揉了揉自己的臉,剛才溫熱的手掌貼上來的觸感還殘留着,讓他的心砰砰直跳。
他湊過去,好聲好氣的說。
“你這樣睡不舒服,要不你枕着我的腿躺着睡吧,我保證不偷襲你。”
明鶴不搭理他,他就一個勁兒的在明鶴耳邊絮絮叨叨,最後明鶴實在受不了了,就枕着他的腿側躺着,習慣性的靠着後座背,微微蜷縮了起來。
很快他的呼吸就平緩了下來。
刑良果真規規矩矩的一動不動,專注的低頭看着他安靜的睡顏,看到他眉宇間難掩的疲憊後伸出手很輕的想要碰一碰,但明鶴在睡夢中也警惕的縮了縮,皺起了眉頭。
刑良只好收回手,為他太重的戒心輕嘆了口氣,又自言自語的挫敗說。
“都已經七年了,怎麽還這麽防備着我啊。”
話雖然是這麽嘀咕着,他的心裏卻很清楚。
相比起其他任何人,明鶴肯靠近他,肯枕在他的身上睡覺就已經是非常信任他了。
這個看似文文靜靜的人其實心裏藏着很多秘密,刑良并不知道他過去發生了什麽,但他知道自己能夠得到他的信任,甚至是能夠得到他的回應是一件非常非常難的事。
為此刑良付出了長年累月的真心,而他對如今的結果很滿意。
刑良很早就去了軍隊,所以他跟家裏的關系其實并不親密,也并不住在一起,而是在市裏有一套自己的房子,但幾年都不回來一次。
在當初去卧底之前明鶴就做好了永遠不會回來的打算,所以早就把租住的房子退了,現在回來自然沒有地方去,又被刑良纏的不耐煩,就答應了跟他住在一起。
雖然房子太久沒有人住,但是會有傭人定期上門清掃,所以他們進去的時候還是幹幹淨淨的,水電也都是可以正常使用的。
他們的行李不多,太久的卧底生涯讓他們習慣了身邊只留下最重要的東西,其他都是可以抛棄的,于是兩個人的行李也只有一個小小的行李袋。
明鶴累的不行,回來後随便找了間客房就去洗澡了,裹着嶄新的浴巾出來時,刑良已經在床上躺着等他了。
他盯着明鶴,笑眯眯的拍了拍旁邊的位置說。
“過來睡吧。”
明鶴拿毛巾随便擦了擦頭發,他的頭發這些年一直都剪的很短,所以擦幾下就完全幹了,白皙的皮膚被熱水蒸出了淺淺的粉色,裸露的上身顯出了流暢勁瘦的腹肌,漂亮的線條延伸到了浴巾裏去。
他立着沒動,皺着眉說。
“收起你的信息素。”
說完後他就把毛巾扔到一邊,轉身朝外面走去,頭也不回的說。
“你睡這間吧,我換一間睡。”
刑良連忙從床上跳下來去拉他,急忙說。
“我剛才在另一間洗過澡了!不臭的!”
他的手圈住了明鶴細瘦的手腕,碰到細膩的皮膚就纏了上去,明鶴橫了他一眼,平靜的說。
“我很累,不想做。”
刑良一愣,然後收起了自己洩露出來的信息素,笑嘻嘻的攬着他往床上走,保證說。
“你不想做就不做,我只是想抱着你睡覺,要不我都睡不着了。”
雖然他的語氣聽起來有些散漫,不過明鶴知道他說了不會做就真的不會做,況且他也懶得再和他拌嘴,就上床躺到了另一邊蓋住了被子。
路上的時候他們都沒有親密過,不過刑良也看出來了明鶴很累,剛才不是真的非要做。
他伸長手臂把明鶴撈在懷裏,從身後抱住他,下巴枕着他的頸窩低聲說。
“睡吧,明天不用早起了。”
明鶴恩了一聲就不說話了,身上只穿着嶄新的內褲,和他肌膚相貼也早就習慣了,嵌在了他溫暖的懷裏很快就睡着了。
刑良聽着他輕微的呼吸聲,聞着他身上淡淡的沐浴露香味,一顆激動的心也漸漸平靜了下來,陷入了從未有過的安寧。
他也滿足的閉上了眼。
雖然他們已經回歸了正常生活,不過刑良還是很早就醒了過來,他睜着眼睛看着天花板發呆,懷裏的明鶴還在睡着覺,經過一晚上的安然後他也終于松懈了下來,嘴唇微微張着,神情毫無防備。
刑良看了一會兒天花板就覺得沒意思了,于是專心致志的看着他睡覺,看着看着就晨勃了。
他摸了一會兒實在忍不住,貼着明鶴的耳朵低聲問。
“我可不可以做啊?”
明鶴睡着沒回答,刑良就輕輕捏了捏他的臉,又碰了碰他的眼睛,不停的在他耳邊吹着氣,終于把他吵醒了。
明鶴用力踹了他一腳,不耐煩的翻了個身,起床氣很重的敷衍說。
“做吧做吧!”
得到了應允後,刑良的眼眸立刻一亮,收回手臂整個人就鑽到了被子裏。
明鶴也已經睡了很久,意識漸漸蘇醒了過來,不過憊懶的身體還不肯動彈。
他閉着眼,感覺到內褲被剝了下來,雙腿也被分開了,然後後腰被墊了一個柔軟的枕頭,濕熱的東西舔進了他的後穴,靈活的試探的往深處鑽進去,又癢又熱。
他仰着頭,壓抑的喘息了一下,忍不住繃緊了腳趾。
雖然他們已經做過很多次了,但是beta的身體畢竟不同于omega是天生承歡的,所以每次還是要花費時間來擴張。
之前他們當卧底的時候不會随身帶着潤滑劑,他又不願意舔手指,刑良就每次都給他舔的濕漉漉的再進去。
現在已經不需要當卧底了,但刑良還是習慣這樣做,他知道明鶴也喜歡這樣。
舔了一會兒後刑良把手指刺進去潤滑,片刻後明鶴擡起腳輕輕踢了他的肩膀一下,他就知道可以了,于是将明鶴的腿架在了肩上,扶着自己硬的發疼的陰莖慢慢插了進去。
Alpha的陰莖尺寸可觀,明鶴在他進入的時候不自覺顫了顫,仰着頭忍耐的低喘着,抓緊了柔軟的枕頭。
直到完全進去後,後穴被填的滿當當的,熟悉的飽脹感從小腹傳來,他才不易覺察的放松了下來,手也垂在了腦側。
刑良從他胸前的被子裏冒出頭,手臂撐在他的腦側,俯身盯着他,低聲問。
“疼嗎?”
明鶴依舊閉着眼,頭歪在枕頭上,也低聲回答說。
“不疼。”
于是刑良在他體內緩慢了動了起來,一邊低下頭去吻他的嘴唇,将薄薄的嘴唇舔的潮濕溫熱,然後鑽進唇齒裏去舔舐每一寸。
Alpha情動的信息素難以抑制的散發了出來,将明鶴完全包裹了起來,他松弛的張開嘴任由刑良親了,直到舌尖發麻才偏了偏頭。
刑良意猶未盡的結束了這個吻,沿着他的唇角去吻他冷冽的眉眼,試圖将他的鋒利都舔軟了,然後沿着他的下颌往下吻,炙熱的氣息将每一寸皮膚都覆蓋住了。
明鶴的身上并不是完全光滑的,他有很多經年的傷疤,和刑良不相上下。
吻落在每一道傷疤上時都變的愈加小心翼翼,也愈加眷戀的反複舔吮着,溢出了難以掩蓋的疼惜。
離心口最近有一個子彈留下來的傷口,那是當初明鶴為了救他才中彈的,刑良每次看到都會心潮澎湃,滿腔的情愫都無窮無盡的湧了出來。
他知道明鶴不喜歡聽這些煽情的話,就都化作了吻落了下來,明鶴的身上都變的濕潤水亮了起來,平坦的腰腹微微鼓起,每呼吸一下,漂亮的線條也會緊繃一下。
刑良的動作漸漸加快了,陰莖撞着明鶴搖搖晃晃的,白皙窄瘦的腰竭力往上弓着又被頂的重重的墜落了下來,內側的臀肉都被囊袋拍打的紅了一些,泛着水蜜桃似的潤澤的紅。
進出的陰莖将後穴操軟了之後就整根抽出來又整根插進去,每次都撞到更深的地方,明鶴最不能受這樣的刺激,屈起的腿顫抖着,緊緊蜷縮起來的腳趾也攥緊了床單。
他如同瀕死的魚急促的喘息着,斷斷續續的戰栗說。
“慢、慢一點!...”
刑良看到他已經睜開了眼,漆黑的眼眸都被撞出了一層薄薄的水光,在惺忪的早晨和親密的性愛中如同被春水澆灌着,又亮又潤。
以前明鶴總是會壓抑着聲音,慢慢的才被他改正了過來,不過還是只會發出悶悶的喘聲。
但這幾聲就足夠令刑良血脈噴張了,他将明鶴的一條腿屈起來,從側面又撞了進去,明鶴便猝然蜷縮了起來,細白的手猛地抓緊了床單,浮着一層潮紅的面頰露出疼痛又歡愉的神色。
刑良低頭吻着他流出生理性淚水的眼睛,片刻後在他的深處射了出來,濕漉漉的精液緩慢的沿着腸壁流了出來,明鶴幾不可聞的松了一口氣。
只是刑良并不滿足于一次,很快就又他拖入了情欲的深淵,最後兩個人都把床上弄的亂七八糟,明鶴的頭無力的抵着他的頸窩,雙手戰栗的攀着他健碩的臂膀,發出了難忍的泣音。
“別...別進去...”
在一起了這麽久,刑良已經能夠分辨出來明鶴什麽時候是真的不情願,什麽時候并不需要縱容。
于是他輕輕舔着小巧的耳垂,感受着明鶴在他懷裏的戰栗,竭力忍耐着低喘着說。
“我會慢慢進去的,讓我進去,恩?”
被操軟了的生殖腔在頻繁的性愛中不受控制的打開了,粗長的陰莖迫不及待的插了進去,将脆弱又柔軟至極的地方填得滿滿的,然後把濃稠的精液全部射了進去。
明鶴茫茫的睜大了眼,腰眼酸軟,渾身無力的伏在他的懷裏顫抖着。
徹底滿足後的刑良依舊埋在他的體內溫存着,啄吻着他的眉眼,明鶴輕喘着不說話,情事後總是會倦怠的窩起來不想動彈。
突然在房子裏傳來了清脆的鈴聲,刑良愣了幾秒才反應過來是自己的手機在響,明鶴也推了推他說。
“你去接電話。”
可刑良實在不想和他分開,把他抵在胸膛前的手捉起來親了親,然後就把他抱起來,一邊往外走一邊找着自己的手機。
明鶴驚的推了他幾下沒推動,就也任由他胡鬧了。
找到手機後刑良接通了,坐在沙發上撫摸着明鶴毛茸茸的頭發,一邊漫不經心的說。
“喂?”
那邊傳來了刑良父親的聲音,今天剛好是刑良爺爺的壽辰,所以晚上會在家裏大辦,到時候圈子裏的人都會過來。
刑良聽完後想了想說。
“知道了,我晚上會早點回去的。”
他在外面很少給家裏打電話,也幾乎不說什麽事,不過當初在明鶴答應和他在一起之後他就高興的立刻給家裏打了個電話,說自己已經找到了伴侶,因此家裏人都知道他有個beta男朋友。
父親遲疑的說。
“要是你男朋友有空的話,也帶他一塊過來吧。”
刑良看了一眼趴在自己懷裏的明鶴,對方還閉着眼像是睡着了,不過刑良知道他沒有睡着,而且能夠聽清楚電話裏的聲音,卻沒有任何反應。
于是刑良說。
“不了,以後再說吧。”
父親也從不幹涉他的決定,簡短的又說了幾句後就挂斷了。
刑良把手機扔到了一邊,正要抱着明鶴再繼續溫存的時候,明鶴睜開了眼,看着他問。
“晚上會有很多人去嗎?”
刑良知道他不喜歡人多的地方,也不喜歡這種無聊的場合,就随口說。
“應該是吧,不過你不想去的話就別去了,我待一會兒就回來。”
明鶴撐着沙發靠背坐起來,因為陰莖滑入更深的地方而皺起了眉,但又沒力氣起來,便擰着眉頭說。
“我也去。”
“你也去?”
刑良驚愕的看着他,不知想到什麽眼前一亮,問。
“你想見我家人?”
明鶴頓了頓,沒有否認,看着他淡淡的說。
“你之前不是給我介紹過你的朋友們嗎?他們晚上應該也會來吧。”
在回來之前刑良的确把自己的家底都告訴了他,也和他說過自己的alpha朋友們,那時他千方百計的希望明鶴能夠多了解自己,可現在看到明鶴居然這麽主動,他又頓時生出了警惕心。
他連忙改口說。
“其實我們也就是小時候一塊長大,長大了我就去軍隊了,和他們壓根就不熟,你不用管他們。”
躊躇了一下,他又盯着明鶴,有些不服氣的小聲嘟囔說。
“而且你現在都已經和我在一起了,幹嗎還對別人那麽感興趣啊。”
明鶴看着他,忽然很輕的笑了一下,只是這笑沒有一點溫度,甚至還帶着一絲寒意,稍縱即逝。
“只是好奇。”
說完後他不等刑良做出反應,就催促的推了推他說。
“去洗澡,我沒力氣了。”
刑良依然很郁悶,抱着他去浴室裏邊洗澡邊絮絮叨叨的說着朋友們的壞話,力證自己是最根正苗紅最好的一個alpha,并試圖消滅明鶴的好奇心。
明鶴實在煩的不行,冷下臉盯着他,他就立刻悻悻的閉住了嘴。
晚上他和明鶴一塊回了家,警覺的時刻把明鶴帶在身邊,一旦發現他的視線在哪個alpha的身上停留太久後就會立刻湊在他的耳邊使勁說對方的壞話。
明鶴垂着眼,興趣缺缺的說。
“你放心,我對alpha不感興趣。”
刑良高興了一瞬後又擰着眉頭,盡量委婉的說。
“其實omega和beta也都不太行,我跟你說這些人肯定都沒我好,我可是被國家肯定過的人!”
他一邊說一邊戒備的擡眼盯着有沒有試圖過來搶人的家夥,一看倒是真看到了不少,而除了好奇的疑惑的種種目光,他也看到了有人直勾勾的盯了過來,震驚又癡癡的,失魂落魄的,還有一個坐着輪椅。
一個,兩個,三個。
刑良立刻擰起了眉頭,沉着臉瞪了過去之後立刻把明鶴擋在了自己的懷裏,然後壓低聲音問。
“你認識他們?”
“誰?”
明鶴沿着他的目光望了過去,漆黑的眼眸深不見底,好似藏着什麽秘密,又好似什麽都沒有。
他漫不經心的掃了一眼就收回了目光,晃着酒杯說。
“不認識。”
刑良聽了之後卻并不安心,他又擡眼看了過去,以alpha的敏感和占有欲當然能分辨出來他們看向明鶴的目光是哪一種,好像他們之前有過很深刻的往事似的。
這讓刑良感到很不舒服,還有點嫉妒,可他看着明鶴漠然的神色又稍微放下了心,因為他看得出來明鶴是真的完全不在乎他們。
他對明鶴的過去并不好奇,因為明鶴不告訴他,那就說明那都不重要。
刑良攬緊了他的肩,趾高氣揚的低聲說。
“那幾個人老是鬼鬼祟祟的偷看你,肯定不是什麽正經人,我覺得我應該沒有這樣的朋友,以後你也別搭理他們。”
明鶴笑了一下,這次的笑是刑良所熟悉的笑容,眼眸都微微彎了一下。
刑良舔了舔嘴唇,忍不住想要親他,不過現在的人太多了,他也不喜歡這樣的場合,只想和明鶴兩個人依偎在溫暖的家裏。
他低下頭,貼着明鶴耳朵說。
“這兒太沒意思了,我也都不認識,要不咱們回家吧?”
明鶴擡眼看着他,提醒說。
“這可是你爺爺的壽辰。”
刑良無所謂的聳了聳肩膀,不以為意的擺了擺手說。
“反正爺爺只偏愛其中幾個孫子,我跟家裏人都不熟,就是過來走個過場,不用管他們的。”
聞言明鶴把酒杯放下了,說。
“那走吧。”
刑良沒和別人打招呼,直接帶着他就往門口走了,路過那幾個alpha的時候餘光瞥到他們似乎要沖過來,刑良立刻将alpha的氣息散發了出來,淩厲的宛如一柄鋒利的刀。
被他的氣息包裹的嚴嚴實實的明鶴目不斜視的,平靜的走了出去。
刑良一直提防着會有人闖進來,他敏銳的耳力似乎聽到了顫抖的聲音在叫明鶴的名字,但明鶴頭也沒回,停在門口輕聲說。
“下雨了。”
冰冷的雨水被風吹進來了一些,刑良連忙把外套脫下來裹在他身上,不讓他被雨水淋到,然後從門口傭人的手裏接過一把傘,撐開了說。
“離我近點,別淋到了。”
“恩。”
他的手臂環着明鶴的肩頭,将他整個人都護在了溫暖的懷抱裏,頭頂的雨傘遮住了雨水和身後漸漸遠去的嘈雜聲響。
坐進車裏的時候刑良的半邊肩膀都濕透了,但他看着明鶴身上沒有淋到一滴雨水,就很滿意。
明鶴偏頭看着車窗的外面,燈火輝煌的地方在不遠處,而淋漓的雨水和模糊的窗戶将外面的一切都隔絕了,車裏溫暖又幹燥。
他收回視線,伸手握住了刑良的手,看着他被淋濕的肩頭說。
“快回家吧。”
車子慢慢行駛進了雨裏,刑良也攥緊了他的手,喜滋滋的說。
“現在還早,回家了咱們看個電影吧,我好久都沒有看過了。”
“恩。”
“那我能抱着你看嗎?我保證什麽都不做!”
“......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