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至六十七章
你來了人間。”
“我也感覺到你就在附近,哼,看來也只有血緣的聯系是怎麽也切斷不了啊。”魯澤對于自己哥哥背叛魔族選擇人類而悲傷,從此‘澤斯’一族的路途只會更加——
“哀樂姬說,有人代替了我,就是你麽,魯澤----”只有這時候魯卡的臉上有了漣漪,魯卡知道自己的前任主人——魔王是個什麽樣的性格。
“身為‘重罪一族’去要舍棄特殊的身份與主人作對麽,跟着人類有什麽好處?”魯澤和魯卡同為‘罪孽深重的血族’因為先祖将同胞的名字出賣給了人類而犯下大罪,與生俱來被歧視,被統稱為澤斯。
澤斯一族,惡魔界的稀有品種,因為只在同族中通婚而血統純正。擁有強大的魔力和地獄第一的絕世美貌,可算是‘名種’。比誰都美麗而污穢、高貴而低賤。
可是這樣的身份讓‘澤斯’一族,受盡欺淩,能夠到達魯卡與魯澤兄弟這樣地位的屈指可數,魯澤不希望自己的哥哥因為人類而放下難得的一切。
“我對于自己選擇的道路絕不後悔。”雖然難過,可是魯卡難以放棄夕月,即使他知道他與夕月在一起只會讓自己的族人更加罪孽深重。
魯澤對于魯卡的回答算得上是意料之中了,“将軍,順從召喚主的意思比較好吧,看來你也受傷了,還是說,無論如何也要戰鬥的話,就讓我來做你的對手如何?”
魯澤即表達到了讓卡丹茲了解自己的立場而撤退目的,有沒過于激烈的得罪卡丹茲。真是聰明、自信又難得的漂亮。
卡丹茲無所謂的笑道,“我放棄——就算是我,和‘魔王之血的十字架’‘劍王魯澤’兩個人做對手的話,也不合算。”
作者有話要說: 走的是無法逃離的背叛的 漫畫版
漫畫很有愛哦 有興趣的可以看看
☆、像極了一只柴郡貓
“我放棄,就算是我,和‘魔王之血的十字架’‘劍王魯澤’兩個人做對手的話,也不合算。”
卡丹茲的這句話,代表這一次的碰面算是安然度過了,對于可以和這個殺星說拜拜,黑刀和千紫郎很開心,但是也很可惜。
“不過,今天也有個不小的收獲,下次見了,卿穗小姐。”
Advertisement
如果這句話是位溫潤如玉的俊俏青年,卿穗想她會在腦子裏冒粉色泡泡。但是,如果這句話是卡丹茲說的,那她也許會三天不敢睡覺。
卿穗一想到他從上輩子惦記黑刀開始,就把黑刀虐的那個慘樣,殺了黑刀的上任搭檔卻留黑刀一命,這輩子又殺了千紫郎的家人卻不記得自己滅了別人的一族。
就覺得卡丹茲是典型的虐人抖S!被狼惦記上的羊表示很害怕,卿穗的後背有點涼涼的。
在若宮奏多帶着那兩個将軍級的惡魔離開之後,衆人才算松了一口氣。只是夕月的情況并不是很好,在若宮奏多離開之後就哭着暈倒了。
卿穗的能力很好用,在确定過夕月沒事之後卿穗看見夕月暈倒過去的臉上挂着淚痕有些難過,“他太辛苦了——有事情可以來找我。”
魯卡看着眼前溫柔注視夕月的少女,沒有問她為什麽從來不真正參與惡魔事情的王權者,這一次不再選擇獨善其身。
“各位,以後再見了。”在和幾人告別之後,卿穗離開了因為戰鬥而被毀的差不多的大橋。
“渡鴉、鮑迪克,你們等了很久?”離開大橋之後卿穗就發現了兩人。
鮑迪克帶着兩人向他停車的地方走去,“還好。”
“會很麻煩麽?”雖然和惡魔對立王權者不見得會輸,但是無故給自己增加強勁的敵人這種事情很不明智,渡鴉很在意這點。
“多半不會。卡丹茲雖然好戰但也不是瘋子,他可比一般人要理智很多。但是加固‘王權山’的結界倒是很有必要。”必要的時候卿穗會展開無色聖域,“不過他們也許會過來拜訪咱們。”
“哪個他們?”鮑迪克不認為惡魔會來拜訪。
“也許兩方都會來。”渡鴉看到那幾個惡魔就覺得麻煩。
“恩。所以大家最近還是小心一點比較好。”
“關于對外開放‘Scepters山’的事情,是不是要繼續?”鮑迪克一直在給榭爾幫忙,所以對這方面比較了解一些。
卿穗想了一下,王權山和Scepters山同樣是自己的屬地,但是Scepters山有很大的臨海沙灘,“繼續計劃。”
回到王權山之後。
“這就是之前你不許我們一起去接你的原因?”子充憂郁着一雙亮藍的眼睛看着卿穗,有的時候子充真是不了解自家王的習慣。
“隐藏實力是我的習慣,深不可測是迷惑別人的好辦法。前提是可以唬住他們。”卿穗笑的異常無害的看着自家氏族。
“呵呵,像極了一只柴郡貓!”卿雀對于卿穗的心思多少知道一些,雖然卿穗狡猾起來不像一只狐貍,卻像一只柴郡貓一樣讓你摸不着北。
“哦,是麽!那你去和阿迪招呼一聲,讓Neko定期使用能力,讓人看不清結界裏山上的情況。”
“果然更像了。”卿雀對于卿穗的惡趣味很無奈,但也是個辦法。
兩天之後,山下的烏鴉向卿穗傳來消息,說是只王夕月來了,就等在山下。
“夕月,你好些了嗎?”卿穗把來人迎到山腳結界範圍內的客室,因為很少有人在王權山腳下呆着,所以就閑置了,現在正好用上。
“恩,好多了。”夕月看了一下身邊的魯卡,微微一笑,“我聽魯卡說是你幫了我,謝謝你,穗穂。”
“沒關系。”卿穗很喜歡夕月,又怎麽會在意這個。給他們每人倒了一杯茶,看着那兩個戒之手,“夕月,這兩位是?”
夕月看向那個蜜糖色長發笑的溫柔的漂亮女孩,“這是叢雨十瑚,”又看向那個安靜溫和的銀發男孩,“這是叢雨九十九,他們兩個是搭檔也是姐弟。這是卿穗!”
卿穗對于這兩個人有點郁悶,這姐弟的能力‘神之耳’可以感知他人的位置,聽到他人在別處說的話語,甚至是讀取記憶,神之耳兩人之間可以通話。但是在王權山裏面應該就不管用了。
“你們好!”
叢雨九十九愣了一下溫和的和自家姐姐叢雨十瑚一起同卿穗打招呼,“見到你很高興!”
“穗穂,我是來請你幫忙的!”夕月對于自己麻煩卿穗這件事情有些難過,但是只王天白的問題自己又沒辦法解決。
卿穗看着他那個樣子就知道這件事不是夕月的主意,大約是那個還沒見過的只王天白吧,老狐貍。
“夕月我說過的有事情可以來找我。先說說是什麽事!”
“希望你可以治療一個人,是我們的總帥只王天白。”叢雨九十九雖然在這裏聽不到什麽,但是他還是聽到了對面的女孩傳遞過來的不想參與戰鬥的意思。
“......可以,但是要讓他來這裏。”
“好,那就這樣定了。只王欠你一個人情。”魯卡倒是很上道,随時随刻的想要黑只王天白一下。
就在幾人談話的時候,一只烏鴉飛進來落在卿穗身邊,口吐人言的樣子讓他們感到驚奇,“大小姐,結界外面來了一個——人類。”
“應該是天白大人吧?”叢雨十瑚不太确定,在這裏她被.幹擾的很厲害。
“請他進來吧。”卿穗對烏鴉說道。有些事情卿穗喜歡提早來做,比如天白的事,她可不能讓來這裏的惡魔和只王撞上,不然在自家門口打起來會很難收拾的。
卿穗第一次見到那個只王的當家天白,和夕月還有叢雨十瑚是同樣的發色,漂亮的蜜糖色長發,很漂亮又妖孽的男人。只是卿穗不喜歡和活了一千年的老狐貍打交道,容易栽進去。
天白以法術在自己身體裏飼養惡魔所以是不老不死之身,但是卻造成身體不是很好。擁有活着以來的所有記憶,朋友叛變的痛、失去同族的痛以及強迫戒之手靈魂轉世的那份愧疚都有天白一個人來承擔。
卿穗想到這裏,略有些惡意的問道,“一千年的記憶,為的什麽?”
只王天白被眼前女孩的話語震到,随後笑的有些妖孽有些無奈,所以他才不擅長應付小孩子。
作者有話要說:
☆、惡魔來訪
卿穗想到這裏,略有些惡意的問道,“一千年的記憶,為的什麽?”
只王天白被眼前女孩的話語震到,随後笑的有些妖孽有些無奈,所以他才不擅長應付小孩子。但是不知道是回答卿穗還是回答自己,天白還是模糊的說出了“大約是執念吧。”
卿穗看着那個男人離開的背影,随即轉身向山上走去。
說起來那個只王天白倒是讓卿穗很意外,還以為他不會就這樣離開的,是不是該說他真不愧是活了一千年了,看得比一般人要透徹,也知道人的底線呢。
黑發灰眼的若宮奏多也就是轉生後的只王泠呀,是出身于只王一族的母親與上級惡魔的父親之間生下的禁忌之子。一千年前曾是天白的好友,由他造成了‘黃泉落日’的慘案。
卿穗不知道是不是因為他的背叛才致使只王的結界被打開,惡魔進入只王的村落造成了那次慘案。但是不難想象那樣出身的泠呀會在只王一族受到怎樣的待遇,發生那種事情,大多是因果報應了,誰也怪不了誰。
泠呀因為這樣的血統讓他擁有強大的魔力,同時也是惡魔召喚士。從那時起,他連同惡魔一族和只王的戰鬥連續至今,真是件悲傷的事。但是這一世卻是一個轉機。
卿穗不會和這樣一群惡魔作對,無關正義與否,只因為卿穗她損耗不起。不然修建這‘王權山’也就沒有意義了。
卿穗坐在窗戶邊上想着最近若宮奏多也該來了。這種感覺真讓卿穗心煩,她果然是不喜歡爾虞我詐的生活。
看着遠處飛過來來的黑點,速度很快,卿穗看得出來那是山下傳信的烏鴉,不要問為什麽不使用通信設備,誰讓所有人都集中在山上呢。
“大小姐,有‘人’來了,在山腳下。”烏鴉落在卿穗面前的窗臺上,歪着腦袋眨巴着小黑眼睛,嘴巴一張一合的樣子很有趣。
“幾個人?”
“三個。”
“你先找一條鯊魚和你一起到別墅外面等我。去吧。”
換了一身衣服之後,卿穗走到別墅外面坐着鯊魚下山,不然她要走很久。
“幾位好久不見。”卿穗站在結界裏微笑看着三位軍裝制服系。
“不請我們進去麽,卿穗小姐?”卡丹茲似笑非笑的樣子很有魅力,但是卿穗看着很胃疼。
“......雖然我也想請幾位進去。但是我實在是擔心啊,你能理解吧,将軍?”卿穗笑着說完之後看向若宮奏多,“既然幾位在這個時候來了,也是不想在戰場上見吧?”
“當然,我是想知道卿穗小姐的意思。”清透華貴的聲音,若宮奏多清冷的看着眼前一直在微笑的女孩。
“那麽,可以請這兩位——”卿穗意有所指的看向魯澤和卡丹茲。
等若宮奏多示意他們離開一些之後,卿穗面向若宮奏多,“之前只王也來過了。我的意思是,我不會輕易把我的人投入到戰争當中。當然,如果夕月受傷來找我,我也會為他治療。”
“那麽就是說卿穗小姐無意參與這場戰鬥。”若宮奏多的聲音舒緩了很多。
“當然。”卿穗沉默了一下,“一千年的執念難以煙消雲散,可是夕月他并不希望這場戰鬥一直延續,他——也不希望與你為敵。”
“血染的末路,一千年的時間,有很多東西都該随着時間流逝了。魔界也不會過度幹涉,希望你可以考慮一下,你們本可以在一起的。”
若宮奏多的表情淡薄,可是卿穗還是很高興,至少他還沒有動怒。
作者有話要說: 我看漫畫的時候 覺得還是漫畫好看一些 人物也更帥更美 劇情也好
動畫翻譯的問題 只王的 只是沒點的 結果都成有點的了
☆、十束遇襲
“大家都不希望再流更多血了!”而且只王家已經犧牲了太多的人。
“你就沒有目的麽,你這樣做是為了什麽?”若宮奏多是打心裏不相信人類的,當然夕月是例外的,只是可惜他沒有選擇自己。“真沒想到啊,除了夕月還......”
若宮奏多想得到的東西很簡單,那是他還是只王泠呀的時候所失去過的東西,過了千年還沒來得及得到過的東西。那東西就如同魯卡和夕月之間超過一切的感情。
回去的路上,卿穗想起若宮奏多的表情,都說如果一個冷冰冰的男人如果笑了,那一定是個美景,就如同冬天雪化,盡是芳華。
最近中尉好像很忙,也沒有時間過來。倒是尊和宗像他們常來,只是這兩個人極少碰過面,像是商量過的。
下午一起聊天的時候,玉呗問卿穗一件事。就是那次在溫泉的時候,玉呗和小貓們還沒能化出人形,突然感受到我的能量波動,擔心我所以一起趕過來了。
就是那次中尉被卿穗使用能力變得年輕,當時在場的人很多,除了幾位王權者之外還有各自的氏族,但是沒流露出一點消息這讓她很意外。
“那當然是由禦前示意過的,當然不會有人說漏,不然咱們就不能這麽安生了。”子充的金綠眼睛閃着流光,看起來溫溫和和的樣子。
“原來是這樣啊。”洛錦笑眯眯的說道,其實她之前也好奇來着,但是一直沒什麽事情也就給忘了。
不知道為什麽,夜晚降臨卿穗卻怎麽也睡不着,還有那種不安的感覺讓她覺得很怪異。
就在卿穗翻來覆去睡不着的時候,終端機的鈴聲響起來了,她不知道會有誰在這個時候打來電話。但是大約是急事了,她連忙起床把放在桌子上的終端機拿起來,居然是尊。
“喂,我是卿穗。怎麽了?”
“你馬上過來,多多良被襲擊了,情況很危險。”尊低沉的聲音裏滿是擔心和憤怒,各種情緒交織在一起,聽着讓人心驚。
在告訴卿穗地址之後卿穗馬上合計,最恨的是自己居然沒準備個直升飛機來應急,如果坐着鯊魚下山的話速度是很快,但是她所在的地方和多多良所在的醫院很繞,居然沒個超近的路。
卿穗趴在窗戶上找了沒睡覺的烏鴉把游得最快的鯊魚叫過來,又随手披了件外套找到客廳裏還沒睡覺的洛肅,在告訴她情況之後卿穗馬上離開去找多多良。
雖然在當初卿穗已經在多多良的身上打入了絲帶,可是按尊這個着急的勁頭恐怕傷的不輕,卿穗不知道那絲帶能保他多久,她只能抓緊時間了。
好在當初因為擔心鯊魚的行動限制不能往返兩座山之間,就把鯊魚弄得與貓和烏鴉一樣可以進出山的結界了。
洛肅雖然擔心卿穗自己出去會不安全,但是那些在空中的鯊魚被威茲曼姐弟改的很強悍,巨大的身形和可以咬碎融化一切的駭人大嘴以及改造過的尾巴和魚鳍,讓他們的殺傷力很高。
卿穗坐上鯊魚之後讓它在山頂上飛出去,不要飛太低,雖然現在這個時間人不多但是被人看到就不好了。
還好這一路上沒什麽人注意天空的動靜。卿穗到了醫院之後讓鯊魚自己回去,她馬上跑到多多良的病房門口,果然吠舞羅的都在那裏。
看他們要說什麽似得,卿穗馬上攔住他們,“先救人!”堅定地語氣攔住他們要出口的話。
“拜托你了。”那個驕傲的像獅子一樣的紅發男人。
手術室裏在手術臺前忙碌的醫生,和臺上躺着的意識游離的十束多多良,讓卿穗覺得是不是有什麽錯了。既然只有她一個無色,怎麽還會有人槍擊十束呢,那到底?
還好絲帶的力量吊住了他一條命,回溯人的時間和留住人的性命一樣要使用不少的能力。對卿穗而言這樣的不停使用能力來治療傷重多多良,要比改變一個健康的王權者的身體更麻煩些。
自己也不知道到底用了多少時間,只是覺得有點累了,還好子彈已經取出來了,讓十束多多良受傷的髒器達到可以支撐他的程度,再讓傷口愈合之後就算是大功告成了。
卿穗走出手術室的門口看到他們緊張的表情,微笑着說道,“已經沒問題了,你們可以進去了。”雖然十束多多良還在昏迷,可是醫生會安排好一切。
在他們這群熱血的家夥難得安安靜靜的進去之後,卿穗看着面色陰郁的尊問道,“知道是什麽人幹的麽?”
“才剛剛發生,還沒有查。”但是,吠舞羅不會放過傷害同伴的人。尊身上環繞的火焰扭曲着空間。
“冷靜,尊。在沒有抓住兇手之前,你不要離開多多良的身邊。我們也會幫你一起查,會快一點。”
“恩,謝謝。”低低的聲音安穩了很多。
“沒事,我先在醫院裏休息一會,你守好多多良。”說完卿穗和趕來的幾人在醫院的病房裏休息去了,她實在是有一些累了。
作者有話要說: 為什麽最近這麽安靜啊~~~受刺激啦。。。。
☆、兇手與陰謀的一角
卿穗醒來之後就看到卿雀和渡鴉在。
“他們回去了?”卿穗由于剛睡醒的原因,聲音有一點低。
“恩。洛肅去幫你拿衣服去了。”卿雀說着看了看卿穗身上的睡衣,一夜過去衣服有點褶皺。
聽着卿雀的安排卿穗覺得自己的氏族也挺活潑的,做事成熟穩重的就是眼前的兩個和洛肅、子都子充兄弟了,但是子充的話多少是溫和了一些。至于鮑迪克和榭爾兩個人,正常範圍。
其實也不好這樣一概而論,至少洛錦雖然很活潑但很少沖動,是一只膽小又謹慎的貓咪。而錦姝因為情況特殊再加上個人經歷,性格也很任性但是不會無理取鬧。
玉呗的性格冷清,但是對待自己人卻很好。
卿穗從洗手間裏出來之後,“和我去看看多多良吧!就先不等洛肅的衣服了。”
十束多多良的病房裏尊坐在上發上不知在想什麽,安娜坐在十束多多良的身邊。在卿穗看來多多良的情況恢複的過分的好,好像只是感冒而已,現在正在床上看着身邊的安娜使用紅色的珠子在地圖上轉。
“尊、安娜醬、多多良早上好啊。”卿穗說完坐在安娜身邊看看安娜的地圖,再看看多多良那張微微笑的臉,感覺很好。
“穗穂早啊。”十束多多良微笑着看着卿穗,他是感激卿穗的,包括吠舞羅的衆人也是。這是第二次了,之前卿穗幫助尊修複達摩克利斯之劍的時候可是讓吠舞羅士氣大振了。
“早。”“恩。早!”
“多多良感覺怎麽樣?”
“恩,感覺只是小病而已。昨晚謝謝你啊,聽說你是穿着睡衣跑來的。”十束多多良純良的臉上感謝的笑容,在看到卿穗的睡衣的時候有點臉紅。
卿穗擺擺手表示沒關系,“就不要說這個了。安娜醬,查出人是在哪一帶了麽?”
卿穗看着在地圖上咕嚕咕嚕轉動的幾顆色澤鮮豔的紅色的珠子最終聚集到一處,栉名安娜指着珠子聚集的地方,“就是這裏。”然後擡眼看着卿穗,注視着卿穗的紅色眼睛讓人心靈一振。
卿穗擡手摸摸安娜的頭發,然後示意的看看渡鴉和卿雀,他倆會意的點頭轉身離開。
尊看着這個不過比安娜大五歲的女孩,“卿穗......”
“不要在意這個,有他倆幫忙速度會快一些。人早點抓到大家都能安心。”卿穗低頭看看老實的安娜,意思很明顯,也許再有下一次,他們的目标就會是安娜了。
“恩。”
卿穗想這個時間洛肅也該回來了,“我先去換身衣服,一會見。”
下午的時候,渡鴉和卿雀帶着消息找到卿穗。
卿穗看渡鴉的表情不太好,而卿雀的表情又很幸災樂禍,卿穗不禁笑着問道,“真快,查出來是誰了?”
“呵呵,你都想不到是誰下的手。”卿雀笑的有些陰沉不懷好意,“記得當初惦記過錦姝的那個跡部家的人麽?”
是被子充訓練的那些人弄瘋的那個跡部的表親跡部景涉?卿穗有種不好的感覺,“恩。”
“他父母報警想抓你,但是被禦前、威茲曼和宗像他們給壓下來了。他們想報複你結果你又是失蹤又是窩在王權山不出來的,他們也沒機會下手。”
聽着卿雀的話,卿穗覺得有哪裏不對勁。“然後呢?”
“他們也知道一般情況不好下手,所以他們想打死十束好引你出來,或者把你給收拾了,或者在吠舞羅和咱們對他動手的時候告訴宗像的人尋求保護,想讓咱們幾方人起沖突。”
“哦,是利用Scepter 4管理能力者的治安組織的性質啊,該說他傻呢還是聰明呢?”卿穗可以肯定不只是這樣的,還有其他的原因。
對也卿雀的解釋,渡鴉有點無奈的解釋道,“他們會盯上十束多多良是因為之前吠舞羅和他們打過交道。而且這次事情的最重要的原因是他們家族之間的內部問題。”
“呵,那些想把咱麽當槍使的人現在藏哪?”
“跡部本家。”渡鴉無所謂的說道,他有時候也不能完全理解人類的思想,但是有時候也會覺得一些事情是必然發生的。
原來是計劃好的,“卿雀告訴榭爾,讓他把跡部財團的內部資料賣給跡部的對頭公司們,咱們的公司Scepters和那些公司聯手打壓他們,不用手下留情,三天內我要看到成果。”
“三天,你是想看他們崩盤麽?”卿雀冷冷的說道,好像這個決定不過是個游戲而已。
“當然不是。”卿穗語氣平平,有些話她習慣點到為止。
“哦,下手真黑。”渡鴉溫和的看着這個女孩子,沒想到她平時溫溫柔柔的,惹急了也會用這種招數。
“我上次下手不黑,可惜他們不領情,現在又鬧這樣。尊那邊的人你們先不要透露出去,找時間我會和尊說。”
在卿穗和尊說完之後,尊的一句話把卿穗打敗了,那就是“有時候我覺得你做事的方式很像宗像禮司呢。”
“不過也有差別。”草雉出雲若有所思的看着卿穗。
“穗穂以前,混過黑社會麽?怎麽覺得......”十束多多良倚在病床上好像沒事人一樣笑容溫和。
“呵呵,你有見過我這麽老實守禮的黑社會麽?”卿穗笑容純良無害的看着三人。
“所以才說黑社會而不是混混啊!”在十束多多良看來,黑社會和混混可是完全不同的兩種概念。
“恩恩。多多良,你還是再躺幾天吧。”卿穗半開玩笑的看着在病床上不老實的十束,毫不客氣的刺激這個想下床的病人。
作者有話要說:
☆、廚房殺手兩姐妹
榭爾下手的力度出乎意料的強勁,不過兩天媒體就傳來了好消息,跡部財團因管理不善和被多個敵對集團打壓而走向危機。雖然跡部財團有澄清公司并沒有走向危機,但是可以預見的,跡部家現在已經忙得不可開交了。
各個企業之間本就是‘趁你病要你命’的典範,跡部的這條大魚便是不能一口吞下,可是誰不想趁着混亂分一口呢。
只可惜跡部家打錯了主意,這件事情絕對有跡部本家參與,所以這次卿穗下手格外手下不留情,她想過不了多久,跡部景涉的家人就會被推出來和Scepters交涉。
第三天十束多多良以小強般的愈合力發揮了大效果,活蹦亂跳的出院了,就好像新鮮出爐一樣。幾個閑人少不了去吠舞羅聚聚。
雖然平時大多數是由十束多多良做菜的,但是因為他剛剛出院,于是赤族的二當家草雉出雲操刀做了不少飯菜。
“穗穂,你不去廚房露一手麽?讓我們嘗嘗你的手藝!”十束多多良笑的一臉純良。
“哈哈~~你想讓穗下廚?你是想把廚房拆了還是想換一個廚房了~~哈哈哈!”阿迪聽到這個提議笑的很不地道,他想到了以前在德國的時候有一次卿穗下廚時的情景,爆炸性的效果。
“呵呵,阿迪,趕明兒我去你的飛艇‘Himmelreich’幫你做一桌菜吧,怎麽樣啊?”卿穗被阿迪笑的有些臉紅,不依不饒的說道。
“阿迪,如果穗穂把Himmelreich給炸了還是拆了的話,你就等着我在你的個人實驗室裏做飯吧,親愛的弟弟!”克羅蒂雅做飯的效果也不錯,但是殺傷力也是一樣的驚人,所以她忍不住想吓唬吓唬這個弟弟,果然克羅蒂雅看阿迪那憂郁的樣子笑的很開心。
卿穗覺得如果光是草雉出雲自己忙廚房的話,又覺得太殘忍了,所以卿穗去給他洗菜打下手了。
但是,因為有些跳脫的人着急了,所以又有不少人來廚房裏幫忙,于是廚房成了修羅場,可以聽到這樣的對話。
“草雉哥,那個菜我想吃辣味的,多放點辣椒好不好~”
“笨蛋,讓你洗番茄不是讓你吃番茄!”八田美咲暴躁的拍了一下鐮本力夫的頭。
“啊,糟了,我用熱水把青菜給燙了,怎麽辦啊,草雉哥!”
“啊,十束哥你不要偷吃,我也要吃~~”......剛剛安靜的廚房變得亂哄哄的,卿穗眼看着草雉的臉都出青筋了,估計快爆發了。
“你們這群死小鬼給我出去,別在這搗亂。”草雉出雲有點疲憊,連吼聲都透着慵懶無力。
“滴滴滴滴~~~滴滴滴~~~~”卿穗的終端機響了。
“哈哈,卿穗你這手機鈴聲挺不錯的啊,哈哈哈,太逗了!”八田美咲捂着肚子笑的誇張。
“死八田,有那麽好笑麽!”卿穗看八田還在那笑的直不起腰,于是出口威脅,“八田醬,你要是再笑的話,我就叫你的名字了啊!”
“不用,呵呵,我不笑就是了!”八田的本名是八田美咲有點像女孩子,所以他不喜歡有人叫他的名字。如果不小心叫了的話,一定炸毛。
“這還差不多,”看了還在那笑的很委婉的幾個人,卿穗果斷裝看不見接通,“喂,卿雀......哦,我知道了,恩!馬上到。”
“怎麽,現在急着要走?”十束多多良愛演的表情比較落寞,雖然誇張但是很順眼。
“恩!卿雀通知我,傷害多多良的人現在在Scepters公司,要不要一起去?”卿穗看看周圍幾個人。
“呵,終于找到了,當然要去!是吧,尊哥!”八田一聽到是傷害十束的人,立馬燃起來了。
周防尊看了一下卿穗,然後笑的很危險,像是在狩獵的獅子一樣看向吠舞羅的衆人。“啊,一起吧!”
“哦~~!!No Blood!No Bone! No Ash!”卿穗每次聽到吠舞羅的暴力口號,就覺得很讓人血熱。
“呵呵,看來有人要倒黴了~~”威茲曼姐弟冷淡的說着一件和自己無關的事情,無情的樣子讓人知道這兩個姐弟的身份不同尋常。
Scepters公司設在吠舞羅酒吧、Scepter 4和中尉的七釡戸的禦柱塔附近,可以說幾個王權者在外界公布的地方離得都很近,也很方便。
幾個人沒多會就到了,Scepters公司在商業步行街附近,六層樓,有個花園式的院子,一般情況下是不讓進人的。
在幾個人進到一層的時候,認出其中的卿穗的漂亮前臺接待微笑着向幾人微微鞠躬,“卿穗小姐,Boss在六層的辦公室裏等您。”
“恩,我知道了。”卿穗禮貌的向她微笑點頭,和威茲曼姐弟與吠舞羅的人一起走向直梯。
“這位卿穗小姐是什麽人啊,怎麽沒見過啊!而且好像是很——”新來的小招待不理解的問着前輩。
“她不經常來的,你才來沒多久當然不知道。但是boss們說過如果卿穗小姐來的話不能阻攔,不管有沒有他們的允許。”
“啊,那他們是什麽關系啊?居然可以随意進出這裏,我都從來沒有聽說過的啊。”
“你好笨啊,你不覺得大Boss的名字和卿穗小姐很相像麽!”
幾個人的耳力不同尋常,但是誰也沒有理會身後的聲音而是直接走進直梯。
偌大的六層只有四個房間,而卿雀的辦公用的辦公室算是最大的了,有時候會用來接待人或者談生意,另外三個是榭爾和子都子充的。
走到卿雀的辦公室門口敲了三下門之後卿穗推門進去,不例外的看到夕日的同學,跡部景吾。
作者有話要說: 快收藏我吧~~~~
☆、因緣:跡部家族的內部陰謀
作者有話要說: 看這裏就好了,發重了
會議室裏除了卿穗以前的同校同學跡部景吾之外,還有兩名陌生臉孔。這兩個陌生人會來對于卿穗而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