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身下的馬車在輕微的颠簸着,沈令鸾呆呆的看着坐在案幾前漫不經心含着水煙袋的錦檀,至今都沒有回過神來。
他怎麽一覺醒來就出現在這個馬車上了?
而且錦檀為什麽會在這裏?
沈令鸾在醒過來的剎那間就想跑,可剛運用內力就感受到了熟悉的空蕩,想來又是被喂了封住內力的藥。
這樣似曾相識的桎梏讓他眼前一黑,更別說是見到自己避如蛇蠍的錦檀了。
當初他放火燒了錦檀的屋子,難道錦檀這次是過來找他報仇的?
一想到自己那時在王府受到的折辱,沈令鸾就又想假裝暈過去了。
錦檀并沒有看他,卻已經知道他醒了似的,出聲道。
“我本想勉強放過你,你卻自己送上門來了。”
他說話還是這股懶洋洋的腔調,沈令鸾一下子就想起來他當初也是這樣似笑非笑的說砍自己的手的血腥話語,不禁往角落裏縮了縮,弱弱道。
“你什麽意思?我、我沒想碰上你。”
錦檀一邊看東西一邊随手寫着什麽,沈令鸾看了一眼才發現居然是奏折。
奏折?
那不是皇上該批的東西嗎?
錦檀這個王爺怎麽能批改奏折呢?
沈令鸾心裏迷惑,卻也無心問出來,只緊張的在腦海裏飛快的想着該怎樣示弱才能從錦檀的手裏逃脫。
似乎是猜出了他心裏想的事,錦檀将奏折合上,這才擡眼看向他,輕笑了一聲後聲音冷了幾分。
“沈令鸾,你燒了我的府邸,又害我損失了一個暗衛,你說這賬我該怎麽跟你算?”
沈令鸾神色一慌,又不甘示弱的小聲反駁說。
“是你先欺辱我的!”
“那是誰先偷我的錢袋的?”
這下子沈令鸾被噎的沒話說了,他再度懊悔起來當初自己識人不清,偏偏手癢的摸了錦檀的錢袋,再一想到這次都沒有沉闌來幫他,他的心裏便滿是惶恐的絕望。
他低聲下氣的求着說。
“是我錯了,你放我回去找師兄,我會賠你給你很多很多錢的。”
“錢我有的是,一點都不稀罕。只是被你愚弄的惡氣還吐不出來,我實在是不舒服。”
錦檀的嘴裏吐出了袅袅的煙霧,将他深沉的眼眸也染上了一層朦胧,聲音裏的情緒也很模糊。
“既然無意間找到了你,那我可不能再被你輕易逃走了。”
他這話讓沈令鸾徹底慌了神,連忙哭喪着臉懇求道。
“我真的錯了!王爺您饒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
水煙袋的一端挑起了沈令鸾的下巴,滾燙的熱度讓他瑟縮着躲開了,瞪大了眼聽到錦檀輕描淡寫的說道。
“你當初也是這樣求我的,可轉頭還不是大膽的燒了我的王府?叫我如何再信你。”
不等沈令鸾着急的辯解,他又微微一笑道。
“往後不必再叫我王爺了。”
這句話一直到沈令鸾下了馬車看到皇宮後才明白過來,他看到所有的宮人都畢恭畢敬的對錦檀行禮,喊着“皇上萬歲”,而錦檀在宮人的服侍下換上了明黃色的龍袍。
沈令鸾驚得差點咬住了自己的舌頭,目瞪口呆道。
“你你你怎麽會是皇上!”
錦檀無意跟他解釋自己在這一番皇室鬥争的洪流下韬光養晦了多久,只揚眉看着他,道。
“你給朕老老實實的等着,晚上朕再過去整治你。”
聽起來随意的話卻讓沈令鸾打了個寒戰,他畏懼的看着宛如一個陌生人似的錦檀,就算想跑也無法在這森嚴的皇宮裏跑出去,只好暫時跟着宮人茫然的走了出去。
錦檀此次是去民間微服私訪,卻不想在坐船時偶然看到了橋上的沈令鸾,他便讓暗衛将沈令鸾捉了回來。
當初得知王府被燒毀,沈令鸾又伺機逃跑後錦檀氣極了,更令他震怒的是查出來後居然是沉闌偷偷幫了沈令鸾。
他身邊的暗衛都是自小培養的,如同傀儡般只會忠心耿耿的聽從他一個人的命令,可如今最優秀的暗衛居然因為一個沈令鸾就背叛了他?
這讓錦檀既憤怒,又覺得覺得面上無光。
按說他應該将背叛了自己的暗衛直接處死的,可念及沉闌往日為他出生入死,錦檀便憐憫的留了他一條命,但他其實知道沉闌在被自己趕走後也難活了。
沉闌跟了他十餘年,他自然清楚沉闌絕不是會生出二心的性子,于是便将這股痛惜與憤怒全算在了沈令鸾的身上。
在沈令鸾逃走後他也曾餘怒未消的派過暗衛出去尋找,但江湖太大,錦檀又有要事要做,于是搜尋一段時日無果後便撤回了人手,只暗暗将沈令鸾記在心裏,想着日後若遇到他了一定要剝筋抽骨。
沒成想他居然真的又遇到了,但是那血腥的念頭已然換了。
他如今坐上了皇位後卻漸漸生出了無趣,後宮的女人也全是一副模樣。
如同當初抓到沈令鸾的時候一樣,他好不容易又将這個有趣的玩意捉了回來,怎麽能随随便便就玩死呢?
這個壞東西要慢慢玩才行。
日暮西斜時錦檀踏入了極樂殿的宮門,宮人在身後将朱紅的宮門關住了,宮裏的長明燈亮着幽幽的燭火。
極樂殿的深處并不是普通的床榻,而是錦檀在找到沈令鸾時就提前派人回宮建造的一個金籠子,沈令鸾被懸吊在裏面,垂落的腳尖堪堪擦過毛茸茸的西域毯。
他身上不着寸縷,白皙的皮膚泛着一層粉紅,在幾不可察的發着抖,有黏稠濕潤的液體從他的雙腿之間溢了出來,将腿側都弄濕了。
細細弱弱的哭腔已經變的有氣無力了,這也難怪,沈令鸾的下面被塞了秘藥,應該已經忍受了好幾個時辰了。
錦檀停在他面前,負手欣賞着他可憐又乖順的模樣,心情總算好了一些,笑道。
“原是我當初命沉闌開了你的苞,你便尋到了趣味嗎?身子竟這已這也敏感。”
他掐着手裏的水煙袋,沿着沈令鸾的胸膛緩慢的往下移。
微燙的弧度讓沈令鸾混沌的意識稍微清醒了一些,他瑟縮着躲了躲,又仰起頭眼巴巴的看着錦檀,含着淚哽咽道。
“我真的熬不住了...求求你...”
他說的哆哆嗦嗦的,又含着無助的哭聲,聽起來可憐極了。
錦檀不說話,慢騰騰的含着水煙袋吐出了一口煙霧,隔着袅袅的白色盯着他被情欲折磨的潮濕面容,半晌才笑道。
“求我什麽?”
沈令鸾有些茫然的看着他,遲鈍的反應了一會兒才明白過來,他不安的纏着雙腿蹭來蹭去,猶豫着沒有立刻回答。
他被宮人們帶到這個宮殿後便去清洗身子,又被吊起來剝了衣裳,就連下面也不知塞了什麽東西進去,一下子就融化了。
而等宮人們離開後,這荒唐的金籠子裏只剩下了他一個人,時間便變得愈加難熬起來。
被塞了東西進去的地方漸漸變得灼熱難忍,又變得奇癢無比,空虛的迫切需要什麽粗碩的東西來填滿。
他的雙腿沒有被綁起來,可是蹭着卻反而是隔靴搔癢,愈加讓他難忍,雙腿之間流出來的腸液又濕又黏,連陽物都情動的硬了起來,卻因為無法滿足而遲遲洩不出來。
沈令鸾已經哭了好幾回了,左等右等才總算等到錦檀回來,腦子被燒成了漿糊似的只顧着求他。
他實在忍不住了,難堪的小聲哭道。
“求求你...快點進來...”
錦檀又看了他一會兒,才施恩似的擡起來水煙袋,那金色的管子底部竟伸出一截鋒利的刀刃将懸挂着沈令鸾的綢帶割斷了。
沈令鸾軟在了地上,手上的束縛還沒有解開便急着去捅自己的後面,但雙手被綁太久都麻木了,僵硬的不聽使喚。
下巴突然被擡了起來,迎面撲來的腥膻味極為濃烈,錦檀命令的聲音喑啞了些,低聲命令道。
“你知道怎麽伺候。”
沈令鸾恨不得讓他立刻進來,可也不敢違抗他的命令,便急切的張開嘴含進去,啧啧不停的吮吸讨好着。
錦檀垂眼看着他,依舊咬着水煙袋不說話,只是鼻息重了些,眼眸裏的情欲也湧了出來。
他按着沈令鸾的頭逼他吞咽掉自己的精水,目光凝在沈令鸾淚眼汪汪的臉上,然後慢慢松開了手,神色晦暗不明道。
“自己跪好。”
沈令鸾狼狽的擦去嘴上的污穢,然後呆呆的看着他,反應過來後連忙翻身跪下來,顧不得羞恥便眼巴巴的撅高了臀等着他進來。
他實在是受不了了,只要能解了這一時的難熬,就算是在錦檀的身下搖尾乞憐也不在乎,而且錦檀應該很樂意看到他這般浪蕩的模樣,說不定等玩膩了就會放他走。
沈令鸾沒有等多久就感覺到錦檀的手掰開了自己的臀肉,随即一根硬熱的東西便撞了進來,濕熱狹窄的嫩肉便貪婪的纏了上去,他迷迷糊糊的發出了舒爽又難耐的哼唧聲。
錦檀手裏的水煙袋便擱在了一旁,他直直的盯着沉溺其中的沈令鸾,神色似痛恨又似憐惜,連揉捏着沈令鸾臀肉的手背都顯出了青筋。
他咬牙切齒的低聲道。
“你這小賊可真是放蕩不堪。”
沈令鸾沒聽清楚他的話,憑着本能又哭又喘的扭着,卻又緊緊攀附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