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斷崖下的老人身懷絕技,幾日便将沈令鸾的眼盲治愈了,只是溫子歸畢竟傷到了腿骨,又休養了一月才徹底恢複正常。
每日溫子歸都會研習老人屋裏的秘籍,也會跟着他學奇妙的武功。
沈令鸾不好意思出去丢人,就躲在屋子裏或者去附近的水流處自己玩,到了夜裏他熄了燈,便等着溫子歸過來找自己。
習武之人在夜裏也能看的清清楚楚,但沈令鸾佯裝不知,次次都閉着眼躲開溫子歸的視線,全當這一切都是夢。
起初溫子歸的腿傷還很嚴重,沈令鸾無法,只好坐在他身上自己動,低着頭蹭着溫子歸的肩頭不看他,只是沒一會兒便腰酸腿軟。
兩個人在這種時刻都不說話,心照不宣的在黑暗裏做着親密又疏遠的事。
溫子歸聽着他急促又辛苦的喘息,伸出手托着他的腰身一下一下頂着胯,沈令鸾便栽在他的身上小聲吸着氣,斷斷續續的咬着唇喘着。
他按照溫子歸教給自己的合歡心法,努力集中精神在心裏默念,只是時常會渙散的忘記自己念到了哪裏,最後暈暈乎乎的就抱着溫子歸只知道小聲哼哼唧唧了。
這時候溫子歸就會托起他的臉,輕輕的捏一下提醒他,于是沈令鸾便迷迷糊糊的跟着他念,雖說自己念的磕磕絆絆的,可也的确是感受到了內力日漸充沛,甚至連輕功都精進了不少。
這倒真是一個好法子,若是日後他同沉闌用這合歡之法的話,那沉闌的內力想必也會很快提高吧。
察覺到沈令鸾分了神,溫子歸有些不快,指腹摩挲着他的後頸,低聲道。
“專心些。”
他的腿傷已經恢複了,便不必沈令鸾再辛辛苦苦的坐在他身上自己動,于是沈令鸾跪伏在床榻上,膝窩被頂開了,腰胯都被撞的又酸又麻,下身更是濕熱難忍,溫子歸的陽物在他的身體裏撞的又重又深,沈令鸾的渾身都被撞軟了。
他的後頸敏感的縮了縮,然後不高興的避到了一邊,小聲嘟囔着什麽。
溫子歸權當沒聽見,指腹沿着他的背脊往下摸,貌似無意的流連撫摸着。
這個時候的沈令鸾只滿心回憶着那合歡心法,也沒有心神去關注他的手碰了自己的哪裏,說不出是天真還是傻,竟軟綿綿的什麽都不反抗。
溫子歸将他翻來覆去弄了半宿,沈令鸾實在困極了,一邊被頂的抽噎一邊半阖着眼打起了哈欠。
溫子歸将心法默念完,然後從他的身體裏抽身而出帶出了一片濕潤,再一看沈令鸾已經就這樣趴着睡着了,挺翹赤裸的臀肉還白花花的,在屋子裏的暗色裏格外吸引人。
他把浴桶裏灌滿了熱水,将沈令鸾攬着抱進去清洗,沈令鸾也無比乖順的伏在他的肩上睡,微微張開的嘴甚至都在溫子歸的肩上流下了口水。
溫子歸皺了皺眉,到底是沒驚醒他。
他們的內力在短短時日內就已經提高了許多,從老人的住處告辭後他們按着指引的路徑過去,然後用輕功一截截躍上斷崖。
沈令鸾在前面,他從來沒有親自攀過這麽高的斷崖,緊張又害怕,同時又因為自己如今頂級的輕功而沾沾自喜。
他忍不住往下看了一眼,卻被驚人的高度吓了腳滑了一下,從下面追上來的溫子歸及時的撈住了他的腰,不鹹不淡道。
“這個時候還停留什麽?掉下去了我可不管你。”
沈令鸾有些惶惶的偷偷抓了一下他的衣角,又很快放開了,冷哼了一聲就從他懷裏躍到了上面,還趾高氣揚的大聲道。
“我才不用你管!我現在可厲害了!”
溫子歸仰頭看着他輕快靈活的身影,唇角浮出了一絲不易覺察的笑意,又收斂起來繼續凝神跟了上去。
斷崖上面不是當初他們掉落的地方,沈令鸾愣了一會兒就要往外走,身後的溫子歸叫道。
“你去哪兒?”
“你管我去哪兒,現在我們可沒關系了!”
在斷崖下面的時候沈令鸾求溫子歸求的誠懇又好聽,現在一到斷崖上面就變了臉,不過溫子歸也早就料到了,看着神色警惕的沈令鸾,神色平和道。
“我自然不想管你,但你的內力是從我身上得到的,如今武林又陷入危難之際,于情于理你都要幫我對付魔教。”
沈令鸾瞪大眼,緊張的往後退了一步道。
“你當初可沒這麽說,而且我還要找人,沒工夫陪你耗着!”
在他轉身欲走的時候溫子歸又說。
“距離我們掉下斷崖已經過了一個多月,你确定還能找到你要找的人?我是盟主,如果你肯幫我的話,我自然有很多手下可以替你去找,到時候還怕找不到?”
沈令鸾遲疑了一下,随即瞪着他道。
“我才不用你幫我找!我知道他在哪兒!”
雖然已經過去很久了,可沉闌沒有找到他的話應該不會離開的吧。
沈令鸾這樣想着,便焦急的回到他們曾經約好的地方找,而溫子歸始終不緊不慢的跟在後面,一邊放出了信號聯系自己的手下。
在最近的手下趕過來的同時,到處都找不到沉闌的沈令鸾也答應了溫子歸的要求。
他沒想到沉闌真的不見了,茫然的同時又很驚慌。
沉闌如今沒了武功,不能說話,又看得不清楚,他一個人能去哪裏?會不會出什麽事呢?
溫子歸将他的焦灼看在眼裏,當着他的面吩咐手下去搜查沉闌的蹤跡,于是沈令鸾便只好跟着他先去江湖人士聚集的地方讨論圍剿魔教的辦法。
這一個多月裏江湖失去了盟主這個主心骨,魔教又陰險狡猾,因而整個江湖的許多門派都被魔教抓了起來,正是艱難之際。
但溫子歸如今的武功在江湖都無人能敵,又有沈令鸾幫他,于是剩下的江湖人在溫子歸的安排下制定了新的計劃,逐漸探入魔教內部救出了被關起來的正派人士。
沈令鸾每日都會問溫子歸是否找到了沉闌,而溫子歸的手下的确還未尋到沉闌的蹤跡,因此沈令鸾便整日都郁郁寡歡。
将被救出來的江湖人聚集起來重新圍剿魔教後,魔教總算被擊潰了。
連日的奔波與疲憊過後,溫子歸和一衆江湖人準備回去,經過一處繁榮的小城時便停留了幾日。
傍晚時分他們都興致勃勃的出門去逛夜景了,溫子歸也在,而原本不願意出來的沈令鸾硬是被他拽了出來。
沈令鸾心不在焉的走在最後面,溫子歸也不動聲色的放慢了腳步,等和他并肩時低聲問。
“你此次在江湖立了大功,人人都将你視作了俠士,你日後可別再偷東西了。”
“你管我偷不偷。”
沈令鸾嘟嘟囔囔着小聲反駁,他耷拉着神色,看起來興致不高的樣子,過了一會兒想起來什麽,嘀咕說。
“明日我可就不同你們一起走了,我要回千塵谷了。”
他之所以到現在還一路和溫子歸同行,不過是因為這條路也是回千塵谷的路。
這麽久他都尋不到沉闌,心裏早就涼了半截,卻還抱着最後一絲希望,便想着先回千塵谷,然後再求師父和師兄幫自己找找沉闌。
聽到他的話後,溫子歸的神色凝滞了一瞬,稍縱即逝。
一行人走着走着便分散了,溫子歸和沈令鸾走到橋邊時看見有極為華貴的大船從一端游過來,船上輕歌曼舞,金碧輝煌,只是用罕見的鲛紗籠着看不清楚裏面的景象。
沈令鸾有些羨慕道。
“也不知是什麽貴公子這般奢侈,那船頭的一顆珠子就夠好幾百兩了。”
溫子歸立刻警告道。
“江湖人從不幹涉朝堂和民間,你安分些。”
沈令鸾也就是嘴上過過瘾罷了,畢竟他昔日偷竊錢財的代價實在是太慘重,怎麽都不敢再去招惹誰了。
他心有餘悸,卻還嘴上不饒人的反駁道。
“我安不安分關你何事,就算是我真要偷你又奈我何。”
溫子歸看出他的神色并無認真之意,因而沒有放在心上。
那大船緩緩經過他們立着的橋,船上似乎站着人,卻看不清楚。
因為這大船實在華美,橋上便擠了許多百姓張着脖子新奇的張望着,沈令鸾被擠得有些心煩,沒管溫子歸的制止就直接用輕功躍到了遠處的屋檐上。
他這樣孤身蹲着,才後知後覺的察覺出有人在看着自己。
沈令鸾狐疑的回頭看了一眼那偉麗的大船,困惑的撓了撓頭後便自己往客棧的方向回去了。
不多時溫子歸便追了過來,看着他回房間後也回到了自己的房間,只是徹底未眠,一直都想着沈令鸾明日便要離開的事。
第二日他好不容易想出了新的挽留借口,敲了良久沈令鸾的門卻無人響應,實在忍不住闖進去後才發現他的房間已經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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