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章 五年前到底發生了什麽
第二日,楊穎很早便離開了沈寒的別墅,她并沒有和沈寒打招呼,她的卧室與沈寒的書房相連,她依稀的聽到是有動靜的,但是發生了昨晚的事情,她已經不想去管他是否還在裏面喝酒。
她并沒有怪沈寒,但是她若讓她當做什麽事情都沒發生她真的做不到。
至少她覺得暫時兩人不應該見面了,即便見了面她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如何面對他。
她到言晟別墅的時候北北還沒起床。
剛進屋就看到言晟準備出門,看到她大清早的過來,眼底閃過詫異。
“北北還沒起來!”他淡漠的臉上閃過晦暗不明的深沉,最終目光落在她的脖子上。
楊穎并沒有去注意他的目光,拿着行李,手足無措。
“先把行李放在客房,北北昨天和義父玩的晚,今天可能也要晚些了!”沉默了片刻,言晟再次開口。
這幾年,言晟的性格似乎變了不少,反倒是楊穎越發的沉默、冷淡了,兩人的性格似乎對換了。
楊穎朝她淡淡的瞥了眼,冰冷的臉上滿是茫然和疲憊。
她拿着行李,猶豫了下才朝着客房走去。這裏,對她來說熟悉的很,這裏的一切都還是五年前的樣子,未曾有任何的改變。
言晟沉默的跟在她身後。
剛進了客房,沒等楊穎把行李放下,言晟已經跟着她進了屋,順手鎖上了門,淡淡的看着她。
楊穎到此時才意識到他跟在後面,平靜的臉上閃過一絲的驚恐。
客房的布置還是楊穎離開前的樣子,這件客房是最角落的一間卧室,櫃子後面是浴室。
言晟靠着門抱着雙臂,目光深沉而幽深。
楊穎蹙眉看了他一眼,把行李扔在一邊,猶豫的是否要開口讓她離開。
畢竟這是他的房子,她沒有任何的歸屬權。
可她等了二十分鐘,言晟卻沒有任何要離開的意思。
因為昨晚沈寒的舉動,她甚至沒敢在沈寒的別墅裏洗澡。因為那裏的浴室和沈寒的書房是連通的。
這五年來,沈寒從未對她有任何越矩的舉動。那一年,他包養她後,她以為沈寒想要的是她年輕的身子,所以那天她一絲不挂的到沈寒的卧室,但那天沈寒卻幫她把衣服穿好了,對她說,我只要你安安分分的在我身邊三年,僅此而已。你無須讨好我,我們之間只是一場交易。
言晟看着她出神也不開口,目光始終在她臉上游走,神色莫測。
“言晟,還有事嗎?”楊穎的話說的很委婉。
五年前的事她心底事怪言晟,但是她沒有忘記這次回來的目的。經過昨天的事,她心底已經有了決定,既然想要他救北北,她必須要與他和平共處,這是最起碼的。
言晟看着她的目光愈加的深沉、冰冷的:“我很好奇為什麽你還穿着昨天的衣服!”他的語氣很淡、很冷卻讓楊穎一震。
下意識的看向自己,膝蓋因為昨天和沈寒掙紮破了個口子,身上更有清淺不一的淤青,任誰看到都會想入非非。
“這和你沒有任何的的關系!”楊穎淡淡的開口,說的雲淡風輕。
言晟的眼底閃過愠怒,一步步的朝着她走進:“我們還沒有離婚,你說我們有沒有關系!”他一字一句清晰的說着。
“昨晚太累了,所以很早就睡了!”楊穎并不想與她争吵,她還想要尋一個最好的事跡和他談談北北的病。
言晟恍若聽到多可笑的事:“太累了,是和他上、床太累了,累的衣服都沒換?還是不屑遮掩你和他的關系,這幅樣子出現在我面前。”他的口氣咄咄逼人。
楊穎不可置信的看向言晟,疲憊的看着他:“你現在說這些算什麽呢?五年前你不是已經表明了立場了!五年前你能那樣,現在憑什麽在乎我和別的男人上、床!”
言晟眼底閃過一絲的恍惚:“楊穎,五年前到底發生了什麽?為什麽你會被人綁架?那天到底發生了什麽。我聽不懂什麽叫做五年前你那樣,我那天去......”
楊穎可笑的看着他,嘴角劃過譏诮打斷了他欲解釋的話:“都過去了,我不想再談。現在我想換衣服,請你出去!”
她原本柔和的臉瞬間的冰冷、漠然。
他問五年前到底發生了什麽!
她永遠都無法忘記那天他從她面前經過時漠然的表情。
即便不愛,即便恨她,怎麽能眼睜睜的看着她被人施暴。曾經她還以為言晟對她或許是有愛的,因為有愛所以才會那麽在意她曾經丢下了他。抱着這樣的想法,所以才與他一而再的糾纏不清。
那一天,他從她面前經過時,她才明白,原來他恨她已經到了看到她被人施暴視而不見的地步。
“楊穎你到底想要什麽?五年前讓你留在我身邊你千方百計的想要逃離,但是為什麽又要生下北北,你不要再告訴我北北不是我的兒子!這樣的謊言只要我派人一查就清楚了。”言晟已經讓冷冽查過她在法國生産的記錄,北北就是他的孩子。
“言晟,今天我不想談這些,請你出去!”楊穎的聲音更冷了。
言晟卻像沒有聽到她的話般固執的看着她,眼底滿是落寞和無奈。
“楊穎......”
“請你出去!”
言晟一步步的朝着她靠近,目光落在她脖子上的淤青上:“告訴我是不是因為沈寒,這五年,你和他生活在一起?當初你拿了簽證去日本只是一個幌子是怕我找到,你是想和沈寒在一起,是不是!”
當年,楊穎的機票失去日本的,所以這五年他一直派人在日本找人。找了她整整五年。
楊穎看着他血紅的雙眸,無意識的後退着。
“說,這個是不是沈寒留下的!”
“你不出去,我出去!”楊穎很清楚此時言晟的目光代表了什麽。
脖子上的淤青可能是昨天和沈寒掙紮時留下的,她并沒有多在意。
但這和他沒有任何關系。
言晟冷哼道:“你覺得你還走的了嗎?”
言晟暴戾的臉上已染滿了暴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