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 沈寒,我不愛你
看到沈寒,幾人的神色莫測。
只有北北親熱的跑過去喊:“爸比,你是來接我們的嗎?”他一派的天真,揚起笑臉樂呵呵的。
對于他單純的思想來說,這個人和他相處了四年多的事情,他和麻麻一樣是他最親近的人。
沈寒淡淡的笑着,抱起他親了口:“北北為什麽要亂跑,你會把媽咪吓壞了。
北北嘟着一張嘴,低着頭嗎,悶聲的說道:“爸比不要生氣了,我已經認錯了,以後再也不讓麻麻擔心了。”
幾人看着互動的兩人各人的表情不一。
臉色最難看的就屬言晟,或許之前他還懷疑過這個孩子,但是從今天北北的事情看來,他已經認定了北北是他的孩子。
“吃飽了嗎?”沈寒并不在意其他人的臉色,淡笑的問道。
“寒,我先跟你回去,北北今天住這裏!”楊穎說這話時看不清神情,神情依舊柔,眉梢卻帶了分旁人不懂的冷意。
沈寒依舊淡笑的看着他,臉上找不到任何的痕跡,手裏抱着北北。
“那我在車裏等你!”沈寒放下北北,淡淡的說着,說完便四顧無人的離開了。
言晟的神情看着他離開的身影,眼底流淌着幽深。
“麻麻這麽早就要走嗎?”北北失落的看着他,軟糯糯的聲音帶着哭腔。
他很喜歡這裏,很喜歡爺爺,也很喜歡幾個蜀黍,可是他更喜歡麻麻,為什麽麻麻不能留下來和他一起呢?
他不明白。
“北北乖,麻麻有事和你爸比談,明天麻麻就過來的。”楊穎耐心的解釋的,摸着他的小鼻子。
北北朝着其他幾個人看了眼,最終淚眼婆娑的目送着楊穎離開。
車上,沈寒已經等在哪裏,點着煙,一臉平靜。
“走吧!”楊穎并不多話,只淡淡的開開口道。
這五年來,她和沈寒的話本就不多,且今日她想要和他談搬出去的事,正在阻止語句,說話更少了。
“生氣了?”沈寒幽幽的開口,目光朝着後車鏡的楊穎瞥了眼。
楊穎還在恍惚中,根本沒清楚他的話,随口應了聲:“恩?”
“我只是怕你擔心,所以讓傭人瞞着你,我也擔心北北,我一直以來都是把他當做自己的孩子的。他發病我一樣着急,他不見了我更着急!”他的語速很平穩,帶着急促。
他看着後車鏡內那雙幽深如深井般的眸子。
這幾年看着小心翼翼慢慢變成冷漠、漠然,心底閃過惱怒。
他們相處了八年,比不上她和言晟的那幾年。
即便最初是帶着目的接近,可他現在越來越不甘心,想要的越來越多,對她的占如同瘋長的雜草,已失去了掌控。
楊穎臉上始終是淡淡的,唇角劃過淺笑:“我知道你是擔心我!一直以來你都在為我考慮。你怕孩子不能健康的成長,所以任憑外界謠言滿天飛,一直以來是我太自私了,可是寒,我欠你的太多太多了,多的已經還不起了!”
沈寒的目光晦暗不明:“我不在乎!”
“我在乎!這幾年我一直很感激,感謝你在我十九歲那年一無所有、走投無路時拉了我一把,也感謝你這五年來以父親的名義幫我照顧北北。我擁有的東西已經不多了,真的還不起!”
“穎兒,你說過只要我身邊沒有女人,你會留在我身邊!”
楊穎一愣,随即苦笑着:“那是當年我找不到借口拒絕。沈寒,我可以欺騙你,但是我不可以欺騙自己,我不愛你!”
沈寒幽深的目光緊盯着她的臉,沉默了許久才繼續開口道:“是不是因為言晟,你們又舊情複燃了?這五年裏,你有很多次機會說這些話,卻到又遇到言晟後才說。你不是恨他嗎,五年前的事情你難道忘記了,或者你所謂的恨都不過是借口。”
沈寒的話如同一根刺,無情的紮進楊穎的心裏。
“不,我今天說這些話與言晟沒有任何關系。”
“和言晟沒有關系那和誰有關,因為今天的事嗎,因為北北失蹤我沒有告訴你?”他的目光直直的盯着楊穎。
相處八年,雖不是朝夕相處,他卻比誰都清楚楊穎的脾氣,她的個性。
“寒,我在法國就說過回國我會自己租住處的,我明天會搬出去,北北我也會請家政過來看顧。你不用擔心!”她不想在與他糾纏在這個問題上。
沈寒沒再與她多聊,一腳油門,車子飛了出去。
回到別墅,楊穎只和傭人打了個招呼,便回到自己房間收拾。
一直以來,他們兩人都是以這樣的相處模式相處着。
相敬如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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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房內,沈寒靜靜躺在沙發上,榻榻米的茶幾堆滿了不同的酒瓶,眼底氤氲、迷離。
這幾年,為了名利,為了報仇,為了錢,他步步算計,犧牲了一輩子的幸福,換來的到底是什麽!
“楊穎.......我用了八年的時間來算你你,最終居然把自己算計了進去!”他握着酒瓶一仰而盡,随即頹廢的把榻榻米上的酒瓶全部掃落在地上,滿地的玻璃碎渣。
他模糊的看到了楊穎妖嬈的笑臉,看着她卷起淺淺的梨渦,看着她從最初的弱不禁風到如今的榮辱不驚,從最初的楚楚可憐到現在的冷漠淡然。
沈寒自嘲的笑着。
這麽多年,他以為再也沒有女人能走進他心裏了,可是他居然愛上了她,愛上了楊廉的女人,真是可笑,滑天下之大稽。
“寒......”門外,楊穎軟糯的聲音響,讓沈寒整個人一凜。
他踉跄着起身,開門。
楊穎進屋看到的是滿地的滿地的狼藉,她不可置信的看着沈寒。
八年來,第一次看到他這個樣子。
在她眼裏,他永遠是睿智,冷靜的。
“寒,對不起!”楊穎低聲的說着,俯身去幫他收拾。
她剛俯身卻被沈寒一把抱着了,淡淡的幽香讓他原本迷醉的雙眼更加的迷離了。
這麽多年,即便朝夕相處,他也不曾碰過楊穎,無數次想要碰她,但是一想到她是楊廉的女兒,他便放棄了。
“楊穎......”如烙鐵般的手緊抱着她。
楊穎一急,想要推開,玻璃卻割破了手,沒等他推開沈寒,他已經進拽着她的手喊在嘴裏。
他的力道很大,完全不顧楊穎的抗拒和推搡。
這幾年,他用了極大的韌性來控制自己。
如今醉了,便有了借口。
“楊穎,我想要你!”濕熱的聲音帶着灼熱的氣息。
楊穎清晰的能感覺到又東西頂着自己,下意識的反感、厭惡。
她掙紮的力道更大了,用力的推搡着,但是她越是推搡,沈寒緊抱着她的力道更大。
手迫不及待的去拉扯她的褲子。
那雙帶着醉意的雙眸血紅,如同懾人的野獸。
“寒,不要,我不想在經歷一次五年前的事!”五年前的慘痛教訓是她這輩子都無法忘懷的噩夢。即便後來那幾人都沒有成功,但是在她心底已是無法抹去的痛。
沈寒的動作停滞了下,随即又繼續着手上的動作,拉扯着楊穎的褲子。
楊穎無助的揮舞着手臂,抗拒着。
“沈寒,不要讓我恨你!”楊穎絕望的擠出幾個字。
她空洞的眼底沒有淚水,如幹涸的枯井。
沈寒的動作終于停了下來。
楊穎逮着機會,用力的推開他,逃似得離開了。
沈寒呆呆的看着她狼狽的背影,呵呵的笑了起來,笑聲凄涼而孤獨。
片刻,所有的失态都消失殆盡,漠然的朝着四周掃了一眼,撥通電話:“到臨海別墅。”說完挂了電話,他木然的看着自己身下撐起的小帳篷。
很快一個身材火辣的女人進了別墅,到了他的書房,書房內傳出嘶啞的低吼及女人的低吟。
沈寒在那女人身上發洩着浴、火。
那女人享受着,滿足的回應着。
片刻,沈寒頹然的從她身上下來,逆光下,看不清他此時暴戾的神色。
那女人了然的笑了笑,低頭,俯身,用自己特有的技巧幫助他,賣力的讨好着。
片刻,只聽到男人滿足的嘶吼在空氣中回蕩着。
昏暗的月光下,在那女人臉上留下一片陰影。
那女人的臉不正是——韓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