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就有提示哦~ (6)
:“莫沾酒,不然你活不過四十。”
少東家的身體裏有種病毒的代碼只要長期接觸酒精內含的一組代碼就很容易引起肝硬化等等的疾病,說他活不過四十那還是保守估計,如果病毒變異大量吸收酒精中的代碼,他估計三十五就要嗝屁。
少東家吓得身子一顫趕緊應下,日後當真不敢再喝了。
随着梁氏坐了馬車去到梁府,進門就瞧見一個幹瘦憔悴的女人,二丫頭一看她就皺起眉頭,這女人身上的病毒太多如果不好好治療恐怕活不過明年,不過她來此的目的不是這個人,便也沒多言,畢竟沒露個幾手人家也不會輕易相信。
二丫頭一進梁老爺的屋子就覺着滿屋子的混合香氣令人作嘔,趕忙逃似的跑了出來,之後從房門口往裏瞧裏頭居然站着十多個女人,各個打扮的花枝招展,二丫頭覺着就算那梁老爺沒中病毒,恐怕天天被這些女人熏也能熏死了。
“梁老爺本就是被那兇煞纏住,怎麽能弄來那麽多女人,女人屬陰,你們是想讓他死不成?”二丫頭覺着如果這些女人不走她也瞧不上病了。
進門時那個幹瘦的女人趕忙将裏頭的人驅趕出來,可明顯裏頭的女人并不怎麽尊重這位正妻,反而瞧着二丫頭人小不屑道:“什麽聖教的仙姑,看這年紀說不定是太太找人來騙錢的吧?”
這話一出,梁氏吓得不輕,而其餘人居然還有人附和的,都覺着老爺不重視太太,太太平日裏就沒什麽進項現在才想着趁着這個機會弄點錢出來。
二丫頭只是冷笑一聲,一指那帶頭的女人道:“你惡業欠的極多,如今已經不能生育,還不閉嘴麽?”
那女人臉色一下慘白,卻還梗着脖子道:“你胡說,你是太太找來污蔑我的!”
“污蔑?你最近後背莫名抽搐,伴有絲絲疼痛,疼痛時甚至連着大腿內側,可對?”其實這只是一種導致人神經痛的微小病毒,對人并沒有什麽損害,且過幾日自然就會消散了,二丫頭不過利用這個吓唬那女人罷了。
果然,那女人抖着嘴唇還想要強笑道:“才,才沒有的事兒呢!”
“你月事已經三個月沒來了,但又不是懷孕,你若是再心存惡念,過不了多久那背上的東西就會取你性命。”二丫頭煞有介事的說道,她也不知道這女人到底做過什麽,不過她瞧着這女人對着正妻不敬,一旁的人還恭維附和她,便知道她手段不小恐怕也是梁老爺一直寵愛的,前世那些小說她又不是白看的。
“不……不要,不要找我啊!啊啊啊啊啊!!”那女人像是想到了什麽,抱着頭不顧形象的就沖了出去,哭喊着什麽很快就不見了。
衆人頓時傻愣,那群女人當中已經有人抖起了雙腿。
二丫頭嗤笑,不做虧心事,怎會怕鬼敲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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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 挖鼻,晚了,不過還是更了,請給我鼓勵,收藏呢,評論呢!!!
☆、恻隐之心
梁老爺果然要比白老爺嚴重的多,二丫頭剛瞧見他就發現那些病毒已經變異出起碼兩道代碼鏈,好在她有視網膜上瞬間分析的神器,不然光研究這些古老的病毒她都需要花上不少的時間。
“仙姑,我家老爺他……”整個屋子的女人都站在了門口,有了之前的前車之鑒誰都不想從仙姑嘴裏聽到關于自己不好的事情,所以這時候也只有梁氏的正妻出來說話。
“還有救。”二丫頭再看了一眼就走了出去,這麽髒的男人也真算罕見,如果不為了掙錢還不如讓他死了幹淨。
“多謝仙姑,多謝仙姑。”梁太太捂住嘴喜極而泣,她也聽過梁氏與她提起關于惡業的事兒,所以忙接着道:“仙姑所說,我等都已記下,還請仙姑放心。”
“無所謂,不做的結果也不是我來承受,做好做壞都看你們想不想他好了。”二丫頭自認為仁至義盡,賺錢的時候還能做點好事,不論成不成她都做了,人各有命她也不是什麽慈善家。
梁太太臉色一白,急着保證道:“不敢不敢,必當盡心盡力。”
還是準備材料,不拘藥材還是其他,只是時間變成了一個半時辰,二丫頭坐在屋裏按照解析的代碼重新編輯,容析則将所有二丫頭需要的元素提煉出來。
梁太太與梁氏坐在屋子裏焦急的等待,可白老爺的例子在前她們還是存了希望了。梁氏看嫂子真心為兄長擔憂,心底酸澀,她自己嫁的好白老爺房中并無妾室,可她很清楚自己的兄長為人,自家這個嫂子年輕時也是當地出了名的美女,可嫁來梁府這麽多年不但熬出一身病,連容顏都衰老的厲害,梁氏的父母在時還好些,但等梁老爺當家之後,嫂子當真是一點地位都沒有了。
“嫂子,這些年苦了你了。”梁氏只有兄長做為依靠,所以哪怕知道嫂子吃苦也不敢多勸兄長,心裏還是有愧的。
“沒事兒,只要你哥好起來,家裏就好了。”幹瘦的梁太太這麽多年都擡不起頭來,最重要的原因就是沒有兒子,她覺着她對不起梁家,沒有做到一個女人應做的責任。
“兄長如今這番折騰,你們也該多想想以後。”梁氏這麽說也是為她自己着想,否則萬一梁老爺一死,梁家家族裏想要吞掉她娘家的她都數不過來,也只有梁家有了後,梁氏才能安心,梁家才能保存。
“都是我的不是,只是這子嗣之事還要問你哥哥。”梁太太自卑的低下頭。
梁氏心裏跟明鏡似的,她兄長娶了正妻一位,小妾若幹,還有外室什麽的都算上,恐怕快有三十人之多,但這麽多年連她的兒子都快要成親了,兄長卻連一女都沒,這說明什麽?這說明問題出在兄長身上!還不如趁着年紀還輕從族裏抱養一個,也省得将來沒有人養老送終。
“大妹,你說能不能求求仙姑幫忙算算,咱家什麽時候能夠添丁?”梁太太想起二丫頭平靜無波的表情,心頭一熱,有點激動道。
梁氏也很想知道,便猶豫道:“這事兒只能試試。”
等着二丫頭一樣将一盒玉匣子交到梁太太手裏,交代好注意事項之後,梁氏還是大着膽子問了。
二丫頭看了眼梁太太就知道這家要求什麽,只是現在的梁太太肯定是生不出來了,梁老爺如果身體調養過來卻有可能還有希望,但幾率并不太大,更何況她早就打定主意不能讓這渣男再禍害姑娘,便道:“原還是有希望的,只是梁老爺之前惡業太重,此生怕是還不完了,所以老天拿走了他的子嗣緣也省得他多吃一輩子苦。”
梁太太忍不住大哭起來,也說不出是因為梁家再無後代,還是因為壓在她心頭那座一直以來都以為是自己有問題的大山被二丫頭搬走的緣故,她再不必愧疚自卑,她再不是下不了蛋的母雞。
梁氏嘆了口氣抱着梁太太安慰了幾句。
二丫頭聽着梁氏說着梁太太這些的苦楚,又說希望她可以考慮過繼子嗣,再瞧這女人的一身病,最終還是動了恻隐之心道:“梁太太如今可是經常頭暈眼花,嘔吐虛弱?甚至在冬天的時候都起不來身?”
梁太太昏沉沉的點點頭,滿臉驚訝。
“你本來命數不錯,活到七十不成問題,只是你與梁老爺成婚之後命數被他影響,到是替他擔了惡業,如今我若不出手,你怕是活不過明年。”這女人滿身的病毒,如果二丫頭今兒不管,篤定是死的快的。
梁太太身子一晃,卻只是問道:“若是我死了,我夫君惡業可消?”
二丫頭對于這種說不好是情根深種還是三從四德洗壞了腦袋的女人很是無語,不過對于她這種無懼生死的氣度還是很欽佩的,便道:“若你死,日後沒有你幫着承擔,梁老爺估計壽命比現在更短,若是他續弦不但害了別家的姑娘,惡業怕是還要翻倍。”
梁太太和梁氏一同都忍不住吸了口涼氣,這可不就是說梁太太與梁老爺生命相依了麽?
“我可以治你,你也很快會好起來,且若是過繼無父無母,血親皆無的幼兒,好生教導,你會有福報的。”這也是二丫頭的一個考量,她之前也聽過過繼的事兒,好些都是因為血親的關系孩子長大之後不孝敬養父母,反而帶着家産丢下養父母去孝順将他過繼給別人的親爹娘,這種白眼狼二丫頭不希望這個可憐的女人遇上。而且一個什麽親人都沒有的幼兒将來沒了麻煩不說,梁太太沒有孩子也會将其視如己出,可謂雙贏。
梁太太用力跪在地上,還沒等二丫頭反應過來,就狠狠磕了幾個響頭,連額頭都青了:“謝仙姑救命,仙姑大恩大德我梁張氏沒齒難忘。”
梁氏也跟着在一旁掉淚,弄得二丫頭心頭直酸。
這次二丫頭也同樣沒有當場拿錢,而是要求等夠四天再來領錢。
不顧梁太太強烈的挽留,二丫頭帶着容析從梁家的大門口慢慢的走了出去。然而人剛一走入人群,容析就拉着二丫頭道:“有人跟着咱們。”
二丫頭想想梁太太的境地還有梁氏之前的做派便猜想這絕不是這兩人的手筆,她之前聽說過梁府有位姨娘把持梁府卻不知道是在場的哪一個,如今有人跟蹤,這極有可能就是那位姨娘所為,畢竟她手裏掌着權呢。
兩人繼續往前走,二丫頭壞笑一聲,在容析耳朵邊小聲說了兩句,就朝着縣外比較偏僻的地方走去。
那跟蹤的人見狀大喜,畢竟在人群裏很容易更丢,這若是人煙稀少的話,還能瞧出這兩人往哪個方向走了。
二丫頭和容析走在前頭似乎毫無所覺,直到當真到了四周無人之時,容析一勾二丫頭的手臂,兩人向上一躍竟是瞬間消失在原地。
“媽呀!”那跟蹤的人是梁府的小厮,當場吓得跌坐在地上,這可是兩個大活人啊,怎麽一個眨眼就沒見了蹤影呢?待他抖抖霍霍從地上爬起來再仔細查看之後,整個人瘋了似的往縣裏的方向狂奔,一會兒就沒了影子。
“哈哈哈哈!”二丫頭看着那人褲子上好像還有濕跡,忍不住大笑出聲靠在容析的懷裏。
因着容析會輕功,身體裏還留着熊貓仙君的一些靈力,之前二丫頭半夜高燒也是被他用此法弄去的後山坡,此次再用到沒跑那麽遠反而只是在那小厮不遠處的一棵高高的大樹上,幾乎看到了那小厮所有的窘态,也不知道梁府那位姨娘得知後會有什麽反應。
拿了錢,心情極好,二丫頭帶着容析回村口割了不少肉準備回家犒勞自己,按照她的計算梁府起碼能給她三百兩銀子,這加上白府的一百五十兩,就有将近五百兩銀子,雖然離兩千兩還有些距離,可只要這世上有人怕鬼她就不擔心失業,反倒是對于聖教她還在考慮要不要去拜拜碼頭,說不定還要登記名號。
曾經在她那個世界裏她對于這些反科學的東西頗為反感甚至不屑,可自從她來到這個世界穿越重生還有遇上熊貓仙君,她也不得不承認不了解的東西也并非是完全不存在的,而如果能利用這些讓人們信服的法子或救人或自保,她當個神棍也沒什麽不好的。
夜幕降臨,二丫頭抱着她的銀票陷入了夢鄉,夢裏她帶着父母看着她新蓋的宅子還有滿桌的肉類,她幸福的差點沒哭出來。這時候房門卻被人從外頭打開,一個黑影慢慢來到她身邊穩穩的坐在她的身旁,之後那人伸出手摸着她的臉頰低聲笑得格外溫柔:“真是個孩子……”
作者有話要說: 下午睡多了,沒寫文結果現在爬上來寫,(→_→)就是這麽任性!
這兩天收藏漲的還不錯,乃們終于想起我來了〒▽〒感動!!
☆、榮城歸來
賺了兩桶金,二丫頭也算有了底氣,她決定與容析一同去一趟附近的大城榮城,那裏是離着這裏最近有着聖教廟宇的城市,二丫頭雖然擁有青玉玉牌可到底是別人的東西,但她總怕有一日被人扒出來聖教又不承認她的身份,就如同拿着假營業執照賣真藥的藥店,就算治好了別人也不是正規的企業。
不過去之前二丫頭也是做了功課的,聖教的玉牌在聖教中是有分等級的,青玉雖然不是雜玉最低層的玉牌,可也只是倒數第二并不顯眼,二丫頭之前也查過擁有青玉玉牌的人不少,如今去榮城也不過是确認一下聖教來柳絮縣的大概時間,還有青玉玉牌得到的條件。
雇了車二丫頭一路和容析半是游山玩水的花了一天半的時間到了榮城,大城市自然是與縣鎮不同,街道更加寬闊,來往的馬車也比縣裏的要多的多,好些人穿着絲綢的衣衫舉止優雅的走進瞧着就古樸內斂的酒樓,就連大街上叫賣的東西,二丫頭大多都是第一次見,着實新鮮了好一陣。
訂了好了客棧,肉疼的付了房錢,二丫頭又坐着牛車去了香火鼎盛的聖教廟宇,聖教又稱聖天教,教衆幾乎覆蓋滄國所有子民,滄國人相信只有聖天神君方可救贖世人,也正是神君垂憐才會讓聖教仙姑仙君們傳播他的神恩。
還沒進廟宇,二丫頭就被廟宇的恢弘吓住了,她之前還以為這是哪位王爺的府邸,那占地面積那來往的車馬,如此嚣張難道朝廷就默認了?還是這什麽聖教就是朝廷搞出來的?
濃郁的香味,不停上升的青煙,二丫頭就想起白少東家說要捐頭銀,那可不是什麽小數目,若是都給了廟宇她就虧大了。
二丫頭偷偷瞄着周圍來來回回招待信衆的侍童,皆是一身青衣而非當初在無島時看見的白衣,也不知道這和品級是不是有關。
因着心裏想着事兒,二丫頭咬咬牙捐了一兩銀子,跟着看上去很虔誠的給神君金身磕了個頭,這才依依不舍似的走到一侍童身邊笑着道:“小仙君,我是從柳絮縣來的,想着問一問柳絮縣什麽時候蓋廟宇啊,咱那地方連個燒香的地方沒。”
那侍童是看着二丫頭捐了錢的,所以臉色尚算不錯道:“縣裏人還不多,最近是沒法子蓋了,具體的小子也不清楚,要看上頭的意思。”
二丫頭心中大喜,臉上到是極惋惜道:“那柳絮縣附近就沒挂牌的仙人麽?”
“那到不是,好多花玉牌和青玉牌的仙人都在,你若有什麽事兒可以上門拜訪,你是縣裏的還是哪個村的?我給你查查。”那侍童很是熱心的說道。
二丫頭心裏的歡喜還沒散發開呢,就被人兜頭一盆冷水澆過去,這玉牌果然是有名冊的,那麽她的玉牌究竟有沒有名冊呢?這萬一被人發現了她就是冒名頂替的罪過。
按住狂跳的心,二丫頭決定再堵一把,便随意報了個村名,然後糊裏糊塗聽了兩三個地址之後,才故作随意的笑道:“我家親戚在無島,之前還聽說有教中的仙姑去那裏尋人,我親戚說她同村的人被選中了,興許過不了多久就會來餘島讓我之後查了位置好找人,這事兒不會是她唬我的吧?”
“那到未必,這段時間教中的仙人們都在到處尋找有慧根之人,無島人被送上來到也不奇怪,不過你若是現在查人恐怕查不到了,要等仙人将新來的帶回聖教才好登記入冊,到時候分配到哪裏去才可以一查就明。”侍童有些遺憾的說道。
二丫頭的心情就像過山車,剛剛陷入低谷這會子又飛揚了起來,也就是說她拿着青玉牌雖然是有名冊的,但是未被聖教分配過的玉牌就根本無法在冊子上查的到。
“那玉牌不會誰拿走就能用吧?”二丫頭一副憂心忡忡的模樣。
侍童卻是樂了,擺手和善道:“這位娘子多慮了,咱們聖教遍布全國誰吃了豹子膽不怕神君怪罪敢冒用玉牌?再說了,就算真有這等亡命之徒,每一階的仙人可以管理下一階的仙人,冒認的終歸會被查出來的,若是娘子還不放心就只去找咱們冊子上記錄好的,保證不會出問題。”
“亡命之徒”二丫頭誠懇的道了謝又看似虔誠的捐了半吊錢,這才出了廟宇。等到了外頭二丫頭回頭一看整個廟宇裏人頭攢動熱鬧的仿若集市。
“剛剛說什麽了?好半天沒到後殿去?”待二丫頭離去,一個身穿白衣的男子走了出來笑容如同清風拂面,沒有一絲不滿。
“啊,大人!小子告罪,剛剛一小娘子害怕被人騙了,所以問了許多,小子便一一答了好叫她放心。”那侍童滿臉通紅緊張的雙手都扭上了衣角。
“無妨,你做的很對,人家問的清楚可見是虔誠信教,萬萬不可因為身份地位怠慢人家。”那位大人看着大門若有所思的說道。
回到客棧,二丫頭立刻躺在了床上,廟宇裏人數太多,就跟前世去什麽旅游景點,哪怕有了懸浮觀光車也有好多人寧可自己走路,擠得差點喘不過氣來。
“你說他們知不知道那個中年的女人已經死了?”二丫頭躺在床上心裏沒底道,按照侍童的說法那個陪着毒舌女的中年人應該就是毒舌女的師傅或是上司,如今兩個人都死了,毒舌女的青玉在她手裏,可那中年女人身上的玉牌就不知遺落何方。這往後聖教的人會不會順藤摸瓜找到她這裏?
“以後還是低調點好。”二丫頭決心瞞的越久越好,等湊夠兩千兩就去接爹娘再換個地方過日子,反正柳絮縣暫時也不會有廟宇。
想通之後,二丫頭翻了個身就見容析正悶悶不樂的縮在角落裏,不由好笑的用腳踹踹他道:“怎麽了?肚子餓了?”
“我想回家。”容析扭過頭,滿臉寫着不高興。
“之前不是挺開心的麽?”二丫頭奇怪的趴到他身邊說道。
“我不喜歡聖教什麽廟宇,也不喜歡你和那個男人說話。”容析也不知道為什麽,可就是不痛快。
“以後也不會去了,不是為了掙錢麽?”二丫頭也不喜歡人好多的地方。
“那個男人沒我好看。”容析委屈的低頭說道。
“那是!”二丫頭承認道,容析這樣的還真是少數。
“他也沒我能幹。”容析帶着哭腔說道。
二丫頭好笑道:“這怎麽好比!”
容析一聽眼淚都要掉下來了,轉身一把抱住二丫頭的大腿道:“你不能包養他,你只能包養我,我……我會暖床,他太醜了!”
二丫頭覺着整個人都不好了,用力一腳将他踹開,氣憤的大喊道:“滾!以後禁止你看那些奇怪的書!”
好容易來一次大城市,二丫頭還雇了車,便在臨走前大手筆的掃了不少貨,有自己家要用的,還有送給鄰居的。她們暫時還需要在這裏住,總要搞好鄰裏關系。
大包小包裝了一車,二丫頭與容析坐着牛車晃回了水灣村,容析要趕在天黑前将牛車送回去也省得人家多要一天錢,二丫頭則留在家裏好好将東西收拾妥當,這眼瞧着年關将至,他們也不用去縣裏再買了。
“容娘子,哎呀你們可算是回來了!”崔嬸子從外頭進來還偷偷摸摸的看着好笑。
“崔嬸子來了正好,我們去榮城探親,帶了些糕點回來你拿回去吧,也省得我再跑一趟。”二丫頭從桌上拿出紙袋遞到崔嬸子手裏。
崔嬸子一聞就知道不是縣裏有的點心,心頭一熱道:“都是鄰居何必那麽客氣,到讓你們家破費了。”
二丫頭笑着說了幾句漂亮話,到哄得崔嬸子直樂。
“哎呀,說正事兒呢!”崔嬸子擦擦嘴角,拉着二丫頭小聲道:“這還真是急事兒,村裏搬來一戶,一個丫頭帶着兩個小子兒。”
“沒大人麽?”二丫頭到有點同情了。
“你還同情別個?”崔嬸子翻了個白眼拍了二丫頭一巴掌道:“人家原來是鄰村的,看上你男人了,如今她父母雙亡就帶着兩個弟弟搬到咱們村兒來了,你說人家是個什麽意思,你還擔心人家?”
二丫頭吃了一驚,遲疑道:“不能吧,那麽執着?”
“可不嘛,咱們村兒有知道的,都說她想嫁給你男人,把她娘都氣死了。”崔嬸子撇撇嘴,心裏也有些怕,雖說滄國對女人的約束大多用在豐島那些名門閨秀身上,可一般的男女大防,禮義廉恥總是有的,如今搬來這麽個認死理的萬一搞出什麽事兒來,整個村子的人都不要臉了。
“咱們先看看,興許只是傳言呢?”二丫頭對這個到不擔心,就容析那個樣子如今想戀上別人休了她還不大可能。
“哎呀,你別不信邪,這年頭男人穩不住!”
崔嬸子這頭正說着呢,那頭容析已經被人堵在村口了。
作者有話要說: 來了個固執女(→_→)昨天拉肚子了,沒爬起來,希望明年能補上
☆、生意
"我喜歡你!"一個年約十五歲的大姑娘将雙臂打開,形成一個“大”字攔在少年面前。
容析皺着眉頭,很認真的說道:“人家說好男人就不能和除了媳婦以外的人說話!”
“我是真的真的喜歡你!”那姑娘一字一頓的強調道。
容析挑挑眉,身子一側輕松從那姑娘身邊滑過大步朝着家的方向走去,他算是受夠這些女人了。
“我是不會放棄的!”那姑娘看着容析越走越遠,便将雙手攏在嘴邊,大聲的喊道,眼睛裏閃耀着堅定的星光。
“神經病!”容析背後一寒,一瞬間就不見了蹤影。
那姑娘就那麽孤零零的站在原地好半天才依依不舍的回去了。
打開門又趕緊關上,容析一見二丫頭從裏頭出來,就委屈的泛出了淚花,一把抱住她道:“以後我再不一個人出門了,外頭腦子有病的人好多!”
二丫頭斜他一眼,這位腦子也不咋好使還敢說別人。
“怎麽了?還車的時候給人宰了?”二丫頭推開他的俊臉慢悠悠的走去廚房道。
“沒,你說了多少錢,我就給了多少錢。”容析低着頭可憐巴巴的跟在二丫頭身後,像只被抛棄的小狗。
“那誰腦子有病了?”二丫頭将饅頭蒸上,奇怪道。
“村裏來了個腦子有病的姑娘,村口就堵我……”容析一副驚魂未定的模樣道。
二丫頭愣了楞,轉頭不敢置信道:“真有這麽個如此大膽奔放的姑娘啊?”
“嗚嗚嗚……媳婦咱們搬家吧,好可怕……”容析扯着二丫頭的衣袖瑟瑟發抖道。
“少來!”一腳将容析踹到一旁,二丫頭繼續淡定的将菜熱了放在桌子上。
說實話,如果是在她那個時代遇見這樣的姑娘,到沒什麽新奇的,可是這裏明明就是類古代,哪怕餘島對女子約束不嚴也不能将這裏當做一個開放的世界,通奸可還是會被族人浸豬籠的。眼下容析再怎麽說也是有婦之夫,這麽個大喇喇的姑娘就當着那麽多人的面去堵容析,也有點太不要臉了。
“我聽崔嬸子說,那姑娘是從別的村子裏搬過來,就是看中了你的美貌。”往嘴裏塞了塊醬牛肉,二丫頭含糊的說道。
“我不記得這個人。”容析吃着肉也如同嚼蠟,他可不能讓二丫頭以為他是個随便的男人,不然萬一一起之下和他和離了怎麽辦?村頭老劉頭可是說了,媳婦最吃不得醋,要是醋狠了輕則一頓撓,重則就要回娘家了。
“也是,你當貨郎那會兒也不止追過來這麽一個。”二丫頭笑嘻嘻的将一碟子炒冬筍推了過去,熊貓嘛當然要吃這個才正常。
容析看着那碟子炒冬筍,總覺着裏頭被媳婦下了毒。
那姑娘叫周芽,下頭确實有兩個弟弟,不過她娘是不是她氣死的到是沒什麽證據,畢竟她娘已經病了好長一段時間了。不過這姑娘确實很有毅力,而且完全不聽周圍人任何的勸告,哪怕村長媳婦找她談話,她也只是沉默不言,好像消極抵抗似的。只是這周芽到底沒鬧出什麽醜事,容析也是能躲就躲,村裏人都将這個當笑話看,久而久之也不那麽在意了,甚至還有人勸容析娶小。
別人都以為二丫頭要氣得跳腳,起碼看見那姑娘也會上前撕吧,只可惜的是二丫頭看見那姑娘就當沒看見,反正容析也不會和她和離,她何苦表演出醜給別人看,再說那姑娘只是到處堵人,也沒給她家帶來什麽不便,她也就懶得管了,掙錢才是她現在需要的。
年關将至,二丫頭想了許久還是準備趁着年前去柳絮縣再碰碰運氣,她相信只要她出現在柳絮縣就會有人給白家還有梁家送信,她要做的就是在這兩家人眼前晃一晃刷刷存在感,順便看看她們的親戚有沒有需要她出手相助的。
裹着棉襖,雖然餘島的冬天不如無島寒冷,但畢竟剛下過一場雪空氣中都帶着寒氣,二丫頭戴好了頭巾就讓容析打開了門。大門口大雪蓋住了門縫,推開時有些困難,但是容析卻很輕松的将門外的雪推到一旁。二丫頭低着頭哈了哈氣邁步走了出去,卻被門口蹲着的人吓得向後一滑差點沒摔了,好在容析在後頭一把抱住了。
拍着胸口,二丫頭定睛一瞧居然又是那個周芽,這麽大冷的天兒她穿着薄襖子縮在門旁邊,嘴唇都凍紫了。
容析一看是那個姑娘,臉都黑了。
“容大哥,大嫂子好。”周芽到和村裏那枝花不同,看見二丫頭也很有禮貌更沒做出什麽挑釁的事兒來。
“娘子走吧,再不走趕不上吃午飯了。”容析不等二丫頭說話,拉着她就往前走就當沒看見周芽似的。
“那我們先走了啊,你也趕緊家去吧。”二丫頭回頭看着那低着頭的姑娘,看起來真有那麽一點兒可憐,難道說愛情就真那麽重要?
進了柳絮縣,還沒等着買什麽呢,果然白少東家就親自把二丫頭他們請進了府,出門迎接的除了梁氏外居然還有白老爺,二丫頭看了看他的氣色顯然這家人是聽了她的話,把白老爺養的很好。
“眼瞧着就要過年了,本想說去捐個頭銀,可是咱們縣裏沒有,仙姑是挂的哪家廟宇咱們也好早一步定下。”白少東家是真心實意想要捐頭銀,不過這錢不能白白交了,好歹也要為仙姑揚名。
“無妨,你留着銀兩施舍窮人吧,也算為自己積德。”二丫頭很想說給她啊,捐了就是別人的了,只要給她了她就能湊夠一個人的戶籍錢了。可是裝逼要裝到底,要真這麽說就露餡了,這生意她還想長久做呢,只好肉疼的分給窮人,這樣的冬天如果少了有錢人的施舍說不定就會有人挨不過去。
“仙姑大善啊。”白少東家這個腦殘粉忍不住熱淚盈眶道。
二丫頭撇開眼不忍直視。
“我兄長如今已經好起來了,都按照仙姑說的辦。至于過繼的事兒人已經物色好了,過年前就送過來,仙姑算的真準那孩子還不過一歲什麽都不記得呢,留在他族親家裏怕是也沒好日子,不如送過來了。”梁氏如今也是徹底信服了,這以後她兄長有了兒子,她嫂子又是個會養孩子的,梁家必然不會落魄了。
二丫頭尴尬的笑了兩聲,她哪裏知道真會有這麽個親戚都死光了的小孩,年紀還這麽小,又那麽快被找到呢?這純屬就是巧合!
“今兒請仙姑來,除了答謝外,還真有一事相求。”白老爺忍不住說道。
二丫頭心中一喜,這可就是新生意呢!
“我白家有一位姑奶奶之前嫁去了豐島,夫家是豐島的四品官之子,如今那老爺子辭官了便全家搬出了豐島回了餘島,只是老爺子路上怎麽都睡不踏實,他家在柳絮縣旁邊的枝茂縣,之前也請那附近的仙姑來瞧過,只那仙姑說那兇煞兇狠,多日除不幹淨……如今老爺子已經瘦的只剩下一把骨頭了。”白老爺說起來也很是唏噓,老爺子當年可還是上過朝的,如今卻連床都起不來了。
二丫頭一聽就不想接了,首先白老爺說的簡單,但是糊弄村姑到是可以,糊弄她卻是欠火候。豐島她曾經也打聽過,那地方不但是光當官的住,還有不少大商戶以及辭官的人家,算是滄國除了皇都外最顯赫的島嶼,大部分人就算寧可在豐島餓死也不願意回到餘島。所以說這家子人為什麽要回到餘島就值得思考了,裏頭會不會牽扯到朝廷?她救了人拿了錢也想有命花。
還有,也是關鍵的一點,這老爺子已經被什麽仙姑瞧過了還沒瞧好,她如果出手,會不會得罪同行?要知道同行是冤家,她還是辦假照的。
“仙姑,人命關天吶。”白老爺似乎瞧出二丫頭的不情願,便站起來拱手道:“只要仙姑能夠出手相救,無論什麽要求都可以提。老爺子的兇煞太重,我也知道這個坎怕是難過,我兒曾說過因果因果,只要仙姑願意付出因,那麽多大的果咱們也都付的出來。”
這麽一副咱家有錢就是任性真的好麽?她一向對錢就定力不足呢!
“只是你也說是枝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