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4)
個發夾他在那個女人頭上見過。雖然疑惑憑自己的警覺性怎麽可能沒有發覺,但不排除藥物的原因,只是心中卻始終覺得有點不對勁,可惜又說不出一個因為所以然來。
“跡部,怎麽了?”忍足拿着球拍走過來:“你看那個青學小學弟的目光不對勁哦。”
跡部收回目光瞥了他一眼,撫上淚痣:“啊恩,本大爺怎麽會那麽不華麗,倒是你,有空在這裏八卦還不如去訓練。”
“Hai、Hai。”忍足拖長了音,一臉我懂得的表情惹得跡部忍不住黑線狂冒。忍足摸摸下巴,那個小學弟可是個有趣的人呢。充滿興味的目光打量着那道身影,薄薄的鏡片了遮住他人窺視的目光,讓人無法看清。
“說起來,跡部,那位幸村小姐你準備怎麽辦呢?”忍足推推眼鏡。
“那只不華麗的母貓?”跡部雙手抱胸倚在靠背上,哼了一聲:“要不是看在幸村精市的面子上,你以為本大爺會那麽容易罷休?”
忍足輕笑一聲:“是,是,我們的跡部大爺最寬容大度了。”
跡部一臉理所當然,高傲宣示:“那當然了,本大爺永遠是最華麗的,吶,桦地。”
“usu”一直默默做着背景的桦地君一如既往的附和,換來忍足一臉‘啊,果然如此’的表情。不遠處的淩晨淡淡收回目光,換上純真可愛的面具,高高興興地去跟手冢學網球了。網球他可是想學很久了呢。
不得不說淩晨在網球方面是個天賦極高的人,在學了握拍、揮拍之後,發球、擊球什麽的進步都很快。許是練過武的緣故,他的反射神經和敏捷度都很高,所以學起網球來也是事半功倍。這讓做了他一天網球指導的手冢很滿意,自己在意的人喜愛自己熱愛的運動,并且天賦極佳自然是高興的。
擦擦汗,淩晨呼出一口氣,真是好久沒這麽流汗過了。帶着笑意看向手冢:“哥哥,打網球真的很開心吶。”
仍是一身輕爽的手冢眼中也泛起淡淡的笑意:“淩晨很厲害。”
“诶,是嗎?可是我覺得哥哥更厲害。”少年一臉天真的表情讓手冢眼中笑意更甚,淡淡應了一聲:“嗯。”随後從少年手中拿過球拍放下,拍拍他的頭:“走吧。”
“哦。”總被拍頭摸頭的淩晨終于忍不住在這次被拍後用手捂住頭,帶着不滿撒嬌的語氣:“哥哥,別再拍了,會長不高的。”一雙黑眸帶着譴責看着手冢,心中也忍不住吐槽:“本來就不高,再這樣下去真的會長不高的。”他不要做矮子啊。
看着這樣的淩晨,手冢左手握拳在嘴邊咳嗽了下,遮擋嘴邊的笑意,本想反射性的拍拍少年的頭,但想到剛剛少年的抗議,就把拍改成了揉:“知道了。”
淩晨嘟起唇,閃過手冢的手:“揉也不行,男子漢的頭是不能随便被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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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冢再也忍不住笑意:“知道了。”轉身拉過淩晨就向外走去。淩晨心中诽腹:“別以為轉過身我就看不見了,剛才絕對是笑了吧,笑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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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咳咳,有事沒事可以随便聊聊嘛~
chapter 15
夕陽西下,豔麗的霞染紅了整個天空。看着球場上還精力充沛的衆人,淩晨頗為敬佩的感嘆:“體力真好,一天下來還是那麽有精神。”像他就不行了,他的爆發力不錯,耐力在普通人中雖說算是很好了,但對他來說還是遠遠不夠。淩晨摸摸肚子,“啊,還要加上容易餓得快。”于是,淩晨摸着肚子心安理得的撇下衆人去覓食了。
首要目标當然是這裏的廚房了。在達到這個超級豪華、食材集全、放着各式各樣糕點的廚房時,淩晨滿足了。愉快地挑挑揀揀,吃吃喝喝,在他吃得近半飽,正解決手中的一塊黑森林蛋糕時,一個相當可愛,相當軟綿綿的聲音傳來:“哇,小景家的蛋糕好好吃。”
淩晨有些錯愕地看向說話人。那是一個少年,黃色的頭發微微卷卷的,白皙的臉頰此時因嘴裏塞着的蛋糕鼓起,眼中閃爍着對食物的喜愛與幸福之情。見淩晨看他,少年手捧一個蛋糕跑過來:“吶吶,你也喜歡吃蛋糕對吧,喏,給你。”
淩晨看着眼前的蛋糕,雖然他自己手裏也捧了一個,不過在見到少年亮晶晶、充滿期待的眼神時還是接過蛋糕:“謝謝。”這是個真正單純的少年。
少年見他接過蛋糕,轉身又拿了一個吃起來,含糊不清道:“我見過你哦,你是青學的。我叫芥川慈郎,你叫什麽名字?”
“我叫手冢淩晨。”
“哦,那我叫你小晨好不好?”
少年期待的樣子讓淩晨稍稍遲疑了下便點頭了,反正叫什麽對他來說也沒區別。
“太好了。”芥川慈郎歡呼,吃起蛋糕來也更加賣力。輕笑一聲,淩晨也專注于解決手裏的蛋糕,直到耳邊傳來“zzz~”,轉過頭,竟發現芥川慈郎倚着冰箱睡着了,淩晨不禁有些黑線。
‘要不要管他呢?’臨走前,淩晨看着睡着的某人思考。還是算了吧,憑他的體格看上去也不像是搬得動他的人啊。這樣想着的淩晨于是很爽快的走了,揮一揮衣袖,不帶走一片雲彩。
吃飽喝足的淩晨此時打算回房間去,可惜剛到二樓就碰上了一個讨厭的人。
“就你一個人?”幸村雅美從三樓的樓梯上緩緩走下,居高臨下的看着淩晨,眼中盡是不屑和怨恨。淩晨知道她可能是想制造出如女王般高傲的氣場,可惜那副姿态在淩晨眼中卻如跳梁小醜般可笑。懶得理會她,淩晨目不斜視向前走去。
“你給我站住。”尖銳的女聲響起,幸村雅美咬牙切齒:“是不是你陷害我的?”
陷害?淩晨望向她:“你在說什麽?我不懂。”
“別給我裝蒜,一定是你對不對?’幸村雅美上前一步:”一定是你偷了我的發夾,然後把它扔在跡部君的房間陷害我的,一定是你對不對?”
看着幸村雅美的情緒越來越激動,一副要生吞活剝了他的表情,淩晨很好心的決定滿足她的願望,勾起一抹邪魅的笑,湊到幸村雅美的耳邊輕聲呢喃:“是我呀,你要準備怎麽辦呢,嗯?”最後一個尾音拉得很長,帶着些許暧昧挑逗的意味,噴出的熱氣使幸村雅美感到一絲不自然,直到淩晨離開他耳邊才回過神來。
“你、你......”看着似笑非笑,氣質與之前截然不同的淩晨,幸村雅美此時頓時覺得以前的自己都是對的,這個人果然不是什麽好東西,以前都是裝的,不由得意洋洋道:“你果然是個表裏不一的人,我一定要告訴哥哥、真田哥哥還有跡部君他們,揭穿你的真面目。”
少女像個驕傲的公雞的樣子令淩晨有點哭笑不得,這個女人該說她單蠢呢還是單純呢?
“你以為他們會信?就憑你?”輕視的話讓幸村雅美徹底失去理智,再加上想起真田哥哥對她的冷淡,眼中無意流露出的厭惡以及他人對她的避讓,這讓她更加瘋狂,一下子就變得口不擇言起來:“你以為你是什麽,你不過是一個賤人罷了。別以為真田哥哥會喜歡你的,我告訴你,真田哥哥是永遠不會看上你的。也不看看自己是什麽貨色,克爸又克媽吧,你個不要臉的賠錢貨......”
聽着幸村雅美一聲高過一聲的叫罵聲,淩晨眼中冰冷一片:‘幸村雅美,本來不想和你計較,不過...你真該死。’左耳動了動,不遠處傳來衆多腳步聲,看來那些訓練的人回來了呢。淩晨水汽漫上眼眶:“幸村小姐,就算你這麽說,真田君也不會喜歡你的。”
被淩晨刺激到的幸村雅美更加失控,激動地上前兩步:“你還裝,真田哥哥是不會喜歡你的。”突然,像是想到了什麽,幸村雅美閉了嘴,看向淩晨,輕輕開口:“對了,你為什麽不去死呢?”說着上前兩步,淩晨随之退後,看起來就像是被逼迫着走一樣,幾次下來淩晨已退到了樓梯口。幸村雅美眼中的瘋狂令淩晨心中冷笑:蠢女人。
“你為什麽不去死呢?你為什麽還在這裏?”幸村雅美猛然吼道,激動地拽住淩晨的衣服。
聽着越來越近的腳步聲,淩晨勾起嘴角,換上害怕的語氣:“幸村小姐,你放開我好不好?”随着他的話音落下,網球部的衆人齊齊到了門口。一進門就見到這樣一副情景:情緒激動的少女緊緊拽着少年,嘴裏一句又一句不堪入耳的話語傳出。而少年臉色蒼白,整個身體都在樓梯口搖搖欲墜,仿佛随時可能摔下來。衆人齊齊變了臉色。
幸村首先反應過來,大喊:“雅美,住手。”
被驚到的少女一下子停住了動作,看到門口的一群人心中不由一慌:‘他們怎麽會在這裏?’驚慌的少女慌忙放開手,卻在下一秒聽到耳邊傳來一聲“啊...”幸村雅美呆呆地看着淩晨向樓梯下倒去,為什麽會這樣?她明明沒有用力。
“淩晨。”幾聲呼喊同時響起,手冢只覺心中一股恐懼感襲來,不,他不能有事。不顧一切地向前跑去。
而淩晨在倒下的時候就調整好姿勢,把傷害降到最低。他有自信,即使摔倒下面也僅僅是輕傷。此時聽到耳邊傳來一股風聲,挑挑眉:‘會被接住。’果不其然,下一秒迎接他的是一個溫暖的懷抱。
淡淡的薄荷清香把他包圍:“哥哥。”
“嗯。”手冢抱緊淩晨,拍着他的背:“沒事了。”直到把少年完整的擁在懷裏他才感到一顆心落回原位,直到現在,剛才的那股恐懼感還未完全撒去,令他心有餘悸。
和他同樣奔跑的跡部、不二等人見少年安然無恙的被手冢接住時才停下腳步,松了一口氣。看了眼被手冢緊緊護着的淩晨,跡部轉而面向扔呆立着的幸村雅美,臉色陰沉得可怕:“不華麗的女人,本大爺需要一個解釋。”
冰帝衆人齊齊打了個寒顫:“部長真的生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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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網王大概還有三章完~
再加個番外吧。。話說要不要看番外捏?
chapter 16
一股難言的氣氛彌漫開來,猶如暴風雨前的寧靜。
幸村雅美看着黑臉了的跡部好似這才反應過來,一下子癱軟在地,喃喃道:“不是我,不是我推的,真的不是我推的。”
跡部冷笑一聲:“不是你推的難道還是他自己摔下來的?”
仿佛是被提醒了,幸村雅美瞬間激動起來:“對,對,就是他自己跌下來的,真的不關我的事,是他自己跌下來的。”
跡部沒再看她,而是看向幸村精市:“幸村君不介意本大爺處理這件事吧。”雖是詢問的話确實肯定的語氣。
幸村精市看了眼坐在地上的妹妹,皺了皺眉,雅美也是該有個教訓了...閉了閉眼,點點頭:“那就麻煩跡部君了。”
跡部颔首,撫上眼角的淚痣,磁性的聲音帶着仍未散去的怒火:“忍足,給本大爺通知東京警視廳的人,讓他們馬上過來。”
忍足點點頭,頗為同情地看了看幸村雅美,這位幸村小姐真倒黴喲,平日跡部遇到這種事雖會生氣但絕不到會叫東京警視廳的地步,更何況還是合宿對手的家屬...這次也只能怪她惹到了不該惹的人了,正所謂‘旁觀者清’,這位手冢學弟在跡部的心中可不一般呢。忍足瞥了瞥淩晨一眼便出去打電話了。
而幸存雅美在聽到要叫警察時慌了,連形象也顧不上,從地上爬起來就跑向幸村精市,哀求道:“哥哥,幫幫我,我不要被抓進去,我不要。”
幸村看着自己妹妹的樣子心中不忍,不過在想到她的性子時還是狠下心,雅美的性子不改遲早要出事,他不能慣着她,這次就算個教訓吧。轉過身,不再看她。
幸村雅美見哥哥不理他又哀求真田:“真田哥哥,你幫幫我,我不要去警察局,我不要去。”
真田看了她一眼也不再理她。在學校時幸村雅美一直打壓那些喜歡他們的女生這種事他們一直都知道,雖然很反感,但礙于幸村的面不好講,早就不喜歡她的此刻又怎麽會替她講話,況且,今天的是也實在太過分了。
幸村雅美見所有人都無動于衷終于絕望了,呆呆地癱軟在地,她真的錯了嗎?她只是愛真田哥哥呀。
其他人見狀紛紛轉頭,不去看她,而一直到事情結束,淩晨也沒說一句話。手冢也只是以為他被吓到了,不二等人還來安慰她,這讓淩晨有些哭笑不得,他有那麽柔弱嗎?再說這件事還有50%他的功勞呢,不過是下幾個小小的暗示,這個女人就失控到那種地步。暗自搖了搖頭,嘆他人關心過甚,只是他忘了,在他人眼中他一直是個柔弱的人啊。
沒有幸村雅美的存在,接下來的幾天合宿都過得很平靜。
在廚房睡着的某人在醒來後得知錯過了這麽一場戲,不止一次的來找他抱怨,然後對他噓寒問暖,順便也一起吃吃蛋糕,兩人的關系倒是突飛猛進。而每到那時候,說實話,淩晨不止一次的想說:“慈郎你來找我其實吃蛋糕才是關鍵吧。”
幾天下來,淩晨的網球水平在有手冢這個高手的指導下如火箭般蹭蹭往上冒,現在他已經能和手冢打全場了,雖然比分一直是6-0就對了。不過據手冢所言,他的進步非常快。嗯,淩晨表示很謙虛。
這天是合宿的最後一天,趁着大家都在收拾行李的空當,淩晨一個人敲響了跡部的房門,“咚咚咚”。
房間裏很快傳來跡部的聲音,一如既往的優雅華麗:“進來。”
淩晨打開門走進去。跡部是背對着門坐的,許是以為是傭人吧,頭轉都沒轉一下便指着床上的一堆衣服:“收拾好。”
淩晨看看淩亂的衣服,又看看背對着他的跡部沒動,這次他來找跡部景吾是為了完成目标,拿到那個東西,他有預感,已經很近了。
見這個傭人半晌沒有動靜,跡部不滿的轉過來,卻發現原來是淩晨。挑挑眉,帶着笑意看着他:“啊恩,你怎麽來了?”在看到少年的一霎那他的心情莫名變得很好。
淩晨摸摸頭,一副小心翼翼地望着跡部:“那個,那個...”少年支支吾吾的樣子讓跡部有些好奇,不由追問:“那個什麽?”
少年眼一閉心一橫的樣子讓跡部對少年接下來的話有了期待,然後,一份巨大的喜悅将他淹沒,他聽到少年說:“那個,我能約你出來玩嗎?”
看着少年忐忑,嘴角的笑再也抑制不住:“嗯。”
“真的嗎?”少年驚喜的樣子讓他的心情也飛揚起來:“啊恩,本大爺說可以。”
“太好了,那我先走了哦。”達到目的的淩晨毫不猶豫地撂下一句話,頭也不回的跑出去了。而這個動作在跡部眼中卻被看成了少年異常的興奮。凝視少年的背影,跡部再也忍不住,低低笑出聲來。
淩晨在出了跡部的房間後就在走廊上遇到了不二,有些詫異地看着把他攔下的不二:“不二前輩?”
“嗯,手冢學弟剛剛是去找跡部君了嗎?”不二依舊笑眯眯,亞麻色的頭發使他整個人看起來更加柔和。
“是啊。”帶着疑惑看向不二。
不二嘴角的笑僵了僵,心裏...好像有點不對勁,随後又馬上恢複過來:“那能告訴我手冢學弟是去幹什麽嗎?”
淩晨毫不在意地點頭,開口:“我是去問他能不能約他出來玩啊,他答應了呢。”燦爛的笑刺痛了不二:“是,是嗎?那真是太好了呢。”
“是啊,我也這樣覺得呢。吶,我先走了哦,哥哥會找我的。”話音剛落,淩晨不等不二回答就向樓上跑去。他能感覺到不二對他的感情開始有些變質了,眼中閃過一絲冷芒:不該存在的感情就不該出現。
被淩晨丢下的不二看着已經沒人的走廊嘴角溢出一抹苦笑,右手撫上左心房:“這裏,好像有什麽不見了呢。”
轉角處,乾一手拿筆一手那本子,推推眼鏡,一道白光閃過:“驚現三角戀。”伴随着的還有嘿嘿怪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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據說這天聽聞此笑聲的人無一不感染怪病。三月不敢獨自而眠,不敢獨自而行。
據受害人所稱,此笑聲每逢午夜便會在腦中響起,直到翌日清晨還餘音繞耳,久久不散。
據調查,此笑聲威力強大,可堪比核導彈爆炸,且持久力更長,傳染性更強。目前病人的症狀是:終日精神恍惚,思維紊亂,嘿嘿亂笑,生活無法自理。
此病毒的傳播之快駭人聽聞。
最後,氣象局友情提醒:出門請做好防護措施,必備物品:耳塞、口罩、手套、帽子、圍巾、墨鏡。其中,重中之重為耳塞。再播送一遍,重中之重:耳塞。
伸出修長的手關掉廣播,某海膽頭、帶着長方形眼鏡的男子拿起桌邊的本子,推推眼鏡:“我的目标...嘿嘿...我會說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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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斷更那麽多天我很抱歉。。。我忏悔~
chapter 17
據離合宿結束已經好幾天了。
冰帝
網球部的球員們都一臉驚疑不定地關注着他們的部長。連日來,他們的部長大人一天比一天可怕,給他們的訓練量是一天比一天大,罰跑圈數一天比一天多,都快比得上青學那個冷面部長了。至此,他們充分體會到了青學隊員總被罰跑的悲催感。這不,他們的部長又來了。
“啊恩,怎麽一個個都無精打采的,訓練不認真,全體隊員繞操場20圈,正選30圈。”跡部雙手抱胸倚在靠背上,黑着一張臉就差沒寫上‘我很不爽’這四個大字了。
“嗚~郁士,跡部好可怕。”向日岳人一邊跑一邊向忍足抱怨。這幾天天天被罰跑,其他體力好的倒沒什麽,可就苦了他這個敏捷高體力差的人了,每天跑得上氣不接下氣,每次部活結束都有一種死了重生的感覺。
“嘛。”忍足推推眼鏡,“跡部這幾天可能吃錯藥了吧,過幾天就好了。”眼眸閃了閃,跡部一天看好幾次手機這種動作可逃不過他的眼睛,是在等誰的電話吧。
聽了忍足的解釋,向日岳人更有種抓狂的感覺:“哇,騙誰呀!昨天問你你也這麽說,前天問你你也這麽說,你天天都在說跡部吃錯藥。”情緒激動的向日沒發現他們已經跑到跡部坐着的這邊,聲音更是沒有控制一下。
忍足忍不住掩面,那個笨蛋。果不其然,跡部陰沉沉的聲音傳來:“啊恩,岳人在說誰吃錯藥啊?”
向日岳人渾身打了個冷顫,哭喪着臉:“部,部長...”可惜跡部仍舊毫不手下留情,明明是富有磁性的聲音卻讓他差點哭出來,只因跡部的一句話,他說:“向日岳人再加十圈。”
“不要啊。”向日岳人哀嚎。跡部挑眉:“啊恩,還想再加十圈嗎?”
“不,我馬上跑。”聽到跡部的話吓得向日岳人立馬撒開腳丫子狂奔,嗚~都怪郁士不提醒他,再也不理他了。
很溫柔的鳳長太郎跑過去安慰:“前輩,部長他應該只是心情不好,過幾天就好了。”
向日看着溫柔的小學弟欲哭無淚,鳳,我知道你很溫柔,但你确實不是來火上澆油的?雖然這樣想着,不過他還是很感動:“謝謝你,鳳,只有你一個人來安慰我。”
鳳腼腆地笑笑:“沒什麽的前輩。”
向日感動地看着鳳的笑容:“鳳,你真好。”嗚,他被治愈了。
另一邊,坐在監督椅的跡部只覺得心中越來越煩躁,時不時地拿出手機看,怎麽還是沒有?
還記得當初的興奮期待,然後到現在的煩躁不安,恍惚間,跡部才發現,原來那個少年對他的影響已經這麽大了嗎?會為了他的邀約而興奮不已,會為了他的電話而煩躁不堪。跡部擡起一只手遮住眼睛,苦笑溢出:呵,他什麽時候變得這麽不像自己了?
放下手,看着認真訓練的部員們,汗水随着他們的動作一滴滴流下,打濕了他們的隊服,可他們仿佛渾然不知。跡部有瞬間的愣怔,他的部員們都在努力,可他在幹嘛?...眼神慢慢變得堅定,該好好調整一下心态了,他可是要帶領冰帝前往全國大賽的人,這麽松懈可不行。看向已經跑完的正選,雖然疲憊卻依然挺立着,這就是他的部員啊。眼中浮現出驕傲,屬于冰帝王者的笑容挂上嘴角,一手握起球拍,單手把披在肩上的隊服甩向後面,打了個響指,高傲宣示:“忍足,陪本大爺打一場。”
忍足含笑點頭,鏡片一閃,這才是他們的部長啊。
夜晚
十五的月亮比之平時總是更圓一點。坐在真皮沙發上的跡部抿着一杯紅酒聽屬下報告自家財團裏的情況,修長的手指敲擊着扶手,一下、一下...微眯的眼睛眼睛使人看不清神色。
聽完屬下的報告,沒有表情的臉讓那個屬下忐忑不安,直到被跡部示意可以走了才松下一口氣。跡部少爺的氣勢越來越有老家主的味道了。
“叮鈴鈴”,手機鈴聲響起,在這個安靜的房間裏顯得格外清晰。跡部拿起手機接通,放在耳邊,嘴角帶上淡淡的笑意:“啊恩,終于打過來了嗎?”
電話那頭的少年嘿嘿一笑,歡快的嗓音傳來:“跡部君,明天出來玩好不好?”
少年的情緒很容易的感染了跡部,嘴角拉開的幅度更大了一些:“啊恩,本大爺明天去接你。”
“嗯,那明天見,先挂了,拜拜。”
“再見。”跡部合上手機。對于少年的電話他依舊開心卻不會再如迷失了自己般無法控制,憑他的聰明又怎麽會想不到自己的失常是為哪般,只是,現在的他還不夠成熟,現在的他還有太多目标要去實現,現在的他也還有太多顧慮。阖上眼簾,現在的他也不該有這種感情。
第二天的手冢宅。淩晨一大早就拉着手冢問:“哥哥,你說我穿哪件好?這件?這件?”淩晨有些興奮,甚至不惜像女孩子約會出門前般挑選衣服,只為了緩解心中的那種感覺。
手冢有些黑線的看着反常的淩晨,問道:“你,要去約會?”
“是啊,所以哥哥你說我穿哪件好?”
看着高興的弟弟,手冢不知怎麽的心中有種酸澀感,把它歸結于弟弟長大了,他這個做哥哥的自然會不舍,壓下那種感覺,認真道:“哪件都好。”
“哦。”淩晨點頭,最後...好吧,最後也還是平常的打扮。
正巧彩菜的聲音傳來:“淩晨,有朋友來找你了哦。”
“知道了,母親。”迅速整理好自己,和手冢說了一聲就咚咚咚跑過去,在出門之前熱情的和彩菜告別,看得她一愣一愣,有些疑惑地對手冢說:“國光,淩晨他真的很開心吶。”
手冢看着淩晨離開的方向,沉默不語。
淩晨一出門便見門口停了一輛加長版的豪華轎車,跡部就坐在後座。此時見他出來,含着淡淡的笑意看着他:“啊恩,出來了,上車吧。”說完便下車為他開車門。
“謝謝。”淩晨坐進車內後跡部便問:“想去哪兒?”
“我想去游樂場。”淩晨想了一會兒回答。
跡部挑了挑眉,好笑的看着少年:“啊恩,游樂場?你還是小孩子嘛?”
聞言,少年立馬扁下嘴:“可是,可是我沒去過诶。”
少年委屈的樣子很好的娛樂了跡部,勾起嘴角拍拍他的頭:“好了,知道了。山田,去夢幻樂園。”
chapter 18
東京夢幻樂園,坐落于西郊,斥巨資打造,為時三年完成。裏面的項目應有盡有,猶如一個龐大的夢幻城堡隔絕世外。在這裏,每一個人都仿佛置身于一個童話王國,讓人驚嘆、驚豔、流連忘返。(←.←純屬虛構)
在那扇同樣充滿童話色彩的大門口,一輛加長版的豪華轎車緩緩停下,一下子便吸引到了大多數人的視線。
車門打開,首先下來的是一個單薄的少年,天真可愛的樣子讓一幹男性女性都忍不住大呼好萌。接着下來的是一個有着黃金比例身材,俊美容貌的少年,周身萦繞着的貴族氣質也是讓女性眼冒紅心,男性眼冒火光,讓上了年紀的老人更是不住點頭,真是兩個出色的小夥啊。
淩晨看着眼前超級華麗的城堡忍不住向跡部感嘆:“這裏真的好大、好華麗啊。”
“啊恩,那當然了,本大爺選的地方永遠是最華麗的。”跡部毫不謙虛的承認,然後拉過淩晨的手:“走吧。”
“嗯。”淩晨點頭。兩人進入樂園後,跡部看着各式各樣的游樂設施轉頭問淩晨:“想玩什麽?”
早就定好目标的淩晨毫不猶豫伸出手,把目标定在不遠處的激流勇進上:“我要玩那個。”他畢竟不是真正想來游樂場玩的小孩,還是先完成目标才是關鍵。
順着淩晨的手指看過去,跡部皺起眉:“那個衣服會濕。”感到少年晃着他的手,轉過頭,少年的紅唇微微嘟起:“我就要玩那個。”
跡部一愣,随後釋然,有些寵溺的笑笑:“好。”
十分鐘後,跡部黑着臉和淩晨站在游樂場的中心廣場上,兩人身上都毫不意外變得濕噠噠的。有些嫌棄地撸了撸濕掉的發絲,跡部看着淩晨因潮濕而乖乖貼着的頭發壞心眼地伸出手,直到把它揉成一團亂才滿意,放下手,嘴角是掩飾不住的笑意:“走吧,找個地方換衣服。”
淩晨在心中翻了個白眼,整理好被弄亂的頭發,真幼稚。
更衣室
跡部手裏拿着兩套臨時買來的衣服,把較小的一套遞給淩晨:”快點換上。”
接過衣服,淩晨嫌棄了。瞥瞥跡部手冢的那套,竟然是情侶裝。大概是淩晨的表情太過明顯,跡部被氣笑了:“啊恩,本大爺還沒嫌棄這種衣服呢...再說,剛才是誰要玩那個的,嗯?”
看着一臉‘還不快換上’表情的跡部,淩晨勉為其難地點頭:“知道了,我們一起換。”
得到跡部的肯定回答,看着他轉過身換衣服,淩晨才拿起衣服換。脫掉上衣磨磨蹭蹭直到跡部已經換完衣服,不耐煩的聲音傳來:“啊恩,還沒好嗎?”時,淩晨的衣服才穿到一半,看着跡部驚愕的表情,慌忙拉下衣服:“我,我好了。”
跡部拉過他的手腕,只覺得心髒仿佛被揪成一團,揉捏、擠壓,痛得難以自抑,聲音是連他自己都想象不到的沙啞:“讓我看看。”
淩晨感受着那種感覺,目标又近了,快完成了。看了眼跡部,果然如此嗎?此時聽到跡部的要求,雖然恨不得馬上脫給他看,但還是做出一副為難樣:“沒,沒什麽好看的。”
跡部握着他手腕的手忍不住加大力氣,輕聲道:“乖,讓我看看,就看一下。”
感到那種感覺又加深了一點,淩晨心裏勾起一抹笑,埋進跡部的胸膛,輕輕點了點頭,細微的聲音出口:“嗯。”
看着跡部小心翼翼地把他的衣服掀開,面上越來越心疼的表情,淩晨終是笑了,就在剛才,他聽到一句話:跡部景吾,100%的憐惜,目标完成。
場景陡然轉換。這是一處四面封閉的空間,空蕩蕩的,除了白色還是白色,刺得人眼睛生疼。淩晨站在這個空間的最中央,一個聲音傳來:“恭喜你,第一個世界完成了。”
“神?”淩晨淡淡發出疑問。
“嗯。”神回答,“現在你有兩個選擇,第一個是今日午夜12點離開,第二個是現在直接離開,你,選擇哪個?”
淩晨挑眉:“哦?有區別嗎?”
“一旦你離開,你的精神體會帶着你的身體一起離開,這就導致你在這個世界像是憑空消失的。而如果你在這個世界精神死亡之後再離開,那麽你的這具身體會作為屍體留下一段時間。兩者皆有好有壞,現在就看你怎麽選擇了。”
是留給他們我的歸處還是直接消失的選擇嗎?淩晨沒有回答,而是把話鋒一轉:“神,我身上的那些疤是怎麽回事?”
“哦,那是給你的道具啊。為了降低你在這個世界完成任務的難度,我特意給你加的呢。”淩晨敢保證,如果神有實體的話,那麽他現在肯定是一副得瑟摸樣,帶着‘快感謝我吧’這樣的語氣讓淩晨忍不住手癢癢。
不過想到那身疤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