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很久沒碰女人了
這*兩個人都沒能睡安穩。
蘇南吃完藥雖然疼痛感緩解不少,但是礙于傅司衍在旁邊,幾乎整夜都是清醒的。她怕自己睡着亂動會打擾傅司衍休息,更怕…側漏,蹭在他身上或者讓他第二天醒來發現床單上幾點嫣紅……
傅司衍比蘇南感覺更糟。
這一晚上。懷裏人渾身僵硬不說,偶爾輕又緩慢地動一*體。無意識地摩擦…像只小貓撓得他心癢。
于是。清早,天将亮未亮的時候,傅司衍下床去沖了個冷水澡。
冰涼的水珠順着肌理溝壑緩緩滑下。他*漲得難受。
傅司衍想起自己有一段時間沒碰女人了。
自從他開葷以後,還從來沒再親力親為過。
他關掉水龍頭,摸出手機撥通了一個女人的號碼。那邊很快接起。女人似乎剛剛睡醒,聲音帶着點困倦的鼻音,卻性感得要命。
“喂…傅少。大清早就想我了嗎?”
于然最大的本事。就是讓她口裏出來的每個字聽起來都透出股情欲的味道。
傅司衍沒有興趣陪她*。
“今天下午三點。老地方見。”
于然嬌笑起來:“難得傅少約我,我一定精心準備。”
傅司衍從浴室出來的時候。看見蘇南睜着眼睛望着窗外,不知想什麽。兩眼放空,魂不知游到哪兒去了,那張憔悴而美麗的臉看起來迷茫又脆弱。
傅司衍心神微晃。他覺得喉嚨有點幹,移開視線,開口:“還在疼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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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南搖了搖頭,擡眸看他,自下而上的視線,還可以看清他發間未幹的水漬。
這是她第一次在早晨醒來看見傅司衍。
沒有穿正裝,周身散發着沐浴出來的氣息,清淡的味道,很好聞,他走近一點,蘇南就嗅出了他身上那股似有若無的煙草味。
可她好像從沒見過傅司衍在家裏抽煙。
“今天有課嗎?”傅司衍問。
“周末沒課…”蘇南答,頓了片刻,補充說,“待會我去醫院看燦燦。”
“嗯。”
傅司衍似有若無地應了聲,走出房間,十分鐘後,蘇南聽見他出門的聲音。
窗外陽光淡曬,透進來幾縷光,烙印在地板上,方方正正的一角璀璨,蘇南伸長了手,緩緩探進陽光裏,那一角光芒裏就染上她手指的倒影。
清早的太陽涼薄,溫度不怎麽夠的,很不暖和,看着卻是耀眼。
蘇南把手縮進被窩裏,打了個哈欠,困意襲上來的時候,她迷迷糊糊地想,待會去給燦燦帶點什麽好呢?
雖然住在這樣一個富麗的地方,旁邊夜夜躺着那樣一個人,可蘇南還是蘇南,兜裏用的錢是以前攢下來的,好在住在這兒花銷少,也夠用過這一個學期,等到暑假就出去找份兼職……
再以後,她沒來得及想,或者說,沒有敢去想。
無論如何,*未眠,現在總算安安穩穩地睡着了。
一輛銀色Pagani 跑車停在這家高定服裝店門口。
宋純從車上下來,踩着高跟鞋,緩步走進去,率性潇灑如舊。
她顯然是這裏的常駐貴客了,上至店老板下至普通員工都在門口迎接。
“宋小姐,好久沒來了。”
“我這不是過來了嗎?”宋純取下墨鏡,朝說話的女人嫣然一笑,“Mary,最近生意好嗎?”
“還過得去,”Mary微笑着問,“宋小姐還是跟以前一樣嗎?”
“對,這幾天都沒休息好,我都快不敢頂着這張幹巴巴的臉出門了。”
Mary陪着她走上二樓,一面吩咐人:“按以前的準備。”
Mary開的這家高定服裝店,分三層,一樓裝潢最華貴大氣,轉售服飾,二樓則是面部護理,三樓則是高級護膚品銷售,女人的錢,她這兒可謂是賺盡了。
宋純走上樓,二樓沙發上正坐着個女人,穿着浴衣,應該是剛剛蒸浴完,悠閑地翻雜志。
那張臉,卻讓宋純覺得有些眼熟。
她想了會,記起眼前這女人叫于然,是個三流演員,曾因為跟傅司衍傳過一段時間緋聞而身價暴增,後來不知什麽原因退出了娛樂圈。
想方設法要跟傅司衍扯上點關系的女人太多,宋純沒那個閑工夫一一去記,也壓根不把那些莺莺燕燕放在眼裏,但她對這個女人記憶尤深。
其她人跟傅司衍沾上邊以後,無論采訪還是通稿都盡量把兩人的關系說得*,只有她,潇潇灑灑幹幹淨淨地撇清,說她跟傅司衍只在酒會上見過兩次。
但後面發生的事卻恰恰相反,她成為媒體拍到跟傅司衍同進同出次數最多的女人。
不粘人、不找事、呼之即來揮之即去…這是宋清總結的,這個叫于然的女人能留在傅司衍身邊那麽長時間的原因。
“宋小姐…”Mary見宋純一直盯着沙發上的女人,低低叫了她一聲。
“Mary你去準備吧,我待會自己去房間。”
Mary看一眼于然,沒再說什麽,從宋純身後繞過。
這兩個女人都不是什麽軟柿子,她的店只迎接錢,至于客人的争端,那就與她無關了。
宋純緩步走到沙發旁。
“于然嗎?”
于然擡頭看了她一眼,不冷不熱地打招呼:“宋小姐好久不見。”
視線又落回手裏的雜志上。
在圈子裏混,要說她不知道宋純那就太假了,不過于然對她沒什麽跪舔的興趣,在她看來,眼前這個女人——如果可以,她更願意稱之為瘋女人,為了傅司衍發瘋的女人。
“這地方消費可不便宜,不知道于小姐現在在哪兒高就?”
于然輕轉了轉脖子,一張媚态橫生的臉,目光淡淡斜一眼旁邊的女人,漫不經心的道:“就是花天酒地,金錢交易,醉生夢死,跟以前差不多,不過沒以前那麽辛苦…”
她忽然朝宋純笑起來。
“如果沒錢,傅少會給。”
宋純冷瞧着她,也擡起嘴角,吐出幾個字:“下賤東西。”
“我下賤那宋小姐又是什麽?”于然往後一趟,懶懶看着宋純,“那天晚上我就在坐在淺灣別墅外面的車裏,高貴的宋小姐被扔出來還哭喊着要進去的模樣,我可是看得一清二楚。”
宋純臉色變得很難看,自尊和羞恥讓她抓起茶幾上的水杯猛地潑到女人那張猶帶笑意的臉上。
“可惜不是硫酸。”宋純冷笑着将杯子往牆角一砸,碎片四濺。
于然摸了一把臉上的水,笑得毫無所謂。
“女人嫉妒起來可真難看,我要是傅少對着你現在這張臉,估計連飯都吃不下,更別說*了。”
“看來你是真的找死。”
“別生氣,宋小姐,我這就走…”于然站起來,從她身旁走過的時候,微頓了一下步子,側目看着她,“我還要去做個頭發,畢竟傅少難得約我一次,讓他失望可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