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 神兵天将來相助
作者有話要說:
諾諾實在是對不起大家,因家中有事斷更了好幾天。從今天起諾諾回來了,以後說不定會雙更哦。 廉青與連繞聽完一口老血好懸沒噴出來。
廉青氣得大叫起來:“好你個舌尖嘴利的女人, 少在這裏逞口舌之快。”
“你瞎叫喚什麽,”包宴宴一挑眉,“是騾子是馬咱們拉出來遛遛。”
包宴宴雖如此說, 但卻沒進攻, 以劍拄地, 邊休息邊飛快地想着該如何拖延時間。
她雖是如此想, 但那邊的兩個人卻又沖了上來,包宴宴不敢怠慢, 提劍迎敵,又與二人鬥在一處。
正在纏鬥中,連繞朝廉青往旁邊使了個眼色,廉青會意,虛晃一招, 避開了包宴宴的攻擊,直奔顏肖與李君望而去。
何必倆人都在這裏與包宴宴苦苦糾纏呢, 李君望與顏肖現在不能動,真乃天賜良機。
包宴宴看出了廉青的企圖,暗道一聲不好,跳起來一個跟頭翻到了廉青身前。
包宴宴以劍指天, 一道利閃從天而降引至劍上, 她将胳膊掄了一個半圈,将閃電渡了出去。
閃電所到之處蹦出一片更大的亮光,照得此地好似白晝。
片刻後,一股焦糊之氣直沖鼻腔, 百米內的青草地瞬時變成焦土。
廉青雖躲閃得很快, 但衣擺還是被撩着了一些。
廉青與連繞被包宴宴逼退到了十丈以外。
包宴宴使出這招已經用盡了全身的力氣,一手扶着劍柄, 一手扶着膝蓋呼呼直喘粗氣。
在用眼角的餘光望去,那內丹又小了些,照這種速度,再有半個時辰就會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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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半個時辰怕是不好過啊,以包宴宴的法術能支撐到現在已經很不錯了。
包宴宴尚在思索禦敵之術時,天地間忽然閃出一陣巨大的亮光,包宴宴被閃的用手遮了一下眼。
亮光閃現之後,但見眼前突然多了一隊士兵,大概三五百人。隊伍雖是整齊嚴明,但細看之下,有的士兵身上沾染了些許的血跡,頗有些狼狽。
為首的是一位身穿銀盔銀甲,手持長矛的年輕将軍,威風凜凜,相貌堂堂。
包宴宴認得此人,此人非是旁人,正是琉璃湖的十殿下殷宏。
他怎會來此?
包宴宴尚在狐疑間,就見殷宏抱拳道:“包姑娘,我等來遲,還請見諒。”
“你是來幫我的嗎?”
“先擒住二人,我再将事情細說給包姑娘聽。”說罷,轉身将長槍舉上天空,大喊道,“衆将士聽令,随我将此二人速速擒住!”
而後,身而閃電,只奔廉青與連繞二人而去。
有了殷宏的幫助,包宴宴輕松了許多,她稍作歇息,又加入了戰圈。
廉青與連繞見包宴宴有了幫手,心知今夜此事不成,相互使了個眼神,就要離開此地。
包宴宴與殷宏哪裏肯放他們走,包宴宴提着霹靂閃,引天地之雷,朝着連繞劈去。連繞正與幾個士兵糾纏,眼見着天雷朝心口窩處襲來,一個士兵的刀朝着他的右肋骨處刺去。
要想将這兩處襲擊都躲過,已是不可能。連繞狠了狠心,朝右邊閃去。
“刺——”的一聲,右肋骨正被刺了個正着。
但也好過被天雷劈中心口窩要好,連繞用右手捂住傷口,幾掌将圍在他身邊的士兵打倒在地。
不敢多做停留,念動咒語飛身而去。包宴宴尚要追趕,正與廉青奮鬥的殷宏道:“包姑娘莫要追趕,顏公子要緊。”
說着,一腳踹到了廉青的胸膛,将廉青踹倒在地。
廉青尚要起來,一杆長矛橫在了喉嚨處。
銀色的槍尖在銀色的月亮照耀下,發出清冷的光芒,廉青一閉眼,得知大勢已去。
殷宏命人将廉青牢牢地捆住。
來到包宴宴面前又拱了拱手道:“是父皇叫我來将廉青抓回去,我們聽聞此處有競寶大會,料想到廉青一定會來這裏。”
包宴宴也回禮道:“此次多謝了。”
“包姑娘說的是哪裏的話,”殷宏道,“是你們救了我,我還未曾表示感謝。我等方才在外圍已與廉青與那人的兵馬戰了一番,否則早就進來幫包姑娘了。”
“廉青他們竟還帶了人馬?”包宴宴有些詫異,也有些後怕。
殷宏點頭道:“有幾百只小妖。”
看來廉青他們此次是有備而來,幸好今日殷宏及時趕來。
包宴宴猛然想起了一件事,問道:“十殿下你的記憶恢複了?”
殷宏笑了笑:“你們離開後不久便慢慢恢複了。”
包宴宴點點頭,又将眼睛看向廉青,廉青一臉頹廢的樣子,早已失去了剛才的張狂。
“其實有一件事我一直弄不明白,他當初為何費盡心思地變成你?”
殷宏一笑:“為了權勢,也為了愛人。”
“包姑娘,既然事已完成,那我便回去向父王複命去了。咱們來日再會。”
包宴宴看着殷宏朝着廉青走去,忽然一道紅色擦過包宴宴的身體直奔廉青而去,結結實實地打到了廉青身上,廉青倒地而亡。
這一下着實出乎衆人的意料,包宴宴與殷宏扭頭看去。
一紅一白兩名男子并肩而立,白的是李君望,紅的是顏肖,出手的自然是顏肖。
顏肖好了,顏肖恢複人形了,顏肖又是以前的那個顏肖了。不知為何,包宴宴再見到顏肖時腦子裏亂亂糟糟的,不知在想些什麽,就連殷宏是何時走的,她是如何回到客棧的,也一概不知了。
包宴宴的屁股剛沾到客棧的床上,猛地又蹦了起來。
看着那張居高臨下的熟悉的面容,包宴宴脫口而出:“你是誰?”
“顏肖。”兩個字言簡意赅。
包宴宴看着他那雙好看的眼睛竟說不出話了,她努力地将目光放向別處,又道:“你知道我不是這個意思。”
明明是他欺騙了她,為什麽好像是她做了什麽對不起他的事似的?
包宴宴努力地把心中這種怪異地想法壓了下去,擡頭看向他的眼睛。
顏肖竟笑了,笑得如桃花燦爛,看得包宴宴的心狂跳了幾下。
“你不已經知道了嗎?”
“我是知道了。”包宴宴鬼使神差地答着。
“那睡覺吧,我困了。”包宴宴眼睜睜地看着顏肖脫了鞋子,從她身側擠到床上,躺!下!了!
包宴宴怔怔地看了他一會兒,而後猛地把被子掀起,大聲道:“顏肖,你騙了我!你知不知道!”
這是包宴宴敢與顏肖大呼小叫,以往只要顏肖一挑眉,她就不知道跟什麽似的了。不過,這次包宴宴也只不過是色厲內荏罷了。
話一說出口她就後悔了,應該,嗯應該再溫和一點兒的。雖然他是騙了她,但他是妖怪,殺人不眨眼的。
包宴宴緊緊地盯着顏肖的一舉一動,顏肖慢慢地拿起被子蓋在身上,只露出一雙眼睛看着包宴宴。
包宴宴心中一動,難道廉青的法術讓顏肖的性格都變了?
很快,包宴宴就知道自己想錯了。
“你上來我便告訴你。”捂在被子裏的聲音悶悶的,“有些話悄悄地說才好。”
包宴宴決定出去睡房頂。
她邁步剛要走,只覺右手腕處有一股巨大的力量将她往床上拽去。
包宴宴一下子撞到了一個溫暖的胸膛,待知道怎麽回事後,馬上拄起身子想要逃走。
但已被一只鐵臂攔住,半點兒動彈不了。
“你,想怎樣?”聲音裏帶着些許的顫抖。
顏肖嘴角一勾:“自然是與你說說你想知道了。”
說罷,将包宴宴整個人都帶到了床上,鞋子也不知道何時脫落了。
“我突然不想知道了。”包宴宴掙紮地想要坐起來。
顏肖笑道:“我對那種沒有求知欲的人向來讨厭得很。”
包宴宴一喜,讨厭她那就讓她離他遠點兒吧。
“但是,”顏肖又說話了,包宴宴心中一沉,凡事有了“但是”這個詞語變數可就多了。
果然,顏肖沒讓她失望。
“看在我今天心情還不錯的份上,這次就原諒了你。”
包宴宴欲哭無淚,她實在不想讓他原諒。
顏肖将包宴宴放在床上,倒是沒再有什麽動作,只是側過身來看着包宴宴的臉。
包宴宴直挺挺地躺着,身體上的每個汗毛都立了起來。
“我确實不是神仙。”也不知是夜深的緣故,包宴宴總覺得顏肖的聲音與以往的不同,帶了一些蠱惑的味道,聽得人心裏直發癢癢。
“我是只妖怪,一只公雞成了精。”
這些包宴宴早就知道了,但聽到顏肖親口承認了,心中還是有些不舒服。
“我與你早就相識,你得了瘟疫時,咱們并不是第一次見面。”
她努力地控制着自己不馬上追問,耐心地等着顏肖自己說下去。
“好了,今天就說到這兒了,剩下的以後再說,我睡了。”說完顏肖還真就閉上眼睛睡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