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
他拽着陸華迫使他轉過身來,然而年輕人的目光卻有些飄忽,從他赤裸的肩膀上一掃而過,最後不知所措地定格在地面上:“是,我本來帶他去給爺爺看診,誰知道半小時前,他突然發起狂跑出去了,攔都攔不住,我緊跟着追了出去,可是找到現在也沒找到……”
“發狂?”闫桓磨了磨牙,“他雖然頭腦不大好,不過很少亂來,你們究竟對他做了什麽!”
陸華聽他聲音都變了調,趕忙說:“只是普通的針灸,我們又不會害他。”
闫桓臉色十分難看,沉默了片刻,走出了洗浴間:“我去找他。”
“哎,闫少,”陸華立刻攔住他,“千山會已經在A城附近布了勢力找你,你現在最好不要亂走動。”
“滾開!”闫桓草草穿了件襯衣,張口就罵了一句。
“你現在不能出去!”陸華頭一次在他面前擡高音量,堅決地堵在門口,怎麽都不肯讓開,“你難道不知道落到千山會手上的後果,他們那些人根本就是變态!”
這句話成功地讓闫桓想起白天發生的事情,他還記得闫禮的掌心撫摸在自己皮膚上的觸覺如同潮濕的青苔,還有那萦繞在耳邊讓人作嘔的氣息。
闫桓用力地閉了閉眼睛:“夠了,”他試圖平緩自己的情緒,“但是林泱如果被他們抓到,後果會更糟。”
“這樣吧,你先留在這,我這就開車出去找,他一個人跑不了多遠。這裏到處都是田地,也許他是鑽到菜地或者果園裏去了,我跟附近的鄰居都很熟,找起來也比較方便。”
陸華的态度很真摯,眼神更是坦蕩得一望見底,闫桓緊緊盯了他片刻,終于擺了擺手:“那你快點去找。”
沒有消息的這一夜闫桓幾乎不曾入睡,他已經習慣了男人在身邊的夜晚,在這樣倉皇出逃的陌生地方,一個人的孤寂越發讓人難以忍受。
然而不止是這個晚上,第二天,第三天,陸華始終沒有把男人帶回來。闫桓坐不住了,他猜想林泱八成是被闫禮扣住,那個神經質的男人說不定正等着自己乖乖送上門去,不然以他的本事想要查到這個藏身之處并不難。
闫桓從來是一個清楚自己目的的人,但是這一次他有些糊塗了,他明知道自己這時候不該貿然露面,可還是忍不住想要去千山會一探究竟。他在這個地方沒有手下,沒有朋友,也沒有其他可以信任的人。
陸華白天并不在屋子裏,他每天都急匆匆的開車出去找人,似乎找不到那個人就沒臉回來面對闫桓。屋子裏很安靜,闫桓穿上了來時的那件風衣,外套裏藏了幾件簡易的刀具,臨走前又想起該留一張字條給陸華,匆匆寫完之後,他取下小指的戒指,連同字條放到了桌上顯目的位置。
剛做完這一切,他就聽見窗戶外傳來“咔噠”一聲輕響,細微卻又蹊跷,闫桓的動作僵了僵,下一秒便被一股巨大的力量提了起來,而後重重地扔到了床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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襲擊他的人有着熟悉的相貌和陌生的神色,闫桓看清他的一瞬間眼眶就紅了,他張大了嘴巴,沙啞地喊出對方的名字:“林泱……”
男人走上前,一手掐住了他的脖子:“小少爺,我是蒼鷹。”
他絲毫沒有收斂手上的力氣,像是要掐斷闫桓纖細的喉管,闫桓在窒息中憋得視線一片模糊,掙紮着說:“你……你恢複了……”
“沒錯,”男人低下頭,嘴唇貼着闫桓的鼻尖,聲音冰冷,“我把所有的事情都想起來了,包括你對我做的那些。”
“所……所以……你來報複我?”闫桓的聲音幾乎聽不見,眼眶裏有什麽溫熱的東西在慢慢彙聚。
男人沒有再回答,只是居高臨下地看着他,像是看着垂死的獵物。
“你是……要殺我……”闫桓無力掙紮,嘴巴張了張,呢喃着問道,神色絕望又痛苦。承載在他眼角的淚水已經滿溢而出,順着臉頰落到了男人的手背上。
蒼鷹的目光在他的眼淚上定了幾秒,而後猛然松開了手。
突然得以吸進大量空氣,闫桓不由得捂住喉嚨劇烈咳嗽了起來,蒼鷹看着他被勒得發紅的脖頸,沉默片刻,才低聲問:“為什麽要哭?”
闫桓粗魯地擦去臉上的淚水:“我才沒有哭!”
蒼鷹別過臉,意義不明地笑了一聲,而後搖着頭問:“闫桓,我真的不明白,我以前救過你,你為什麽要這樣對我?把我囚禁起來,還做那樣的事情。”
闫桓的臉漲得通紅,不止是因為剛才險些窒息的緣故,他咬着牙,聲音依舊泛着沙啞:“我樂意。”
蒼鷹臉上剛浮現出的那一點笑意一下就收了回去,他盯着闫桓,眼神危險:“你剛剛說的沒錯,我回來确實是要報複你。”
他猛地動了手,攥着闫桓的手腕把他拖了過來,力氣大得像是要把他的腕骨捏碎,闫桓又氣又痛,怒不可遏地想要從他手裏掙紮開,可顯然是白費功夫。面前的人是已經恢複了的蒼鷹,千山會曾經的王牌,這種程度的反抗在他面前未免過于微弱。
蒼鷹擰着他的胳膊把他面朝裏按在了床上,而後手向上一擡,那一瞬間闫桓還以為他是要把自己的胳膊擰斷,卻只聽到“嘩啦”一聲輕響,是自己的外衣被扯了下來,裏面藏着的那些小刀七零八落滾了一地。蒼鷹瞥了一眼這些微小的兇器,嘴角泛出一抹輕蔑的笑意,他毫不客氣地加快了手上的動作,三兩下剝去了闫桓的褲子,把這些衣物遠遠地扔了出去。
暴露在空氣中的下身讓闫桓感覺格外羞恥,他撐着床板猛地彈了起來想要給男人一拳,手腕卻落入了對方的手心,被擰得一聲脆響,劇烈的疼痛奪去了他的力氣,只能軟綿綿地倒了下去。
“蒼鷹,”闫桓雙手被反剪在背後,無力地趴在床上,“你到底要幹什麽。”
“闫桓,你又不是不懂事的小孩兒,我要幹什麽,你還不明白?”男人惡劣地笑着,一條腿跪在闫桓赤裸的兩腿之間,用膝蓋抵着他的臀,兩下就撕開了他身上最後的那件襯衫。
“放開我!”闫桓氣得直發抖,“你不是恨我強迫你做這個嗎!”
“嗯。”男人意味深長地應了一聲,俯下身,熱氣咻咻地吐在闫桓的耳朵上,“所以這次,換我強迫你。”
他這種近乎戲弄的輕佻态度讓闫桓愈發火冒三丈,他用盡全身的力氣轉過身,想要擺脫男人的桎梏,一腳把他蹬下床去。然而蒼鷹只是微微一笑,一手按住闫桓,低聲警告他:“小少爺,別亂動,我會弄傷你。”
他不知何時撿起了一把銀色的小刀,刀鋒冰冷尖銳,直直抵在闫桓腿間的器官上。
闫桓渾身一僵,反抗的動作戛然而止,他磨了磨牙:“你想幹什麽?”
“我想……”男人拿着那柄小刀,虛虛在闫桓腿間比劃了兩下,“羞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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蒼鷹是個用刀的好手,三兩下就削去了闫桓私處的毛發,刀鋒貼着陰莖那冰冷怪異的觸覺讓闫桓止不住渾身顫抖,他咬着牙不停咒罵,卻又不敢亂動,只能任憑男人把他剃成了光溜溜的樣子。
最讓他難堪的是,長久地被男人盯着的性器竟漸漸有了勃起的趨勢,随着蒼鷹的擺弄,前端也滴滴答答地流出了粘膩的體液。男人顯然已經察覺到了這一點,他在闫桓的腿間輕輕一彈,戲谑地道:“這樣你也有感覺?小少爺,你可真夠淫蕩的。”
闫桓再也受不了了,挺起身給了他一巴掌,與此同時,他的腿根像是被蚊子蟄了一下,掠過麻癢般的痛感。
蒼鷹吃了這一耳光倒沒什麽反應,眼睛卻是看着闫桓的股間,那雪白的腿根被刀鋒劃出了一抹血痕,一串殷紅細小的血珠從傷口間泌出,逐漸擴大。他俯下身,含住了傷口。
男人的舌頭舔過傷處時的刺激感幾乎讓闫桓呻吟出聲,那刺痛混着微妙的癢意如同電流一樣竄遍了他的全身,剛才只是蠢蠢欲動的陰莖全然勃起了,緊貼着男人的臉頰。闫桓掙紮着想要推開他的臉,然而男人只擡頭看了他一眼,很快又低下頭,從他的腿根吮吸到他的囊袋,這要命的吸吮又讓闫桓打了個寒戰,只能氣喘籲籲地呢喃:“放開……放開我……”
“喜歡的吧?”蒼鷹抓着他沒有毛發遮蔽的性器,輕輕晃了晃,舔去馬眼流出的前列腺液,“我記得你以前喜歡騎在我身上,還硬要我舔你的前面。”
“住口……”闫桓用手掩住眼睛,淚水順着他的臉頰和手背不住滑落。
“為什麽要哭?”蒼鷹不依不饒地打開他的雙腿,改而揉捏他挺翹的臀,“你不是想要我?你的這裏和這裏,都想要我,不是麽。”
他性器灼熱地抵着闫桓的臀縫,那明明是熟悉的熱度和硬度,然而闫桓卻像是受到驚吓一般彈了起來,他哽咽着喊道:“滾開,我讨厭你!”
蒼鷹的動作停了停,抓下闫桓捂住眼睛的雙手,卻只看見一雙哭得通紅的眼睛,闫桓別扭地不肯與他對視,只是掙紮着想要從他身下逃開。蒼鷹依舊保持着禁锢他的姿勢,神色卻已有些動搖:“你不喜歡?”
“我不喜歡!”闫桓哭着推他的胸口,“我讨厭這樣,我讨厭你用這種方式報複我,我讨厭你……”
他拼命地捶打了幾下,卻像是捶在了石頭上,他聽見男人的聲音沙啞而低沉,帶着嘆息:“闫桓,這不是報複。”
蒼鷹伸手摸了摸他的頭,把他臉上亂糟糟的淚水擦了去:“我在清醒之後本來該去執行最後一件任務,但我怕去了會再也回不來。我來見你,是因為我不想留下什麽遺憾,我想聽你叫我的名字,我想按照我喜歡的方式,狠狠地,要你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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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了好幾次都沒顯示以為沒發出去……這幾天都沒時間摸電腦,今天才發現原來發出來了而且連擊了,好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