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
十年後。
這幢別墅坐落在A城的西郊,連帶庭院占地不小,造型奢華別致,也許因為路燈沒有點亮的緣故,夜色中看起來有些詭異陰森。
随着自動鐵栅門無聲無息地打開,一輛黑色的蘭博基尼緩緩駛入了庭院,整個庭院像是死去了一樣,一片寂靜,沒有人聲。陸華知道這裏養着兩只黃金獵犬,但是因為這裏的主人性格乖僻,讨厭噪音,狗也被訓得連叫都不敢叫了,四周就是這樣沉靜得近乎壓抑。
将車熄了火之後,陸華才轉過頭,看向後座,年輕的男人枕在椅墊上睡得正香。他的睡臉比平時的樣子要柔和得多,沒有了那種冰冷的拒人千裏之外的神色,前額的碎發淩亂地搭在眼睛上,顯得有些稚氣,嘴唇也不像醒着的時候總是緊緊抿着,而是自然地微張,光是看着就能想象觸感的柔軟。
陸華忽然回過神來,伸手搓了搓自己發燙的臉頰,輕輕叫了聲:“闫少,到了。”
闫桓慢慢睜開了眼睛,一瞬間的失神過後又恢複了平日的冷淡,他坐直身子,“嗯”了一聲。原本無人的四周突然出現了人影,這個房子裏的下人總是這麽神出鬼沒,陸華來這已有半年,卻還是經常會被吓到。他看着有人打開車門,等闫桓走出去之後又有人上來接去了他的外套,恭恭敬敬的,臉上的表情卻都是死人一樣的空白。
闫桓将手掩在唇上打了個呵欠,又忽然想起了什麽,轉過身來彎下腰敲了敲車窗。
陸華忙按下車窗:“闫少還有什麽吩咐?”
“明天早上不用來接我,直接把車開到李公館去。”
“是,”陸華極近地看着那雙褐色的瞳孔,像是貓一樣的慵懶,他不知怎的忽然緊張起來,手都有些抖,“那……我先回去了。”
闫桓倒是毫不留戀地直起腰,揮了揮手:“去吧。”
随着闫桓踏入別墅,原本死氣沉沉的一幢大房子立刻像有了些活氣,迪安快步迎了上來:“少爺,晚飯已經備好了。”
這是名新來的男仆,大約是他歡快的語氣顯得過分活潑了,闫桓厭惡地看了他一眼,顯然是有些煩躁,連答也懶得答他,向一邊道:“撤了吧,我不想吃。”
迪安的笑容稍稍凝固:“是。”
闫桓順着盤旋的樓梯慢慢向上走去,皺着眉頭像是在出神思考着什麽,走到一半又停住,手搭在一旁的木制扶欄上,垂着眼睛看向下面的管家:“韓固,我明早下來的時候,不想再看見他了。”他指了指站在一邊的迪安。
迪安白了臉:“少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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闫桓又皺了皺好看的眉峰:“話太多了。”
管家低下頭:“是。”
闫桓看着底下屏息站着的那些下人,突然覺得氣悶,像是襯衫的扣子太緊了,有些勒着他。他伸手想解開那牢牢扣着的第一粒扣子,卻又垂下手,繼續向樓上走去。樓上比下面還要安靜,而且黑暗,這裏沒有他的吩咐是不可以開燈的。他的眼睛像貓一樣能看清黑暗中的東西,而別人不行,這就讓他有一種莫名的安全感。
走到一間房間的門口,他伸手拉開了門,門裏的人剛要出來,跟他撞了個正着,吓得不輕,手裏的東西也散落了一地。闫桓倒沒有被吓到,只是被盆碗落到地上的聲音吵得有些不快,他知道這裏可以随意走動的人只有一個,就是面前這個啞女。那女孩子慌亂地打着手勢,似乎是想解釋她不是故意撞到他的,然後趕忙蹲到地上收拾散落的碗碟。
闫桓居高臨下地看着她:“他今天怎麽樣?”
啞女忙站起身,将手在身上擦了擦,對着闫桓比劃了幾下,意思說他今天心情不錯,東西也吃了不少,還跑了一會步。
闫桓聽了也沒有說什麽,表情仍是冰雕一樣又冷又硬,從啞女身邊走過,繼續向內走去,推開了最後一扇門。
随着門被推開,黑暗中瀉出一線光來,卻不是燈光,而是因為房間裏巨大的落地窗沒有拉上窗簾而照射進的星光。闫桓關上了門,随着“嘀”的一聲,門自動反鎖上,再沒有人可以來這裏打擾他。抱膝坐在地上的身影聽見他的腳步後動了動,腳上的鐵鏈也發出聲響,闫桓帶着愉快的微笑向他走了過去,扶着男人赤裸的肩膀,彎下腰,在他耳邊低聲說:“我回來了。”
男人沒有多餘的反應,他的智商沒有達到那樣的高度,只是像狗一樣不停嗅着闫桓的脖頸間,那裏有他熟悉的味道。闫桓被他嗅得耳根都酥麻了,聲音裏有些難以遏制的顫抖,低喘着推開不着寸縷的男人:“等一下,我先去洗澡。”
男人雖然被他推開,仍然努力在他頸窩裏蹭了兩下才放手,闫桓明顯不讨厭他這樣的親昵,站起身解開了自己的襯衫袖扣。
他很快脫光了衣物,在走進浴室前又回頭看了看男人,對上那雙眼睛的時候,他忽然笑了:“想和我一起洗嗎?”
男人腳上鐵鏈的鎖只有他的指紋才能打開,腳踝因為被長時間的箍住,有紅色的淤痕,闫桓替他開了鎖,拉着他向浴室走去。水灑下來的時候男人有些不安地在浴缸裏掙動起來,他的胳膊上還有幾道血痕,脖子和胸口上昨夜的咬痕已經發青,有的還破了皮結着痂,被水一沖,免不了就有些刺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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闫桓牢牢抓着他的肩膀把他按在浴缸裏,長腿一跨就坐到了男人的腰上,熱度從接觸的肌膚上蔓延開來,他已經沒有興趣好好地去洗這個澡了。性器在男人緊實的小腹和恥毛之間摩擦得漸漸挺立起來,男人小聲地叫着,叫聲裏分不清是愉悅還是抗拒。闫桓抱着男人的脖頸,背後被熱水沖得有些發麻,他索性站起身,拽着男人的頭發迫使他仰起臉來,用唇舌來回伺候他的欲望。男人被噎得很是難受,卻因為被打怕了,不敢咬他,嗚咽着被他來回晃動着頭部。
然而這是不能讓闫桓滿足的,他關上了花灑,又坐到了男人腿上,伸出白皙修長的手指握住了男人的前端。那巨大的東西在他手裏慢慢蘇醒,顯得愈加猙獰,他滿意地在那前端上又掐了一把,激起男人一聲短暫的痛呼。闫桓将胸膛貼在男人胸口,慢慢對着那駭人的性 器坐了下去,男人遵循着本能動起了腰,動作突然得闫桓都沒有想到,腿一軟就全然滑坐在了男人的腰上。
溫熱的水随着動作也被擠進了腸道裏,那種被填滿飽脹的感覺讓他覺得血液都開始加速流動,籠罩在他身上一整日的冰冷外殼出現了裂痕,很快便急速坍塌下去,洶湧的快感幾乎讓他俊美的臉都扭曲了。
“嗯啊……用力……啊……”闫桓的指甲掐進了男人的皮肉裏,那種血腥的被戳穿的感覺讓他興奮得腳趾都蜷縮起來。男人在性欲勃發的時候完全是遵循着本能,抓緊了他的腰發狠地穿刺着,沒有技巧,沒有緩和的餘地,像野獸一樣低吼着動着腰,到最後幹脆将闫桓推倒在浴缸的邊緣,惡狠狠地壓了上去。闫桓的腰被按在浴缸邊,有些疼,他卻像是得到了更大的快感,用長腿勾着男人的腰身,不耐地來回晃着腰,叫得一聲高過一聲。前端的欲望也不滿足于在男人小腹上的摩擦,他抓過男人的手掌,讓他握住自己的性器,來回套弄起來。男人的手掌有些粗糙,動作還是生疏得很,被引導着來回摩擦着他性器前端的小孔。闫桓閉着眼,臉上一片暈紅,連話也說不出來,只是不停喘息。
兩個人都發洩完後,闫桓站到花灑下将自己仔仔細細地沖洗幹淨,腿間粘濕的液體慢慢流了下來,又很快被水流帶走。男人坐在浴室的地板上,兩眼無神地發着愣,闫桓看了看他,猝不及防地将噴頭對着他的頭臉澆了下去。男人驚慌地伸手去擋,頭發卻還是被淋到了,濕噠噠地搭在額上,原本英俊剛毅的面孔露出不安和怯懦來。
闫桓看着他的樣子,冷冷地笑了,走了過去,用腳趾來回猥亵起他腿間已經軟下去的性器。
第二天闫桓下樓的時候,又恢複了平日冷淡的神色,眉宇間始終帶着一絲厭煩。吃早餐的時候果然沒有看見迪安,闫桓喝了一口牛奶,看着一邊的管家:“韓固,那小子收拾幹淨了麽?”
韓固彎下腰:“都收拾幹淨了。少爺說的沒錯,那是千山會的,夜枭。”
“千山會,”闫桓冷冷地哼了一聲,“自從老頭子死了,那裏就算是徹底完了,虧闫禮還當做寶貝攥在手心裏。”
“李先生早上打了電話來,說是請您早點過去,順便吃個飯。”
闫桓擦了擦嘴角:“知道了,對了,聽說貨倉那邊被他們安插了一只信天翁,”他冷冰冰地望着韓固,“找出來,幹掉他。”
管家一如既往地躬着腰:“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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