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章節
爾,而是他身邊的Julius。
為什麽布萊爾會因為他和父親頂撞呢?
我百思不得其解。
直到有一次我偶然從窗邊看下去,看到躲在花園角落裏的他們在接吻,Julius坐在布萊爾的腿上,溫順的環住他的脖子,布萊爾情動的抱着他很熱情的吻着。
他們吻得太入神了,我也盯的太入神,被Julius突然警惕的一瞥撞上才猛然反應過來,卻挑釁的朝他一笑,然後關住了窗子。
一顆心砰砰直跳,我恍然大悟,幸災樂禍,好奇又得意。
原來他們是這樣的關系,怪不得,怪不得。
不久後布萊爾出了車禍,在一片爆炸中成為了碎片,Julius當時下車去幫他買東西了,所以僥幸逃過一劫。
父親知道了布萊爾的死訊後也漠不關心,因為他已經有了新的繼承人,而作為他的保镖,Julius理應該成為家族的保镖,或者是離開這裏。
但是我想盡辦法留下了他,讓他成為了我的保镖。
因為我對他很好奇,好奇到甚至想要接近他,觸碰他,看看這個東方人的身上有什麽魔力,會讓布萊爾寧願放棄父親的寵愛和家族的權利也要和他待在一起。
Julius來到我面前的時候是一個雨天,他穿着保镖們統一的黑色西裝,筆直的站在我面前的時候好像快要融化進背後陰沉的天色裏。
他的皮膚不是很白,是健康的小麥色,但是看起來很幹淨,露出來的脖頸細瘦,手腕有力。
我翹着二郎腿盯了他很久,笑眯眯的刁難他,甚至要他脫掉衣服看他是否符合我的标準,他也一言不發的照做了。
這是一具精瘦有力的身體,東方人的體型比起西方人來說算是嬌小了,就連還沒成年的我也比他要強壯,可我知道他并不弱,因為我曾經很多次見過他和別的保镖練習,見過他在訓練場裏堅決有力的揮舞着拳頭,晶瑩剔透的汗水沿着起伏的胸膛流了下來,将黑色的褲子都浸濕了。
我沒想到看到這樣的他,我居然會硬。
或許比起柔弱的女人或是少年,我更喜歡将這樣擁有力量感的,矯健又鋒利的刀刃折斷的感覺。
只是我才剛和他接觸,并不敢輕易的試探他。
直到我發現他在隐瞞他和布萊爾的親密,他非常強烈的想要留在這裏家族裏,我當然也會有一絲疑心,但那時心裏湧出來的更多是捉到把柄的得意。
我威脅他要把他和布萊爾的事情告訴父親,其實父親在舍棄布萊爾的時候就壓根不管他的事情了,更別說是Julius,但是Julius顯然沒有我了解父親,因此在我的威脅下罕見的露出了驚慌。
他跪在我面前求我保密,因為他知道我曾經偷窺到他們在接吻。
那凜然筆直的身體在我面前伏首,以一個絕對臣服的姿态跪在了我面前,我興奮極了,陰莖硬的發痛,恨不得操爛他的屁股,把精液全都灌到他的身體裏。
而我也這樣做了。
出乎我意料的是Julius是第一次,看來布萊爾并沒有碰過他,又或者是他碰了布萊爾。
奇異的猜測讓我很感興趣,但Julius只是澄清了他和布萊爾之間只是接過吻後就不肯再說多的話,緊緊閉着眼睛,嘴唇被咬出了血。
我不是溫柔的人,為了讓他感受到清晰的占有與絕對的疼痛,我連潤滑劑都沒有用。
他堅硬的身體被我撬開了殼,柔軟的內裏被我碾的瑟瑟發抖,整個人都像是突然脆弱了下來,止不住的發着抖,連鎮定自若的目光也充滿了不易覺察的恐懼。
這很好,更讓我愉快的是他沒有吐出一個字的求饒,所以我可以更加肆無忌憚的折磨他,享用他,蹂躏他。
他中途昏迷了好幾次,又目光渙散的醒了過來,神色屈辱,好像下一秒就會霍然起身掐住我的脖子把我的頭擰斷,而我也的确看到了他緊繃的,不斷攥緊的拳頭。
但是不知道為什麽,那拳頭最後都松開了,他痛苦的,卻順從的在我的侵略下沉默着。
我當然看得出來他是不喜歡這種事的,甚至是厭惡、抵觸,可因為某種緣故,他寧願耗費這樣的代價也要留在這裏。
是為了布萊爾嗎?
還是為了別的目的?
他在我身邊待了六年,我們一直都住在這個狹窄的房間裏,其他的私生子們明争暗鬥,我紛紛都避開了假裝自己不成大器,但只有Julius知道我真正的一面。
我們都擁有對方的把柄,這種類似于相依為命的感覺令我感到陌生,卻也很有點新奇。
耐心蟄伏了一年又一年,父親終于死了,他所有的孩子們全都展開了混戰,我躲在暗處謹慎的偷看着,埋伏着,在三年之後塵埃落定時坐收漁翁之利。
那個被我親手殺死的人,或者說我同父異母的哥哥睜着驚恐的目光,永遠都想不到自己會死在一個懦弱無能的,幾乎沒有存在感的弟弟身上。
我得意的吹了吹槍管,随手把槍一扔然後坐在了沾滿鮮血的主座上。
Julius拿着槍,沉默的站在我的身側。
我的心情無比愉快,血液還處于極致的沸騰中得不出徹底的宣洩,連雙手都微微顫抖。
我朝Julius招招手,他走到了我面前,然後我拉着他坐在了我懷裏,粗魯的去扯他的衣服。
他垂着眼,身體緊繃着,垂在身側的手微微顫抖,但是沒有阻止我。
最後我在滿地屍體的房間裏,在堅硬的主座上把他快要操爛了,他幾近崩潰的求着我,明白我從未有過的亢奮卻無法承受,被曬得有些深色的皮膚像罂粟一樣讓我着迷,我差點就把他玩壞了。
最後我把精液射在了他的臉上,然後像一個瘋子熱情的和他接吻,他窒息的昏在了我的懷裏。
成為新的家主并應付繁瑣的事情并沒有那麽難,因為在此之前我已經花了很多年的時間慢慢滲透自己的勢力,在這些冠冕堂皇的場合下如魚得水。
這些全都是我的。
安東尼(下)
太長時間的勝利讓我有些飄飄然,以至于我遲鈍的發現Julius的真實身份時,他已經把我的重要信息洩露給了中國的警察,而我也知道了他的所有事。
詹刃,華裔,接受上司的安排潛入我的家族,為的就是接近到中心要務然後把我的家族毀掉。
除了他,警察還安插了很多人在我的身邊。
從小由于生活環境,我的疑心重,警惕心高,也曾血洗過家族換上了自己的新勢力,揪出了不幹淨的一些人,但我後來從來沒有把懷疑放到Julius的身上。
因為我們相依為命了太多年,他表現的太溫順,太忠誠,以至于我都漸漸忘了當初他是為了留在這裏才會任由我差遣奴役他。
知道了這件事後我快要氣瘋了,Julius只是跪在我面前不說話,對于我的質問不回答,也不否認。
我應該殺了他的,對于背叛我的人我向來都毫不留情,應該讓他受盡懲罰後再折磨死他。
可這是第一次,我下不了手,也下不了這樣的命令。
Julius只是為了利用我,在他的心裏從來都沒有我,枉我這樣信任他,寵愛他,理所當然的以為他會一直陪着我。
我感到了從未有過的憤怒與心痛,像是心都被狠狠剜了一大塊,痛的我想要把Julius的心也挖了,讓他感受到和我一樣的痛苦。
暫時想不出來該如何處理他,于是我就把他關了起來,但是很快中國的警察就來營救他了,派出了很多的人馬,看來很重視他。
當然應該重視他了,他幾乎掌握了我的所有信息,全部洩露出去就會将我置于死地。
不過還好,他差一點就能逃走了,但是失敗了。
我也受了傷,身上都是鮮血,但還是在他面前親手将營救他的警察一個個的殺死了,用了殘忍的,從來沒再他面前展示過的血腥方法。
Julius的臉上露出了我沒有見到過的絕望、愧疚、自責、恐懼,他不知道自己已經流淚了,痙攣的拼命掙紮着,捆着他的繩子深深的勒進了他的皮肉裏。
我坐在血腥的地上喘着氣,傷口的血越流越多,但我沒管,只是瞪着血紅的眼盯着他,得意又有點傷心的狠狠的說。
“一個人來救你,我就殺一個,一百個人來救你,我就殺一百個。”
我想出來了處理他的辦法,要麽殺了他,要麽将他困死在我身邊。
Julius不停的流着眼淚,好像眼淚都要流幹了似的,他臉色慘白的求我殺了他,但是我替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