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章節
感點,低聲說。
“那我輕一點。”
他一下一下悶哼着,臉上湧出情潮的紅,過了一會兒難耐的纏着我,帶着哭腔說。
“想射...我想射...亞當....”
白皙的身子已經浮上了一層好看的粉色,我的手穿到前面去摸他胸前的毛絨,發覺他瑟縮的往我懷裏躲了躲,再仔細一看才發現擋住胸前的黑色絨毛是乳夾,輕輕一撥就引得他戰栗不止。
我揉捏了一會兒他的乳頭,将他胸前的軟肉都揉捏出了熱度,他實在受不了了,都哭着捶我的手臂,埋在枕頭裏嗚嗚咽咽的哭着說。
“真的..真的不行了....你好壞啊...”
他癱了下去,又被我撈起了腰身,我從身後貼住他,舔舐着他顫抖的耳垂,一只手摸到了他硬着的性器,終于應允說。
“乖,射吧。”
濃稠的精液浸濕了我的掌心,柴嘉的渾身戰栗不止,身子又軟又敏感,絞的我抽插了幾十下後也射了進去。
柴嘉的腿分開着,陰莖抽出來的時候流出來了黏膩的精液,把床單都弄濕了。
我暫時冷靜了下來,将他撈過來坐在懷裏,陰莖抵着他的臀瓣,但是沒有進去,只是說。
“自己抱着腿。”
柴嘉微微張大了眼,好像有些後悔這麽撩撥我,但還是乖乖的抱住了腿,然後眼巴巴的看着我求饒說。
“我好累了,再做一次就睡覺好不好?”
我撥弄着他顫顫巍巍的性器,瞥見黑色的貓尾巴陷在一邊,就拿了過來,用毛茸茸的尾端毛絨掃着他的後穴,他立刻就顫抖着并住了腿,瑟瑟的小聲說。
“好癢啊。”
“把腿分開。”
聽完我不鹹不淡的話,柴嘉委屈的看着我,眼裏盈滿了淚,但還是又分開了,抓着大腿的手都繃緊了。
茸茸的毛掃過他後穴翻出來的媚肉,他發出了甜膩的哭叫,止不住的發着抖,拼命蹭着我的頸窩撒嬌說。
“亞當,你進來,我想要...”
從他的後穴流出了透明的腸液稀釋了黏稠的白濁,他明顯已經情動了,在我身上扭來扭曲,貓耳朵還掃着我的臉,很癢。
我忍着,捏着他的臉說。
“以後和別人見面的話,要第一時間告訴我。”
他總算知道我還沒有釋懷,小聲哼唧道。
“可是我只是偶然遇到的啊,而且我都告訴你了。”
我想了想的确是這樣,但這樣也無法讓我放心,怎麽樣才能杜絕別人觊觎他呢?
苦惱的想了一會兒,我還是沒有想出來辦法。
柴嘉後穴裏流出來的液體都流到了我的腿上,他趁着我沉思的時候偷偷摸着我的陰莖想往後穴裏塞,但我及時發現了,板着臉用貓尾巴輕輕打了一下他的手。
他立刻縮了回去,又氣鼓鼓的瞪着我。
“你還做不做啊,不想做我就自己做!”
說着他就要奪過我手裏的貓尾巴,另一端的按摩棒尺寸并不大,還水亮濕潤的。
我神色一冷,在他微微探身的時候扶着陰莖直接插到了底,他一下子軟在了我懷裏,難耐又歡愉的哭叫了一聲,不自知的扭着腰努力吞吐着。
想了很久,我才更正道。
“那你以後不準對別人那樣笑。”
柴嘉咬着手背哭喘着,被我發現後把他的手捉起來,他只好扭頭看着我,再次解釋說。
“他是我學生....的家長...我只是...只是出于禮貌....”
“那也不準。”
我煩躁的加重了語氣,為表示我很生氣,很用力的撞了他一下,把他撞的往前爬了爬想躲,又被我拽着腳踝拖了回來,整根都插了進去。
背對着我的腰背又白又瘦,黑色的帶子搖搖欲墜,仿佛盛着雪白的破碎的月光。
柴嘉被頂的貓耳朵都掉了,回頭望着我,眼角紅的很厲害,抽抽噎噎的妥協說。
“我知道啦....跪不住了...好痛...你..你抱抱我嘛....”
聽到了他的承諾我才有一點點滿意,把他抱起來翻身坐在了我懷裏,我們面對面,他摟住了我的脖子,宛如無依無靠的小動物蜷縮進了我的懷裏。
我摟着他光滑的背脊,一邊将他操弄的不住顫抖,一邊安撫的親吻着他。
他乖乖的抱着我,閉着眼,乖極了。
最後他累的睡着了,我收拾好了之後抱着他去洗澡,看着他毫無防備的茫然的面容,認真的思考着。
這樣可不行,聽說學校裏有助教可以跟着老師做事,既然我舍不得把他關起來,就只能跟在他身邊緊緊看着了。
這樣才放心。
我滿意的吻了他一下,他迷迷糊糊的伸出柔紅的舌頭,熟練的接受着我的吻,被吻得窒息了才哼唧着蹭了蹭,窩在我懷裏輕喘着睡熟了。
安東尼(上)
從小我就知道我是個不受寵的私生子。
在這個家裏面有很多的私生子,父親将那些女人都趕走了,只留下了他的後代,打算等我們長大了之後再從中挑選最順眼的成為他的繼承人。
父親想要的是足夠狠辣無情的兒子,因為我們家族世代從事的都是危險的生意,在刀尖上舔血,卻可以贏來富可敵國的利潤。
但是有幾個抱團的私生子很霸道,他們但凡發現父親偏愛哪個孩子了就會偷偷搞鬼,沒過多久那個倒黴蛋就會因為各種原因失去父親的寵愛。
所以從小我就一直裝的很軟弱,絲毫沒有存在感,因為這樣才最安全。
在我十二歲的時候父親開始帶我們去見識他的生意,鮮血、殺戮、恐懼,那些殘忍的場面絕對不是一個孩子該看到的,很多小孩都吐了,我也摳着喉嚨假裝吐出了胃酸,實際上心裏興奮的不得了。
這一刻我篤定了,遲早有一天我會是新的家主。
很快父親就将我們這些孩子分開了,并配給了我們私人保镖,最受寵的自然享有最好的。
我記得那時候我偷偷看到了父親親自将一個保镖帶到了他喜歡的兒子面前,那個兒子是我同父異母的哥哥布萊爾。
他是我們當中年紀最大的,成熟又有能力,但是他太仁慈寬厚了,我并不認為他适合。
盡管我心裏不以為然,但還是對父親給他的寵愛産生了一絲絲的嫉妒,不甘心的想看看他到底擁有怎麽的優待。
他的保镖居然是一個華裔,是一個年輕清瘦的男人,黑發黑眼,站的筆直,白皙的面容在我看來有着東方人特有的秀美。
他看起來和那些彪形大漢完全不一樣,真的能保護好布萊爾嗎?
我有些困惑,也産生了一些輕視。
但很快我就聽說布萊爾被刺殺了,是那個保镖救了他,所有人前去看望布萊爾的時候我又見到了那個保镖,他臉色蒼白的立在一邊,布萊爾在夢裏還在喚着他的的名字,看起來極為擔心。
Julius。
這是他的名字。
我出神的偷偷将這個名字記下了,然後看到父親皺起了眉,頓時心裏一陣竊喜。
父親不會喜歡有牽挂的繼承人,布萊爾不應該這樣溫情的挂念着救了自己的保镖,只是一個保镖而已,就算是布萊爾以後的妻兒都不允許讓他變得柔軟。
家族的繼承人必須要無情,必須沒有弱點。
果然之後我們聽說了父親幾次都對布萊爾産生了不滿,似乎都是因為Julius,而布萊爾也罕見的頂撞了父親,這讓父親勃然大怒,迅速就收回了對他的寵愛和特權,布萊爾從主宅搬到了我們這裏。
目前住在我們這個宅子的是大部分的繼承人,具體的說是不被父親看重的備胎。
父親欣賞的幾個兒子早就從這裏出去有了自己的房子,并且開始活躍的跟在父親身邊做事了,而我們還在學着基礎的課程。
但是我并不着急,我有的是耐心,就像中國的俗語說的那樣,螳螂捕蟬黃雀在後,最後是誰贏還不一定呢。
而布萊爾搬到這裏後,我就時常會看見他,通常是在我上下課匆忙離開或回來的時候,我看到布萊爾和他的保镖,那個叫Julius的東方人站在一起說話,他們之間的氛圍并不像是主奴,看起來更為親近。
布萊爾甚至興致勃勃的,帶着幾分讨好與喜悅的看着Julius,拉住了Julius的手臂,而Julius也沒有放開,神色溫和又恭敬的聽他說着,臉上帶着很淺的笑意。
他們實在是太奇怪了,奇怪的讓我總是忍不住躲在暗處盯着他們瞧。
因為我要将布萊爾看的清清楚楚,要避免和他犯同樣的錯誤才能得到父親的喜歡,才有機會進入主宅成為新的家主。
這樣的偷窺持續了一年多的時間,無形中我偷窺的不止是布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