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汗珠
金葉榆的身形很修長,雖然他日日趴在計算機前窩着碼字,但他不是個脂肪堆積的胖子。
家裏有跑步機,他每日總會在那上面待上兩小時,然後穿着被汗打濕的衣服去冰箱裏找冷水喝。
那時會路過剛睡醒的我。
但跑步機比不得健身房,最多也就練練腿部肌肉,提升點肺活量,外加把坐在椅子上積累的熱量消下去。
他穿衣顯瘦,脫衣其實也沒太多肉,腹肌沒比我好多少,背部肌肉也不是很緊致,可他躺在這裏的時候,我就很喜歡。
他這個人我就喜歡,所以就算他現在是體重150的一米二,我也覺得他是丘比特轉世。
我摸着他薄薄的肌肉,在他心口上虔誠地吻上一吻。
四根手指從那軟口裏拔出來,還帶着透明的銀絲,他把手臂遮在眼睛上,害怕地不去看光,我笑着去親他的指甲。
“阿榆,你這樣真的好可愛。”
一個一米八七的男人赤裸着被按在床上親吻,雙腿大開,腳趾将床單抓出紋路,穴口流着泛光的汁水。
好像怎麽也說不上可愛兩個字,甚至有些詭異,但我就覺得可愛,他若是能放下手臂來沖我笑上一笑,那就再可愛不過了。
“阿榆,我不會弄疼你的,你試試,好不好,如果疼了我就不做了。”
我嘴上還在請求,其實手上已經扶起了硬了十天半個月的性器。
他沒說好,也沒說不好,手臂沒有取開,另一只手握着拳頭置在淡藍色的床單上,像我早飯吃的燒麥和饅頭,我倒是不知道他到底什麽意思了。
可他要是不願意也太不講理了些,我替他舔的嘴疼他也沒能硬起來,跟他說明了他可以用随便什麽東西肆意玩我,他也搖頭。
他下不了手,也擡不起心,那我怎麽辦啊,況且我說讓我做的時候他也答應了,啊,默許了,差不多。
Advertisement
那我用手指找點的時候他不也爽的貓了幾下腰嗎?我上不上是我的事,但我交了網課費你就得給我安排網課啊。
我雖然文憑不高,但我講道理。
“阿榆,那我進去了。”
都是食肉動物,你管嘴裏的肉是偷是搶,還是往你舌頭底下撞的。
他只是吸了一口氣,我卻捧着一只棒,說到底還是我受累些。
擴張好的穴口很軟,冠頭剛剛觸到邊緣的時候被銜住的感覺讓我都吸了一口冷氣,看來冷氣很好吸。
不過剛吞了一個口,他已經叫了一聲,露了一點氣音立刻羞恥的抿緊了嘴唇,可我看到他的喉結在滑動。
我突然有點壞心眼,就是不肯進去,在邊緣一圈一圈滑,進一點點,又縮一點點,我想看他的反應。
我熟練的樣子一點也不像個處男。
金葉榆今年28了,他能射精,但無法勃起,這種狀況,他大概很難享受過高潮,除非他自己從後邊來。
但他不會,我把手指插進去的時候就感受到了,他僵硬地可以,我跟捅石頭似的。
但是被搞這種事情和女裝一樣,只有零次和無數次,如果突破心裏那層障礙,躺着其實舒服多了,我就無所謂,若不是他不行,我早就跟他紅燭帳暖了。
金葉榆終于受不了了,他将指縫分開些,露出被情欲逼到泛着水光的半只眼睛。
“小深。”
他平時聲音暖乎乎的,有點粗糙,這一聲壓了多少欲望,堪堪将調子都給弄變了,直接将我弟喊的腫疼了。
我半句廢話都不想說,扶起粗大的陰莖直接頂入,我一點沒憐惜他,整根沒入,反正他遲早得習慣。
金葉榆大概給疼瘋了,哇哇叫了兩聲,和沒奶的足月兒一樣,兩個手掌都揪起身下的床單,開了一朵朵牡丹,他也終于舍得将他那雙漂亮的眼睛撥雲見日,全部露出來了。
眼裏裝了點淚水,爽也好,疼也好,反正為我流。
我附身舔去那滴淚,我手裏緊緊控制住的腳踝才松動一些。
幸虧我堅持的好,長腿太有力了,剛剛差點把我兩腳踹出去,跟男人做真的好有風險。
但我的阿榆還是好哄的。
“阿榆,我……對不起,看到你,有點忍不住。”
我聲音就不同與他的,清脆又細膩,如婉轉的夜莺,很适合在床上疼的亂叫,但我大概是沒機會了。
我順着他的胳膊往下吻,每多吻一下,就感覺他的青筋會降下去一些,直到他的手指不再蜷縮,我才終于直起身來。
“那我就開始喽,阿榆。”
他大概還沒緩過來,我其實不太懂為什麽寫作的人會這樣遲鈍,他總會這樣慢半拍。
那我就,負責叫醒你吧。
我兩手托住他的腿根,将陰莖微微退出的同時拉開兩條有力的腿,門戶大開,花蕊吐着露珠,我紅着眼又狠力插入,他不設防後一瞬間的緊縮讓我血液倒流。
簡直了!我也下輩子還要做男人。
我初次吃肉,開了葷可不在乎七七八八,挺着胯劇烈的幾個來回,金葉榆再也不咬着牙了,他将頭頂抵在床墊上支起自己半個頭顱,開始不停地喘息。
他長相聲音沒有一個是做0的料子,如今卻渾然天成,我為自己的發掘高興振奮,把全身的喜悅和愛意全部抵在冠頭,在一次又一次的插送中完整又快速地傳遞給我最喜歡的人。
我畢竟矮了一些,但這并不影響我做一個合格的攻,因為我又大又持久。
金葉榆的叫聲傳遍了整個屋子,每次一叫出來他就會羞愧,羞愧中又達到高潮,所以繼續叫出來,然後循環往複,紅透了臉。
可可愛愛!我賞了他吐了口水的小鳥一個吻,還拍了拍它,讓它安心睡,然後架起他的腿來繼續進攻。
半個小時,我下邊還精精神神,但擡着他的腿是擡累了,于是我低頭親親他的嘴角,調子又長又綿,身份錯誤地開始撒嬌。
他很吃我這套。
“阿榆,我這樣好累,你趴着好不好嘛?”大概有些強人鎖男,他被汗滴侵犯的臉上晃過一絲茫然,我也有些不解,都被搞了,還在乎怎麽搞?我又狠狠插了一下,他屁股顫了下,帶着迷人的弧度,紅着臉把頭轉向一邊,唯唯諾諾道:“好吧,你,你先出來。”
我本來想耍個帥,就插着讓他轉,結果他腿太長,可能要從我頭上越過,我不行,這樣我會長不高,我不能永遠從後頭來,他爽我還嫌單調。
我一鼓作氣拔出來,啵地一聲,透明液體從花蕊裏吐出來,我想起以前在樓下看過的一只松鼠,它也這樣沖着我吐口水。
我目光太熾熱了,他都不敢看我,幹脆趁機快速翻身趴下,把臉埋起來。
我變态地想去舔,最終還是放棄了,不想一次絕了後路。
我抓着他的胯向後一拉,他的屁股高高翹起,腰陷了下去,我在他塌陷的脊骨上咬了一口,随即又狠狠插進去,他的脖子如同秋日湖面上覓食的天鵝。
哇,漂亮極了,金葉榆。
那就,永遠在我的湖面停泊吧,我的愛人。
我沒話說,憋字好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