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溫泉 (5)
到原因嘛……
到B市後,蔣瑤和龔玉修及兜兜一起回了公寓,按以往的習慣兜兜和龔玉修都會直接上樓洗澡,但因為蔣瑤在,兜兜就自己上去了,可等他洗好下樓的時候就看到蔣瑤吻了爹地的臉,兜兜嘟着嘴不聲不響的坐在了樓梯上,接着他又看到那個什麽瑤瑤阿姨從背包裏拿了個綁着緞帶的盒子出來,兜兜知道那是禮物,不是給自己的,而是給爹地的,這下兜兜可坐不住了,赤着腳一溜煙的跳到龔玉修的懷裏,開始和蔣瑤大眼瞪小眼。
等晚上只剩父子二人的時候,兜兜就窩在龔玉修的懷裏說:“爸爸的櫃子裏也有給爹地準備禮物,那個禮物在兜兜還很小的時候就有了。”說完好似依舊有些不甘,兜兜就又補充道:“爸爸的禮物比瑤瑤阿姨的漂亮多了。”
而只是對兜兜的話稍加利用便讓王瑞源自投羅網的龔玉修自然沒有對其解釋的義務,當然兜兜也沒有。
于是在收獲了随後一連串的沉默後,王瑞源也只得無奈放手,對小家夥說道:“兒子,看在爸爸辛辛苦苦把你拉扯這麽大的份上,咱能不随便就把你爸賣了嗎?”
兜兜不解,皺眉道:“兜兜沒有賣爸爸。”兜兜自己喜歡都來不及,怎麽可能賣掉!
“好吧。”嘆着氣,王瑞源只得拍着兜兜的小腦袋說道:“那就當爸爸今天什麽都沒問,這個不許和爹地說,聽到沒?”
“兜兜知道。”乖乖巧巧的點頭,兜兜拿柔嫩的小臉在王瑞源臉上蹭着,“爸爸,兜兜今天可以和你跟爹地一起睡嗎?”
拿兜兜王瑞源是從來沒轍,當然只有點頭稱好的份。
深夜,當龔玉修終于從王老爹的手下順利解脫的時候,王瑞源已經摟着兜兜在床上睡熟了。
昨晚對于王瑞源來說确實有些辛苦,兜兜又小本來就嗜睡,看這父子大頭對小頭的睡得頗為恣意,龔玉修紅唇一勾,分別在一大一小的額頭上落下一吻才伸展僵坐了一天的腰身往浴室走。
王瑞源本想第二天一早就走的,可對着床上同時對他閉着眼皺着眉表情幾乎無二的父子,王瑞源只得被迫的又躺回了床上,就這樣左托右延的直到中午他們才得以走出自家的大門。
而龔玉修來之前就備在後備箱裏的見面禮也得以在此時重見天日。如果頭一天送出,這些東西恐怕會被毫不留情的通通扔出來,可放在今天,雖然王學勇的臉色仍然有些古怪卻也算不得難看。
回程的路上,王瑞源接了次他媽李蘭的電話。
李蘭先是囑咐了下說路程遠讓他們倆個人倒着開車,才跟着像說悄悄話那樣小聲道:“那禮物我們都打開看了,你爸和我還有你姐跟馨馨都很喜歡,只是這些東西看來都不便宜,你同玉修說聲,下次千萬不能這麽破費了,媽就是希望你們兩個人過的好,其他的都不圖。”李蘭說的挺含蓄,但王瑞源還是聽出了她媽的弦外之音。
王瑞源擡頭看了看前方開車的龔玉修,道:“媽。您放心,我們都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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挂了電話,王瑞源就有些欲言又止,透過後視鏡,龔玉修早就看出了他的表情,道:“你跟伯母說那些東西都是不值錢的。”第一次進王家大門,龔玉修自然是懂得恰如其分的道理,這禮物不能過重卻也不能太輕,這其中的分寸他還是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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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點瘦.....
無責任番外:芭比與布袋熊
寶貝剛出生的時候嗓門比弟弟諾諾響亮了不是一星半點,個頭更是大了足足一圈,等兩個孩子滿月的時候被抱出門去,見了的人就都摸着諾諾的臉喊:哎呦呦,瞧這孩子漂亮的,長大了得讓多少人傷心多少人着迷?轉頭再瞧寶貝,就又說,這小少爺長得也好,虎頭虎腦的那麽招人喜歡。
殊不知長得虎頭虎腦的寶貝壓根就不是什麽小少爺,明明是個小公主的可和諾諾坐在一個嬰兒車的時候卻從來沒人把她當公主看,當然也從來沒有人會把他們認作是一對龍鳳胎。
那個時候的寶貝還不懂得何為煩惱,更不會因為自己的外貌而有所憂愁。可這一年一年又一年,轉眼間寶貝就長到了六歲。
六歲大的寶貝依舊虎頭虎腦的招人喜歡,她時常會乖乖巧巧的窩在爹地的懷裏問:“爹地,為什麽寶貝長得不像爹地和哥哥弟弟那麽好看?”
如果這個時候爸爸坐在旁邊的話一定會滿臉羞愧的看着女兒。可這只是如果,爹地從來沒讓寶貝在爸爸面前問出過這樣的話。
看着女兒微微擰起的小眉毛,爹地都會低聲輕笑,“誰說寶貝不漂亮?寶貝是世界上最漂亮的公主。”
爹地的胸膛很溫暖,爹地的笑聲很溫柔,沒大會兒的功夫,寶貝就窩在爹地的懷裏睡沉了。
入夢前的最後一刻,寶貝想:寶貝是世界上最漂亮的公主。爹地的話從來不會有錯。
在認定了自己最漂亮後,寶貝又有了新煩惱。那就是寶貝明明比諾諾早出生了幾分鐘,可為什麽諾諾從來沒叫過她姐姐呢?
爹地叫她寶貝,爸爸叫她寶貝,哥哥叫她寶貝,就連弟弟也叫她寶貝。
弟弟為什麽不叫寶貝姐姐呢?這個問題寶貝最先問的是爸爸,爸爸抱着她親了親,跟着轉頭對諾諾說:“諾諾乖,叫聲姐姐。”
諾諾瞧了瞧爸爸,乖乖叫了聲姐姐,寶貝就心花怒放的學着爸爸的動作同樣在諾諾的臉上親了親,嘴裏還誇贊着:弟弟真乖。可轉眼到了睡覺的時間,等他們兩個都爬上了床,諾諾就立刻變了臉,跳着腳的在床上喊:寶貝寶貝寶貝寶貝!
寶貝被喊怕了,縮在床上沒敢反駁。
第二天,寶貝把同樣的問話抛給爹地,卻沒敢說諾諾那一連串叫喊着的“寶貝”,因為先前諾諾已經叫過她“告狀精”了。
爹地認真的聽完寶貝的問題,笑道:“當家裏所有人的寶貝不好嗎?”
寶貝聽完先是不解,跟着慢慢就笑得露出了一嘴的肉色牙床,原來寶貝是所有人的寶貝啊,那可真好。
哥哥的夏令營結束後,給寶貝和諾諾都帶了禮物。
給諾諾的禮物哥哥每年都會變,就算哥哥不想變,諾諾的要求也會變,但寶貝每年收到的禮物卻都是一模一樣的兩個玩偶:芭比和布袋熊。
雖然寶貝的床頭已經被它們所占滿,但對哥哥的這對禮物,寶貝依舊愛不釋手,她的芭比和布袋熊。
笑着,寶貝又度過了她幸福而快樂的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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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amaaiwo1314 生日快樂!
作為賀文,确實短了些,不過已經盡力啦!
金主
“嗯,我知道了,不過我媽說下次不用你這麽破費了。我們家……”
“停,下面的話說出來就傷感情了。”餘光向後微微掃了一眼,龔玉修笑道:“不然下次我備禮的時候你都跟着,什麽該買什麽不該買我都聽你的?”
王瑞源被龔玉修這略帶調笑的語調弄得一愣,跟着臉慢慢調轉向車窗外,紅的一塌糊塗。
***
從G省回來後,龔玉修就帶着王瑞源和兜兜搬到了新的住所,追其原因,還是和兜兜從Y省背回來的小獅虎獸有着脫不開的關系,那小東西在經過幾日的殺菌除蟲處理後又在兜兜期盼的目光下被廉珏年抱回了龔玉修的公寓且附贈各種飼養手續,不過公寓這種地方養起寵物來畢竟不大方便,要說是貓吧,以那小家夥幾天就蹿個幾厘米的成長速度,過不了幾天就沒人相信了,兜兜又不想把它放動物園養,最後便從公寓換到了別墅住,這樣獨門獨院的,養什麽都方便。
小獅虎獸的名字在Y省的時候就被兜兜取好了——小白。
別看母方父方的血統都是肉食動物中的強者,可小白的性格卻格外的溫順好動,除了個頭外就真有些家貓的意思,每天都活力十足的在院子裏撲風捉蝶順便折騰下那些風姿卓絕的花花草草。
對于養寵物,王瑞源倒是沒什麽意見,只是平日裏他連伺候兜兜的時間都是緊之又緊,就更不要說是一只算不得寵物的獅虎獸了。剛開始的時候王瑞源倒是也有些擔心,畢竟不是小貓小狗的家養寵物,這要是哪天這東西野性來了,估計兜兜都不夠它塞牙縫的,可随着日子一天一天的過,王瑞源發現小白非常的通人性,同兜兜玩耍的時候從來不張嘴,再加上龔玉修後來又專門請了馴獸師過來□□,慢慢的王瑞源也就放了心。
只是盡管小白可以在院子的任意角落移動,可屋子卻是它的禁地。就算有時它會趴在門前用抓子一下一下的拍門,王瑞源和兜兜也從來沒有心軟過,畢竟允許養這麽一個東西已經算是龔玉修的格外開恩,不讓它進門則是鐵律。
***
時間進入來年一月,電影江湖的拍攝也已進入中後期,而對于王瑞源來說,昨天他剛剛拍完此劇的最後一個鏡頭,之後的時間也只管在需要的時候再補補鏡,基本上可以說他這個男二在所有的拍攝環節就可以算做功成身退了。
晚上的時候,周導專門請王瑞源喝了頓酒,其主意還是說非常滿意王瑞源的演技,不過周導也表示接下來他可能會主攻紀錄電影那一塊,如果王瑞源對此感興趣,不妨也翻些類似影片看看,希望以後還會有更多的合作機會。
周導這個人看上去粗犷而不拘小節,實際上也非常有那麽點細膩加八卦的心思。
在兩人酒杯碰酒杯的一瓶白酒都下了肚的時候,周導忽然大着舌頭說道:“瑞源啊,不是我說,人都說背靠大樹好乘涼,你說你,背後靠着那麽大一棵樹怎麽就不知道好好利用呢?”
王瑞源一愣,問道:“周導,您說什麽?”
“啧。”周導輕吱一聲,“廉珏年嘛,Z國娛樂業的大亨,你那位金主不和他就是朋友?想必也不得人小窺。雖然大家都想兢兢業業一步一腳印的往前走,但是現在這個社會吧,有資源還是要利用上,別犯傻,拿他些錢算什麽?最主要的還是要掙到些後期效應,為以後鋪路。”
王瑞源夾着筷子的手一抖,道:“您瞧您這是說什麽呢。”
周導滿臉的大胡子上上下下的抖擻了那麽數下,跟着擺起手來。
“這算什麽?比你誇張的多得是,我也沒別的意思,就是給你提個醒,雖然你也是給人做情的,但我總覺得比他們強,起碼咱真材實料。”周導這個人乍一看是有些蓬頭垢面的不夠幹淨利落,更甚可以說是有些粗曠嚴肅,但平日裏那些演員私下裏八卦議論的他也會豎起耳朵偷偷聽上那麽一兩句,本來這些話聽過也就過,他也不會沒事大嘴巴的說出來,但是周導的酒量卻實在是有限,酒品也說不上多好,同很多醉酒的人一樣,本來挺嚴的一張嘴到了酒桌上就有有點摟不住。
看周導這勁頭王瑞源也知道對方這是喝醉了,可知道歸知道,他同樣也清楚可能就是因為喝醉了對方才會把心裏話這麽大大方方的說出來,臉上再怎麽強裝鎮定,王瑞源依然覺得心裏陣陣的發涼。
後面周導又說了什麽王瑞源就不怎麽清楚了,只見那白色的液體一杯杯的往下灌,他就想,其實對方說的好像也沒什麽錯,在一般人眼裏可不就是這麽嗎?只是作為那個“被包養”的,他這姿色是不是也忒差了點?是個男人不說,臉也沒有絲毫的千嬌百媚,這麽想着還真有些罔對龔玉修。
越想王瑞源越覺得心裏憋得慌,心裏越難受還越要喝,本來平日裏很有些酒量的王瑞源就這麽白酒加色酒的一陣猛灌,随周導之後,王瑞源也臉一歪,一腦袋紮在了桌面上。只是王瑞源的腦袋剛和桌面做了幾十秒的親密接觸,他兜裏的電話就響開了。
閉着眼把手機掏出來放在耳邊,王瑞源喂了半天耳邊依舊想着手機鈴聲,“什麽啊?”嘟囔着,王瑞源把手機一扔,然後鈴聲停了。可消停了沒大會兒,手機又響了起來,這次王瑞源倒是曉得要按下接聽鍵了,眼睛卻依舊沒能睜開。
“喂?”王瑞源哼唧。
“瑞源?是我。”
溫柔悅耳的嗓音讓王瑞源眼睛一亮,撐着眼皮把手機拿到眼前确認了一遍,王瑞源張嘴大聲喊道:“金主!”
電話那頭沉默了兩秒,龔玉修問:“你叫我什麽?”
“金主,金主……金主你什麽時候來接我?”
“你在哪?”
“我啊……”王瑞源的腦袋轉了一圈,從包廂邊上的名片盒裏找到了地址,“金寶什麽街221號?中間那幾個字怎麽倒着?”
你還看的出來倒着?是你倒着還是字倒着?
“坐在那別動,等我。”
“我不動,我困。”末了,王瑞源還又加了句,“金主,你快點,我想睡覺。”
“啪嗒”一聲龔玉修那頭挂了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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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有點少,見諒!
迷糊
王瑞源迷迷糊糊又喊了幾聲,因為沒聽到回聲,人也就跟着消停下來,枕着手機睡了過去。
半夢半醒間,王瑞源覺得有人在拽自己,皺着眉頭打掉那只手,換了個姿勢繼續睡,可那手依舊不依不饒的追着他,王瑞源一急,張嘴咬了下去。
“嘶。”
伴着輕微的抽氣聲,龔玉修把手撤了回來。
王瑞源這一口正正咬在龔玉修的虎口上,且用勁十足。
眯着眼看了一會兒王瑞源安然的睡臉,龔玉修扯着嘴角在那張臉上拍了拍。
“醒醒。”
趴在桌上的身體像條肉蟲似得往前蹭了蹭,之後就沒了更大的動靜。
龔玉修那點自從聽到“金主”二字後就一直按捺着的性子終于有了些要被磨光的意思,手指在王瑞源腋下肋骨處輕輕一按,趁對方身體痙攣彈起的間隙,手臂迅速穿過對方腰腹,修長優美的肌肉線條在此刻共同發力,下一秒王瑞源便被扛上了龔玉修的肩頭。
倒挂的感覺對于此時的王瑞源來說無疑是最為受罪的,龔玉修的肩胛骨正好抵住他下腹部,大量的酒水更是火燒火燎的在胃部大肆翻騰,那酸脹難受的感覺可想而知。
王瑞源不安又不适的扭着身體想要從龔玉修的身上翻下來,奈何他此時全身軟綿無力,動作看似大開大合實則毫無章法可言。不過,雖說對龔玉修迅敏的行動力構不成大的威脅卻也給對方造了些小麻煩。
王瑞源的重量本就不清,這麽一動,龔玉修的動作就有些踉跄,擡手在那緊實的臀部拍了下,龔玉修道:“老實點。”
王瑞源下意識的擡手摸了摸屁股,跟着睜開了眼睛。
由于姿勢的關系,王瑞源只能看到龔玉修的側臉,眼神閃過一絲迷茫,王瑞源張嘴叫道:“金主——嘔——”
那聲“嘔”在龔玉修的耳邊拉了個長長的音節,皺着眉,龔玉修迅速拽出西裝上口袋,那條本該做裝飾用途的手帕,準确無誤的堵上了王瑞源的嘴。
修長手掌安撫性的在王瑞源的後背拍了拍,龔玉修輕聲道:“你要是敢現在給我吐出來,咱們今晚就不用走了,到時我陪你喝個夠,嗯?”
周身都随着龔玉修的話打了個顫,也不知是聽懂了還是怎的,王瑞源非常幹脆的搖了搖腦袋,小聲道:“金主,我不喜歡這裏,我們還是回家吧。”
上了車,王瑞源顯得有些小興奮,龔玉修剛把他仍在後座上喘了口氣,那醉鬼就自己往副駕駛座上爬,好在車內空間很是寬敞,要不然依着王瑞源這人高馬大的樣子想要越過重重阻礙到前面坐還真是有些困難。
龔玉修擡眼看着他費勁的動作也并不阻止,只是關了車門,定定的坐在後座一臉玩味的看王瑞源有些笨拙又好笑的動作。
久久等不到龔玉修的王瑞源蹙着眉頭向後看了看,嘟囔道:“我好不容易爬過來的。”語畢,又跟着往回爬,直到碰觸到龔玉修的身體,王瑞源才好似滿足般的輕輕舒了口氣。跟着身體又像擁有自主意識那般生疏又緩慢的跨坐到對方身上,寬闊的脊背則擋住了龔玉修所有的視線。
當急切卻生澀的吻落到龔玉修嘴角的時候,男人微側過頭,躲過王瑞源的親吻。撲空的王瑞源愣了愣,跟着眼底有不甘慢慢堆積,再次低頭,卻依舊被龔玉修躲了過去。
王瑞源鼓着臉大概是有些生氣的,黑暗中帶着些許醉意的眸子閃動着微微波光,帶着委屈與不滿。
這樣的表情是清醒時的王瑞源絕對不會做出的,但此時的龔玉修卻不想對他此刻的坦然給予獎勵。
“想做什麽?”龔玉修問。
“我想吻你,只想吻吻你。”
“那你就叫我的名字。”
王瑞源的腦袋一頓,張口:“金主——”
龔玉修的眼神變得愈加深沉,如果他們兩個是在玩情趣游戲又或者這種稱謂只是生活中的一劑調味,那麽龔玉修無所謂,他甚至會樂于照單全收,但實際上卻并不是如此。
“再給你次機會,錯了,就接受懲罰。”
王瑞源此刻的腦袋本就不怎麽靈光,但他依舊懂得趨利避害,就非常誠懇的認錯道:“我錯了,真的,金主。”
龔玉修二話沒說,直接把王瑞源的外褲加裏褲扯到了大腿根處,手掌則是帶着些許玩弄意味的覆了上去。
眼神冷靜的看着王瑞源漲紅的臉頰,龔玉修問:“舒服嗎?”
“不。”哽咽着,王瑞源說道:“我只想吻吻你……只想要你……”
“不是金主嗎?如果是那麽你就沒有親吻的資格。只要我想,你就只能照做。”淡淡抛下這句,撤回手,龔玉修打開車門,坐上了駕駛座。
一路上兩人都未再說話,王瑞源只是用手半覆在眼睑上,整個人橫躺在後座上,就像是睡着了那般。
等到了家,王瑞源直覺就是往浴室走,雖然步伐依舊很是踉跄,但好歹還是讓他走了進去。
經過熱水的一陣沖刷,王瑞源那本來稍有所降的酒氣又有往頭頂直沖的趨勢,本是消沉的情緒也随之亢奮起來。
這次和之前好像又稍有不同,王瑞源出來的時候,龔玉修正頂着一頭濕發靠在床頭看書。就像之前的事都沒有發生似得,龔玉修沖王瑞源道:“把杯子裏的水喝掉,然後上床睡覺。”
擡頭的瞬間,龔玉修的視線多了絲詭谲。
王瑞源卻對那杯白水好似視若無睹,直接一步并作三步的上了床。
也不知今兒是哪來的那份勇氣,王瑞源出來的時候壓根就什麽都沒穿,這會兒自然也不能為他變身衣服出來。
上了床王瑞源也不動,就直勾勾的看着龔玉修。
龔玉修的耐性一向好,王瑞源不說話他自然也沒想說些什麽,可誰知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在王瑞源看了龔玉修足足有二十分鐘之久後,他掀開被子一角直接躺了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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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不到感覺,好困。
十一的時候盡量多些。
還有提前先預祝各位童鞋十一快樂!吃好喝好玩好,反正各種好就對了。O(∩_∩)O~
欺負
龔玉修的眉頭在此時微不可查的輕蹙了下,修長的手指随之在扉頁上輕輕叩動。
“瑞源?起來關燈。”
明明臺燈的開關就在觸手可及的地方,龔玉修卻噙着淺笑偏要讓王瑞源起身。
在一陣窸窣的響動後,剛鑽進被窩的王瑞源又鑽了出來。
眼睛半睜不睜的兜繞了大半張床來到龔玉修那頭兒,王瑞源摸索着想要關掉那刺眼的床頭燈,手剛觸到一片清冷的開關,卻也同時被龔玉修修長的手掌一把攥住。
“等等。”
微厚的唇瓣微微向前嘟起,王瑞源的臉上除了一片迷茫外還帶上了些許的不滿。
優美性感的的頸部線條向上輕揚,龔玉修的手掌順着王瑞源的手背一路攀爬至那堅實的手臂肌肉。
輕緩的摩擦讓王瑞源的整條手臂都突起了一層薄薄的雞皮疙瘩。
笑看着王瑞源依舊在迷茫中的生理反應,龔玉修問道:“你這個樣子是在索吻?”
王瑞源的腦袋被酒水灌了個“盆滿缽盈”,轉起來實在是不怎麽靈光,低頭把耳朵湊到了龔玉修的耳邊,王瑞源迷迷瞪瞪的問道:“你再說遍。”
王瑞源以前很少醉酒,就算真的喝多了,他的酒品也算是好的那一種,基本是倒頭就睡,從不攪擾他人。而今天,無意中龔玉修又發現了王瑞源那不為人知的另一面,憨态可掬的與那剛毅英俊面容相左的——可愛一面。
“我說,你就是在勾引我吧。”
勾——引?
晃了晃腦袋,王瑞源找到龔玉修誘人的唇線,伸手在那上面摸了摸,跟着擺正對方的臉,一臉正經的道:“不要晃。”
我在晃?好笑的在王瑞源的頸子上摸了摸,龔玉修等着他的下一步動作。
龔玉修的笑臉讓王瑞源有些不快,對方是在笑自己,他知道。有點賭氣似得在龔玉修的臉上輕啄了下,王瑞源口齒含糊的說道:“這才叫勾引。”
“哦?”這下子龔玉修的眼底滿布的都只餘笑意,“要不要來教教我?”
王瑞源像是要在龔玉修的臉上尋覓些蛛絲馬跡般的把視線放在對方臉上掃了一圈,張口非常幹脆的說道:“不要,我困了,要睡覺。”說着就要繞過去,再度爬床。
王瑞源記得非常清楚,在車上的時候這男人躲開了他的親吻,他才不要教他!
“又沒人不讓你睡,到床上來。”一把攬住王瑞源的腰,直接把對方拖摔到上面,龔玉修挑眉道:“何必舍近求遠。”
伸着手臂在空中揮了揮手,王瑞源想要從床上坐起來,但依稀記得不管睡左還是右好像都是那張床,王瑞源就放棄了掙紮,直接開滾。
你不讓我過去,我也是有辦法的。可惜,想法總是高于現實,王瑞源的小算盤依舊是打錯了。
掙了掙被緊緊鎖住的手腕,王瑞源嚷道:“我要睡覺!”
“噓。別像個小孩子似得擡高嗓門嚷嚷。”漂亮的手指在王瑞源的唇邊勾了勾,龔玉修慢慢的一根兩根的把它們頂了進去,“沒人不讓你睡,我們馬上開始。”
“唔。”舌尖向外頂了頂,王瑞源的眼睛漸漸彌漫上一層清淺的氤氲。
在一翻惡意的攪弄後,龔玉修終于把它們撤了出去。
“來,再叫聲金主聽聽。”
金主?對,在車上的時候他好像是這麽叫過,可至于為什麽這麽叫,王瑞源有點想不起了,只是憑着感覺嘟囔道:“憑什麽叫你金主?你又不是我金主。”這兩個字他一點也不喜歡。
呦?沒想到洗了個澡還真是在某些地方清醒了一二分,只是同平日裏那個王瑞源相比依舊是差了個十萬八千裏,好像這個——稍稍有了些脾氣?
“不是金主,那我是你的什麽?”
龔玉修的眼睛像是蘊藏着某種不明的吸引力,讓此時的王瑞源只能跟住他的氣息,他的節奏。
是什麽呢?王瑞源問自己。
他說:“你是兜兜的爸爸,你是我兒子的父親,你是我的、我的……”此時的王瑞源雖然帶了些平日裏沒有的小脾氣,卻也是最為坦誠的。只是就算絞盡了腦汁,他也不知道要如何形容。
可龔玉修依舊在等着他的回答,他需要王瑞源對他們的關系有一個新的認知,不是那種随着他人口中的種種就會動搖和不安的,屬于他們兩個的共識。
“你可以慢慢想,我給你整個晚上的時間。”
濕熱的吻在一點點的向下,王瑞源的身體也在越繃越緊,但相對于平日的被動,今時今日的王瑞源卻在給予回應的同時也懂得了一些*愛技巧,這個身體是龔玉修一點點按着他的習慣镌刻進去□□出來的,所以王瑞源身體的每個地方都深深的留有他的印記,所以他們可以有着最好的契合度。
半靠在正中的大床上,龔玉修帶着溫柔笑意看着跨坐在他身上的王瑞源那上下搖擺的健碩身體,一邊用手指輕輕拭去對方滑落到颚骨的汗珠,一邊贊揚着,“很好,可以再快一些。”覆在王瑞源臀部的手掌在那裏緩慢移動,收緊再放松。
“不,太……”咬着牙,深深縱起的眉頭揭示了王瑞源此刻的痛苦,他卻只能拖着軟綿的身體一次次在男人的身上起伏再跌落,像是一場永無止境的環形運動。
“沒關系,再适應一會兒就會好的。”那高高揚起卻又次次落下的頸項帶着充滿力量的引人弧度,讓龔玉修輕揚的唇線愈加迷人。
“嗯……”
王瑞源在努力的跟随着龔玉修,不,或許應該說龔玉修只是一個引導者,是王瑞源自己在一步一步按着他的要求走。
手掌在王瑞源的腰間稍稍施力,龔玉修按住王瑞源的腰身逼迫他向下,身體随之坐直,龔玉修把王瑞源整個拉入懷中,火熱的吻亦随之來到他的胸口。
懼意在王瑞源的眼中快速閃過,有力的手掌推拒着,卻也被龔玉修攥住随後拉上自己的脊背。
“別抗拒,會舒服的。”
他知道,每一次龔玉修都能帶給他最為美好的體驗,可這依舊不足以抵擋最初那深藏在骨子裏的懼意,在最開始那被侵占的感覺太過強烈,似懼怕又似渴求,讓他無所适從。
第一次過後,王瑞源陷入了短暫的昏迷,酒精讓他的頭腦比平日更迷惑卻也讓他的身體比以往更加火熱。
半夢半醒間,王瑞源覺得有人把他抱了起來,睜開眼他看到龔玉修的臉。
“玉修?”
聽到這熟悉的稱呼,龔玉修知道對方已經基本清醒。
“我們這是要去哪?”他的身體同龔玉修的一樣□□,王瑞源知道現在他們兩個的身上只有一條薄毯勉強裹身。
“車庫。”
“車庫?要出去嗎?”掙紮着,王瑞源道:“你等等我先把衣服穿上,這樣……”
“衣服就免了。”跨進室內電梯,龔玉修直接按下了-2層,随後輕柔的嗓音在密閉的空間散開,“不是想在車裏做?”
“在車裏做什麽?”問完,王瑞源的臉就漸漸紅了下來,龔玉修的眼神□□裸的表明了他的意思。
隐約間,他好像想了起來,之前在床上,在之前在車上,在在之前在酒館。
看龔玉修的視線一直停留在電梯按鍵上,王瑞源乘其不備使勁在自己的腦袋上敲了一劑,跟着腳尖用力,安然站到了電梯間。
收回手,龔玉修只是看了看,“腿不酸嗎?”
把臉撇到一邊,王瑞源答:“之前我喝多了。”
“哦?那你現在是在為自己之前的言行害羞還是因為我們剛剛*過愛?”把王瑞源推出電梯,龔玉修問道:“看看喜歡哪輛車?”
車庫的中央空調是一直打開的,所以就算此刻兩人的身上實在是單薄了些,也感覺不到絲毫涼意,反而讓身上的薄毯顯得有些多餘。
見王瑞源不答,龔玉修言道:“那就一輛一輛來?”
難以置信的看着一臉笑意的男人,王瑞源小心翼翼的說道:“我們回卧室不好嗎?”王瑞源一直是個傳統的人,平日裏在卧室或是浴室就算龔玉修有時做得狠些,行為“怪異”些,他也就忍了,但是這裏……這裏能有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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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期第一天,各位過得如何?
我家這邊下了一天的綿延小雨,O(∩_∩)O~
意外
摸着那輛最普通也是他最為常用的黑色轎車,龔玉修笑道:“你難得有要求,總該滿足下。”手掌跟着又在王瑞源臉上拍了拍,道:“放心,它們都很幹淨。”
幹淨?當然了。這些車入庫的第一時間就會做外部清理和內飾消毒,毫無例外。只是你的重點是不是搞錯了?應該滿足的是他當下的要求而不是已經成為過去式的醉酒狀态下的那些吧。
看了看四周靜谧的環境,王瑞源覺得腿肚子開始轉筋。之前雖然只那麽做了一次,但因為體位的關系,他真是累得很,就算之後确實小睡了下,體力也在慢慢恢複當中,但是這種地方畢竟比不得床上,顯然只會更累絕不可能更輕松。更何況空曠的車庫總讓他有種在下一秒就會有人從某輛車中或是某個隐蔽的角落鑽出來的錯覺,咽着口水,王瑞源略顯艱澀的伸手去拉近在咫尺的車門。
伸頭一刀縮頭也是一刀,何不自己掌握主動權?。
只是王瑞源的手反複在那裏用力又用力,車門依舊緊緊的關着,回頭看龔玉修的時候,就聽對方指着牆角說道:“鑰匙在那裏。”
王瑞源的表情跟着龔玉修手指的方向僵了僵,人卻依舊按着對方指定的方向走了過去。
一步兩步三步。
僅僅走到第三步的時候,王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