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的加更,快親親我~ (1)
你們的作者君已掏空了智商,正在裝死中,想打我的請稍後再打,喵叽喵叽喵 ╭( ̄▽ ̄)╯
☆、隐藏任務
因為出了血,傷口和衣衫黏在了一起,饒是凝光輕手輕腳地從領口慢慢往下輕展,翟九鳳仍是痛得倒抽了一口涼氣,她微微顫了顫,引得凝光的雙眼,都暗沉地結出了霜花。
“師傅,師傅……都是我不好……”我一定會替你讨回來的。
凝光咬了咬牙,心中的殺氣潮水般淹沒了上來,她眉頭皺得死緊,陰沉的臉色駭得空氣都有些滞住。她知道師傅不喜殺人,是以将殺心牢牢地藏在了心底,只她終究算漏了一件事,就是有普渡系統這個坑貨在。
當凝光起了殺心,普渡系統就被激活了隐藏任務。
他本是不想在祖巫面前露臉的,然這個隐藏任務已上升到了主線中去,他若不提醒宿主完成,連他都要受到懲罰。
系統一把鼻涕一把眼淚地倒地哭了會兒,總算趕在芯片走電前,弱弱地叫了聲翟九鳳。
“宿主宿主,有隐藏任務,完成了可以增加百分之一的任務進度條,還能得到超級經驗丹一個,讓你直接升到化神中期。”系統小小聲地叫了叫翟九鳳,扯着自己的芯片角柔柔弱弱地扭了起來。
翟九鳳本是沒心思做任務的,然聽說能獎勵經驗丹,讓她突破到化神期,頓時來了精神。
她說道:“是什麽任務,你放出來我看看。”
系統‘滴’得一聲調出了任務面板,指着上面的小字說道:“祖巫想弄死千歲和他徒兒,你若能勸說她放下屠刀,饒人一命,就能完成任務。”
翟九鳳呵呵冷笑一聲,她看起來很大度麽?被人整成這樣,她還要阻止徒兒給她出氣,她又不是智障,憑什麽要做這樣的任務。可是,她真的好想要經驗丹啊,如果能升到化神中期,看這門裏還有誰敢随随便便欺負她們。
“這個任務不怎麽合理,我需要額外的報酬。”
翟九鳳啧啧了一聲,傷口也不疼了,力氣也有了。
系統見她這副狐假虎威的模樣,只想兩腳丫子踹死她,可他沒有腳啊,還沒有這個膽量。系統嘤嘤嘤地哭了起來,好半天才淚流滿面地哽咽道:“系統好窮的,沒有私藏小金庫,我的權限只能再調出五百幸運點,宿主宿主,你能接受嗎?”
翟九鳳冷笑了兩聲,并不是特別滿意,但見這小可憐玻璃心都碎成了渣渣,她只能嫌棄地點了點頭:“作為我的系統,你沒有小金庫就要自己去賺,賺不到,就要學會黑掉程序,我知道你可以的,下次見面你要不能給我滿意的條件,我徒兒會親自找你聊一聊。”
成功威脅了系統,翟九鳳就開始思忖怎樣完成她的任務。
徒兒有殺心,但她并未明說,自己要如何才能點破她的心思?
翟九鳳想了想,然半天都沒有好辦法,只能轉過頭,先看看凝光。
這一眼,讓翟九鳳覺得她先前的糾結都是白費的,凝光臉上的殺意幾乎要化作實質的罡風,在她周身肆虐侵襲。
“凝光,你要殺誰?”全不用掩飾,直接就問了出來。
被點破,凝光周身的戾氣也全無收斂,她說道:“我要殺千歲和他徒兒,是那只冤鬼跟你講的嗎?我隐約聽見了一些,只是能聽見的不多。”
系統跟她說話,竟能被凝光聽見,翟九鳳只覺得整個人都是懵的。
她瞪圓了眼睛,霧蒙蒙的桃花眼一片懵圈,看着頗為可愛,凝光忍不住滞了滞呼吸,伸手觸上了她的睫毛:“那冤鬼要你阻止我殺人?你知道我一貫會聽你的,可這口氣我決計忍不下,不若這樣,我饒他們一命,至于我怎樣炮制他們,都聽我的,好不好?”
凝光突然霸道了起來,翟九鳳竟有些招架不住。反正她心眼兒本就不大,有徒兒出口惡氣也是好的,只是不知道,這任務……
正自想着,系統傳來了滴的一聲。
他一點兒都不想見翟九鳳,悲憤甩着小手絹兒道:“宿主大人,恭喜你以光速完成任務,獎勵已經送到,可在系統空間自行提取,現在,系統要去學習黑客技術了,再見。”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關了機。
翟九鳳拿到獎勵心裏爽,也沒跟他計較。
因為受了雷罰,失血過多,翟九鳳本就有些氣力不濟,現下又折騰了這許久,她實在支撐不住,倒頭暈了過去。
凝光将她抱在腿上,解開衣衫,慢慢上藥。
翟九鳳的傷多是集中在背部,血肉模糊,有些地方甚至露出了白骨,凝光心疼極了,只覺得心髒硬生生碾成了血水,撕扯般的劇痛,讓她有一瞬間,幾乎喘不上氣來。
“師傅……”凝光喘了喘,将傷藥一點一點抹勻在她背脊。
上好的凝膏從背上一直滑到腰腹,那裏沒有受傷,露出的一點兒肌膚細膩光滑,被清冷的月輝映着,瑩潤得讓人想犯罪。雖知現下時機不對,可凝光仍是忍不住将手覆了上去。
熾熱的掌心貼在溫涼的肌膚上,讓凝光冷不丁打了個戰栗,她感到一陣酥麻自尾椎骨蹿出,蠱-惑着她慢慢将手輕移了上去。似做賊一般,凝光連呼吸都屏住了,然她的指尖尚未觸及到雪山尖頂的玉蕊白蓮,便即想到了什麽,将衣衫籠了回去。
“滾出來!”凝光厲聲低喝,手掌中湧出一股鬼氣,直卷翟九鳳體內的系統。
系統本在裝死,現下也顧不得隐藏,抖抖索索地投了個影像出來。
“大人大人,您找小的。”狗腿子一般撲倒在凝光腿邊,系統本想賣個萌,然未等他撒起小花花就被一團鬼氣綁得嚴嚴實實。
凝光可不是翟九鳳,有的是手段收拾他,兼之她現下鬼道小成,系統便是想做妖都做不成。
“你為何要在我師傅身上?你有什麽目的,老實交代,不然我就把你的靈智毀了!”
作者有話要說: 小車車會有的,等我們家師傅傷好一好,我就醞釀個大的出來,好怕被抓,但我還是想頂風作案~
偷偷摸摸的翻出了小被幾,把自己的臉蒙起來,跟着我一起念,你們的小茹茹是一個天真純潔的小天使,不懂車車是什麽東西。[小汽車發動機~突突突突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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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案:有個導演爸,有個明星媽,卻自小爹不疼娘不愛,還被保姆虐待的向晴暖,稀裏糊塗地轉發了人生中第一條微博,從此,她的生活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識字之後,她才知道那條微博寫的是:轉發這條錦鯉,會給你帶來好運哦!
向晴暖:我要一個哥哥!
小錦鯉:滿足你!
幾天之後,向家迎來了一位新成員。
秦雪寧:真抱歉,我不是哥哥。冷漠臉.jpg
小豆丁瑟瑟發抖。
☆、懲戒
凝光直入主題,吓得系統哇得一下哭成了智障,他哪敢再隐瞞什麽,一五一十地交代了出來。
好在他到底還有些腦子,只說是與翟九鳳約定要拯救衆生,其他的卻是一筆帶了過去。
“大人大人,我說的全是真的,求您不要毀了我的靈智!”系統開閘般倒出了眼淚,那架勢恨不得哭倒梨山。
凝光嫌棄地緊,蹙眉說道:“饒你一命不是不可以,但你需得記住,不要想離間,不要想傷害我師傅,還有,你一定要竭盡全力保護她,否則,我定會讓你瞧瞧什麽叫人間地獄!”
全方位多角度地威脅了一番系統,直到他灰暗地倒在了地上,凝光才說道:“回去吧,好好保護我師傅,她若少一根頭發絲,你的靈智就別想要了,至于其他的,跟以前一樣行事就好。”
總算放了系統離開。
他一回到自己的小空間裏,就翻出了一個烏龜殼,倒下裝死。
翟九鳳傷得很重,凝光也不舍得再折騰她,給她敷好了藥,便把她背朝上安放在床榻上。
修士身體很好,一般的小傷小痛都好得很快,然翟九鳳是被天罡正雷所傷,整整半個月,傷口都沒能結痂,見她這樣每天病恹恹地躺在榻上,面色蒼白,虛弱無力,凝光只覺得心頭的恨意聚成了饕餮,幾乎要把天給吞沒。
端着藥走了過來,把師傅從床上扶起,凝光本是要把藥遞給她,然即想到了什麽,又把手縮了回來:“師傅,吃藥了。”把手上的藥一下灌入口中,凝光便順着師傅轉過的臉吻了上去。
她把藥碗往床沿上一放,雙手穿入翟九鳳的發中,拖住她的後腦。
凝光這樣突如其來的動作,讓翟九鳳瞬間愣住了,她下意識張開嘴,緊接着就被苦澀的藥汁灌了滿口。
藥物哺喂了過去,然凝光卻沒撤開唇,甚至她還趁着翟九鳳怔忪出神之際,将舌尖探了過去,濕-熱柔軟的舌尖試探着碰了兩下,見她沒有抵抗,凝光便放肆地卷住了她的舌頭共舞起來。良藥苦口,澀然了每一根神經,然這遠不及唇舌的觸感來得刺激。
翟九鳳從未被人吻過,此時乍一碰到此事,竟是愣在了原地,不知如何是好。
口中的舌頭那樣熾熱,比她體溫更高,放肆地卷過她唇齒,掠過上颌,激起陣陣酥麻,讓她伶仃仃地打了個戰栗。她竟是止不住地喟嘆起來,細碎的呻-吟劃過咽喉,洩出了唇角。
這一陣酥麻太過強烈,讓翟九鳳垂在身邊的手都不自禁地握成了拳,絲滑的錦被在她手中皺成了團,便似她的心,亂得理不清頭緒。
心湖泛起了漣漪,一圈一圈蕩漾開來,她渾身都燒了起來,有些無助地向後仰去。
窗戶開了一道縫,然就連山風都羞澀于滿室旖旎,悄無聲息地避了過去。翟九鳳也不知自己迷蒙了多久,直到她猛然回過神來,想推開徒兒之際,她卻主動退了開來。
“師傅,我吃了饴糖,你現下還覺得苦嗎?”
凝光嚴肅地說着,一本正經的模樣,讓翟九鳳不知道該怎樣說起方才的事,她甚至覺得是自己想多了,神色迷離地搖了搖頭。
凝光看着她水波流轉的眼睛,只覺得心頭又忍不住跳了跳,但她強行壓了下去。雙眼時不時看一看她嬌豔欲滴的紅唇,面上卻是一片坦蕩。
“師傅,我要出去一趟,你別亂跑,等我回來。”
凝光雖覺得她這般予取予求的模樣很誘-人,然心底的仇恨卻沒有少上半分,她輕輕地在翟九鳳眉心碰了碰,提劍走了出去。
現下正值傍晚,火燒似的落日裹挾着殆滅一切威能,慢慢向山下走去。
凝光踩着日頭一步一步,悄無聲息地走到了寒淵禁地。
寒淵禁地在仗劍門最北邊的深淵底下,終年不見陽光,還有凜冽的罡風日日摧殘。
千歲被廢了修為關進去,短短五年時間,便已滄桑的如耄耋老人。他掰着手指頭數日子,想到前段時間掌門告訴他,因為他無修為傍身,那四道雷劫便由他徒兒受了。說起來,他并不需要這種憐憫,他更恨不得能受了這四道雷劫,一死了之,也好過日日在這裏掙紮。
千歲癡癡愣愣地看向了崖頂,往日只有碎石零落的峭壁,竟直直地落下了一個人。
莫非也是犯了什麽事兒,被關了下來?
千歲神思不屬地想着,然當那人落在自己面前時,他卻駭得後退了幾步:“你……怎麽是你!”沒有修為做依仗,千歲也收斂了許多,然他眼眸一轉一閃中,卻仍有些恨意殘留。
“怎麽着,來替你師傅讨回公道?”
凝光沒有答話,只是冷冷地看着他。
見她這副模樣,千歲心裏卻有了算計,他突然獰笑了起來,嘲諷地說:“翟九鳳那個小妖精沒有死,真是太可惜了,那種不知檢點,目中無人的東西活該受此懲罰,這一切都是她自己造成的,你又憑什麽找我報仇!”
千歲是要激得凝光動手,這樣不僅自己能解脫,凝光也會受到師門懲罰。
他想得很好,可偏偏凝光卻不如他的意,緩緩走上前來,衣袂帶風,如尖利的鋼刀,叫人心顫:“你不用激我,我不會殺你,但你一定會為你說出的每一個字,付出代價!”指尖冒出一縷灰煙,點在千歲頭頂。
他渾身一顫,雙目瞪得睚眦欲裂:“你的鬼道……你的鬼道不是被廢了嗎?怎麽可能?怎麽可能……”
凝光笑了起來,昙花一現的笑容,如地獄惡鬼在向千歲招手:“我師傅不舍得傷我,而那沒用的老掌門亦看不出我的僞裝,若不是你那徒兒,我師傅又怎會受那種苦!所以,你們一定是要付出代價的……”
輕輕說着,如情人呢喃般柔軟,然那話中的狠戾,卻讓崖底的罡風都退縮于一隅。
“死多簡單,只有活着才是最痛苦的,你傷過我師傅,我便要你永生永世都不得超生,我自是邪神,你早該做好心理準備。”雙手掐了個法訣,那縷灰煙便慢慢纏到了千歲的靈魂上。
凝光轉身走了出去,清冷的聲音,被風一吹便破碎成細小的流沙。
“你在崖底呆的太久了,所以滋生了心魔,你再也不會有清醒的時候了,但即便是在夢裏,你依然要被噩夢纏身,你會日日體會最恐懼的事情,永生永世都無法解脫……
至于你徒兒,他很快就會來陪你……”
作者有話要說: 凝光:師傅的傷哪能好那麽快,利息都沒讨夠,嗯哼哼哼哼~
徒兒徹底黑化了,以後誰作妖就弄死誰
至于小車車 , ̄へ ̄,需要親親才去考駕照
謝謝 惜緣;小強;閃閃;夢玲;小天使的雷~麽麽麽麽噠~
☆、溫泉
凝光收拾了千歲和他徒兒,踏着月色回到了梨山小樓。
師傅已經睡下了,大片的肌膚□□在夜色中,觸目驚心的傷痕爬了滿背。凝光輕輕地坐在了床沿上,手指虛擡着順着傷口撫了下去。
距離出發去證道會已沒有多少時間了。
本來,以她的罪責是要被剔除出去的,然她師傅卻頂着病體,在掌門山頭跪了兩天,求來了這個名額。只為了師傅,這一次證道會,不管她付出什麽代價都要奪得魁首,她一定要讓師傅歡喜,要讓這豔陽都不如她師傅的笑靥璀璨。
為了能讓師傅跟自己一起去參加證道會,凝光想盡了法子,醫她的傷。只是這一切都收效甚微,雖傷口勉強結了痂,但距離能長途跋涉,卻仍要不小的一段時間。
到底該怎麽辦才好?怎樣才能讓師傅的傷勢迅速好轉?
凝光擰着眉,将藥材拎到了水池邊,潺潺的水流,在陽光下躍出細碎的金芒。
瞧着這蕩漾的水波,凝光猛然想起了什麽,眼眸先是一亮,随後便有深深的期待之情躍然眼中。她怎麽把那件東西給忘了,小時候受了傷,全靠它的存在,才得以等到師傅帶自己離開。她真是蠢,若是早一些想到,師傅豈不是能少受好久的苦痛。
想到這裏,凝光不熬藥了,腳下生風走回了閣樓。
因為好轉了些,翟九鳳也不一直躺在床上了,倚在窗邊,看着梨花碎落。烏黑的長發,順着窗棂鋪開,偶爾被風吹起,交錯在眼前,掩得芙蓉嬌面若隐若現,似畫中仙一般美得不真實。
凝光透過了窗戶看見她,心頭先是一緊,随後便砰砰砰得亂跳了起來,劇烈而紛雜的心跳,如擂鼓般捶響在耳畔。凝光不太明白這是種什麽感覺,只是本能得想走到師傅身邊,握住她的手也好,抱住她的人也罷,只有近一點,再近一點,那顆空蕩的心,才能得到填補。
凝光按了按自己的胸口,疾步小跑了過去,衣裾和袖袍向後翻飛,帶起一絲急切的弧度。
“師傅,我知道一個地方能治你的傷,我現在就帶你去吧。”
屈膝蹲在翟九鳳身邊,将她微涼的手捧到胸口,凝光專注地盯着她,仿佛世間的一切都化為烏有,只有眼前人,燦若永恒。
翟九鳳轉過了頭,她本不太相信有什麽東西能化解天罡正雷的損傷,然看到徒兒那般虔誠的目色,她卻輕輕柔柔地笑了。
她說道:“那好吧,我們走。”
凝光站起了身,将她打橫抱起,手穿過腋下,用巧勁避開她背上的傷。翟九鳳怕她吃力,順勢摟住她頸項。兩個女子抱在一起,本是有些怪異的,然她二人一冷一熱,一禁欲一妩媚,遠遠看着,竟是那般相配,饒是有人想說些什麽,也無從開口。
凝光本不在乎世人的眼光,目不斜視地架起了飛劍,在雲中穿梭走遠。
凝光駕着飛劍下了山,到了一處十分隐蔽的小樹林裏,她在林中繞了幾繞,又走了約莫百米的距離,視線陡然開闊了起來。
別有洞天。
翟九鳳從凝光懷裏擡起頭,就見到一個霧氣蒸騰的小溫泉掩在茂密的樹叢當中,點點荷葉飄搖在水上,被穿透了枝桠落下的暖陽,映成了翠玉。
“師傅,這處溫泉有療傷的功效,我以往受了傷,都會在這裏泡泡,不管傷多重,兩天也就全好了,你也試試吧。證道會就要開始了,你的傷若是再不好,又豈受得住長途跋涉。”
把翟九鳳往池邊的石墩上一放,凝光便伸手解她的衣帶。
翟九鳳本覺得沒什麽,然腦中不知怎的就晃過了凝光喂藥的畫面,臉頰一瞬間燒得緋紅,雙手也忸忸怩怩地抓住了腰帶。
“這池子不大,兩個人泡怕是有些擠,你不若先出去轉轉,等一會兒再回來換我。”
凝光瞧了她一眼,見她臉頰上兩朵紅雲着實勾的人心癢癢,手中的動作不自覺霸道起來,人也不似往常聽話。
“這池子不小,你我二人進去決計不嫌擠,你身體又不好,若是氣力不濟跌下去可怎麽是好,我不會走的,我就在這兒守着你。”凝光手一用力,将她的腰帶扯了開來。
大紅的衣袍順着肩頭滑落,鋪陳在粗粝的石面上,宛如開起了一朵紅蓮。
因為怕磨蹭傷口,翟九鳳并沒穿亵衣,紅裙離身後,便只有一件單薄的牡丹肚兜遮擋在身前。她的肌膚很白,如冰雪般晶瑩剔透,被身下的紅裙一映,便似玉雕般惹人魂牽。
凝光俯在她胸前,被這映入眼簾的冰肌晃得有些失神。但她強忍住了,唯恐師傅發現了什麽,只慢慢地伸出手去,想扯開她肚兜的系繩。
“凝光,我自己來吧。”翟九鳳到底是害羞,匆忙地解下肚兜,一氣呵成地蹿入水裏。
她撲騰了兩下,游魚般鑽進了荷葉叢,将自己的身體掩得密不透風。
眼睜睜看着師傅逃開,凝光有些失望,但她面上一點兒不顯,只解下衣衫,朝翟九鳳追了過去。荷葉叢雖茂密,然清澈的水中仍能看見她修長的腿,纖細的腰。
凝光幾個閃身,灼熱的呼吸便已噴灑在翟九鳳耳廓。
“師傅,你跑什麽,也不怕在水裏摔了。”
凝光縱是一本正經,然刻意壓低的聲音,和悄無聲息環上她腰肢的手,仍是讓翟九鳳渾身一顫,她突然感到了一絲怪異,然耳邊吞吐的呼吸,和腰上磨蹭的手,都讓她渾身起了雞皮疙瘩,腦中混沌一片,全無法思考。
翟九鳳微微戰栗了起來,紅雲從臉頰燒到脖子根,還有不斷向下蔓延的趨勢。
凝光再也忍不住了,垂首在她肩頭落下一吻:“阿鳳……阿鳳……”柔軟的唇舌在她肩頭吮吻,還有破碎暗啞的聲音不斷鑽入耳中。
被這羽毛般輕柔的動作撓地渾身無力,翟九鳳雙腿一軟,就跌了下去。
只她并未落入水中就被凝光托住了,用的力氣稍大了些,不經意碰到背上的傷。
“嗯……”翟九鳳痛得輕哼了一下,猛然打了個激靈清醒過來。她總覺得事情有些不對勁,然到底是哪兒出了問題,她又不敢細想,只匆忙推開了凝光的手,遮着胸-前的春光問道:“你叫我什麽?”
“師傅。”
“不,你不是這樣叫的。”
“那是你聽錯了。”凝光神色坦然地糊弄過去,翟九鳳緊緊盯了她半晌,也沒瞧出些許心虛。有那麽片刻,她甚至懷疑自己聽錯了。
翟九鳳不想再深究下去,只現下的氣氛着實古怪,她也不敢多待,推了推凝光手,剛想說:我們走吧,就聽見一聲慘叫從遠處傳來。
“救命啊,救命……”
作者有話要說: 翟九鳳:喵哩個叽的,我總覺得我徒兒對我有想法,但我不能說,因為我可能也有。
尺度不能再大了,害怕被鎖,倒地~
小心心受到驚吓,撲通撲通的跳,需要親親,需要愛撫,需要舉高高
☆、求救
煙波缭繞的溫泉中,氣氛暧昧到纏綿,凝光僅一指之隔倚在翟九鳳身後。
她自是聽見了這一聲求救,只她一貫心冷,并無多餘的慈悲關懷她人,她只顧得上翟九鳳,偶爾才顧得上自己。
“凝光,你聽到有人求救了嗎?”
灌入耳中的是一聲驚恐到變調的少女聲響,脆脆的,如銀鈴搖蕩。
凝光本想說沒有,然見到師傅已往岸邊靠去,似乎想去瞧瞧,趕忙按住了她,柔聲說道:“我聽見了,我去看看,師傅,你的傷勢還未好轉,就不要亂跑了。”
攬着師傅的肩将她帶到岸邊,見她手旁有個能支撐的東西,凝光才爬上岸,穿起衣服。
她并未急着去救人,而是先蹲下了身,替師傅把烏發順于胸前:“我很快就回來,等我。”雖說心裏很不願意,然師傅的意思還得照做。
凝光冷肅着臉,提起劍,一身殺氣地循聲找去。
沒有多遠,她就看到了求救的人,是一個十五六歲的小姑娘,被一群黑衣死士追着。
她穿着一身鵝黃色的上品防禦仙衣,頭戴一對金環,面朝着這邊,臉上雖驚恐難抑,然嬌俏的相貌卻不減半分。
這應該是一個修真世家的大小姐,從頭到尾沒一件不是法器,而那雙水靈靈的杏核眼,清澈懵懂,看着就像是從小被捧在掌心,從未受過挫折。
挺招人喜歡的小姑娘。
然凝光卻沒什麽感覺,她只是例行任務地拔出劍,如一陣疾風掠過人叢,劍起,劍落,撲撲簌簌的血花,便落了滿地。
這些黑衣人修為不低,然凝光先用鬼道懾住他們的心神,随後一劍一個,肆意收割。她輕輕松松地解決了這些死士,直讓那鵝黃衣衫的小姑娘佩服地瞪圓了眼睛。
她瞧見凝光轉身就走,也來不及理一理衣衫,頭發亂蓬蓬得就跑了過來。
“恩人,恩人,你別走,我還沒謝你呢。”雙手往凝光腕上一拽,那小姑娘又一臉嬌憨地說道:“我叫季流染,恩人你叫什麽名字,你救了我,我一定要讓我爹爹好好謝你。”
說這話時,季流染微微擡起了下巴,小鹿似得眼中,流蕩着崇拜與依賴之情。
她偷偷溜出了家,卻被她家老對手派出的死士追到了這樣一個地方,跑了一路,她已經精疲力竭了,甚至都做好了死的準備。
可就在瀕臨絕望的時候,卻從天而降了這樣一個人,宛如九天的玄女,亦似高不可攀的神祇,縱刀刀見血,殘忍狠戾,卻依舊讓她感到了安心。
季流染心中動了動,小鹿眼瞪得又大又圓。
凝光并不想理她,手微微一震,甩脫了她的手掌。若非師傅心善,她根本不想來的,現下雖無意救了人一命,凝光也懶得跟她客套。
冷着臉,匆匆往回走,然這姑娘卻跟個小尾巴似得牢牢黏在她身後。
再往前,就要到師傅的溫泉了,凝光唯恐有人觊觎師傅的美貌,腳步一頓,轉過了身去:“你怎麽還不滾?再不滾我就殺了你。”指尖在劍柄上一撥,露出半截寒光泠泠的劍刃。
季流染被吓了一跳,小臉一顫,便往後退了半步。
她不如凝光高,此時又畏懼地縮成一團,小小的一只,委屈地揚起小腦袋看向凝光:“恩人,你怎麽對我這麽兇,我只是想謝謝你。”
凝光皺了皺眉,不耐地說道:“我不需要你謝,只要你以後不出現在我面前就好,你不要再跟着我了,滾。”
毫不留情地閃身離開。
然季流染卻絲毫沒受打擊,她用力握了握拳,躍躍欲試地看着凝光消失的地方:“你不要我跟,我卻偏要出現在你面前,我季流染是誰,哪能這麽容易就被甩開!”氣惱地鼓了鼓腮幫子,胡亂地理了理頭發,便朝凝光追去。
只是林中岔路多,季流染幾個轉彎就徹底找不見凝光的蹤影了。
成功擺脫了小尾巴,凝光才急急地走回了溫泉邊,她到時,翟九鳳已穿上了衣衫。
瞧見徒兒回來,翟九鳳問道:“救下人了嗎?你可有受傷?”
凝光搖了搖頭道:“我沒受傷,倒是救了個叫季流染的小鬼。”
聽見這個名字,翟九鳳明顯愣了一下,若是她沒記錯,季流染可是祖巫的忠實擁護者,不論是複仇還是滅世,她不僅沒有妨礙祖巫,反而幫了不少忙。倒不是因為她是個暴力分子,而是她對祖巫,有一種超越了朋友的情感。
簡而言之,就是季流染喜歡祖巫。
不知為何,想到了這裏,翟九鳳心頭竟微微顫了顫,像一顆小石子投在了平靜的心湖上面,泛起的陣陣漣漪,卷動着水下暗流,默默醞釀起滔天的巨浪。
“師傅,季流染怎麽了?她莫不是得罪過你?若是這樣,我現在就去殺了她!”
瞧見師傅怔忪出神,凝光的眉頭也皺了起來,她緊緊握着劍柄,似乎下一秒就要将季流染的腦袋提來。
瞧見她這樣,翟九鳳趕忙攔住了她:“季家是修真界第一世家,季流染是季家主唯一的女兒,你若能跟她打好關系,于你定有大裨益,只是,她……”
“她怎麽了?”瞧見師傅半晌不說話,凝光便開口問道。
可翟九鳳左思右想,都不知道該怎樣與凝光說。她徒兒若有那心思也就罷了,可在那書中,直到爛尾前的最後一個字,祖巫也沒對誰動過心,她就像是石頭做的,于修真界無情,于自己亦無情:“也沒什麽,若真到了那一天師傅再告訴你,我們走吧,我有些累了。”
在聽到季流染這個名字後,翟九鳳便有些倦怠。
她突然什麽都不想做了,不想細究凝光在溫泉中對自己做的事,不想細究她不尊師重道的稱呼。似乎在知道季流染和凝光見過面後,她的心情就沒來由地低落了下去。
翟九鳳盤膝坐在飛劍上,不太清楚這是為什麽,只以為,是自己辛苦教養長大的徒兒被人觊觎,而感到不舍罷了。
師傅心情不好,看樣子是與季流染有關,凝光心裏清楚,卻不知從何安慰。
這樣的沉默來的罕見,然直到入夜都沒能打破。凝光不由感到慌,生怕師傅從此便離她而去。
到底該怎麽辦?到底要怎樣才能讨師傅歡心?
在一起的五年,翟九鳳并未對什麽表現出特別的歡喜,除了那群毛絨絨的小雞,可對于凝光來說,再讓那群生物占據師傅的時間,是她決不能容忍的事情。
那該怎麽辦?
凝光突然有些自責,她一味地沉浸在師傅給出的溫暖中,卻從未好好了解過她,不知道她生于何處,有何經歷,是有何夢,亦不知道,在她滿目寂寥之時,該如何讓她歡心。
作者有話要說: 昨天晚上落枕了,今天一整天都不能動,每次像轉頭,都要身體跟着一起轉。
倒地哭 _(:зゝ∠)_
☆、(修)全都知道她愛女子
就這樣一路無話回到了山梨山,凝光終于忍不住了,她想了想,在送了師傅回房後,終于說道:“師傅,你先不要休息,等我一會兒可好?”
翟九鳳不知道她想做什麽,然見她滿臉堅持,便點了點頭,說:“好。”
凝光轉身走了出去,寥寥夜色中,她素淨的衣角随着步伐移動,帶出急切的線條。
畢竟相處了五年,縱是沒刻意探尋,以她日日不肯相離的目光,總也能知道點兒什麽,她的師傅,除了喜歡毛絨絨的小團子,還比其他修士多了些口腹之欲。
凝光想不出其他辦法,便去竈頭做了一些小菜。
紅糖梨膏,琉璃珠玑,金絲燒麥,龍井竹荪……
只是些消遣的小點,然色香味俱全,隔着很遠就鑽進了翟九鳳的屋舍。她轉過了頭,透過半開的窗桕看了過去,恰見徒兒端着小菜,步履緊湊地小跑過來。
“凝光,你怎麽想起要做吃的?”作為一個修到了辟谷期的吃貨,每日三餐都是翟九鳳最難熬的時候,雖然她不餓,但她想吃啊,可她手藝不好,又用不慣那竈臺,除了偶爾憋得難受,才活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