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迷疊親情
打開了一扇塵封的木門，裏面沒有舒靖川想象的破敗不堪，塵土飛揚。像是有人住過一搬幹淨整潔，舒靖川詢問了房東太太，據房東太太回憶一年前這個房間卻是是住着一個叫馮嘉的女生，當時馮嘉的父母常年在外地打工，馮嘉就由奶奶拉扯大，奶奶年紀大腿腳不便，馮嘉經常是一個人出入，一年前馮嘉突然去世，這間屋子就空着，房東太太想轉租，就被一個陌生的男人租了下來，那位陌生男人很奇怪，租了房子也按時給租金，就是不來住，還隔三差五的來打掃衛生，或許是他錢多沒處花吧，有錢人真奇怪，房東太太是這麽認為的。
舒靖川不這麽認為，這個陌生男人一定就是馮嘉的男朋友，他在房間裏找到了馮嘉的照片，意外發現了一本馮嘉的日記，日記中記錄了馮嘉在學校裏被欺負的事，還寫着欺負她的四個女生不堪的一面，是人性的扭曲，亦是道德底線！
馮嘉的日記裏為何要寫下這些？她又是怎麽知道的？馮嘉的死，是否又關乎這四個女生？舒靖川拿着文件袋走進審訊室，審訊室裏林小花始終都一口認定自己就是兇手。
舒靖川從文件袋裏取出一張照片，推到林小花的眼前：“這個我想你認識”照片上是一個剛出生的小嬰兒，因為年代久遠所以照片有點泛黃。林小花見到之後情緒有些失控，嘴裏有話，但又強忍了回去。
“你知道這個孩子？”
“不知道！我又沒結過婚，我怎麽會有孩子？”
“我又沒問你結沒結過婚，你這麽激動幹什麽，除非你心裏有鬼！……你知道這個孩子，而且你還知道這個孩子的父親是誰！”
林小花沉默了許久，舒靖川又問起：“你這樣做不值得！你那麽愛他，他卻要背叛你，我能理解你這種感受，被信任的親人所背叛！這種滋味！”舒靖川的話慢慢的打開了她的心扉，她的眼中失去了戾氣，轉變為溫柔如水;“你有沒有像我這樣一直關注着一個人？看着他開心就是我最大的願望！”
這一瞬間舒靖川想到了人是顧南希，那一日午後陽光裏透着她明媚的眸子，或許從那一刻開始他的心也就不是系在自己身上。
“如果你真的愛他，就不應該讓他越陷越深，你明白嗎？”
林小花眼中濕潤了眼眶：“我真的錯了嗎？你說的對，我那麽愛他，他是怎麽對我的，是我自己不願意面對而已，我應該救他，只可惜我阻止不了他，剩下的就靠你們了！”舒靖川看見林小花眼中眷戀和不舍。
顧南希懷疑的對象轉變成了何聰，原因是他在案發時前一天離開了學校，又在案發後再回來，作案時間基本吻合，只是他的作案動機她還沒有參透，何聰在學校比較受女同學歡迎，帥氣的外貌，和成熟的表現。
今日何聰特別歡迎顧南希來辦公室裏做客，顧南希想趁這個機會查看何聰看看有什麽線索，她在她辦公室裏溜達了一圈，除了看見整潔的擺設便沒有任何發現：“何老師你應該結過婚了吧？”
何聰淡淡一笑，給他遞過來一杯水;“離了”
“不好意思，我不是故意的我這人就是嘴笨，說不來話”
“沒關系，你已經和我認識的那些鄉下的姑娘不一樣了，對了你才來我們學校，有沒有不習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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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挺好的，大家都照顧我，沒有什麽不習慣的”顧南希感覺何聰對自己有種說不出來的感覺，他的身子漸漸向她的胸前傾倒，她将身子慢慢的向後傾斜，反被他一手抓住手臂，顧南希正準備給他來個殺手锏時，他又伸出來一只手來輕輕的碰了碰他的頭，取下來一片枯葉“一個女孩子怎麽這麽粗心大意，葉子掉在頭上都不知道，像馮嘉似的”
何聰說的這句話讓顧南希提高了警惕，她裝作不知道:“馮嘉是誰？”
“我以前的一個學生，總是粗心大意跟你很像，不過她已經死了一年了”
“那……她，為什麽死了？”
“不小心從樓上掉了下來，沒搶救過來，她的死在學校裏流傳了許多厲鬼傳說，你相不相信這個世界上有鬼？”
“不相信，因為我沒親眼見過”
“你沒有機會了，鬼只出現在心中有鬼的人身邊，我現在該去上課了，你在這兒随意，我一會兒就回來”何聰拿着課本匆匆走出了辦公室，辦公室裏一個人也沒有，正是個好時機。顧南希立即采取行動，在何聰的辦公桌裏翻找看能否找出什麽有效的線索。不過何聰在走之前說的那句話顧南希一直想不明白，鬼只出現在心中有鬼的人身邊？這時候包裏的電話響起來，是舒靖川打來的，她一接到電話就聽見舒靖川氣喘籲籲的聲音:“南希你在哪兒？”
“我在學校裏，發生什麽事了？”
“你有沒有見到何聰？”
“見到了，我現在在他辦公室裏”
“我現在命令你馬上出來！”
“為什麽？”一瞬間在她手中的電話，被人從後面抽離開，她木納地轉過身來，瞪大了雙眼看見身後的男人是何聰，原來他早已懷疑她的身份，何聰點開了電話擴音，電話裏傳來舒靖川的聲音:“南希你現在聽好，何聰是真正的兇手，林小花已經招供，你在學校裏拖住他，我馬上帶着隊過來！……你聽見了嗎？說話！”何聰将電話挂掉并甩在地上，他臉上出現了一種看了讓人毛骨悚然的笑。
“顧南希？顧警官？我那麽相信你你居然騙我？”何聰一把抓住南希的頭發，南希一腳蹬上他的肚子，趁機逃跑，何聰緊跟追上她，在學校裏的樓道裏陰森森的，伸手不見五指，顧南希不知道自己推開的是一扇什麽門，裏面很黑。
突然間她感覺後腦勺一陣劇痛，雙眼一閉就倒在地上昏迷不醒，一雙有力的手臂将她橫抱。
在通話途中顧南希突然挂電話，舒靖川心急如焚，他帶隊警察搜察何聰，朱萬權帶隊警察疏散師生。舒靖川在辦公室裏找到了顧南希的手機，手機摔壞了屏幕，他有種不好的感覺，師生聚集在操場上，突然間某一個學生尖叫了起來，因為他看見了教學樓上有兩個身影，正站在樓的邊緣上岌岌可危。
舒靖川向衆人打了個手勢，準備踹門而入。踹開門後，警方将手中的槍一致指向了那兩個人。何聰手中的人質正是失蹤了幾天的鐘桐！鐘桐的臉色泛白，雙手被綁住，不停地求饒：“何老師你放過我吧，我再也不亂說了！我求求你！”
何聰像發了瘋似的揪着鐘桐的頭發向樓牆後仰去：“你們把槍放下！要不然我就把她給丢下去！”出于保護人質，舒靖川命令衆人把槍放下，可何聰并沒有想把鐘桐給放了：“你為人師表，你這樣做不覺得可恥嗎？”舒靖川并沒有發現顧南希的身影。
何聰失聲笑了起來，又将目光轉向在了鐘桐的身上“我可恥？可恥的是她們！可恨的也是她們！你們都不知道我為什麽要殺她們！”
“我知道！因為馮嘉對嗎？為了一個馮嘉，你就喪心病狂的殺了那麽多人！”
“馮嘉是個好女孩，她很善良的，可是她們四個竟然親手殺了她，我要報仇！我要報仇！”何聰目前的情緒有些不穩定，所以為了保護人質，警方只有暫時按兵不動。
“所以你為了給馮嘉報仇就殺了那四個女孩嗎？”
“對，她們是我殺的！”
從舒靖川的身後林小花走了進來，看見何聰現在的動作淚流不止“老公，放了那個女同學吧”
何聰将矛頭指向了林小花“你個醜老太婆你閉嘴啊！真讓我惡心！”林小花下意識的用手遮擋着自己的容貌。
“何聰！你仔細看看這才是你的妻子！她為了你承擔了一切罪名！你又是怎麽對她的！”舒靖川都替林小花打抱不平。
林小花漸漸向他走進，任憑舒靖川說再大聲的危險她都聽不見。
“你為何要如此對我？就因為我的容貌？那你就大錯特錯了！”林小花在他耳邊小聲的說道，她從袖口中取出一把匕首，狠狠地插入何聰的腹部，一陣皮肉撕裂的聲音從他的腹部傳來，他的臉色蒼白痛苦，佝偻着身子漸漸向後倒退，舒靖川将林小花控制住。
何聰麻木地失去知覺，身子筆直的向後仰去，樓下尖叫聲一片，就在千鈞一發之際一只手猛的抓住何聰的手，使他整個身子都懸空在半空中，抓住他的人是鐘桐，鐘桐整個人都哭成了淚人：“哥，哥你不要死！真正該死的人應該是我，是我推的馮嘉！最該死的人應該是我，哥你沒有錯！”
何聰生前最後一次向着她笑，然後慢慢的松開了她的手，他如同一只大鳥垂直落地。
鐘桐在樓牆邊失聲痛哭了起來，最終這些人也将受到法律的制裁。
一年前死亡的依然是馮嘉。
一年多前剛上高二的馮嘉四處受人欺負，其中帶頭的就是肖曉、劉美含、韓欣、蘇穎。這四個女生仗着家裏背景在學校裏橫行霸道，有一天這四個女生将馮嘉逼進一處小胡同進行毆打，被正準備回家的何聰看見救了下來，何聰作為老師保護她，也認識到她是一個非常善良的女孩子。何聰有個妻子林小花，兩人感情不是很好，所以結婚後不經常見面，特別是一年前林小花檢查出來患有嚴重的衰老症，何聰更是不願意見她。鐘桐和何聰是鄰居關系，從小鐘桐就喜歡這個鄰家大哥哥，直到有一次她意外的發現了何聰和馮嘉走在一起，氣憤不已，都是同班同學為什麽何聰不喜歡自己？鐘桐有一次約馮嘉在樓頂見面，鐘桐失去理智與馮嘉發生争執，一不小心就失手将馮嘉推下了樓，鐘桐整個人都蒙住了，還好是深夜這兒又是沒有人經常來的學術樓，所以鐘桐就匆匆下樓将已經死亡的馮嘉背上了樓頂，放在了剛才馮嘉落下去的位置，假裝馮嘉沒死。
鐘桐整理好心情回到教室，利用馮嘉的手機給肖曉發了一條短信約她去學術樓，肖曉帶着劉美含、韓欣、蘇穎一起去了學術樓的樓頂，肖曉還沒碰到馮嘉的身體，馮嘉就從樓頂墜落了下去，四個女孩當場吓呆住了，鐘桐本以為這件事就這麽的完美嫁禍給了她們，可沒想到這一切還是被杜北北發現了，就在杜北北想要把這一切告訴顧南希時，鐘桐就将她從五樓教室裏給推了下來，南希想要救她，可是杜北北看見了樓上窗臺邊出現的鐘桐的臉時，吓得松了手。何聰看見了鐘桐推杜北北下樓，為了救妹妹，他出手與南希交手，被南希打傷。林小花在何聰一次酒後懷孕了，生下來一個男孩，男孩剛生下來時非常可愛，可就在男孩滿月後孩子也患上了早衰症，像個小老頭。何聰不願意認這個孩子，男孩在林小花的懷中病死，林小花守着屍體整整哭了三天，此後林小花患有間歇性精神分裂症。
但她愛着何聰，深愛着她的丈夫，有一次她發現了她的丈夫穿着校服戴上假發半夜出門，便跟蹤了上去，她親眼看見，何聰在女生寝室偷出肖曉，将她用頭發勒死後再推下樓去，林小花穿上了那件校服，用了同樣的手的殺了劉美含，最後因為殺韓欣時被顧南希發現抓獲歸案。
案件宣布結案，舒靖川才發現了顧南希一直沒有出現“景浩，你有沒有看見南希？”
“從昨天開始我就沒有見到南希姐了，會不會出事？”
舒靖川心裏泛起了嘀咕，顧南希這麽大個人了能走哪兒去。
他立即下樓開車去了學校，來到案發現場，都沒有發現南希的蹤影。
這個世界上真真假假，假假真真看透了又如何，看不透又如何，最重要的就是不要違背自己的初衷。
舒靖川找到了南希，在學校的一處垃圾堆裏，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是有着怎樣的勇氣在臭氣熏天的垃圾堆裏将她抱起來的，顧南希後腦勺上被人用兇器打暈，最關鍵的是她也太能睡了，這麽臭也能睡着。
清晨的第一絲陽光漫過她的睫毛，鼻腔裏均勻的呼吸着氣吐如蘭，淡粉色嘴唇如加州櫻桃一般令人陶醉。舒靖川為她蓋好被子整理好發絲，嘴唇微微一笑：“你知道嗎？我們小時候見過”
舒靖川為她下樓去買點早餐，當再次回到酒店時，發現了酒店門口站着的權衡，權衡偷偷的橫蹤着他們，像個陰魂不散，舒靖川只當沒有看見他直接走過去，權衡上前去一記重重的拳頭将他打到在地，并狠狠的拎起他的衣襟咬牙切齒：“你為什麽帶她來酒店？你帶她來酒店想幹什麽？！”
舒靖川甩開他的手，擦了擦嘴邊的血跡：“我還想帶她去我家呢！你又是她什麽人？憑什麽管她的事？你還是管好你自己吧！小心你連部長這個位子都保不了！”
“李浔我警告過你！最好別打她主意！”
“你已經有李清新可以幫你上位了，其它的女人你最好不要想，李清新可不是那麽容易放過南希的人！我希望你的愛不要成為她的負擔！”舒靖川直徑走開回到酒店。
偵案組被傳喚進部長辦公室，每個人心情非常忐忑不安，不知道他們接下來面對的是批評還是獎勵。
任部長快步走進辦公室，所有人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只見任部長把文件袋丢在了辦公桌上，悠閑地躺在辦公椅上：“這次的案件還有以前的案件，我想給你們組……一個差評！簡直糟糕透頂！”
“報告！回部長我認為我們組的組員非常優秀，在查案時也是非常努力！”舒靖川第一個站出來替大家說話，所有人都低垂下頭接受教導：“你想知道為什麽嗎？每次你們組保護證人都要出現意外死亡，你難道忘了我們的原則是什麽了？保護證人盡量減少傷亡！你這叫保護？人都快死得差不多了！”
“報告部長！這次的事件錯全在我我一人做事一人當，請部長處罰！”舒靖川标準90度鞠躬，顧南希在旁看得心裏不是滋味，要不是她主動接受案子，舒靖川就不會替全組接受處罰，她也标準90度鞠躬：“報告部長，這次錯不在組長，是由于我的失誤才造成的後果，請部長處罰我一個人！”
“報告部長，錯不在組長，我們也有錯，請部長處罰我們吧！”朱萬權和張景浩也鞠躬求情，這讓舒靖川很感動。
“既然你們都這麽團結，那我都處罰，我就罰這次假期的名單你們組取消好好反省！我下次不想看見這種失誤了！”
任部長口中的這次假期是刑警大樓組織的活動，邀請各個組一起去三亞旅行，結果偵案組光榮的留下來奮鬥。
夜色下刑警大樓的樓頂，可以看見高架橋上形形色色的車流像一根根發光的彩帶，舒靖川找到了坐在樓頂的顧南希，他也做在了她身邊，遞給她一根烤玉米：“沒找到你到現在還記着這個”顧南希啃了一口，有些費力：“烤硬了”
“不可能我嚴格規定了時間的”舒靖川認真起來還有些可愛，顧南希忍不住的笑了出來：“逗你的”
自從舒靖川第一次觸電烤玉米就一發不可收拾，樓下超市的阿姨都喜歡他每天去打一個多小時的工烤玉米：“對不起，是我害得你們沒有假期度對不起……”
顧南希将手輕輕搭在他的手背上安慰道：“這不是你的錯，我們都有責任，其實去不去那個什麽三亞都不重要了，那頭太陽毒容易得皮膚癌，所以少去為妙”
“你說的好有道理，那你最想去什麽地方？”
“北海”
舒靖川愣了一刻：“北海？”
顧南希點點頭：“就是那裏，我想去看看海，看看和海一樣顏色的天，你呢？”
舒靖川笑了笑：“十裏地”
“十裏地是什麽地方？我從來沒有聽說過”
“十裏地是指我從小生活的範圍，我沒有朋友，沒有感受過親情，我從來不去那些很美很漂亮的地方，我認為那些地方的美麗不過是昙花一現而已，只能看着卻不能感受着”
“原來你還有這種故事，沒有朋友你一定很孤獨吧？現在好了你有很多朋友，我就是其中一個，這下你就不孤獨了”顧南希笑了舒靖川也跟着笑了起來。
“南希，我能問你一個問題嗎？”
“什麽？”
“如果你一個朋友他說了謊話騙了你，但是他有不得已的原因，你還能原諒他嗎？”
“那看他得是什麽原因，假如她搶了我男朋友，我一定撓死她！”
“假如是你哥哥的事呢？”
顧南希沒有說話，臉上的笑容漸漸消失掉，只是一個人靜靜地坐在那裏，舒靖川想伸出手來拍拍她的肩來安慰她，最後還是忍住了……
熙攘的街道，車來車往，絡繹不絕。
權衡在公司裏處理了財政的問題後，準備去董事長辦公室彙報，路過珠寶展示櫃時，停下了腳步指了指櫃中：“把這條手鏈拿給我看一下”
銷售人員連忙取出手鏈遞給他：“這是我們今年最新的款式，上面的獨特花紋設計是意大利著名的設計師設計的”
“幫我包起來”
“您的女朋友真有福氣”
“妹妹”
“那您一定非常愛你的妹妹”
權衡笑了。
暮色降臨，富人區一處海景別墅裏，燈火通明。
權衡回到卧室裏，就看見李清新一身黑色性感內衣出現在他面前，搔首弄姿，這一切他并不在意，只是脫下了外套懶散的坐在沙發上，一味的揉着太陽穴。
“今天你去哪兒了？”李清新對他不理睬的表現很不開心。
“公司”
“我看不是去公司是去找哪個小情人了吧”
“我一直都在公司裏，今天公司的財務狀況出現了點問題處理得久了些”
“為什麽你今天回來連看都不看我一眼？”
權衡整理好心情，我住她的雙手：“對不起，我今天實在是太累了，你原諒我好不好？”
李清新将雙臂挂在了他的脖子上：“你有沒有發現我今天不一樣？”權衡無感的看了看她：“你換了新香水了？”
“不是，是我脖子上戴的項鏈！這是我托朋友在泰國給我帶過來的，送子項鏈據說很靈的”
“我不是說了你的身子不好，就別這麽折騰自己”李清新賭氣從他的身上下來，回到床上倒頭就睡，權衡臉上的笑漸漸消失。
“我去洗澡”
等他走後，李清新氣憤掀開被子，想把他的衣服丢出去，沒想到從外套裏落下一個精致的小禮盒，她打開禮盒發現了一條手鏈是她想要的那條，今天去買的時候工作人員說唯一的一條已經賣出去了，原來是權衡買的，李清新欣喜不已，她決定原諒他，于是悄悄把手鏈裝了回去。
華僑城咖啡廳，簡約的裝飾，歐式風格，為這兒積攢了不少新老顧客。權衡約顧南希見面的地方，顧南希接到電話時正在抓捕一個正在進行盜竊的小偷，來的匆忙還未來得急打扮一下，頂着一頭的亂發就來了，來到咖啡廳時權衡獨自喝着咖啡：“權大哥你來很久了嗎？”
權衡看了看手表：“還有一分鐘兩個小時”
“剛剛我抓了一個小偷，浪費了點時間，你別生我的氣我保證我下次不會了”
權衡臉上有些微妙的變化，亦喜亦怒：“誰說我生氣了，來把手伸出來”顧南希慢慢的伸出左手，權衡從一個精致的禮盒中取出一條手鏈親自戴在了她的手上：“好漂亮”
“送給你的”
顧南希脫下手鏈打算還給他：“權大哥，這麽貴重的禮物我不能收”
“我送給我妹妹的禮物就收下吧”
“謝謝權大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