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校園傳說
一輪明月高高挂在夜空中，西林高校教學樓裏燈光點點如繁星般。高三六班晚自習，下課鈴聲響起，班上男同學們如脫缰的野馬奔出了教室打鬧，教室裏稀稀拉拉的只留下了幾個女生。
“哎，小桐你聽說了嗎？昨晚女生宿舍又鬧鬼了，白森森的，我現在都不敢上廁所了。”坐在前排的女孩轉過身來對着後桌的女孩講道，身子還因為害怕起了雞皮疙瘩。後桌的女孩好似并不害怕，反倒斜視着不遠座位的另一個女孩，故意放大了嗓音“怕什麽？我們不做虧心事就不怕鬼敲門！不像某些人！”小桐的話裏帶話，令坐在不遠處的女孩很不滿意，女孩狠狠地摔了自己手中的筆，氣沖沖地來到小桐的身邊“你說什麽！”
小桐不甘示弱地站起身子“我說的就是你怎麽樣？你這個殺人兇手！”班上剩下的女同學的分成了兩派，現在了各自帶頭人的後面“你說我們殺人，你有什麽證據？”女孩們雙手叉腰霸氣十足。
“我沒有證據，但我相信報應！我詛咒你們總有一天會跟嘉嘉的下場一樣！”小桐帶着女孩們離開了教室，當小桐提起嘉嘉這個名字時，女孩臉上表情有些不自然，一直躲在女孩身後有個齊劉海的女生，女生并不像其他女孩一樣的霸氣淩人，反倒唯唯諾諾膽小怕事，她扯着女孩的袖子小聲着說“她會不會告訴老師？”
女孩甩開她的手，滿心厭惡“怕什麽怕！就是因為你做什麽事都被你拖累了！煩不煩啊你！”女孩們離開了教室，教室裏只留下了膽小的那個女孩，女孩害怕極了，便蹲下來将自己蜷在一團抱緊。
高聳入雲的太陽集團，李清新正在會議室裏用App發言，屏幕轉跳到太陽集團近幾年的利率表“近幾年集團裏有幾個新開發的經濟項目，取得了理想的成績，在未來的幾年裏我計劃在北海一帶，開發出一個我們新型的度假勝地，我想收益一定會比現在這幾個經濟項目收益還要大得多”李清新的發言贏得了雷鳴般的掌聲，只有一個人一動不動的坐在那兒，滿臉的嚴肅“前段日子你不是才提出了海螺灣項目，怎麽現在又改成北海項目了？”說話的人正是太陽集團董事長李柯明。
“回董事長，我認為海螺灣項目和北海項目比起來，北海項目利潤更大”
“做事情三心二意，毫無主見性還身居高位，怎麽能做好帶領作用？現代社會裏有多少企業就是毀在這裏！”李柯明說話直接，在場的所有人都不敢開口“爸……董事長，我只是在為公司的利益考慮，北海項目我一定會好好拿下不會讓你失望！”
“要是你拿不下，你這個總監就別當了！”
李清新大喜“謝謝董事長，我一定會好好努力”這時突然間她感覺到腦袋一沉，視線有些模糊。權衡上前去扶住她，急切的關心問“你沒事吧？”
權衡将她扶到了辦公室裏，給她接來了一杯熱水，替她揉了揉太陽穴“你一定是太累了沒有休息好，公司裏的事我來幫你做，你回去休息一下吧”李清新緊握住他的雙手，含情脈脈地看着他“不用擔心我，我沒事可能是我太開心了，有你這麽好的老公在我身邊”
權衡強顏歡笑“你怎麽沒有告訴過我北海這個項目？”李清新将手臂挂在了他的肩上，用力一拉就能拉近他們臉與臉之間的距離“我還不是想給你一個驚喜，我以前聽你說過你喜歡北海，以後北海就是我們自己的了，我想跟你在那兒一直生活下去，你說好不好？”
“好，只要你喜歡，哪兒都可以”
“親愛的”李清新将手臂挂在她肩上不放，嘴唇微啓欲言又止“我想要個孩子，屬于我們的孩子”權衡臉上的笑容漸漸變得僵硬“還……太早了”
李清新鬧別扭的收回了手臂“不早了，我都36了，我同學的孩子都有好幾個了，為什麽你每次遇到這個問題都有借口？你是不是不想有我跟你的孩子？”
權衡溫柔得将手覆蓋在她的手背上“你的身子一直都不太好，醫生說了，現在生孩子對你健康不利，我們還年輕，以後有的是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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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你是為我好，是我太任性了”權衡輕輕撫摸了她的發絲“財務部還有事，我先走了，別太累着了”李清新點點頭。
權衡走出了辦公室，在出門的那一瞬間，他臉上溫柔的笑容徹底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陰險狡詐的面孔，在辦公室外的轉角處，他停下了腳步，從西裝內包裏取出一個雜牌手機，撥通了一個電話，電話另一頭出現在辦公室裏李清新的手機上。李清新看着手機屏幕上顯示的未知號碼，并不知道是誰打來的，接通電話後對方沒有說話，正當她想挂斷電話時，電話另一頭傳來了一個低沉的聲音“好久不見，李清新”
“你是誰？”
“十九年前的事，你不會真的這麽健忘吧，我說過我不會放過你的”
“顧南風？你沒有死？你在那兒？我警告你你要是敢碰我，我就會”李清新一聽見顧南風的聲音知道他的存在就控制不住自己的心情“還想再報警抓我嗎？呵呵，我會一直在你的身邊監視着你，我說過我不會放過你的！”權衡挂掉電話，并将手機裏的電話卡拔了出來，和着手機丢進了旁邊的垃圾桶裏。辦公室裏傳出李清新發瘋了似的尖叫，權衡得意的笑了，這才離開。
北海，這個熟悉的地方，他依然能想起小南希在他耳邊問起：哥哥，我想去看看北海，和爸爸媽媽哥哥一起。
如果這一切從未發生過，他便能兌現承諾。
自從上一次跆拳道館後，舒靖川不知道該怎麽面對她，一直對她處于一種躲避的狀态。
“組長……組長……你怎麽了？”顧南希叫了她幾遍他才反應過來，自己拿着圓珠筆啃了半天“組長，這筆真的有那麽好吃嗎？”張景浩也拿着自己手中的圓珠筆試着去啃，舒靖川立即把筆給他搶走“你這熊孩子！我們組的經費本來就少，筆一人就這麽一支！”
顧南希、朱萬權難以置信的看着自己手中的筆“這還能再摳點嗎？”顧南希取出筆中的筆芯，油墨剩餘成了底線，心中萬分糾結。
“還不是那個重案組鬧騰的，重案組憑着破案多要申請設備配置，我們偵案組又沒有案子，這不領導就把經費從我們組給省了”朱萬權拿着圓珠筆敲了敲自己的皮質筆記小本。
顧南希拍案而起“這重案組也太霸道了，什麽人吶！不行我得把經費要回來！”
“南希姐南希姐，你先別激動，姐你一出手重案組組長還不被你打殘了”顧南希拎開了張景浩的手臂“你姐又不是潑婦，見人就打，我必須得把經費要回來，我們組沒案子就不給，刑警大樓裏這麽多組，為什麽偏偏欺負我們偵案組！”
“副組長就是不一樣，南希姐加油！”張景浩連忙拍手稱贊。舒靖川則一直坐在一旁默默無言，他很想跟她說話，但是最後還是忍住了。
顧南希來到了部長辦公室門口，敲了敲門。走進辦公室裏，才發現來找部長的不止有她，還有重案組組長任遠“部長，我們重案組最近案件比較多，如果這樁案子也交與我們重案組的話，估計會耽誤案件的調查。”
“我非常相信你們重案組的能力，但是現在哪個組是沒有接案子的？一旦錯過了調查時間，我怕傷亡人員會更多”
“偵案組”顧南希在旁邊小聲的說道，任部長和任遠同時看向她，任部長質疑得又問了一遍“偵案組現在沒有案子？”顧南希小雞啄米似的點點頭“不應該呀，偵案組現在不是應該在查案嗎？對了你是？”
“報告部長，我叫顧南希，是偵案組新調任偵案組副組長”顧南希站直行禮，喚起了任部長的記憶“我想起來了，你就是鄭文娟上次給我提起的武警教官，你們鄭科長隆重推薦你，根據你們偵案組前兩次案件表現出色，好吧，這次西林高校的案子就交給你們偵案組”
偵案組接到新案件，顧南希欣喜若狂。她和任遠一起退出辦公室，任遠很熱情的向南希伸出手來“你叫南希？我是重案組組長我叫任遠，很高興認識你”
顧南希很牽強的跟他握手致意“是顧南希！在我認識裏我認為重案組組長應該是一個很大氣的人，可我沒想到，重案組組長居然是個很小很小很小很小氣的人！！”任遠被她這麽一說，聽得是雲裏霧裏。
“我們好像今天才見面，你怎麽就對我這麽熟悉？”
“你還裝傻？你就憑借你們組破案多，就欺負我們偵案組又是不給案子又是扣經費的，你知不知道一人一支筆，連記錄的時候都要考慮要不要拿指甲蓋印，這都是你們重案組給鬧騰的，你要是不給我解決偵案組筆的問題，我……我就……”真氣人，在關鍵時候忘詞了，顧南希在心裏暗自流淚。
“你就什麽？”
“我……我就把偵案組搬到你們重案組去！”顧南希只給他留下一個潇灑的背影，而任遠盯着她的背影饒有興趣的笑了。
偵案組接到新案件，整個組裏的組員像打了雞血似的。這次案件發生在西林高校，死者是在校高三學生，經過法醫喬賓的現場勘查，斷定是跳樓自殺。可是一個高三學生又有什麽想不開要自殺？
明黃色警戒線在學校裏圍了起來，引得衆多學生的圍觀，其中有三個女生哭得最為嚴重。法醫将屍體用藍色塑料袋裝起來，送回解剖室。偵案組則留下來盤查。據死者的班主任透露，女孩叫肖曉，活潑開朗，不像是個輕易輕生的人。而那三個女生，分別叫劉美含、韓欣和蘇穎，三人均是死者肖曉的好閨蜜，肖曉墜樓，三人哭得跟個淚人似的。
偵案組分別對這三個女孩進行了訊問，第一位是劉美含，她哭得雙眼紅腫，聲音嘶啞。
“別哭了，人死不能複生，我問你最後一次見肖曉是在什麽時候？”
“下午放學，她說她身體不舒服，先回寝室了”劉美含不停地抽噎着，朱萬權在旁做着筆記。“那她今天有沒有什麽異常？或者家裏發生了什麽事？”
劉美含搖了搖頭，接着舒靖川與張景浩訊問秦漱和尚穎也是相同的答案。
回到偵案組，那個人都仔細審核了自己手上所掌握的資料“朱警官，據我了解到了這個肖曉，背景并不簡單，她是X市市長的獨生女”張景浩反複核查着自己手上的數據。
“市長的獨生女？那就更沒有理由自殺”朱萬權重重猜疑，這是舒靖川拿着文件袋風風火火走了進來“這件事并不是我們想象的那麽簡單，剛剛喬賓送來了新的屍檢報告，死者的死因并不是因為墜樓，而是機械性窒息死亡！”
“機械性窒息死亡？！”衆人異口同聲道。
“墜樓只是用來麻痹我們的假象”舒靖川将手中的屍檢報告分發給了組員，朱萬權不能理解現場照片上死者的遺體“不可能的組長，如果是窒息死亡，那死者脖子上為什麽沒有勒痕？”
“這就是我要說的，勒死死者的并不是普通的東西，而是死者的頭發！這個兇手用如此殘忍的手法去殺一個十多歲的孩子，這說明死者跟兇手之間有不得不殺的仇恨”
“可劉美含、尚穎和秦漱說，肖曉從未的罪過什麽人”顧南希提出了質疑
“她沒得罪過，不代表她父親沒有得罪過，你們別忘了她父親是幹什麽的了？”
他們現在理出了一點頭緒，正準備分頭行動時。玻璃門推開迎來了一個不速之客，蹦蹦噠噠地跳在了舒靖川身邊，緊緊挽住他的手臂，舒靖川怎麽也掙脫不了。
“安妮，我們現在有一件緊急的案子要處理一下”任安妮并沒有要放開的意思“帶我一起去呗，靖川哥哥說不定我也能幫你，別忘了我現在也是個實習警員”任安妮像個牛皮糖似的緊緊粘在了他身上“安妮，我真的有一件緊急地案子，等我有空了就陪你好不好？”
“不行，這次案件我也想參與！我絕對不會給你添麻煩的，帶我去呗？？”
“安妮，別鬧了，你沒參加過實際訓練，去了會很危險的！乖，聽話”舒靖川好說歹說她都聽不進去，吵着鬧着要去，舒靖川強行把她留在了偵案組，不讓她參與這件事。
X市市長忙着替愛女哀傷，無暇出面回答偵案組問題，舒靖川在其家中發現了市長與愛女的合照，父女間笑容燦爛，恐怕市長知道因為自己害死了女兒，傷心欲絕。
舒靖川沒過多的打擾準備離開，接到了朱萬權打開的電話，西林高校裏又有了一個女孩墜樓。
這次墜樓的是劉美含。
喬賓的屍檢報告同樣顯示是，死者機械性窒息死亡。這次墜樓事件排除了市長的嫌疑，兇手另有其人。劉美含的突然死亡，吓呆了剩下的兩個女孩，從她們審問時支支吾吾的話中，顧南希聽出了點什麽。
“是詛咒……詛咒……詛咒靈驗了！剩下就是我們了”這句話一直反複挂在了蘇穎的嘴邊，當南希問起時發生了什麽事時她卻閉口不提。韓欣相比來說安靜得多，但她也一個字不提，這讓顧南希更加的懷疑她們知道了些什麽。
這時從教室門外出現了一個齊劉海的女生，安靜而又神秘，她攔住了顧南希的去路“我知道她們害怕什麽”
女孩叫杜北北，性子比較膽小，是肖曉、劉美含、韓欣、蘇穎的好友。
“蘇穎說的詛咒……其實是真的，是小桐下的詛咒！一定是小桐害的！我記得小桐那天說過，我們都會死！”
“小桐？你能告訴我小桐是誰？她為什麽會這麽說？”
“她要為嘉嘉報仇！”杜北北急紅了雙眼。
小桐，原名鐘桐也是這個班上的同學。就在這時，鐘桐卻失蹤了，這讓案情又陷入了僵局。
這時候在教學樓外傳來了一陣尖叫聲，顧南希連忙向窗外看去，果然看見有個人在窗臺外拼命的吊着，顧南希立即伸出手來想要抓住她的手，無奈隔得太遠，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還差一點點的距離，南希的手指尖就碰見了杜北北的指尖，就在這千鈞一發之際，杜北北不知在樓上看見了什麽，吓得她立即放開了南希的手，她就如一只大鳥是的飄落下來，臉上凝固着那一刻的恐懼。
顧南希注意到了杜北北眼鏡所看的方向，連忙拿出槍追上了樓，樓道裏黑暗無比，她根本看不見前方，突然一個黑影直奔着她的方向跑來。
顧南希使出來她的看家本領，與黑影會了幾招，黑影負傷逃走，顧南希在發鬥的過程中抓下來了一條項鏈。
這條項鏈沒有什麽特別的，就是在背後刻上了一個名字‘馮嘉’
馮嘉這個名字班主任一下就認出來了，這個女孩曾也是高三六班的，和她們都是同學，但唯一不同的是，這位馮嘉已經死亡一年多，已經死亡的人又怎麽會出現？或者說兇手和馮嘉又着怎樣的關系？
偵案組排查了學校的所有監控，發現了一個異常，就在劉美含墜樓死亡的那天晚上，監控上顯示出了一個穿着校服的女生，該女生分別出現在劉美含的墜樓前和墜樓後。警方懷疑劉美含的死因跟她有關，從監控上顯示這個女生有一米七幾，可等她們排查了學校才發現，學校裏一米七幾的女生并沒有，老師們也表示從未見過這個女孩！難道這個女孩是憑空出現的？
偵案組陷入了困境，現在的情況按照杜北北生前所說，兇手很有可能目标不止一個，韓欣和蘇穎也會成為下一個目标，保護她們的工作也在進行。關鍵是要怎麽進行，據了解韓欣和蘇穎的背景也不簡單，她們分別是政權的後代，和肖曉一樣。
偵案組分工合作，顧南希保護韓欣和蘇穎排查兇手、舒靖川調查馮嘉看看兇手到底與她有何關系？朱萬權和張景浩則在學校範圍內調查身高一米七的女孩。
顧南希扮成學校新來的的生活老師，在保護韓欣和蘇穎之餘，無意間聽見有女生談起學校晚上鬧鬼！是因嘉嘉的怨氣太重，不肯投胎，所以要回到生前的地方來看看。顧南希活了二十八年從來不相信什麽鬼神之說，這一定是有人在搗鬼，而女生們所說的嘉嘉，就是死亡一年的馮嘉。顧南希知道這一定就是兇手，所以她晚上特地蹲守在寝室外的樓道上，準備來個甕中捉鼈。
黑夜裏的樓道內有陣陣冷風吹過，顧南希等到了一點過，整棟樓裏的人都已睡下了。這時樓道裏傳來了一陣腳步聲，顧南希躲在樓道裏的門後面，清清楚楚地看見了一個身影向一件寝室門走去又停了下來，顧南希果然沒有猜錯，校園裏傳的沸沸揚揚的鬼魂，真的是一個活生生的人！而這個女孩身高有一米六幾，穿着校服，身材窈窕，長發飄飄，只可惜她的背影向着南希。
女孩推門走進寝室，不一會兒她又從寝室出來，肩上還扛着一些東西，顧南希仔細瞧了瞧，是韓欣！兇手的下一個目标是韓欣！顧南希不能打草驚蛇，只能在背後偷偷的跟着她，跟她來到了天臺，她想殺韓欣滅口，顧南希一記側身踢踢倒了兇手，救下了昏迷的韓欣，兇手倒地讓南希感覺奇怪，這次遇見的兇手竟然毫無還手之力，輕輕松松的被逮捕，有點像是心甘情願的。
校園鬧鬼傳聞被破解
兇手被帶回了偵案組，在燈光下可以看見兇手長着一副八旬老太的面容，若果不看身份證還真的以為她就是一個老太太，這是一種早衰症的表現。
拷上了冰涼的手铐，孤獨的待在審訊室裏，她的臉上露出幸福的微笑。
“林小花是吧，你為什麽要扮鬼鬧傳聞？你為什麽要殺肖曉、劉美含、杜北北？”顧南希獨自審訊着她，她臉上的笑容未減“殺着玩的，她們也該死”
“那你為什麽要扮成馮嘉裝鬼吓人？”
“你不也是扮成了生活老師查案嗎？我為什麽就不能扮成鬼？”
“我知道你在掩飾，因為兇手不是你對吧”
林小花的神情有些激動“兇手為什麽不是我？我就是兇手！快來抓我！我這樣的人就應該進監獄！”
“你先別激動，你現在能替兇手掩蓋一切，但是你又能得到什麽？”
“兇手沒有別人，只有我！”林小花一口咬定兇手就是自己，顧南希沒有辦法，只能退出來。
這時舒靖川和朱萬權也帶着新線索回偵案組，在會議室裏，舒靖川第一個站起身來“我調查了關于馮嘉的事，馮嘉死于一年前，死因是墜樓！馮嘉生前文靜內向，所以就成了肖曉、劉美含、韓欣、蘇穎的欺負對象。”
“就算再怎麽受欺負也不能殺人哪，而且馮嘉都已經死了一年了，兇手為什麽要現在殺人？”
“因為昨天就是馮嘉的祭日，我還了解到馮嘉在死前交了一個男朋友，也沒有人真正見過這個男朋友”舒靖川報告完畢又補充道“馮嘉的這個男朋友作案嫌疑很大，你們一定要多留意，大哥你有什麽發現？”
朱萬權翻了翻皮質筆記小本“我調查過學校周圍所有監控，發現了那個女孩的身影，不過……在學校外的監控上發現的這個女孩有點問題，你們看監控”張景浩在電腦上調出來節選監控錄像，畫面是夜間拍攝，所以清晰度不是太高，依稀可見畫面下角出現了一個身穿校服的女生，身高一米七幾左右身材窈窕，這個女生先是左右張望了一下，然後走過斑馬線，此時是深夜一點多，街上只有她一個人，她走過街角來到一棟樓房下，目光似一直盯着某一扇窗戶看。
“她在幹什麽？為什麽一直盯着那扇窗戶看？”
“這或許就是解決我們難題的關鍵，大哥，麻煩你再跑一次，去這個地方看看，這兒一定有線索”朱萬權點頭離去“景浩，你和我一起去調查馮嘉的男朋友”
顧南希感覺舒靖川把她給遺忘了“組長，那我呢？”
“南希你就留在這兒吧，林小花雖然不是殺人兇手，但她一定知道真相，我們需要新的線索”
“我跟兇手交過手，他的臂力特別強，要小心！”舒靖川淡淡的點點頭。
顧南希回到學校，因為鬼神之說破解，學校又恢複了往日的平靜。她今日穿着淡藍色的針織衫裏面套着一件白色連衣裙，一個陌生的面孔向她打招呼，她在排查時從未見過這個老師，在旁的生活老師連忙介紹着“小南，你可沒見過這個老師吧，這位就是我們學校有名的何聰何老師，何老師他是教高三數學，何老師人很好的，我們學校裏的人都喜歡何老師”顧南希向他鞠躬致歉“何老師好，我是新來的生活老師”
“何老師她姓顧，叫顧南花新來的”在旁的生活老師連忙道，何聰淡淡的笑了笑“南花？我以為所有的生活老師不會有像你這麽年輕的”
“我沒什麽文化，就只能幹這一行了”
“你以後有什麽困難盡管來找我吧，都是需要幫助的人，人與人互助是應該的”
“謝謝何老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