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偷花
“花兒,我這題不會。”
傅明玉拿着張試卷走進來,皺着眉頭坐在他旁邊,用手指着試卷說,“給哥哥講講吧。”
顧言手裏的筆一頓,懷疑的看着他,又低頭看了看他手裏的卷子,“你早上不是做出來了嗎?”
上午班裏小考,各人的位置都要拉開點距離,傅明玉臭着張臉做完了整張試卷,收卷的時候顧言看了一眼,他的卷子上沒有留空白,而且他怎麽可能不會做。
“我抄你的。”
傅明玉理直氣壯,語氣裏卻有一絲委屈,“你都不看我,我看了你半天你都沒發現。”
“…傅明玉,你能不能遵守點考試紀律,不要亂看。”
顧言的耳朵尖冒紅,小聲罵他,他前段時間被他拉着亂搞,已經落下了不少功課,最近趁着修養,每天都熬到夜裏一兩點,把之前落下的一點點補起來。
他身體還沒好全,傅明玉不肯讓他走,一到放學就很自然的拿過他的書包,再牽着他的手回家,根本不給他離開的機會。
“你一個人上藥不方便。”
傅明玉說的一本正經,顧言不明白有什麽不方便的,他身高手長的,哪有什麽地方夠不着。結果晚上傅明玉把他壓在床上,修長的手指慢慢插進他穴裏,把裏面每一處都抹上藥膏,才咬着他的耳朵說,“花兒業務不熟練,要哥哥來。”
顧言被他弄的滿臉通紅,又抑制不住的有些情動,勾着他的腰忍不住的蹭,可傅明玉是說到做到,除了每天必須的塗藥,丁點都沒碰過他,晚上甚至自覺的搬到另一處卧室,不和他在一起睡。
顧言覺得自己有毛病,傅明玉不纏着自己了,他又有些失落。
“我看我老婆算什麽亂看。”傅明玉狡辯,“我真的不會,花兒,教教我。”
他的手悄無聲息的從背後伸過來,攏着他的腰埋在他的脖頸裏,濕潤的嘴唇貼在他的鎖骨上張合。
“好花兒…”
“你,你別亂喊。”
顧言被他嘴裏的老婆弄的漲紅了臉,手足無措的任他湊過來,他自己叫過不少次老公,這會聽見傅明玉這樣叫他,害羞的整個人都在冒煙。
他的睡衣有些大,是穿的傅明玉的t恤,兩道精致的鎖骨支楞的露在外面,上面還有幾道暧昧的紅印,都是傅明玉吸出來的。
傅明玉貼着那塊豔色反複琢吻,擡頭癡迷的看着他,又忍不住去吻他的嘴。
“唔……”
他的腰被摟的越來越緊,傅明玉整個人壓過來,把他抵在椅子裏重重的吻下去。黏膩的舌頭舔弄着他的嘴唇,傅明玉的另一只手也伸進他的衣服裏摩挲,指尖悄悄的蹭過他胸前的一點,捏着他的奶頭搓揉。顧言痛的哆嗦了下,躲開他的唇叫他,“傅明玉…”
兩顆奶頭都被他咬破了,他每天都貼着創口貼出門,生怕又被衣服磨,可是那兩個小東西好的太慢,藥每天都在塗,就是不見好,稍微碰一下都痛的他要命,更別提這樣被人捏在指尖。
顧言的嘴唇被他吸的透紅,這會顫顫的抖動着,要哭不哭的看着他,“我還沒好…”
你怎麽又欺負我啊。
他的身上有股淡淡的藥香味,是傅明玉剛才親手塗上去的,這會混着一點熱意被遞到他的鼻尖,傅明玉猛的清醒過來。
“花、花兒,不哭。”
顧言本來沒想哭的,結果傅明玉一哄他,他的眼淚就不由自主的掉了下來,憋了好多天的委屈噴湧而發。
“你欺負我。”
顧言的眼淚順着眼角淌了下來,聲音都不自覺的帶了哭腔,可是他真的好痛,“你都不停,我都說很痛很痛了,你還要做,還要進的那麽深,我讓你輕點你也不聽,我真的很疼,我不想做…你為什麽老要欺負我啊…”
為什麽我們之間只有做愛,為什麽你還不來愛我啊……
他的卷子被囫囵的扔在桌上,沒有人再去管它,顧言靠在椅子裏,低着頭眼淚止不住的掉。
“不是欺負你。”
傅明玉退開了一點,小心翼翼的擦他臉上的淚,“是哥哥太瘋了,忍不住。”
“寶貝待會臉都哭疼了,不哭了啊。”
顧言沒理他,他的道歉總是一陣一陣的,前幾天說不會碰他,剛才還不是沒忍住,他被掐的好痛。
“是那只手打的我老婆,站出來。”
眼前突兀的伸出一只手,顧言抽了抽鼻子,愣了一下。
傅明玉委屈的把右手伸出來,遞到顧言的面前,“老婆,就是他打的你。”
“你為什麽捏我老婆的奶頭。”
“什麽,我老婆好看?好看你也不能捏。”
……
“你幹什麽…”
傅明玉的右手被又狠又快的拍了一下,他發出一聲壓抑的嘶氣聲,高興的叫着顧言的名字,“花兒,我幫你打了他了。”
顧言臉上布滿了淚痕,卻噗嗤一聲笑了出來,他有點不好意思,抽了抽鼻子別過臉,罵他,“神經病。”
傅明玉把他的椅子轉過來,蹲在他腳邊擡頭看他,“花兒,我就是神經病,我一看見你就管不住自己,你不要跟神經病生氣,哥哥愛你。”
“以後在床上都聽你的,花兒說快就快,說慢就慢,哥哥給你當按摩棒使,你想怎麽用就怎麽用…”
“棒槌。”顧言被他逗的笑了出來,“你個棒槌,弄得我疼死了,我才不要用你。”
“棒槌就棒槌,不哭了。”傅明玉松了口氣,站起來親親他的臉,“心肝,你一哭,哥哥心都要碎了。”
“傅明玉。”
“嗯。”
“你要改,不然我就不喜歡你了。”
顧言拉着他的手,捏他的指腹,輕聲說。
手掌沿着他的指縫插進去,傅明玉緊緊抓着他的手,向他許諾。
“哥哥會改的,我保證。”
“你哪道題不會?”
顧言擦了眼淚,拿起桌上的卷子問他,他們折騰了半天,這會早就該睡覺了,傅明玉哭笑不得,一時沒反應過來他的花兒還記着這事。
“先睡覺,明天再講。”
顧言哦了一聲,“那你去睡吧,我還要把卷子做完。”
傅明玉抽出他手裏的筆,一把将他抱起來,“睡覺,做什麽做。”
但懷裏的人掙紮着要下來,抓着他的手臂着急說,“我要寫作業。”
“不急這一會,明天再寫。”
傅明玉強硬的把他按在床上,拿被子給他卷成個蠶蛹,俯身親他的額頭,“哥哥明天陪你做。”
“不要你陪。”
“傅明玉,我月考如果成績下降了,好了也不許你碰我。”
他閉上眼,小腿從被子裏溜出來踹他,“你快走。”
傅明玉啧了一聲,捏了捏他的鼻子,“小壞蛋。”
房裏的燈暗了下去,顧言又等了一會,外面徹底沒動靜了,他才瑟瑟縮縮的從床上爬起來。他落下了這麽多,傅明玉還三番五次來打擾他,這樣下去作業一輩子也寫不完,怎麽可能留到明天。
他打着哈欠翻課本,他今天被傅明玉耽誤了些,寫完的時候都兩點半了,他困的擡不起頭,半趴在課桌上,迷迷糊糊的就睡了過去。
門上微弱的一道響聲,傅明玉悄悄走了進來,房間裏并不是他以為昏暗,傅明玉愣了一下,向光源處看去,卻看見他的花兒趴在課桌上睡的正香。
“笨蛋。”
他嘆了口氣,輕輕的把他的寶貝抱了起來,桌上零零散散的散了一堆寫滿了的卷子和課本,顧言的臉上被胳膊壓出了紅印,傅明玉低頭親了親,小聲罵他,“不省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