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章 章節
不知道兩人要做些什麽,青燭要做些什麽,玄滅貼在牆根只聽了個大概,青燭也未曾對他說要做什麽,只說離開兩日便回,他心下倒是頗有些放松,這青燭纏他纏得緊,這下下山,倒是讓他好奪回降魔杵。
青燭走到他的面前,依依不舍地看着他,眸中蘊含深沉愛戀,只蜻蜓點水地吻了吻他的唇:“官人,等我回來。”
玄滅默然地點點頭,只見青燭旋身化作一陣青煙向山下飛去。玄滅低頭看着手中玉石,心中暗下主意,剛要轉身,就聽見身後一道冰冷刺入骨髓:
“你究竟,在打什麽主意。”
玄滅把玉石攏入袖中,沒去看白應的臉,此時後穴還在突突地發疼,白應毫不留情,一次又一次地貫穿了他,把他抵在床榻上,握着他的腿,從背後像是野獸般的交合,全然不顧他的疼痛嘶吼,只是發洩自己的欲望。
也是,他還在期待什麽,玄滅低笑一聲,置若未聞轉身就要走,沒想到白應強橫地擋在他的面前,氣力大到将他猛地推在門框上,硌的脊背發疼,玄滅雙目充血,惱怒地朝白應吼道:“你想做什麽!”
“我勸你,別想做不該做的事。”
白應拽着黑袍的手驟然松下,衣袖一擺便消失在玄滅的視線之中,玄滅站在原地,握緊了雙拳,玉石在袖口間微微發燙,剛剛有機會讓這玉石觸碰到白應,可他大意了,腦子裏一片空白。
夜幕四沉,廳堂仍是大亮,閑來無事的白應竟是指使幾個少年跳起舞來,也不知青燭這麽一走,白應意志愈發消沉,絲竹之聲傳入耳中,玄滅只是仍舊坐在蒲團上念着經,他這樣也不過是自欺欺人罷了,他現在哪還是天音寺的首席弟子,不過是被蛇妖玩弄于股掌之間的物件罷了。
樂聲愈發狂亂,恐是白應在廳堂瘋魔起來,未曾多想的玄滅,只想着如何踏入白應的屋子取得降魔杵。他往後山的溫泉走去,步子漸漸緩落,聽見衣料摩挲的聲響——
白應喝的酩酊大醉,雙頰緋紅又醉醺醺地笑着,吻了一個少年就把他推開,自顧自地脫了身上的白衫,玄滅見他脊背光滑,寬厚的雙肩下是緊實的窄腰,衣料滑至腰腹間遲遲未曾脫下,懸挂于雙臂間,內裏的亵褲從他筆直修長雙腿間滑落,玄滅看得喉頭一緊,未作聲只站在不遠處看着。
只見白應緩緩踏入池中,後背靠在溫泉壁上,舒爽地嘆息一聲,周邊的少年都退去,轉向大廳跳起舞來。玄滅走得極為緩慢,他看着白應仰首眯眼的模樣,知曉以他法力早已察覺他的存在,凡人的拳腳功夫,在他眼裏不過捏死一只螞蟻簡單,玄滅也不惱,他把玉石緊貼掌心,脫下衣袍,也踏入池中,與白應相對而坐。
白應伸長雙臂搭在池中,裸露白皙緊實的胸膛,随着他呼吸上下起伏,粉嫩乳首忽而浮出水面,忽而沉入水底,玄滅鐵青了臉看着白應,可對面那人卻一眼也不瞧他,似乎不耐煩,又轉了個身子背對玄滅,兩臂交疊,将頭墊在雙臂上,看着廳堂內舞動的少年們,連清冷的聲線都染上醉意:“跳的好有賞。”
被忽略至此的玄滅心下不耐,池水滾燙舒爽,讓人昏昏沉沉地發麻,白應又剛喝了不少酒,整個人都是酥麻的,想着青燭放在心間上的人與自己共泡一池,再加上這小和尚心思不純,心下更是厭惡的緊。
未曾想到這小和尚如此膽大包天,溫熱的男子軀體漸漸靠近那同樣緊實的脊背,白應剛要反身給這小和尚一個重擊,卻不曾想有個什麽冰涼的物件貼上了他的腰際,他渾身無法動彈,使了力氣也動不得,剛要念咒就險些被這玉石激得斷了神志。
“什麽東西?拿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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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應惱怒地吼道,只是現在他再怎麽反抗在玄滅看來也如貓兒撓癢,他朝思暮想的白應就要雌伏于他身下,他複仇的快感浮上腦海,自己的前胸與白應的脊背貼合得極緊,那半勃的性器也倚靠着白應的臀線上下摩挲:
“還要殺了我麽?”
“你還能殺了我嗎?”
“……你這是找死。”
“是嗎?”
“……”
玄滅即便松了手,那玉石也牢固地貼在白應的身上,白應的意識還在,但已經全身無法動彈,他全身力氣都暴動了起來,若是能動手,他必将這小和尚一掌拍在山石上,他腦中殺意未退,身後人卻率先噬咬着他的頸脖,仿佛要抽筋拔骨把他生吞了去。
臀縫間生生進入一根異物,白應的酒也醒了,他現在只想把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和尚殺了。
玄滅自顧自地伸出手指慢慢探入白應的穴眼,剛伸入半指,只覺身下那人全身都僵硬了,溫熱濕滑的肉壁一下包裹住了指尖,玄滅将白應頸脖處生生咬出牙印,又順着他頸脖舔弄耳垂,濕滑潮濕的觸感讓白應極為不适,兩人又呆在池水中,熱水蒸騰間,兩人全身都泛着一層薄粉,白應更是漲紅了全身,他緊咬牙關,仰首承受,頸脖間的青筋都爆了出來,身後的玄滅又探入更深之處,混合着溫泉水攪弄起來,低聲伏在白應耳邊說道:
“放松,不然我進不去。”
這是白應對他說的話,他必定要奉還,看見白應緊咬下唇難耐的模樣,玄滅又覺痛快,随即兩指齊齊探入,擴張那處緊澀濕滑的蜜處,這麽一來二回的蹭弄,白應那處也脹大了,玄滅繞過他腰際攏着那性器,手指挑弄鈴口,白應站不穩地軟了腿腳,玄滅撥弄着傘冠皮肉套弄莖身,舒爽得白應微微張口,沒有發出任何聲音。
想到自己被這麽一個凡人鉗制,白應一陣屈辱,又想到這是青燭愛的人,居然要強要了他,這凡人,果真是滿口謊言。
穴眼處慢慢流出濕滑蜜液來,白應被前後夾擊地玩弄,也不出聲罵人,只是低喘着,緊緊蹙着眉,後穴生生被玄滅塞了四根手指來回抽插頂弄,他胯腰被男人狠狠抵着,四根手指一齊抽出,空虛的後穴在水中一翕一和,吸入不少溫熱的池水,頂部碩大傘冠抵在穴眼處卻不一下頂入,反而淺淺撐開肉壁,一寸寸地往裏抵入,白應雙手緊抓身前石壁,喘不上氣來地收緊腰臀,他本能地顫動着身體,那穴口處的蜜肉攪得玄滅生疼,緊得無法再向前一步,像是不斷推拒似的朝外抵抗,白應顫着腰,臉上不知是水是汗,不斷往溫泉中滴落,他緊咬牙關:
“拿出去!”
“……”
那粗長盤虬的巨物竟是生生沖破阻礙,抵入最深,白應一下未曾忍住,激烈大叫起來,他疼的快要昏死過去,又何曾受過如此奇恥大辱,不曾想那玄滅倒是俯下身子,滿足地吻上他的側臉:“這麽舒服麽?”
“……我白應,必定要讓你生不如死,死去活……”
白應還未說完話,那巨物便在他穴內兀自抽動起來,勃勃性器在他穴肉內開疆拓土,還未緩緩抽動便就是狂風暴雨般猛烈的抽插,白應十指俱是用力地發顫,疼得他全身難耐,玄滅低頭便看見自己那根粗黑莖身被穴肉伺候得淫靡水亮,在雪白股間來回抽插,身前人不斷聳動身體,他腰身如風中慘烈擺動,克制自己不發出任何羞辱的聲音。
溫泉水仍是溫熱,今夜昏暗不見月光,妖風大作,兩人交纏的軀體卻在池中難解難分,白應後背倚靠池壁,被刮蹭地通紅,雙腿被高高擡起,他在水中浮浮沉沉地抓不住任何東西,後穴被玄滅粗長性器肏開,倒是濕滑柔軟得令人着迷,他臉上也是迷亂的情熱,只能随着抽動低低地呻吟。
忽然雲雨彙聚,陣陣冷雨倒灌而下,兩人上半身被冰雨侵蝕,下身是滾燙泉水,冰火相纏,更是一陣目眩神迷。
此時白應也不如剛才那般強硬,軟了身子倚在池邊,手指都無法動彈,倒是頗為可憐地央求玄滅:“別,別在此處……”
玄滅不應,見白應有松動,心下一陣大喜,攬過他的肩,靠近自己,就吻上那對薄唇,身下也愈發猛烈地肏弄起來,天邊一道驚雷劃過,閃着兩人的臉忽明忽滅,白應的發絲被冷雨打濕緊緊貼在臉上,被冰雨侵蝕的他渾身發冷,蛇本就喜濕熱,怎受得了如此陰冷的風雨。
玄滅捧着他的臉吻得動情,口舌交纏間懷中軀體不由自主地發顫,只見他口津也不受控制地從口角流出,他像是汲取溫暖般朝玄滅懷中靠去,眼角下的紅痣更是在他蒼白的臉上顫着,玄滅退出口舌,仍舊捧着白應蒼白的臉,見他雙唇發白,頭頂一道閃電又劈過,照亮兩人的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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