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章節
水下那一吻,他不知自己置身于夢還是現實,只見兩蛇雙尾扭在一處地交纏,聲息暧昧,周圍氤氲的熱氣蒸騰浮出,池中二蛇竟是分辨不出。
欲望悄然滋生,兩人雙唇相接,發出淫靡水聲,白應又昂着頭閉上雙眼,與青燭的臉貼在一處,兩人雙生花一般來回蹭弄,猶如邪惡又誘人的禁果。
張着口舌難耐地扭動身子,上半人身透出一層薄粉,胸前挺立的乳首竟是粉嫩誘人,白應用他胸前的嫩粉倚靠在青燭的殷紅之上,白皙的身子更是難耐地扭動起來,像是怎麽也不夠纾解潮熱。
青燭伸出舌頭舔吻白應的雙眸,而玄滅又見着白應霍然睜開雙眼看向他,那雙眸裏全掃平日裏的冷漠陰狠,溢出的春情在空氣中散發甜膩的香味,白應也伸出丁香小舌去舔舐青燭,兩蛇此時交頸而吻,彼此融合又互相獨立,唇分之際兩人同時看向玄滅,盛情邀請般地在池中扭動。
玄滅猛地從夢中驚醒,急速地喘着氣坐在榻上,低頭一看,下身那處果真濕熱一片,未解的欲望還挺立在胯間。他雙手捂着眼,竟是渾身燥熱莫名,也不知何處纾解,只好倚靠在榻上,一手握了上去。
緊咬着牙,倚靠在牆邊,劇烈的抽動,迫使他仰着頸脖,低吼出聲,他發了狠地套弄那處炙熱,又想起兩蛇那副勾人魂魄的模樣,他終是堕于欲望的深崖,萬劫不複。
迷蒙之間,玄滅又仿佛見他倆人以人身跪爬在榻上,雙尻相對,扭動腰肢。兩人同一姿勢含入一粗大的雙頭玉勢,那玉勢竟是直直插入兄弟兩人的尻穴內,青燭還扭過腰來,将玉勢往穴內捅了捅,激得他腰身一陣顫動。
白應從不動容的臉上也出現一絲被羞辱的神情,眼角那枚朱砂平添妖冶。青燭沉下腰挺着臀,兩人竟是同一頻率開始扭動腰身起來,那雙尻之間的玉勢被兩人不斷吞入穴內,兩人俱是嘤嘤啊啊地叫喚着,如莺呻吟,婉轉嬌柔,不曾料想原本空出一段距離的雙臀,竟是随着動作愈發激烈,便愈靠近,直直将四片臀肉靠在一處拍打,發出響亮的水聲,他能看見淫液順着兩人股間流了出來,白應那處昂揚挺立頗為雄壯,此時卻不再肏幹那少年,反而以那玉勢玩弄後穴起來,青燭下身更是被玉勢折騰得一塌糊塗,一邊說着不要,一邊又将那玉勢納入更深之處,白應全身泛着一層粉,他雙手撐在榻上,雙腿不停顫抖,即便他速度放慢,青燭那處也聳動不停,如此這般也将他這頭也頂入更深之處,他猝不及防被這麽一頂險些塌了腰——
玄滅雙眼在黑夜之中睜開,他只要閉上眼睛便誘發欲望,這酒必定是出了問題。
他也不願再自渎,裹着被汗水濕透的黑袍,趁着夜涼,往後山的溫泉去了。
白應渾身濕透坐在榻上,月光如水灑在他身上,他面色如常看着面前的玄滅,玄滅也毫不畏懼地看着他。
“怎麽,又來送死?”
玄滅只能看見薄衫貼在白應的胸膛,皮膚肌理無一不顯露,下意識地吞了吞口中涎水,恍然又想起夢中他的模樣。只是稍微一晃神,正了正神色,便說出了來意。白應原本平靜的雙眸霍然發亮,他微瞪雙眼看着玄滅,想了想後,微張的唇像是要說什麽,卻又止在唇邊。
過了半日,青燭便出了洞,剛要尋玄滅,便被他牽着手進了大廳。
站在廳堂側邊的白衣少年都不敢擡頭去看,淫靡的呻吟不絕于耳,被風吹起的萬千簾帳,散發着情欲的味道,池水蒸騰霧氣,又不想究竟是妖動情,還是人沉淪。
青燭雙眸被蒙上一抹青紗,他雙手攀附在玄滅的肩上,能感受到如火炙熱的熱情,剛要出口問,便被貫穿了身體似的渾身發顫,陡然升高了呻吟,蛇性本涼,交合之時,渾身炙熱不堪,只覺腰腹撐的緊,玄滅一雙大手也如枷鎖桎梏腰身,一下下頂入如龍似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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濕滑的內壁攪緊玄滅炙熱昂揚的堅硬,包裹的嚴絲合縫又莫名銷魂,豆大的汗水從他的額側落下,還未頂入下一次,身後便被炙熱的胸腹貼了上來。
玄滅抖了抖腰險些丢了,炙熱粗大頂着他穴眼兩寸厮磨卻不伸入,冰冷如蘭的鼻息撩撥他的耳廓,用只有兩人聽見的聲音說着不着邊際的話:
“放松,進不去了。”
玄滅只松了松臀,還未動腰,急不可耐的傘冠便不可阻擋地頂入最深,還未開始抽插起來,便已經苦痛中夾雜着快感,玄滅這後庭未經調教,只是被強入了幾次,得了趣味又恢複原狀,白應也不溫柔,猛一進入,四肢百骸如灌了鉛般沉重。
一下被填滿的滋味着實不好受,身後那人一下頂入最深,自顧自地就開始緩緩抽動腰身動了起來,青燭仍是不知,玄滅險些叫出聲來,一把被白應捂在掌中。
他随着白應的動作也動起腰來,身後敏感之處被刺激,前端嵌入穴肉的粗長更是脹大了幾分,青燭只覺有兩股力量在他身下,剛要摘開眼前蒙上的青紗,一下就被玄滅十指交纏抵于身側,無暇分神只好仰着頭低低喘息起來。
玄滅挺着腰承受身後白應劇烈的抽插,自己也發了狠地肏幹青燭,身後那人一手捂着他的嘴,一手順着他的窄腰撫上胸前搓揉那可憐挺立的乳首,玄滅最是不能被人玩弄那處,渾身止不住地顫動起來,汗水順着小腹沒入下三寸以下紫黑之處,白應也不吻他,只是透過他,望着青燭。
白應松開了手,玄滅自暴自棄地倚靠在了青燭的身上,不住地顫動着身子,一把掀開青燭眸上的青紗,閉上眼睛吻上了他的唇。此時青燭才看見玄滅身後聳動腰身的竟是——白應。
他還未來得及生氣,就被玄滅吻了個滿懷,玄滅破釜沉舟地犧牲自己來獲取白應的信任,他不知道如此讨好是不是會達到他的目的,也很可能就此被白應看穿,變為禁脔,永不翻身。
他合計着已過去了數日,師弟應該也從天音寺出發了,若能成功,只需五日,他便能離開此處。
白應一下下頂在他最艱澀敏感之處,激得玄滅低聲喘息,滑膩的身子與青燭貼在一塊,漸漸迷失了自我的玄滅前被濕滑火熱的穴肉包裹,後被激烈兇猛地抽插,全身上下的肌肉都緊張地繃起。
白應順着他的脊背撫上頸脖,一把将他從青燭身上拽起,輕咬他耳垂,力道不輕不弱,身下卻是愈發猛烈起來,玄滅被肏幹的幾乎失神,順着白應的頂弄,他只需稍稍動腰就肏弄起青燭起來,青燭這會兒也不惱了,只是從榻上直起腰來,不顧身下淫靡的腸液流出腿間,吻着玄滅的前胸,又捉着他的手套弄自己的性器,玄滅終是忍不住了,他仰着頭,雙眼發紅地低吼出聲,他剛要從青燭股間退出,卻被他緊緊按在內裏,濃精就這麽留在了青燭穴內,兩人都仰着頭微微失神地輕顫,感受情潮未退的餘熱。
青燭那處還未釋放,昂揚炙熱得貼在掌中勃勃跳動,誰知又攀上他的肩,吻着他的側臉:
“你可得好好伺候我。”
接着眼神又望向白應,剛要說什麽,又被玄滅打斷,玄滅顫抖着身子,被白應直直頂穿,說不出話來,只好一手捏住青燭的下巴,為了堵住他什麽似的吻上了他。
“是我出的主意,不要為了我,讓你們兩人生出仇恨。”
白應手下是玄滅健壯飽滿的身軀,唇邊又禁不住冷哼,這小和尚态度轉變如此之快,想必是為了達到什麽不可告人的目的,他決不可失神讓他傷了燭兒。
青燭頗受感動,回吻玄滅,見他渾身是汗地抖動身子,兩手捧着他的臉,細細描摹他的五官,只說了一聲:
“好,你說什麽,便是什麽,我都聽你的。”
玄滅點了點頭,卻發現身後的男人加重了鞭笞的力度,像是要把他貫穿的力道,剛猛中帶着絕望,他被熱流灌溉,喘着氣倒在青燭懷裏,腰被緊緊掐在白應手裏,簌簌抖動的性器還在他的穴眼深處,一動不動地仿佛鑿穿了肉體。
青燭整日仍舊泡在玄滅身上,拉着他四處看景,玄滅也按耐下心神,使用玉石也越發得心應手,現在只要稍微觸碰青燭,便可讓他靜在那處半宿,不知冒險一試,用在白應身上又是怎樣。
思及白應,玄滅感慨自己大概是魔怔了,午夜夢回,他總是見到白應,他眼角下一粒紅砂猶如滴在心間的瑪瑙,勾魂動魄,寤寐思服。
“哥哥,今日我便下山了,後日才會回來。”
“好,路上保重。”
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