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章 章節
,便在後山修煉,他從不曾霍亂心意,可又想到這幾日正好是燭兒情熱,過去這麽多年,都是他替青燭纾解情熱,想到青燭倒在他懷裏嬌喘低吟的模樣,他又微微有些難耐。
這麽幾日,大概是便宜那小和尚了。
想到那小和尚,白應一下又穩不住心神,那大膽妄為的和尚竟敢攬着他的腰,伸出舌頭席卷他的唇,若不是他為了救人,肯定一掌将他打開,可那叫玄滅的和尚,雙唇竟是如此柔軟,在水中相吻的滋味讓他幾乎有些沉迷……
“噗——”
白應吐了一口血,他竟是走火入魔,未曾增進功力,反而毀了一層修為,他氣急敗壞地坐在墊上,又閉目修神起來。
青燭和白應長着一模一樣的臉,看着青燭微張紅唇扭過頭來與他相吻,玄滅竟是想起了那個冷漠的男人,原來在池中渡他的人,竟真的是白應,他一時有些迷亂,他竟是對那個吻有些不知餍足的貪戀起來,白應身上有股清冷的幽香,口舌交纏的清涼也讓他難以忘懷。
“玄滅——”
青燭膩在他上身,一手在他的乳首周圍畫着圈,一邊吻着他,這情熱的确猛烈霸道,他一介凡身肉胎竟是有些抵不住這樣大肆妄為的性事,青燭的聲音将他拉回現實:
“想什麽呢?”
“沒,沒什麽。”
青燭被玄滅肏幹得汁水橫流,趴在榻上挺腰相送,他汗水随着身軀一下下猛烈沖撞四處飛濺,後穴被粗大陽物盈滿,只是稍微動一下都是碾破皮肉的疼痛,又帶着難以言狀的快感,只是稍微頂入深處,便猶如被頂到了喉管般深重,腸液被抽查出聲,淫靡水聲混合着青燭的呻吟一下下變得響亮,他身上脫得一絲不挂,窄瘦的細腰被玄滅握在手中慢慢揉紅,全身都透着一層粉的青燭在玄滅的鞭笞之下也漸漸攀上了情欲的高峰,玄滅這處自是不用說,昂揚性器被緊窄甬道伺候得服服帖帖,只是稍微抽出,那肉壁便粘黏着不舍其離去,肉壁上的皺襞如一個個緊咬不放的小口,吸吮得他柱身油光水滑,帶着透明白液滴落在榻上。
他也終是沉浸紅塵,徹底打破了心中的佛,破了戒。
青燭叫得他心頭微顫,殊不知是真做戲還是真入迷。
他将青燭摟在懷中,那蓬勃發脹的龜頭頂至最深,抵在穴心遲遲不動,粗長陰莖勃勃跳動着,青燭配合着收緊了後穴,溫熱肉壁又更加緊密地包裹了他昂揚性器,在最後沖刺的兩下中,終是又在青燭穴肉裏射了個滿,滾燙濃精迅速占據整個甬道,整個穴肉裏裝不下似的發脹。
青燭痙攣似的在他懷裏抖動着,舒服又極為滿足的仰起了下巴,後臀連着腰肢又貼着玄滅,親密地蹭弄了幾下。
玄滅控制不了自己的手,鬼使神差地竟揉了揉青燭白皙翹挺的臀,惹得青燭一陣嬌喘,又回過頭佯裝嗔怒地望了他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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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變得如此混賬。”
但這麽一眼就讓玄滅有些把持不住,他即便成魔也罷,只求此刻歡愉,他虔誠地俯下身吻上了青燭布滿汗水的脊背,一句話未說。
情熱如潮水澆滅了青燭僅剩的理智,他那處又比平日裏灼熱緊致,玄滅此時也在那內裏抽送了百來回,漸漸知曉了其中樂趣,沉迷其中不可自拔,也把要問出降魔杵之處忘了個一幹二淨,濕軟的雙臀滑膩地貼在玄滅兩顆腎囊處,忽合忽離,柔嫩豔紅的嫩縫生生搗弄出玄滅的形狀來,青燭雙手仍緊緊扣着身下被褥,頂弄百來回的長物仍不知疲倦地挺送,青燭微微支撐不住地夾緊了雙腿,可那處又是一陣承受不住的發抖,碩漲的龜頭也不在縫處探索,只一口氣頂了個最深,次次抽插在實處,激烈又瘋狂,青燭渾身都被伺候得酥麻爽利,雙腿竟是如蛇般不再撐在床上,滑着向後扣住玄滅的腰,這麽狠狠一架在腰上,硬挺陽物又進到了更深之處。
兩人同時喟嘆一聲,翻身吻在一處,四肢緊纏地倒在榻上,每每抽出肉具皆是油光水滑淌着淫液,此時肉穴早已滑膩水嫩,可偏偏又捉弄人得緊致,按着身下的青燭,玄滅一聲不吭地發了狠地肏弄起來,只惹得那青燭花枝亂顫地呻吟,不知淚花從眼角流出,分外惹人憐愛。
他本生得比白應多了幾分嬌媚的氣質,此刻又是啭咻不止地淫叫,雙手也不安分地撫在玄滅寬厚的背上上下摩挲,顫着嗓子喊他官人。玄滅也不懂什麽花樣技巧,只是一味地給了個痛快,青燭倒也配合,緊緊攀附着他腰身,任憑那股麝香灌滿了周身。
一炷香燒完半晌,青燭顯然有些體力不支,當真如蛇倚在玄滅身上,也不怕他受驚,下半身子都變作了鶴青紋樣的蛇身,扭動着身又黏膩地倒在玄滅懷中,喘着氣像是承受不了似的,玄滅也不語,兩人只這麽靠在一處,享受歡愉過後的平靜。
玄滅忽覺這是個不錯的時機,假意伸出手将青燭往懷中一摟,青燭自然從善如流地将頭搭在玄滅的肩上,攬着他腰上的手內含一顆玉石,而還未反應過來的青燭已被奪了意識。
“降魔杵在何處?”
“……哥……”
青燭只說了一個字,玄滅立刻将玉石藏于舌下,青燭也過了一會兒才恢複神智,一切像是沒發生過,可玄滅這下又計較起來,若是在青燭這處倒也好說,那白應——可不是個好相與的妖。
再加上次他與他交手過後,他自會防備他,取出降魔杵更是難上加難,更別說用這玉石,法力高強的白應不會被他控制。
見玄滅雙眉微蹙,青燭心思也有些消極,他以為自個兒沒讓玄滅快活,只想讨他歡心的青燭又擺動身子,游離着略過玄滅的上半身,只只将那半勃的性器一口納入。玄滅被突襲地低吼一聲,渾身一震,那物被滾燙小口包裹得嚴絲合縫,他那處還未被人用口伺候過,此時滋味更是銷魂至極,不比首次強迫來的屈辱,此時玄滅倒是沉浸其中,更是半起身子,撫慰着青燭般,伸出手揉了揉他頭頂的發。
受了鼓勵的青燭更是賣力起來,用小嘴不停嘬着那硬物,就在他口中漸漸硬漲了起來,更是雄壯,才吞了半根便地在了喉管再也下不去,只好就着半根來回上下吞吐起來,兩手更是包着腎囊不斷玩弄揉捏,玄滅仰着頭控制着自己,一手又撫到了青燭頸後,摸着他滑膩如脂的肌膚,癡狂又難耐地挺腰相送,只想頂入口中最深之處。
這荒唐日子持續了好幾日,那日出了屋子,玄滅在後山的溫泉裏泡了整整一日才出來。
此刻,他穿着黑袍在後山打起了拳,他幾日未練功,未曾剃掉的發也微微長出了一些短茬。近來,日日在屋中做那檔子事,想到自己被這兩妖引誘,犯了佛家最大的忌諱,就憤恨地加重了出拳的速度。
降魔杵便在白應的屋中,可白應的屋子不是什麽人都能進的,而具體擺在屋中何處也一無所知,青燭這幾日散了情熱就進了後山的洞中修煉,這要修煉幾日還不好說,但若要說奪降魔杵,此時便是最佳的時機。
再說那白應,過了發情期,便禁欲起來,不近男色,簡直與那幾日判若兩人,他本來就潛心修煉,只抓了幾個男子又開始吸食精氣來,可玄滅仍覺着應該捉着他愛青燭的把柄,以此要挾,他現如今還想不出什麽好法子接近白應,而自從溺水一事,青燭與白應間也生了不少龃龉,散了情熱就直奔後山洞穴,也不曾與白應說話見面。
想來那白應見青燭與他生分,心下便是極不滿。
他何不假意做個好人,以增兄弟之情,這麽接近白應便容易些了。
玄滅今晚喝了點酒,夜風吹得他有些疼,青燭在洞內修煉,白應在廳內,他端坐于庭院,幾人互不打擾,倒是有些歲月靜好互不幹擾的意思。
他昏昏沉沉地走回屋內,倒在榻上,鼻息間卻又傳來一股異香。他未曾多想,醉如爛泥地就睡着了。
青白二蛇在悠悠的池水中蕩漾身子,瑰麗莫名,渾身濕透的兩人胸貼着胸,下身也緊密地貼合。
皆是人首蛇身地扭動着腰肢,白應仰着臉,任由青燭纏着他淡白蛇身,引起池中水波蕩出一圈漣漪。
他雙頰微紅,微張着那張總是緊抿的雙唇,兩條巨蟒的蛇身糾纏在一處,下颌以下便俱是蛇身,相連之處自然又平常,扭動間緩緩生出頸脖、胸膛、兩臂來,腰下仍為蛇身。
人自是不如蛇蟒妖媚,未曾見過白應如此妩媚一面,玄滅的呼吸不自主地急促起來。
他又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