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章節
,玄滅那處被白應攪得極緊,就快丢了,他卻定定地望着失神的白應,問道:
“叫我的名字。”
“玄……玄滅。”
10
屋外雷雨大作,轟鳴雷聲平地而起,屋內一片漆黑,只聽得令人羞怯不堪的喘息,卻被忽來的閃電照亮了兩副糾纏的肉體。
白應渾身濕漉被按在房門之上,雙手抓着門框的雕花,身體不由自主地聳動,他難耐地輕顫,未着寸縷的肌膚與滾燙炙熱的體溫基礎,腦海裏瞬間有無數火花閃過,他低低喘着,分不清是歡愉還是痛苦,玄滅上半身緊緊壓着他脊背,濕滑甬道不斷納入滾燙性器,他全身像被烙鐵貫穿,猶如狠厲武器鞭打軀體,玄滅也毫無花哨技巧,只是拼命在這緊致濕熱的穴道裏緊緊糾纏抽動,白應體溫漸漸攀升,汗水順着他濕滑的軀體不斷留下,股間漸漸傳出淫靡水聲,白應茫然失措地張開雙腿任由玄滅予取予求。
青燭不在,這無異于偷情的隐秘更是給玄滅帶來無與倫比快感,白應被他翻過身來,他與他十指交纏,他瘋狂索取那雙薄唇中所剩無幾的清涼氣息,一如當時水下的吻,少了溫柔多了狂暴,轟隆隆的雷聲在耳邊響起,兩個人的喘息聲也無法被雷聲掩蓋,屋外的雨愈下愈大,耳畔竟是雨打芭蕉的清脆,白應被玄滅糾纏着一邊喘息一邊推拒他:
“不要,不要。”
玄滅雙眼只看他雙頰顯露出不同以往的紅暈,兩手又伏在他胸前,不輕不重地推拒着,雙眸始終緊閉着,濕亂的發貼在臉側,原本白皙精壯的胸膛被他吮出情色的印記,挺立的乳尖透出桃粉,窄腰之下的兩條腿被迫屈辱地大開,他每一次狠厲撞擊就惹得他隐隐打顫,甬道內的肉壁攪得他極緊,他整根抽出,泛着水光的莖身又脹大幾分,頂着鮮嫩穴口就在黑暗中一下刺入最深的地方,白應已經叫啞了嗓子,可卻受不了這猛烈性事般喘息着。
正面牆上挂着一把寶劍,劍鞘之上滿是雕刻的暗紋,似是一蛇盤旋着直抓劍柄,觀賞着那把劍的同時,玄滅也看見了他的降魔杵,擺放在寶劍的正下方,他心下了然,又俯下身去捉白應的唇,白應仍舊抗拒,僅用最後一絲理智側開了臉,受不了屈辱似的緊咬下唇,玄滅也不惱,只是吻他頸脖,吮吸着那處皮肉,留下一個個豔紅的印記。
青燭離開天盤山足足兩日,也不知去做何事,白應這兩日被玄滅困在房中,縱使他法力高強也抵不過這凡人手中的玉石,玄滅也不像剛來天盤山時那般大義凜然,現在俨然調出了身為凡人最本質的貪欲,他從後山尋到了方丈的屍身,又拿了降魔杵,看着那把劍,半日也未曾動手,白應只能眼睜睜看着他在做最後的整理,半分動彈不得。
他已經膽大妄為到只等青燭回來,一舉殲滅了這青白二蛇。
無事之時便在那書房、後山中,壓着那白應一次又一次的索取,白應尋找着掙脫玉石的法子,可他無論怎麽念咒都掙脫不了這玉石的咒法,只急的他渾身亂顫,玄滅咬着他的耳垂,下半身不斷挺入穴眼之中,被肏幹得發紅的穴眼不斷流出淫靡的濃精,只把白應難受得全身不自在,他整根碩大的性器抽出後,只在穴眼附近打着圈,看着他坐在書桌上,兩腿大開蜷在身側的模樣,玄滅低聲說道:
“若是青燭見自己的哥哥被我如此淩辱,不知他作何感想。”
“若我尋了解開這妖術的法子,就是你死到臨頭之日。”
“你與青燭二妖,毀我清修,殺我師父,我下地獄也是要拉着你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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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憤恨地用力肏入穴眼之中,白應紅着眼望他,翹立的性器也被玄滅握在手中上下套弄,他受不了刺激地想要喊出聲,又顫顫地咬着下唇不讓自己發出一丁點呻吟。
“哥哥!玄滅!”
屋外突然傳來青燭的聲音,玄滅頗為壞心腸地頂入白應最深的一點,戳他敏感異常的某點,白應驚呼着就要叫出聲,極為克制地用力咬唇,下唇被他咬出血珠,順着他唇角流了下來,分外誘人,玄滅吸吮着他白皙的下巴,把那血珠吞入喉中,接着又吻上他的唇,撬開貝齒,極為狂虐地将着血腥之氣傳入白應喉中。
“你的血,味道如何?”
白應屈辱地閉上了眼睛不再去看玄滅,沒想到青燭的聲音卻是越來越近。
玄滅從青燭身後突襲,執着降魔杵就是當頭一喝,青燭還未反應過來,竟是生生接了這一招,手上鮮紅的衣裳也落在了地上,他倒退數十步,口中竟是漾出鮮腥,他滿眼不可置信地看着玄滅,面前的人他似乎不認得了。
“官人——”
“莫再叫這淫穢不堪的官人!今日便是你與那白應的死期!”
“為何——為何——你不是說要陪我……”
還未說完,玄滅又将那降魔杵使得分外得心應手,将那青燭打的節節敗退,剛受了那降魔杵一擊,想必是損傷元氣,青燭無法進攻,只得步步小心防守,廳堂裏的柱子被打裂,那鋪就晶石的走廊也被玄滅毀了個幹淨,他憤恨的雙眸染滿怒火,青燭淚眼婆娑地望着他,仍舊是不恨:“玄滅,我下山是去置辦喜服,明日,我們成親吧。”
“休再辱我!”
一聽成親二字,玄滅更是發了瘋地對青燭使起降魔杵來,他武藝精進,是天音寺數一數二的高手,若不是這兩妖使陰招,他斷然不會落入他們的手掌,想起過往事來,他只覺髒污不堪,殺了他們,他也不願茍活于世,只想着把師父送回天音寺便自行了斷。
青燭一下又挨了好幾下拳腳,他見那玄滅對他莫說是情意,連半分憐憫也無,他心下凄然,又湧出一口血來:“哥哥呢!你把哥哥如何了!”
玄滅不答,只是專心攻擊那青燭,青燭也不再退落,他念不出咒來,拳腳功夫自然也不是玄滅的敵手,只想去尋他法器——蓮心寶劍。
蓮心寶劍乃青燭耗費百年法力鑄就的法器,也是當年那書生一心想要奪走的寶物,就在白應的屋內,青燭一欲尋去白應的屋中,沒想到半路又被玄滅生生攔截,廳堂內的白衣少年們也不再木然站着,見兩人打得如此難舍難分,便也一下作鳥獸散,卻又被誤傷擊中,倒在地上。
原本被青燭抱在懷中的喜服也散落一地,紅豔的喜服落在池中,漸漸被水浸滿,往下沉落。
青燭實在勢弱,被玄滅打得有些狼狽,他雙目欲裂地望着玄滅,嘶啞絕望地問道:“這世間當真沒有一個真心實意待我好的凡人麽!!”
玄滅雙眉緊蹙,正欲再去追擊青燭,未曾想青燭仰天大吼,雙眼變為蛇眸,說不出的乖張兇猛,半身也變為蛇身與玄滅纏打在一處——
果然妖力高強,玄滅也被蛇尾拍了幾下吐出血來,他撐着降魔杵站在廳堂一旁,捂着胸口凝神屏氣,青燭也不放過他,魚死網破地就沖了過來,也不顧廳堂裏的紗簾,一把都撕了去,玄滅也只好來回躲竄,找了機會就開始東躲西藏,這青燭不如白應法力高強,若兩蛇一處對付他,他還真是毫無勝算。
就在他與青燭纏鬥無暇分神之時——
他胸口狠狠一窒,他停止動作,踉跄着朝後退了幾步,低頭一看,竟是一把削鐵如泥的寶劍直直從他身後方貫穿了身體,他還未來得及回頭,就看見青燭搖身一變朝他奔來:
“不!!”
那人竟是喘着氣從他身後走來,眼中的仇恨像一把火直直要燒滅了他,白應體力不支的披着一件白袍,他終是掙脫了那玉石的桎梏,聽見青燭在外面與玄滅纏打的聲音,急不可耐地沖了出來,元氣大傷的白應站在原地見玄滅不可置信地望着他,淡然地笑了,蒼白的笑意在玄滅看來極為刺眼,他終是,輸了。
他砰地一聲險些倒下,他一手捂住胸口,另一手以降魔杵撐着地,支撐自己站着。不斷湧出的鮮血沾染了黑衣,手間也滿是鮮血,右手暴出青筋,仍舊緊握降魔杵,降魔杵叩擊在地上後,沉沉地發出一聲悶響,玄滅忍不住氣血上湧,狠狠地嘔出了一灘血,他仍舊不能放棄,他胸中插着這把劍,血液順着劍尖滴落在黑晶石的長廊上……啪嗒、啪嗒。
“玄滅!”
“別過來!”
青燭剛要沖過來,就被玄滅對着降魔杵,他知這降魔杵的确是件神兵利器,透着羅漢金光,威力震懾四方,玄滅已然是已經站不起來,他想要就着降魔杵撐起身子來,沒想到腳下一滑,整個人重重地跪在了地上。白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