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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改完就放第四章……避免東主又寫亂了到時候再鎖文…… (4)

興的意思。相反,他的表情看上去更像是玩味,“我不怕,不過就是個風流名聲,有什麽不好呢?好了,溫大爺出去罷,自己走出去還好看一點兒,真要讓我叫人轟你,溫家臉上難看了。”

溫莊和推了溫端成一把,“我在這兒什麽事兒都沒有。”

看着溫端成離開,鄭嘉樹才對溫莊和道:“如果你之前說的都是真的,那我今天之辱可以先放下不跟你計較。但你可看見了,吳國國主并不像是懷疑了襄王。你到底給了襄王側妃什麽東西?真能有奇效?”

“鄭大人也未免太沒耐心了,我都還沒急,您就急了。”溫莊和皺皺細眉,“就是鶴頂紅,灌下去了還得給個藥效發作的時間呢,您說是不是罷?”

鄭嘉樹瞥了她一眼,就自顧自地低下頭去喝茶,“我沒跟你計較先斬後奏之事就很好了,你還敢跟我說這些?投機倒把,随風倒,靖安郡主,我就是想信任你,也實在沒法兒說服自己啊。”

溫莊和倒也心平氣和,“鄭大人,我原先可不知道陛下和您安着那樣的心。您要用我卻不肯告訴我實話,這一點我不是也沒揪着喋喋不休麽?”她抿了抿嘴唇,“我送到襄王府的是什麽東西并不重要,重要的是,襄王只要知道了那樣東西的存在就一定不會無動于衷。現在的問題是,襄王知不知道那樣東西的存在。”

鄭嘉樹冷笑一聲兒,“真了不起,說了這麽半天,你居然連襄王能不能看見那樣東西都說不準?如果他看不見那樣東西,那你所有的話就都是廢話!溫莊和,你別讓我對你失去耐心。”

“他會看見的。吳國國主最厭煩的就是襄王府和我扯上關系。只要國主聽說了此事,就斷然不會默許事态發展,到時候必然會詢問。襄王一聽有自己不知道的事,也就會回去問魏餘歡……如果鄭大人想問我怎麽知道吳國國主必然會得知此事。那我只能告訴鄭大人,他一定會,因為他生性多疑,尤其,是對自己的手足兄弟。”

鄭嘉樹沒吭聲兒。溫莊和這個說法并不難理解。前朝分崩離析一國變兩國,說到底還不就是因為兄弟阋牆麽?當時雖然說是中宮無子,但好歹一方的生母是皇貴妃,地位之高僅次于皇後。如此,還有個白貴妃之子來争皇位呢。如今襄王是吳國國主嫡親的弟弟,先皇皇後的幼子,說起來,豈不比白貴妃之子名正言順多了?

但道理是這個道理,話卻不能繼續說了。否則就是在質疑梁國國主的合法問題了——鄭嘉樹再少年得志心高氣傲,這點子分寸也還是知道的。

溫莊和也知道這個界限,所以就也住口不提了。她轉而道:“我還有一事,想請鄭大人成全。”

“我今天心情不好,別跟我談條件提要求。”鄭嘉樹幹巴巴地道。

“我想保一次魏家。畢竟,我兄妹一人欠他們一條命。”溫莊和還是開了口。

鄭嘉樹認認真真地看了她一會兒,“覆巢之下焉有完卵?豈是你說保就能保?”

作者有話要說: 話說東主最近有點想寫古耽……皇帝權臣梗

打算先問問大家有沒有興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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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局顯

第二天一早,就下起了大雨,鴻烈坐在馬車裏有些憂愁地看着外頭的匆匆行人,暗自咒罵着這陰沉沉的鬼天氣。

馬車停在了驿站門口,侍衛打起了傘等鴻烈下車後陪他走進了院子。

溫莊和就站在廊下看着他微笑。

她穿着一身藕荷色繡百蝶穿花的的雲錦長裙,戴着累絲鑲寶鳳穿牡丹金簪[1],配着兩朵珠花,耳上戴着一對兒小巧的珍珠耳釘,随身帶着的則是那枚雕十八羅漢的木香囊。

而最讓鴻烈驚奇的則是她今天梳的是垂鬟分肖髻[2]。

所有的一切都正如十年他們最後一次相見。那一天的溫莊和也穿着這樣的顏色,鴻烈甚至記起那條裙子上繡着的石榴、她簪子上的珍珠,和她身上淡淡籠罩着的玫瑰花香——這一切,他本以為自己從來都沒注意過,也沒記住過。然而這一刻,溫莊和站在那兒沖他微微一笑,所有的畫面就都如洪水般湧上來了。

“我只喜歡你一個,你是不是也只喜歡我一個?”他還記得,她當年曾經這樣問過他。但可惜,當初他說的是,“我不知道你是不是只喜歡我一個,但你應該知道我是不是。”

當初的所有欺騙和回避,今天都報應在了他的身上。如今他想問她同樣的話,卻害怕她懷揣着和自己當年同樣的心,說出自己當年的話。

鴻烈愣了一會兒,最終還是鼓起勇氣迎上去,要說一句什麽,但就在這時,卻看見鄭嘉樹從房中出來笑着向自己問好。鴻烈雖然并不想這個時候和他說話,但還是禮節式地笑了一下,然後便轉頭去看溫莊和。

他想問問,你待我還是當年那樣麽?

鄭嘉樹因為這個舉動而忍不住皺了皺眉,他帶着些不悅也轉過頭去看溫莊和,輕聲道:“這是辦兩國之間的大事的地方,你別當成自己家院子。有點分寸!每天都這個調調兒,誰受得了?”

溫莊和似笑非笑地看了他一眼,低聲說道:“鄭大人,我這也是正事。而且您放心,我不會在這兒就和他拉拉扯扯妨礙您辦差。”溫莊和似乎不經意地瞥了鴻烈一眼,“您瞧瞧,還能有人比我更知道,怎麽讓襄王殿下變臉麽?”

鄭嘉樹聽見這話心中立刻警鐘長鳴,趕緊看了一眼鴻烈,果然發現他看自己的眼神有些不對了。鄭嘉樹忙離溫莊和遠了一點兒,心中一邊罵她禍水,一邊又覺得自己沒放棄這枚棋子是對的,“襄王爺快進屋裏罷,外頭雨大,別濕了衣裳。”說着又命人将随後陸續到來的吳國官員迎進去。

但是誰都沒動。因為大家都看見襄王沒動。

鄭嘉樹覺得事情有些超出控制,“襄王殿下是還有什麽事麽?”

他看了一眼站在鴻烈斜後方的柳梧,一個勁兒地打眼色希望柳梧站出來給大家解圍。要是放在平時,柳梧肯定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只當沒看見鄭嘉樹的眼神也就罷了,但今天情況不同,柳梧有自己的心思。

“王爺,雨大,咱們先進去罷。總不好耽誤了陛下交代的差事。”他咬重了‘陛下’二字,希望提醒鴻烈,皇帝并沒有那麽喜歡鴻烈和溫莊和攪和在一起。溫莊和看了看柳梧,不知是想到了什麽,竟也見好就收,率先轉身回了屋。

雙方官員心中都松了口氣,均知道溫莊和這還算是顧全大家體面無心搞得太混亂。不過鑒于她就是混亂之源,所以也就沒人承情就是了。

當天談判唯一的成果就是雙方最後就關稅各減三成達成了一致。溫莊和對這個結果很滿意,但她同樣清楚,如果火器一事不能成功,則談判就不可能真正圓滿,他們兄妹也就不可能得到任何已被許諾的東西。

“鄭大人,今兒大家都辛苦了,不如一起用晚膳罷?”鴻烈在最後如此提議。

鄭嘉樹在心裏嗤之以鼻。

因為任誰都知道,鴻烈并不是真的想跟他們一起吃飯,他只不過是找個借口留溫莊和罷了。而所有人之中,又數柳梧對此最為憂心,他忍不住道:“王爺,咱們是不是還是先回宮跟陛下回話比較好?總該讓陛下也知道今兒談判已經頗有些成果了。”

鴻烈很清楚柳梧說的有道理,也很清楚此時他不宜和溫莊和過多接觸——這是為了自己,也是為了自己身邊的人。但他忍不住那種沖動,他覺得自己只要看一眼溫莊和,就滿心想的都是當年的舊事,都是當年的溫存。

也許是看出來了鴻烈的矛盾,溫莊和低下頭擺弄了一下那枚木香囊,然後輕聲道:“王爺不必這麽客氣,您也累了,不如早點兒回去歇着,也省得回去晚了魏側妃在府裏擔心。”

鄭嘉樹斜眼看了看溫莊和,但大約是今天實在累了,竟然連插嘴也懶得了,只由着她自由發揮。但不知怎麽,他覺得溫莊和似乎因為他沒開口,而偷偷瞪了他一眼。鄭嘉樹突然想,看來昨天還是不該放過他們,這丫頭拿着自己的寬容不當回事兒,今日竟是益發大膽了……

鴻烈只覺得溫莊和體貼,又看見她随身帶着那枚香囊,心中益發對當年的事兒愧疚起來。他看了一眼柳梧,心道,當年若不是這個老匹夫,也不至于如此……柳梧雖然不敢擡頭直視鴻烈,但也能自餘光中看到鴻烈那不善的眼神。他心中一驚,卻是什麽都不敢說不敢問。他只能以不易察覺地步幅,稍稍向後退了一點兒,似乎這樣就能避開可能到來的危險。

鄭嘉樹在一邊兒看着這二人,心中一時閃過許多念頭,臉上卻是不動聲色。他只是看了一眼站在吳國商賈之中的劉默言和其身邊的劉白氏之父白南山。

這兩個人會很有用,但在對付襄王這件事兒上,畢竟是誰都不如溫莊和。鄭嘉樹心道,蘇鶴亭送來的繡屏雖好,但終究現在還用不上呢。

鴻烈最終還是沒吃這頓飯就帶着衆吳國官員、商賈離開了。

溫莊和一看他們往外走,就忍不住對鄭嘉樹低聲道:“鄭大人,您就不能配合我一下麽?都不說剛才,就說早上的時候,襄王臉色已經變了,這個時候,您不火上澆油也就算了怎麽還避嫌了?難不成這個時候,您倒在意起這些瑣碎了麽?”

鄭嘉樹瞥了她一眼,嗤笑了一聲兒,低聲道:“卿防物議,我畏人言。[3]你哥哥不是最怕你名聲有污麽?我看你倒是不在意?”

溫莊和冷笑了一下,“我還有什麽名聲?殺夫的名聲麽?那可真是個好名兒!”她憤憤地自嘲了一句,然後又道:“鄭大人,您要是還想事成,就最好配合我一下。反正這些對您而言,也不過就是落個風流名兒,沒什麽幹礙。我要的祖宅,陛下要的圖紙,和您以後更多的榮華富貴,可都在您一念之間呢。”

鄭嘉樹倒是不以為忤,反而笑道:“你這兩天一味裝清純,如果我突然殺出來,你就不怕襄王以為咱倆真有點兒什麽,反而覺得你變了,從此對你沒興趣了?那你可就什麽都撈不着了。所以說,我這也是為你好,你得感恩戴德才對啊,怎麽反而怪我了?”

毫不誇張地說,溫莊和聽了這句話之後,看鄭嘉樹就仿佛是在看一個妖怪,“沒興趣?鄭大人沒聽過一句話麽?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搶,搶得着不如搶不着。男人就是那麽賤的東西,唾手可得的東西,他們就是不稀罕。越是有挑戰,他們越是寤寐思之。十年前,他就是得到的太容易,所以才棄如敝履。”

鄭嘉樹挑挑眉,想了想還是沒為了那句‘男人就是那麽賤的東西’跟她計較。

也是他們說話太專心了,所以竟沒看見剛才柳梧走到門口時,側過頭來看溫莊和的那一眼。也沒看見,白南山凝在嘴角的冷笑。

作者有話要說: [1]度娘實物

[2]未出閣的姑娘梳的頭

[3]別問東主他們為啥看過聶小倩……

☆、溫家宅

這不是魏餘歡第一次進溫家祖宅。當年她和溫莊和都尚在閨中時,兩家還頗有往來,這個宅子她是常來的。

十年過去了,因為鴻烈始終命人打理着,所以溫家祖宅雖然沒了本主,但也不見蕭條氣象。

溫家老宅裏那當年的小湖仍舊湖水清澈,錦鯉仍舊來往游弋于蓮葉之下,湖心亭也似乎還能聞到溫莊和最喜歡的金猊玉兔香的氣味。魏餘歡坐在亭子裏,打量着四周,目光最終落在了亭子裏的那架六扇約半人高的樹下美人屏風[1]上。

這架屏風上的美人畫得極好,很得溫家兄妹歡心,因此這屏風也就總是擺在此處,幾乎從未換過。魏餘歡當年見過這屏風太多次了,所以幾乎是一眼,她就認出了那只鑲滿了翡翠和金粟的盒子裏放着的那幅美人圖。她唯一不明白的是,溫莊和為什麽要把這幅美人圖送到自己手上。畢竟,這圖再好也不是什麽名家手筆,充其量不過是屏風上那幅的一版贗品罷了。

溫莊和從來不送拉低自己身份的東西——這一點所有和溫家打過交道的夫人小姐都知道。

所以當她看見那幅畫的時候才會格外疑惑不解,她怕這代表着鴻烈和溫莊和的什麽承諾,怕這就是溫莊和想經過她的手送給鴻烈的東西。所以魏餘歡選擇了隐瞞這些東西的存在,直到那天鴻烈自宮中回來,質問她,溫莊和送過來的是什麽東西。

一瞬間的驚慌之後,魏餘歡慶幸自己已經燒掉了那幅畫,她借着去拿那只盒子的機會,偷偷把自己新制的一對兒點翠孔雀金簪放了進去,又捧到鴻烈面前,說這就是溫莊和給自己的禮物。

鴻烈對着那兩支簪子迷惑不解,他不知道這麽兩支簪子意義何在。但他最後也放棄了思考,他想,也許這就是女人之間的示好?所以他說,既然是她給你的,就收着罷。

魏餘歡渡過了這一關,但她對于那幅畫還是無法釋懷,她想不明白,那到底代表了什麽。所以在無數次的輾轉反側之後,她還是決定趁着鴻烈不在府,自己來看一次。

“綠蠟,這架屏風究竟有什麽特別的?”魏餘歡近乎于自言自語地問了一句自己的陪嫁丫鬟。綠蠟跟了她十多年,進出溫家次數也不少,此時便幫着她回憶起來,“奴婢記着當年溫小姐和溫大爺都很喜歡這架屏風,說什麽這架屏風是溫家的寶貝。溫小姐還說過,就是用十斛珍珠,她也不會把這架屏風給別人。但別的,似乎也沒什麽了。這屏風再好,也不過是死物罷了……而且,如果真有這麽寶貴,當年溫家出逃,帶走了嫁妝怎麽就不帶走這屏風呢?”

有道理,雖然嫁妝是因為物品沉重而先送上路的,但如果溫莊和愛此物,那為什麽不将此物算作嫁妝一并帶走?溫家沒這麽做,那就說明,這件東西對他們來說可能也僅僅是個玩物……

但魏餘歡還是猶豫遲疑,綠蠟看出了她的心意,便道:“側妃如果不放心,不如就幹脆把這東西丢了,省得以後王爺看着它想起什麽來。”

魏餘歡搖搖頭,“這宅子裏都是王爺的人,我若真丢了這個東西,只怕咱們才一出門他們就會去告訴王爺……到時候恐怕弄巧成拙,王爺還要來問我為什麽突然想起這個屏風……那那幅畫的事兒可能就也瞞不住了。”

然而這也只不過是其中的一部分原因罷了。魏餘歡不願意動這個院子裏的東西,不但是因為怕鴻烈責怪,還因為她也還記得她和溫莊和一起在這個院子裏說些私房話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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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姐姐,你真的很喜歡襄王麽?”十四歲的魏餘歡一邊幫溫莊和挑着繡荷包用的絲線,一邊歪着頭好奇地問道。

溫莊和抿嘴一笑,“喜歡啊。你怎麽想起來問這個了?”

魏餘歡看了看左右,小心翼翼地放下手裏的線,湊到溫莊和耳邊低聲道:“我也是聽我母親說的,她說襄王是個頂不可靠的男人,整日裏只知道嬉笑玩鬧,都十八九的大人了還不知道在功業之事上上心,連個差事都不領。她說,這樣的人不值得托付終身的。”

溫莊和笑笑,“你母親說得對,她是為你好呢。鴻烈……他的确不是個可靠的人,好女子不該将終身托付給他。”

“那溫姐姐你做什麽要……”魏餘歡不知道該怎麽說,想了半天倒把自己給憋了個臉紅。溫莊和看着好笑,“我為什麽還喜歡他,是麽?”

魏餘歡點點頭,溫莊和把手上的針線丢開了,“因為他越是這樣,我越是知道他有多聰明。餘歡,我不想做什麽巾帼英雄,也不想嫁給一個英雄,我只想安安穩穩地過了這輩子,什麽災什麽禍都不上身,這就夠了。我是個最庸俗的人,就該過最庸俗的日子。”

魏餘歡撇了撇嘴,“一個聰明人應該為自己掙功名,證明自己。他呢?整日胡鬧,無所事事簡直到了一種游手好閑的地步……這算什麽聰明?胡鬧的聰明罷了。姐姐,你是溫家的小姐,就算不嫁給一個英雄,溫大哥也不會允許你嫁給他這種人罷?”

溫莊和笑着問她道:“你今兒怎麽想起來問他了?畢竟,你平時對他一點兒都不感興趣。”

魏餘歡臉一紅,“我聽母親說,父親想把我送進襄王府。但是!”她看着溫莊和急急地道:“我不想和姐姐争什麽!我母親也不願意我嫁給襄王。她為了這個還和我父親吵了一架呢!姐姐,你一定要相信我!”

溫莊和歪着頭用一種嚴肅的表情看了魏餘歡一會兒,然後突然笑了起來,“這有什麽的?我沒有不相信你。”她頓了一下,輕聲道:“無論是為了我們三個人中的哪一個,我都不希望你嫁給他。”

“姐姐為什麽這麽說?”魏餘歡當年這樣追問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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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綠蠟,”魏餘歡突然說道,“你說我和溫姐姐到底是怎麽到了如今這個地步呢?”

綠蠟愣了一下,想了半天才答道:“小姐,”她用了當年魏餘歡還在閨中時的稱呼,“恕奴婢直言,過去的事都不要緊,今日種種因何如此也不要緊,要緊的是現在正在發生的和将來可能發生的。小姐,您是襄王側妃也是魏家的小姐,萬事當以此二府的禍福為先。”

魏餘歡晨了一會兒,仍是執着地問道:“綠蠟,你是不是也覺得當年我搶了溫姐姐的東西?”

綠蠟搖搖頭,“小姐,您沒搶任何人的東西。襄王殿下本就不該也不可能是溫小姐的私産。襄王殿下是陛下的弟弟,是朝廷的王爺,他不是任何一個人的。而且,即使他可以是一個人的私有。那那個人也無論如何都不會是溫小姐。因為所有人都知道,襄王殿下不可能真的娶一個門第低微的商賈之家的女兒為正妃。”

除非鴻烈真的愛她,到了一種可以為了她抛棄一切的地步——但如果真的到了那一步,溫家也不至于有當年那樣的禍事了。

說到底,還是愛她不如愛自己多一點兒。綠蠟這樣不敬地想着。

魏餘歡看着那架樹下美人屏風,似乎是在自言自語,“那她為什麽還要回來呢?她明知道她只要報仇就是在報複王爺和魏氏。她不可能不傷及魏氏。”

綠蠟突然想,也許……也許溫莊和的确不是要‘報複’襄王,她也許只是想給他一點兒苦頭吃……如果是這樣,那的确不會傷及魏家……但那又怎麽解釋那幅樹下美人圖呢?

“算了,走罷,也許是我想太多了。一架屏風罷了……能有什麽呢?”魏餘歡嘆了口氣,扶着綠蠟的手站了起來,最後看了一眼這湖心亭周圍的景致,便帶着綠蠟離開了。

當她走到門口要上馬車的時候,卻突然看見溫家老宅大門口的那棵槐樹下,一個穿着一身象牙白繡暗雲紋衣衫的男人正袖手站着,沖她微笑颔首。

她恍恍惚惚地看着他,覺得像是在做夢,“你居然……敢來這兒?你就不怕……”

不怕什麽呢?是不怕有人來抓,還是不怕什麽呢?魏餘歡自己也說不清楚。

溫端成拱拱手,“多年未見,魏側妃一切都還好罷?”

作者有話要說: [1]實物,這架屏風真是彪悍了……不過東主擅自改了一下尺寸

☆、生死局

鄭嘉樹看着面前這對劍拔弩張的兄妹,忍不住扶額長嘆,“你們倆有完沒完?我還在這兒呢就吵吵鬧鬧,懂不懂規矩?”

溫莊和側過頭對他冷冷一笑,“鄭大人雖然不耐煩我們兄妹這個德行,但為了您的圖紙還是少不得得忍一忍。”

鄭嘉樹開始反思自己到底做錯了什麽,讓這對兒本來還算畏懼自己的兄妹如今這麽嚣張?他正要說話,就見溫端成冷着臉對自己行了個禮,“溫某這個妹妹屬猴子,沒禮數慣了,請大人見諒。”

如果不是時候不太對,鄭嘉樹差點兒就笑出來了,沒準兒還會再說一句,不錯,溫莊和的确是個猴兒……但此時溫莊和顯然沒給他這個機會,就青着臉對溫端成道:“我是個猴兒?我再是個猴兒,也總好過某些勾三搭四,在梁國跟福安郡主糾纏不清也就罷了,回來還要會舊情人的人罷?”

“你胡說什麽?我跟魏側妃是不是清清白白,過去有沒有那樣的心,你難道不知道麽?”溫端成不禁勃然變色。

鄭嘉樹跟福安郡主那一家子不熟,不過他父親鄭泰然跟福安郡主的姑父卻是多少年的酒友……因此他多少也知道些福安郡主一家到底有多反對郡主和溫端成的事兒,而且也知道溫莊和對此的反對态度甚至堅決過郡主的家人。對于這一點,鄭嘉樹少有的是站在溫莊和這一邊的。他知道溫莊和的意思:靠着裙帶關系往上爬,總是要為人所不齒的。做妹妹的再怎麽跟自己哥哥吵架,到底也還是一家子人,自然不希望自己哥哥背上這樣‘吃軟飯’的名聲,也不希望一家子在有了自己這麽個殺丈夫的女兒之後,還出個敗壞名譽的兒子。

而對于溫端成,鄭嘉樹之前傾向于認為他是被功名利祿迷花了眼,所以死死扒着福安郡主不肯撒手。但這些日子以來冷眼旁觀,光是看看他對自己妹妹的态度,鄭嘉樹也不信他是那種為了名利不擇手段的人——所以……或許,真的是情到深處不由自主了?

他正這麽想着,就聽溫莊和冷笑道:“清不清白我不知道,我就想知道如果不是為了私會,那你為什麽要去老宅?難不成還是‘随便走走,不知怎麽就路過了,然後想要看會兒風景’麽?”

鄭嘉樹這回沒忍住笑了,“好了!這麽點兒事兒到底有什麽可吵的?私會就私會,襄王都沒急,你急什麽?不過麽,”鄭嘉樹話鋒一轉,“既然都說到這兒了,那溫大爺也還是交代一聲兒罷。這樣,您妹妹放心,我也好放心。”

這麽說自然就是不相信溫端成,怕溫端成借着見魏餘歡的檔兒說出什麽去——畢竟,用巧合來解釋這件事兒,誰都不會相信。

溫端成道:“是蘇鶴亭蘇大老爺今日命人邀我前往。”

鄭嘉樹靠在椅背上,支着額帶着些玩味的笑容看着溫端成。過了許久,他才淡淡地道:“哦?那溫大爺後來見到蘇大老爺了麽?又說了什麽麽?”

溫端成道:“蘇大老爺并沒有赴約,自然也就不會和我說什麽了。”

鄭嘉樹眼中閃過含義不明的光,“溫大爺說這話,難不成是在暗示我什麽麽?”

溫端成說了聲不敢,卻也沒多解釋。溫莊和此時也明白過來,眼中閃過一絲恨意。她想說什麽,但嘴唇動了動,最終還是把話咽了回去。

鄭嘉樹自然知道這是蘇鶴亭給溫端成挖的坑、下的套,為的恐怕就是白家。不過作為鄭嘉樹來講,他不會為了一個溫端成就去責問蘇鶴亭。因為雖然這二人都是商賈之家,甚至溫家當日和如今之富都還在蘇家之上,但蘇鶴亭畢竟是宮中那位德貴妃的父親,說起來到底是比溫家這兄妹倆強多了——溫莊和這個空頭郡主,實在算不上什麽。

更何況,這後頭至少還連帶着一個白家……蘇家加上白家,都是大家族,溫家雖然也人口不少,但溫端成兄妹倆卻早就在當年抄家之後就和那些族親沒了來往。兩個人,對兩個家族,這筆賬哪怕是個傻子也算的清楚。

蘇家和白家這事着急了,怕天大的功勞被這兄妹倆占了去,自己兩家一分好處也撈不到呢。

鄭嘉樹掃了溫家兄妹一眼,心道這些商賈雖然地位不怎麽樣,心眼兒卻是一個賽一個。他很明白,如果自己對溫端成和魏側妃‘相見’一事不做評價,那即使蘇鶴亭不想辦法讓德貴妃告自己一狀,日後可能也會找回這個場子。而做出反應的話……他看了看溫莊和,心狠是狠,但畢竟手頭的資源不怎麽多……

“好了,溫大爺就別想轍誣告人家了。本來溫大爺見魏側妃,是你們的私事,我不該管也懶得管。但沒奈何,如今大家身份不同,溫大爺見她就不僅僅是私事這麽簡單了。”鄭嘉樹笑了一下,叫過了自己帶來的侍衛,“來,帶溫大爺回他原先在驿站住的那個屋子,好生保護起來。直到……咱們回到梁國。”

溫莊和一咬牙擋在了哥哥身前,她知道如果今天讓鄭嘉樹把溫端成關起來了,那這個‘裏通外國’的罪名十有八、九是免不了了。她已經沒有太多可以珍惜的東西了,所以愈發不願意失去僅剩的兩個中的任何一個。她對鄭嘉樹道:“鄭大人現在把我哥哥關起來,豈不等于告訴所有人您有多不信任溫家麽?”

鄭嘉樹笑着挑挑眉,“我不信任溫家又怎麽樣呢?我本來就不信任溫家啊。難不成郡主今兒第一天知道這事兒麽?”

溫莊和臉色一變,但還是忍住了,“鄭大人這是讓我腹背受敵,無法專心應對襄王。”她當然知道鄭嘉樹這麽做就意味着他已經在蘇、白和溫家之間選擇了前者,她不願意為他人做嫁衣,不願意在這件事事成之後就被當作一塊兒破布抛棄。她說道:“鄭大人還沒過河就要拆橋,還沒卸磨就要殺驢。我是否該趁着自己的命還在,趕緊去吳國國主面前投誠?鄭大人,我知道的事兒,恐怕比您想象的還要多一點兒呢。”

鄭嘉樹冷笑一聲兒,“溫莊和,你敢威脅我?你別忘了,你現在還在驿站,如果我不想讓你走,你就不可能活着離開這個屋子,更不可能活着走到吳國國主面前!我勸你老實點兒,好好辦事兒,沒準兒到時候哄的陛下開心,功過相抵,就饒了你哥哥這條性命了。”

“是麽?功過相抵麽?鄭大人明明知道我哥哥只要今天被關,那就難逃通敵之罪!不過鄭大人,你是不是忘了我送到襄王府的東西了?那樣東西能害穆鴻烈,也同樣能傾覆梁國。你信不信?”

鄭嘉樹似乎有些意外,他想了一會兒,“是麽?溫家如果有這樣的殺手锏,又為何這些年來淪落至此呢?”

“因為沒有任何一位國主能放心那麽重要的東西,攥在一個随風倒不講忠誠的商賈手裏。所以随着那樣東西越來越重要,我們也就越來越成為別人的眼中釘。即使我們當年沒依仗此物去讨要什麽身份地位,也一樣會有類似的下場。不過假如我哥哥沒把我許給一個梁國人,那也許這樣的命運會來的遲一點兒。”

鄭嘉樹突然意識到那樣東西是什麽了,他臉色一變,“你居然将圖紙交給了襄王?”他怒道:“光憑這一點,我現在就可以殺了你!”

溫莊和并不怕這樣的宣言,她甚至還更挺直了身姿,“鄭大人自己傻,可別以為天下人就都傻!我為什麽要把圖紙給襄王?讓他也好過河拆橋麽?那是我最要緊的東西,我怎麽可能雙手奉給別人呢?我給他的是找到溫家這圖紙的地圖,只要他是真心想着我,他就一定能找到那圖紙。鄭大人,你不怕我溫莊和,那你怕不怕吳國造出來比他們這次戰争中用的更強大十倍的火炮?你怕不怕他們造出來的這種炮可以讓梁國士兵血濺三尺,屍骨如山?你要是怕,就得留着我,留着我哥哥,好讓我們把這件滅梁國的利器變成殺襄王的匕首。”

“但如果他已經找到那些圖紙了呢?”鄭嘉樹面目猙獰,一張原本俊秀的面孔幾乎扭曲成了惡鬼。

“他一定沒有!而且即使他找到了,他現在一時也做不出那樣東西。因為他現在手上還少一個能看懂那些圖紙的匠人。但如果您殺了我或者我哥哥,那就沒有人能挽回這件事了。您知道的,這世上總不缺一兩個天才,誰知道哪天就讓穆鴻烈找到另一個能讀懂圖紙的人了?”

鄭嘉樹這個時候反而冷靜了下來,他看了一眼那不知所措的侍衛,擺擺手示意那人退下,然後對溫莊和道:“那你打算怎麽挽回這件事兒呢?”

“我會用這些東西讓穆鴻烈兄弟阋牆,萬劫不複。”

作者有話要說: 人家寫感情戲都手到擒來,東主寫就是吭吭唧唧拖來拖去,第一部分劇情都進展了一半了,感情線居然還沒推上來!!!!!!

東主先出去跑兩圈,大家勿念[誰念你!!!

☆、最愛物

“什麽?鄭嘉樹沒把溫端成抓起來?”蘇鶴亭皺眉問道。那家丁說了聲是,蘇鶴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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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從她過完十四歲生日那天起,就跟她說了以後不準半夜偷爬到他的床上來,她小嘴一張一合,已經不知道跟他說了多少次最後一晚。孟祁寒真的是寧可相信世界上有鬼,也不相信孟杳杳這一張嘴。
    “以後我要是娶妻了,你也這樣爬上來?”
    “娶妻?人家都講你不舉,除了我孟杳杳誰要你?”
    某男邪魅一笑:“我都不舉了,你還要我幹嘛?”
    “暖床啊,你知道你身上有多暖和嗎?”話未落,已被他壓在了身下,“只能暖床,那豈不委屈了你?”
    他是殺伐果斷的冰山少帥,唯獨寵她入骨,他說,杳杳,這輩子我不會讓你哭的,除了床上……

    古代言情 已完結 262.0萬字
  3. 爆寵小狂妃:皇叔,太兇勐

    爆寵小狂妃:皇叔,太兇勐

    “皇叔,不要了,潇潇疼。”“乖。”年輕帝王伸手,動作輕柔地拉住她受傷的小腿,聲音低沉沙啞,難掩心疼:“忍忍,塗了藥,一會兒就不疼了。”她是後宮寵妃,心狠手辣,惡名昭彰。新皇登基,她被殘忍賜死!重活一世,誓要一雪前恥,虐親姐,鬥渣男,朝堂內外所有人的生死,全在她倚姣作媚的一句話間。“皇叔,朝中大臣都說我是禍國妖妃,聯...

    古代言情 已完結 303.8萬字
  4. 大宋将門

    大宋将門

    沒有楊柳岸曉風殘月,沒有把酒問青天,沒有清明上河圖……
    一個倒黴的寫手,猛然發現,自己好像來到了假的大宋……家道中落,人情薄如紙。外有大遼雄兵,內有無數豬隊友,滔滔黃河,老天爺也來添亂……
    再多的困難,也不過一只只紙老虎,遇到困難,鐵棒橫掃,困難加大,鐵棒加粗!
    赫赫将門,終有再興之時!

    古代言情 已完結 388.1萬字
  5. 啓禀王爺,王妃她又窮瘋了

    啓禀王爺,王妃她又窮瘋了

    試問這天底下誰敢要一個皇子來給自己的閨女沖喜?
    東天樞大将軍文書勉是也!
    衆人惋惜:堂堂皇子被迫沖喜,這究竟是道德的淪喪還是皇權的沒落?!
    ----------------------------------------
    文綿綿,悲催社畜一枚,一睜眼卻成了大将軍的閨女,還撈到個俊美又多金的安南王殿下作未婚夫,本以為從此過上了金山銀山、福海無邊的小日子。
    豈料......
    府中上下不善理財,已經到變賣家財度日的地步......
    人美心善的王爺一臉疼惜,“本王府中的金銀滿庫房,王妃随便花。

    文綿綿雙目放光,“來人啊,裝銀票!”
    從此...
    “王爺,王妃花錢如流水,今日又是十萬兩。

    “無妨,本王底子厚,王妃盡管花。

    “王爺,王妃花錢無節制,您的金庫快見了底了!”
    “無妨,本王還能賺!”
    “王爺,王妃連夜清空了您的金庫!”
    “什麽!”
    富可敵國的安南王殿下即将裂開。
    文綿綿款步走來,“王爺別着急,我來送你一條會下金蛋的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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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社畜王妃VS沖喜王爺】
    文綿綿:一時花錢一時爽,一直花錢一直爽!

    古代言情 已完結 276.9萬字
  6. 錦堂春

    錦堂春

    容九喑第一眼見着那小姑娘的時候,就生出了不該有的念頭,嬌滴滴的小姑娘,撲到了他腿上,奶聲奶氣的喊了聲,“阿哥!”忽然有一天,小姑娘被他吓哭了,跑得遠遠的,如風筝斷了線
    可那又如何?腐朽生花,彼岸黃泉,他都沒打算放過她!

    古代言情 已完結 206.1萬字
  7. 女奸臣杠上假太監

    女奸臣杠上假太監

    她是女扮男裝的“小丞相”,游刃朝堂,臭名遠揚;他是把持朝野的東廠督主,前朝後宮,一言九鼎。“朝堂玩夠了,留下給我暖床?”他抓住她,肆意寵愛,滿朝盛傳東廠死太監喜歡男人,他樂了:“你也算男人?”“我不是男人,你也不是!”他挑眉,呵呵,這丫頭自己撩火,可別怪他辣手摧花!

    古代言情 已完結 230.0萬字
  8. 盛唐小炒

    盛唐小炒

    穿越唐朝當廚子會是一件倒黴事嗎?白錦兒回答——絕對是的。什麽,你說自帶系統還能成天下第一,還附贈一個俊俏上進溫柔體貼的竹馬?好吧,那就值得好好斟酌斟酌了。

    古代言情 已完結 217.5萬字
  9. 啓禀陛下:愛妻又跑跑跑路了

    啓禀陛下:愛妻又跑跑跑路了

    他是手握重兵,權傾天下,令無數女兒家朝思暮想的大晏攝政王容翎。她是生性涼薄,睚眦必報的21世紀天才醫生鳳卿,當她和他相遇一一一“憑你也配嫁給本王,癡心枉想。”“沒事離得本王遠點,”後來,他成了新帝一一“卿卿,從此後,你就是我的皇後了。”“不敢癡心枉想。”“卿卿,我帶你出宮玩,”“沒興趣。”嗯,我的皇後真香!

    古代言情 已完結 179.5萬字
  10. 傲嬌小萌妃:殿下太腹黑

    傲嬌小萌妃:殿下太腹黑

    “公子,一起洗澡吧!”時年五歲的葉七七拖着墨寒卿進了浴桶中,并且……帶着驚奇的目光毫不客氣地拽了他的小蘿蔔。
    墨寒卿臉色鐵青,咬牙切齒,奈何技不如人,居人籬下,連反抗的餘地都沒有。
    八年後,他是殺伐決斷、冷酷無情,號稱墨國第一公子的靖安王,世人都說,他極度厭惡女人,且有斷袖之癖,殊不知,他的眼裏心裏滿滿的都只有一個人。

  11. 一胎二寶,腹黑邪王賴上門

    一胎二寶,腹黑邪王賴上門

    作為海城人民醫院外科二把手,雲若夕一直覺得,自己救人無數,沒有功勞,也有苦勞。
    誰曾想,一朝穿越,家徒四壁,左臉毀容,還吃了上頓沒下頓?
    最關鍵,腳邊還有兩只嗷嗷待哺的小包子?


    雲若夕有些偏頭疼!
    好在上天可憐見,讓她一出門,就撿到個免費勞動力。
    只是這免費勞動力有毒,自打她說,他是她弟後,這十裏八鄉的女人都發了瘋,成天往她破屋鑽。
    被弄得不厭其煩的雲若夕後悔了,早知道就說是相公了……

    古代言情 已完結 363.0萬字
  12. 上邪

    上邪

    傅九卿心裏藏着一個大秘密,自家的媳婦,是他悄悄撿來的……
    她為他雙手染血,為他心中的白月光,做了一回解毒的藥罐子。
    可是那日匪寇圍城,他說:你去引開他們,我去救她。
    後來,他悔了,她卻再也沒回來……
    再後來,她遇見了他。
    靳月不願意嫁入傅家的,可父親下獄,她一個弱女子又能如何?
    只是嫁過去之後,傳說中的病秧子,好似病得沒那麽嚴重。
    尤其是折磨人的手段,怎麽就……這麽狠?
    某日,靳月大徹大悟,夫君是只披着羊皮的大尾巴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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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心三分:日、月與你。日月贈你,卿盡(靳)天下!——傅九卿。
    ★鑽石每200加一更!
    ★鹹吃蘿蔔淡操心,架得很空莫考據。
    ★男主是大尾巴狼,女主原是母老虎!
    更新準時準點,麽麽噠!!

    古代言情 已完結 290.7萬字
  13. 重生燃情年代

    重生燃情年代

    再次睜開眼睛,梁一飛回到了似曾相識的90年代。然後,一飛沖天!新書已發,書名《逆流驚濤》‘網上每年各種挂法穿越的小夥伴,手拉手可以組成一個中等規模的城市;而他們創立的偉大事業,加起來可以買下整個銀河系!其實吧,才穿越那幾天,陸岳濤滿心憤懑,恨不得和這個世界同歸于盡。很快的,他釋然了。算了吧,又不是不能過。雖然大學落榜在複讀,爹媽鬧離婚,家裏還欠了一屁股債……’

    古代言情 已完結 180.9萬字
  14. 替嫁王妃天天想和離

    替嫁王妃天天想和離

    蘇邀一遭穿越,成了替嫁小可憐,無才無德,奇醜無比!
    夫君還是個廢了雙腿的病嬌王爺!
    廢柴小姐嫁給了殘疾王爺,天下再也找不出比他們更配的了。
    婚後,蘇邀與趙霁約法三章:“我治好你的病,你與我和離!”誰知治好這戲精王爺後,蘇邀卻被一把抱起,丢到軟塌之上。
    某個扮豬吃老虎的王爺眼神纏綿:“這兩年委屈夫人了,有些事也該辦了...”蘇邀瞪眼,怒吼:“辦你二大爺!
    和離!”趙霁一臉受傷:“如今夫人把為夫該看的都看了,該碰都也都碰了,難道要不負責任、始亂終棄嗎?”蘇邀:“......”原來這兩年她被這戲精給騙婚了?

    古代言情 已完結 181.5萬字
  15. 掌家福運小嬌娘

    掌家福運小嬌娘

    現代醫生蔣勝男死後穿越到異域時空,立志不婚的她睜眼便是人婦,入贅夫君又瞎又瘸,在她的努力下,改善了生存環境,也融入了這個家,并且收獲了愛情
    天有不測風雲,當日子越來越紅火時,災禍悄悄降臨,她又帶領全村走上了逃難之路,為了救治百姓,重新撿起前世的專業,成為一方名醫,幫助百姓度過災情
    就在重振家業之時,仇家又來了,為了自保,只好拿起武器,加入戰鬥,經過艱苦卓絕的鬥争,最後取得了勝利

    古代言情 已完結 133.5萬字
  16. 女配來襲:惡魔王爺請接招

    女配來襲:惡魔王爺請接招

    閨蜜給夏曉雨看了一本,超時空宇宙霹靂無敵無聊的小說,剛吐槽完這本書有多菜,結果竟然穿越到了這本小說裏!這比喝了假酒更讓人難受好吧!雖然穿越到女配身上,而且還是必死的那種女配,但是夏曉雨可不認命!不就是嫁給了一個惡魔王爺嗎...只是奇怪了,為什麽男主還是對她窮追不舍,難道非殺她不可嘛?

    古代言情 已完結 116.3萬字
  17. 馭獸狂妃:皇叔纏上瘾

    馭獸狂妃:皇叔纏上瘾

    “本王救了你,你以身相許如何?”初見,權傾朝野的冰山皇叔嗓音低沉,充滿魅惑。
    夜摘星,二十一世紀古靈世家傳人,她是枯骨生肉的最強神醫,亦是令人聞風喪膽的全能傭兵女王。
    素手攬月摘星辰,殺遍世間作惡人。
    一朝穿越,竟成了将軍府變人人可欺的草包四小姐,從小靈根被挖,一臉胎記醜得深入人心。
    沒關系,她妙手去胎記續靈根,打臉渣男白蓮花,煉丹馭獸,陣法煉器,符籙傀儡,無所不能,驚豔天下。
    他是權勢滔天的異姓王,身份成謎,強大逆天,生人勿近,唯獨對她,寵之入骨,愛之如命。
    “娘子,本王想同你生一窩娃娃,我們什麽時候開始實施?”某人極具誘惑的貼在她耳後。
    生一窩?
    惹不起,溜了溜了。

    古代言情 已完結 142.0萬字
  18. 君寵不休:夫人要爬牆

    君寵不休:夫人要爬牆

    夫君,我有身孕了。”
    某女摸着小皮球一樣的圓肚子,笑眯眯道。
    “……誰的!”某男咬牙切齒,臉黑成了夜。
    “……君子修,我要跟你和離,敢質疑我!”
    “不可能,我都三年沒碰你了!”
    “好巧,我正好也懷了三年了……”
    标簽:寵文、君主、專情、寶寶、權謀

    古代言情 已完結 192.7萬字
  19. 天下謀妝

    天下謀妝

    【正常簡介】
    一場宮廷陰謀,将太醫楚家卷入其中,滿門獲罪。
    父親枉死,又親眼看着母親被殺,昔日好友露出真面目,對她施加非人折磨,而那與她傾心相愛的男子卻轉身娶了害她之人……
    楚清含恨而死。
    可一睜眼,她卻從小小的太醫之女搖身成了言國公的私生女——言清漓。
    天未亡我,這一次,她用盡手段,也必要讓那些害她滿門的仇人血債血償!
    【一句話簡介】
    一個小太醫之女在全家被害後又重生,使用了這樣那樣再那樣這樣的手段完成了複仇的NP文╮( ̄⊿ ̄")╭
    【友情提示】
    1.這篇文的劇情占比會多一些,肉肉都是慢慢炖熟。
    2.男主六個,這次男主全處。
    (非強行處,是這次男主們的性格設定所致,我寫文對于男女主是不是處完全看他們各自的性格與經歷,我前面也有寫男女都非處的,也寫過男非女處的,一切設定都為劇情服務,不上升到現實層面的道德三觀哈)
    3.女主不是傻白甜不是聖母,性格屬于古代女子中比較異類的,對三綱五常和男尊女卑的思想不太能認同。
    NPHNP古代爽文重生

    古代言情 已完結 138.3萬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