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四人團的好處,大概在于房費感覺又節約了不少——雖然還是兩間房,但四個人和三個人住的人均價格明顯不一樣了。
佑湖作為”主人“,自然是盛情邀請白恬和他一起住,我也因此開心了快樂的畫圖生活——以前晚上畫圖,總要熬到佑湖睡去才有時間畫那麽幾筆,現在和黑辛一起住,自然不用顧忌。
畢竟我們可是有過“坦誠相見“歷史的人了,睡都一起睡過了,當着面點黃圖又怎麽了。
一開始或許黑辛還以為我在畫什麽了不起的機關暗器內部地圖之類的,假借着各種各樣的名義湊過來想偷看我在畫什麽。
當然,結果都一樣——我畫的一如既往是各種各樣好好穿衣服和不好好穿衣服的紙片人。
這樣晃蕩一周後,他也開始對我晚上的繪畫工作失去了興趣,不過我卻産生了對他的興趣——
要知道出門在外,除了繪圖時間大大減少以外,最煩的還是沒有模特。
在家多好啊,我去門口青樓晃蕩一圈,想要男的要男的,想要女的要女的,高的矮的老的少的身材好的身材差的,想要啥就有啥。
哪像現在!
白恬我自然不可能找,佑湖我要是找了——就算他答應了,我覺得回去要是我爹知道了這件事,大概我就要成為魔教歷史上第一個被前任教主打死的現任教主了。
但黑辛!
多合适一人啊!
身材好,目前還短暫處于必須聽我話的設定,甚至我們倆還有一腿,每天晚上都要在一個房間共處。
這不是現成的模特嗎?!
——倒不如說為什麽我到現在才想到這麽好的注意,我前面一周是腦袋被驢踢了嗎?
自然,我這個提議也被黑辛接受了,大概他也覺得這是個能和我拉近感情、進一步向我打探些什麽的好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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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天,我找出了錦緞莊之前限量發售的黑色勁裝系列——強調腰部曲線,力圖讓廣大俠客第一時間突出自己的好身材。
自然,這個尺碼和黑辛不算完全合适,他胸比這件衣服原本設定的要大一些——但效果反而更好了。
那呼之欲出的尺寸,啧啧,要不是自控能力好,我估計要當場撲上去。
果然再怎麽想象,有時候還是實景更重要。
第二天,我換了一件比之前暴露的衣服,黑辛有點遲疑,但還是配合着穿上了這件西域風、下/身高開叉的衣服。
第三天,我讓他穿着他自己日常的衣服,但是只穿了下半身。
第四天反過來,只穿了上半身。
第五天,衣服沒什麽特殊的地方,但我給黑辛身上潑了一盆水。
後面幾天我則不停調試,有時讓黑辛穿某些特殊的衣服,有時讓他擺出特殊的姿勢——大兄弟倒真的是配合的很好,雖然每次都會露出那種滿是罪惡感的眼神,但還是我說啥就擺啥,最多就偷偷抗議一下意圖把自己的重點部位遮掩的更好一些。
——但我沒告訴他,其實這樣反而讓他看起來更誘人了。
然而這樣快樂的畫圖生涯并不能持續多久,第十天,我被定時來偷窺一下我房間、防止我暴斃了他還不知道的佑湖叫了出去——
“那個……莫哥啊“确認了周圍沒人在偷聽,佑湖才一臉”你居然是這樣的人“的表情開始了談話,”你之前和我說過,那個阿辛可能是要來暗害我們的這件事你還記得嗎?......“
當然記得啊,我不耐煩地摸了摸耳朵——現在新換的銅耳釘沒之前那個銀的手感好,而發現手上還有沒幹的油墨之後,我就更煩躁了。
“那你還……還……“
還什麽?雖然我叫他來畫圖,但我們之間是清白的。
就算你看到黑辛衣服半褪不褪整個人被半綁在床上,我們也是清白的。
束縛美懂嗎?!用繩子強調性/感地帶懂嗎?!
——但我也不敢就此傳教,不然回去我估計還是會被前任教主幹掉。
“總之我知道我在幹什麽,你好好為之後的武林擂臺做準備就行。“
佑湖複雜地看了我一眼——“算了……反正都聽莫哥你的,不過……“他臉上浮過一點紅雲,”去揚州城之前我們可以繞道去一趟雲都城嗎?馬上要到七夕節了,那裏有燈會……“
有燈會?我思考了一秒鐘就明白了佑湖的意思——“哦——啧啧啧。“雖然該感慨一下好不容易長大的白菜都會拱豬了,但我還是控制住了我自己,沒有給白菜的自尊心造成打擊。
“去!別說雲都城了,你就算還想去別的地方逛一圈兩圈三四圈都沒問題!“
“真的嗎?!!謝謝莫哥!那我們就先順路去伽樓山好不好,白恬說他以前看書上記載過,那裏山頂寒潭水裏的魚都質地鮮嫩無比又營養豐富,若沒吃過那簡直可以說是人生一大憾事。“
……是我錯覺嗎,我總覺得我是不是被佑湖坑了。
不過左右我們這次出來副業才是去武林大會搗亂,主業是帶着佑湖四處游蕩——所以雖然皺眉做了半天為難的表情外帶強迫佑湖答應了一大堆不平等條約後,我才點頭同意接下來的行程改去伽樓山。
——直到回到房間之前,我都還在想到底我忘了什麽事。
然後一進門看到了還被綁着、一臉委屈的黑辛,我才意識到我到底忘了什麽……
我發誓我真的只是想幫他解開綁着他的帶子。
但不知怎麽回事,解着解着我就揉弄起了他不知道啥時候起來的小兄弟。
而白色的液體溢在我手上的時候,我才突然驚醒——我到底都幹了些什麽啊!
之前那次好歹用喝醉了下藥了反正全都是晴樓的錯蒙混過去,這次我可是全程清醒明确地猥亵了黑辛。
——雖然現在還一臉飄紅眼神游移不敢看我的黑辛也不像要把我滅口的樣子。
“抱歉……”我趕忙把他身上其他地方的繩子解開了,才一解開黑辛就揉了揉已經被綁的有些發紅的手腕朝我——準确點是朝着我不知何時同樣挺立起來的小兄弟看來。
“要幫忙嗎……”他問我,我愣愣地點了點頭。
于是他也幫我摸了出來。
就此我們達成了一次奇怪的互助,勉勉強強大概也能說,還算清白吧?
雖然這份清白很快就被接下來幾天的持續互摸給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