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回到我們昨日下榻的酒樓時,被我遺棄的兩個人倒還沒有餓死。
雖然佑湖大概也很好奇我帶回來的這個人是誰,不過憑着我們多年來的默契,他還是成功的板起了臉,與我演了一出主仆情深。
——不過說實話有時候我也覺得佑湖實在太愛演了,或許他本來的人生目标是成為一個傑出的舞臺藝術家?
但不管怎麽說,他現在還擔任魔教右護法,這個理想也只能先放一放了。
當然,訓斥我過後,是熟悉的盤問環節。
他用着他常見的面癱臉轉向黑辛——“你是說昨晚阿莫救了你家主人,然後操了你,所以今早你家主人就把你折價賣給了阿莫?”
喂喂!用詞不要那麽不文明啊!佑湖你背後還站着個傻白甜看着呢!
——當然更重要的是我壓根就沒操,我們只是親親蹭蹭摸摸抱抱而已,不管放到哪都還可以說我們是純潔的革命友誼啊!
不過以上這些都是我的心理活動,佑湖自然無從得知,他只是普通的進入了大佬模式,開始了一問一答環節。
總算,問了幾個問題後,讓人最關心的環節來了——佑湖點了點頭,“你剛才說的那些我都知曉了,不過我看你身上有內力湧動,多少也算是個高手,不知閣下作何解釋?”
雖然沒有預先和佑湖對臺詞,不過這個問題我倒是想過了——畢竟要是“魔教教主”,卻還壓根看不出來黑辛身負內力的話,也太奇怪了吧——雖然內力這種玩意兒和我這個武學菜雞沒有半毛錢關系,但沒吃過豬肉也見過豬跑,周圍人時不時都會交流一下的東西,我還是有概念的。
自然,我也沒有給黑辛做任何提示——畢竟大兄弟冰雪聰明,這樣的小事肯定難不住他,倒不如說如果連佑湖都忽悠不了的話,他這份卧底事業還是早早結束為妙。
——就是我肯定沒有機會再摸他胸了這點可能會讓人有點失望。
“我……我……“大兄弟說着說着皺起了眉頭,接着捂住頭蹲了下來——”我……不知道……我是被青姐從溪裏撿回來的……之前的事,之前的事…….嗚……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頭好痛……難受……“說着說着他就地打滾了起來。
——哦吼,老套但好用的失憶梗啊,不愧是大兄弟,甚至敬業到了當場演了一個走火入魔出來。
當然,既然佑湖在這裏,肯定不會坐視他真的走火入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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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之看他一頓操作猛如虎之後,大兄弟的病情也恢複了平穩。
自然這樣情真意切、表現力與感染力并重的表演,充分地打動了佑湖的內心——如果還在門派內可以為所欲為的話,怕是佑湖要當場跪下來,請求大兄弟成為他失散多年、異父異母的親兄弟。
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戲精之間的惺惺相惜?
但反正我吃瓜看戲的很開心,旁邊的白恬雖然不明白發生了什麽但看佑湖笑得很開心他也跟着笑得很開心——天啊這家夥腦袋裏就沒有點佑湖可能會被路邊來歷不明的野男人搶走的危機感嗎?!
等等我怎麽就擅自幫他們配對了?
還是說其實是我問題話本看太多了……
但既然佑湖也認可了“來歷不明“的阿辛,我們這個三人團最後還是變成了四人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