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章 055
就在,那一句我喜歡的落下去了之後不久。
池天葦願意承認也好,不願意承認也好,她都是很累很累地懷抱着左楠秋的那一副身子,沉沉地睡着了。
第二天一早,六點半鐘左右。
池天葦醒來過後,先是一輕再輕、一慢再慢地放開了自己的那一副懷抱。
再是一輕再輕、一慢再慢地放開了自己懷抱之中的那一個人,還再是一輕再輕、一慢再慢地從床上走到了床下。
并再是一輕再輕、一慢再慢地走出去了卧室,帶好了卧室的那一扇房門。
開啓了刷牙洗臉,出門上班,工作掙錢的模式。
走出去了家門,走進到了公司。
池天葦又先是快速地适應了适應公司裏面的那一副辦公環境,再是快速地适應了适應公司裏面的那一份工作內容。
适應過後,就便又開啓了正正常常的工作時光。
對于她為何離開了公司兩個月的時間之久,加上她在那兩個月的時間裏面到底是去做了什麽樣的事情。
暫時吧,她那幾個老同學都還沒有正兒八經的過問過她。
也許,問了也是白問。
為什麽白問?那不得取決于她想要與不想要說麽?
上午,九點鐘左右。
安玉就像是第一個坐不住的人,門也不敲,‘唰唰唰’地便推開了池天葦的那一間小辦公室,就坐在了她那一張辦公桌的對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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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其兩兩相視,相對無言。
安玉是誰?就是那一位整天偷偷摸摸地給池天葦打電話,通知她、吓唬她、追着她,趕緊回來公司上班的人。
當然,也是與池天葦一起合作開公司的人。
并且,還是她的一位老同學。
相視着、無言着,最多是有着一個八秒鐘、十秒鐘的時間。
安玉一邊更就像是坐不住地望着池天葦,一邊直截了當地向她問道:“人帶回來了?”
“帶回來了。”
既然帶回來了,安玉接着便說:“天葦,你說吧,你應該怎麽樣的來感謝我?你不感謝我不行。
你不知道這兩個月的時間裏面,我都是怎麽樣度過來的。
既要幫着你處理那原本是屬于你的工作,還要幫着你掩護你究竟是去做什麽了。
一不小心,一說漏了嘴,你還會怨我和怪我。
而且,我本身的工作也很多的。
另外,我還得照顧着我老公的感受,我孩子的感受,我自己的感受,我公公婆婆的感受,我爸爸媽媽的感受。
還有,咱們公司裏面,咱們這些老同學們的感受。
再一不小心,再一說漏了嘴,我多對不起你呀。
我最怕什麽?我最怕我萬一說了夢話,我把你喜歡女孩子的事情給說了出來,我老公以後不再讓我和你玩了怎麽辦?”
……
那還能夠怎麽辦呢?
那只能夠說,你那個老公的思想覺悟那也太低了。
現狀卻是,池天葦聽完安玉的那一大段話,立馬就獎勵給了她一連串親切友好、感激不盡似的微笑。
笑到最後,并又笑着對她說道:“你一口氣說了這麽多,你大概就只是想要讓我向你兌現我對于你的諾言吧?
這個好說,晚上下班,我帶着你去我家。
一是為你介紹介紹、認識認識我的那一位女朋友,二是讓你嘗嘗她做飯的手藝。
怎麽樣,你去不去?”
“去,我幫了你這麽多,我憑什麽不去?
南方風味的那些飯菜,在咱們這裏賣得很貴很貴的。
你女朋友做飯的手藝若是好了,我下一次一定帶着我的孩子,讓她和我一起去你們家裏蹭飯吃。
除非,她身為一個南方人,她不會做南方菜。”
……
那幾句話下去,池天葦更立馬就笑了又笑的。
就在,池天葦笑了又笑的時候。
安玉的那一副臉色,忽而正經了起來,正正經經地說道:“我呀,不和你開玩笑了,我和你說點認真的。
你這一次去南方去了那麽久,你感覺怎麽樣?”
“還行。”
回完那一聲還行,池天葦也正正經經地說道:“你是對于咱們公司以後的發展有什麽想法,而需要用到南方那邊的人脈麽?
我不得不說,無論是事業發展的環境,還是個人就業的環境,咱們這邊都和那邊差遠了。
但這個也好說,我那一位大姨子和那一位大姐夫在那邊混得都挺不錯的。”
大姨子?
大姐夫?
一聽完此話,安玉好似又不正經地接了一句:“你的那一位女朋友,她的兄弟姐妹很多嗎?”
“不算太多,姐妹三個外加一個弟弟。
我的那一位女朋友麽,在他們家裏排行老二。”
是麽?
那是不算太多,但也不算太少吧?
多也好,少也好。
安玉又接着便說:“我怎麽忽然有種感覺,你這從此以後就要抖起來了?
你是沒有什麽兄弟姐妹,耐不住你的那一位女朋友有呀。
可我們現在不說這些,我現在只是想要跟你說,等到我的想法成熟了,需要用到那邊的人脈了,你可一定要讓你的女朋友出面。
去跟她的姐姐說上一聲,幫幫我們。
我們好了,她不是也能夠跟着好了麽?”
“沒有問題。”
“真的沒有問題?”
這是在不相信自己的眼光麽?
随而,池天葦很是又正經無比地說了一句:“真的沒有問題,她和她的姐姐妹妹人都挺好的,你晚上見了就清楚了。
她不好了,我不會這麽費勁的把她給帶回來。
為了她,我甘願在所不惜。”
……
與此同時,池天葦和左楠秋的那一個家裏。
左楠秋醒來過後,先是緩緩地睜開了自己的那一雙眼睛,再是緩緩地看了一看自己身旁的那一個位置。
就見,人家池天葦就似早就已經起床去上班了。
也是一個,随而。
左楠秋再再是獨自一個人,躺在那一張大床上方。
躺得同時,就如又緩緩地、默默地接受了接受,承認了承認,那一副沒有人家池天葦摟着她睡覺的現實。
接受過後,承認過後。
左楠秋更又緩緩地從床上坐起來了身子,也從床上走到了床下,走進去了洗手間的裏面,去簡單地進行了一下洗漱。
洗漱過後,也不做上一做早飯,吃上一吃早餐。
直接是拿起來了自己的那一只手機,給自己的大姐和三妹各自打過去了一個電話,報回去了一聲平安。
那一聲平安報完以後,一個多小時的時間就那麽樣地沒有了。
那一聲平安之中,左楠秋先是給自己的大姐說上了一遍,再是給自己的三妹說上了一遍,自己和池天葦兩個人當前的那一副狀況。
比如說,房子有多大呀,裝修的如何呀,小區怎麽樣呀之類的。
還有,自己目前對于這裏習慣與不習慣呀,喜歡與不喜歡呀。
說着說着,也就如又不可抑止的說起來了,她們兩個人從南方回到北方之時,一路上所看到的、感受到的,風光呀、人文呀、美食呀、天氣呀、消費呀。
凡此種種,全部都是既似有趣又似無聊的東西。
報完了,那一聲平安。
左楠秋還是沒有去做上一做早飯,吃上一吃早餐,反而是找出來了一塊毛巾和一只拖把。
時而擦上一擦這裏,時而拖上一拖那裏。
擦完之後,拖完之後,便是收拾完了她和池天葦的那一個家。
收拾完了,收拾好了,那一個家。
左楠秋一轉身,一轉眼,就是又走回到了卧室裏面,躺回到了卧室裏面的那一張大床上方。
那一躺了下去,那直似就只感覺出來了一個字,累。
累得,也直似比池天葦一連持續多天那什麽她自己的時候還要累。
房子大了,并不見得是一件多麽好的事情吧?
躺着躺着,左楠秋居然是又睡着了。
睡着睡着,左楠秋也居然是又感覺出來了,自己的那一副身前與懷中傳出來了,有人正在對她那什麽之時的那一種感覺。
伴着,那一種、那一份感覺。
左楠秋再一次緩緩地,半信半疑地睜開了自己的那一雙眼睛。
就又見,那個池天葦亦也居然是又回來了。
見了一眼、兩眼,左楠秋柔柔地擡起來了自己的那一雙手,柔柔地圈住了自己身前與懷中的那一個人。
一邊任她那什麽着自己,一邊異常配合着她地呼喊了呼喊。
待到,那一個人暫停了下來。
也待到,那一份呼喊結束了一會兒。
左楠秋又一邊就那麽樣地圈着池天葦,再又一邊小聲地問了她一句:“你不是說,你晚上才能夠回來陪我的嗎?”
更也待到,那一句話落了下去。
池天葦漸漸地擡起來了自己的那一副身子,伸出來了自己的那一雙手,把左楠秋的那一副身子從床面上方給拉了起來。
拉着拉着,緊緊地抱在了自己的那一副身前與懷中。
與其相擁相抱,相依相偎。
抱了一會兒,池天葦才是也小聲地回出來了一聲:“我是回來給你送東西的。
誰知,你竟然把家裏給收拾的這麽幹淨。
你之所以會躺在這裏又睡着了,是因為累的嗎?”
“是的。”
左楠秋似嬌似柔地回完那一聲是的,接着又說:“你回來給我送什麽東西的?”
什麽東西呢?
池天葦側了一側嘴角,吻了一吻左楠秋的一側臉頰。
吻完,也才是又回出來了那麽幾句:“一是我們在南方的時候,我們從那裏寄回到這裏的那些書。
二是兩套秋天的睡衣,兩套冬天的睡衣,都是上下裝,加棉加厚的。
下個月,這裏就會供暖了。
我想,你在家裏穿着那些睡衣,應該不會再感覺到太冷了。
萬一,你一旦感覺到冷了,你一定要及時的告訴我。
你要是現在就感覺到冷了,你要麽也現在就穿着那些睡衣,要麽全天二十四小時的開着空調。”
這想得好貼心、好周到有沒有?
貼心歸貼心,周到歸周到。
轉念之間,左楠秋似有意、似無意地又問了一句:“池天葦,你給我所送回來的那些東西裏面,還有別的東西嗎?”
“有。”
有?
“是什麽?”
“兩臺新的筆記本電腦。”
兩臺新的筆記本電腦?
兩臺?
又是一個,轉念之間。
左楠秋一邊回抱着池天葦,一邊快快地向後仰了一仰自己的那一副身子,直勾勾回視着她的那一雙眼睛。
回視之中,禁不住地擰了一擰眉頭。
擰完眉頭,就似有些不明所以地又又問了她一句:“你為什麽要給我買回來兩臺新的筆記本電腦?”
“你可以一臺用來娛樂,一臺用來工作。”
……
這也是想得好貼心、好周到有沒有?
有也好,沒有也好。
左楠秋一聽完此話,當即就便似有點不太高興地說道:“池天葦,你想要去做什麽事情之前,你又是不和我商量。”
說完那一句話,左楠秋接着又說:“你就算是不和我商量,但你又一次性的給我買回來那麽多的睡衣,我一點都不生你的氣。
甚至,我還挺高興的。
可是,你為什麽要一次性的給我買回來兩臺新的筆記本電腦?
我明明看到書房裏面有一臺筆記本電腦的,那一臺筆記本電腦,我作為你的老婆,我不能夠使用嗎?
你…,你這不是亂花錢是什麽,你也不是找着讓我生你的氣是什麽?”
可不麽,這是什麽呢?
說生氣,就生氣。
左楠秋再說完那幾句話,那一副臉色簡直就是氣呼呼地生起了氣來。
即時,池天葦讪讪地笑了一笑。
笑完,重新地把左楠秋的那一副身子摟回到了自己的身前與懷中,趴在了自己的那一副肩頭,靠在了自己的那一支頸窩裏面。
同樣,側了一側嘴角,吻了一吻她的一側臉頰。
這一次吻完,宛若是很溫柔很溫柔地對她回道:“我已經為你買回來了,你就別生我的氣了,好麽?”
好麽?
好與不好的,左楠秋都是一動不動的,一聲不吭的。
見此情景,見了片刻又片刻。
池天葦只好是張了一張嘴角,繼續很溫柔很溫柔地說道:“你這剛來,我為你買買這個,買買那個,這不都是應該的麽?
兩臺普通的筆記本電腦,那能夠值上幾個錢?
買完這些東西,我只需要再為你買回來兩張書架就好了,自此之後,我真的不會再亂花錢了。”
真的不會再亂花錢了?
真與不真的,左楠秋還都是一動不動的,一聲不吭的。
再見此情景,也再見了片刻又片刻。
池天葦更也只好是接着又說:“書房裏面的那一臺筆記本電腦,那一直都是我在用來工作的。
你用了,我用什麽呢?
那樣一來,我們不是還要再買回來一臺新的筆記本電腦嗎?”
道理是那麽樣的一個道理,可那也用不着一次性的買回來兩臺吧?
用得着也好,用不着也好。
左楠秋再聽完那幾句話,那一副小心情也都似是舒緩了不少。
舒緩過後,柔情似水一般地回道:“池天葦,我知道你是在心疼我,為我好,但你別忘了,你每一個月還要償還五六千塊錢的房貸。
你的那一份收入扣除那一份房貸,你每一個月還能夠剩下來多少錢?
假如,我們再像是你這麽樣的一直花錢下去。
我估計,我們還沒有等到我能夠為你分擔生活的重擔之時,我們兩人就得去找我的大姐借錢花了。”
……
借錢?
找左楠夏借錢?
說到借錢,更說到找左楠夏借錢。
池天葦的那一張臉龐,那一張嘴角,那仿似笑得比鮮花還要燦爛。
燦爛結束,很是莊重與鄭重地也回道:“左楠秋,不會的,不過一輩子那麽長,那也說不好。
但是這會兒,我可以向你保證不會的。
只因為,我再為你買回來兩張書架之後,我們除了那一份房貸,應該是再也沒有可以花大錢的地方了。”
是嗎?
聽到此處,聽到此時。
左楠秋直聽得似放心,又似不放心的,但又柔情似水一般地說道:“池天葦,你不可以騙我。
我們好不容易能夠在一起了,我不想要再和你分開。”
“老婆,我們不會再分開的。”
“嗯。”
那一個嗯字落去,池天葦無聲地懷抱着左楠秋,抱過去了一會兒又一會兒。
一會兒又一會兒過去,池天葦又是側了一側嘴角,吻了一吻左楠秋的一側臉頰。
吻完,輕輕柔柔地問了她一聲:“你是不是還沒有吃過午飯?”
“沒有。”
“那,早飯呢?”
早飯?
早也沒有吃。
事實歸事實,左楠秋卻在回答那一個問題之前,先是沉默了沉默,似也暗暗地想了那麽一想。
想完,再是很小聲很小聲地回道:“池天葦,我今天又起來晚了。
晚得,你什麽時候起來的,什麽時候去上班的,我一點都不知道,我便有點不是太想要吃早飯了。
最近這幾天的時間之內,你雖然一直都沒有再怎麽樣的動過我,可我還是覺得好累和好困。”
“是麽?”
“是的。”
是的?
真的是的也好,假的是的也罷。
池天葦聽完此話,都也并沒有太過于深究,轉而便說:“幸好我有先見之明,我為我們兩個人帶了午飯回來。
你現在就起來,陪着我一起去餐廳裏面吃午飯好嗎?
吃完午飯,我還要回到公司裏面去上班。”
“好。”
聽完那一聲好,池天葦就又放開了自己的那一副懷抱,還就又牽上了左楠秋的一只手。
與她一起地走出去了卧室,走進到了餐廳裏面去吃午飯。
那一份午飯吧,價格看上去也不是太貴。
幹脆,左楠秋一邊好好的陪着池天葦吃起來了午飯,一邊真的是關于錢不錢的什麽廢話都沒有再說。
就在,那一份午飯吃到了接近于尾聲之時。
池天葦一邊淡淡地還在吃着午飯,一邊看了幾眼客廳裏面的那一副狀況。
看完之後,又一邊淡淡地對左楠秋說了起來:“茶幾上面,還有我剛剛取回來的那些書,都先放在這裏吧。
放到,我為你買回來了書架之後,我們兩個人再把它們都給擺放到書房裏面的書架上面去。
一會兒,我再去上班了之後,你把你的所有衣服也都給挂到衣櫃裏面去,和我的那些衣服挂在一起。”
“我知道的。”
回完那一句,我知道的。
左楠秋也是一邊還在淡淡地吃着午飯,也還一邊淡淡地說了起來:“我上午一直用了兩三個小時的時間,才把房子給仔仔細細的打掃完。
我們的這一套房子,這到底是多大的面積?”
“142.813。”
這個答案回得,好精确的。
伴着,那一份精确。
左楠秋突然甜甜地笑了一笑,又忽然甜甜地說了一句:“池天葦,這麽多年,我好像是一直的都忽略掉了一件事情。
那就是,你是學理科的,我是學文科的。”
“是麽?”池天葦宛似正正常常地接了一句,接完那一句,又宛似不太正常、不太正經地接道:“不是說,文理不分家嗎?
你看,我們兜兜轉轉,還是最終成為了一家人。
你該是我的老婆,也還該是我的老婆。
我呢,可惜不是你的老公。
只因,我沒有普通人的普通認知裏面,那種傳統老公的功能。
要不,我們的孩子應該已經是會滿地跑了吧?”
……
如果按照正常的情況來講,那可不就是會滿地跑了麽?
左楠秋聽完此話,直接是紅了一紅臉龐,羞羞澀澀地控訴出來了一句:“你又這樣,讓我害羞。”
害羞?
池天葦也聽完此話,好笑地望了又望左楠秋的那一副害羞。
一邊望着,一邊還似又正正經經地和她說了起來:“關于你能夠與不能夠為我分擔生活的重擔的那一個問題,我一點也不在乎。
我相信,我還是有能力養得起你的。
在我亂花錢的那一個問題上面,我也還是有着一定的自制力的。
我只是為了能夠與你真真正正的,快快的在一起,一時之間,花錢花得确實是有點太快了,太多了。
可你應該堅定不移的相信我,要不,我的那些錢,我怎麽能夠有辦法把它們給攢出來呢?
我跟你說這些,我是想要再跟你重申一遍。
你在你怎麽樣在家裏和網上掙錢,怎麽樣在家裏和網上工作,能不能夠掙錢,能不能夠工作,又能不能夠掙回來錢,掙回來多少錢,這一系列的問題上面,你一點都不用着急和在意。
實事求是的講,你只需要好好的陪着我,我便會心滿意足了。
你說好嗎?左楠秋。”
“好。”
好呀?
再聽完那一聲好,池天葦就又似心滿意足地笑了一笑。
但卻,笑完又說:“今天晚上,我想要邀請我在這裏的一位老同學,過來我們兩個人的這一個家裏吃上一頓晚飯。
你願意為她做幾個拿手菜出來嗎?你要是願意,我就同意她過來,你要是不願意,我就請她去外面吃上一頓。
我不想要為了別人,而委屈我自己的老婆。”
實話實說,就是這樣的吧?
左楠秋再沉默了沉默,沉默過後便說:“我們兩個人生活在一起的這一段時間,你覺得我做飯的手藝行嗎?
我不是不願意為你的同學做飯吃,我是怕對方會嫌棄我做飯的手藝。”
“你不用害怕,我教你一招。”
“什麽招?”
什麽招呢?
說到什麽招,池天葦隐隐地彎了一彎嘴角。
彎完嘴角,故作深沉一般地頓了一頓話音,一雙眼睛,眨也不眨地再望了又望左楠秋。
望完之後,派頭十足似地對她說道:“你今天晚上做飯的時候,你往那些菜呀、湯呀,簡而言之,凡是鹹口的飯菜裏面,都多放上一些鹽。
這招,簡單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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