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章 056
這招,好像确實是挺簡單的吧?
先不管,先不論,那簡單與不簡單的。
左楠秋聽完那兩句話,似是猛然之間猛地想起來了什麽。
進而,認認真真地回望着池天葦問道:“之前,我有問過你好幾次,我做飯的手藝怎麽樣,你始終是都沒有正面的回答過我。
現在想來,又現在說來,你是不是一直都覺得我所做的那些飯菜,味道有些太清淡了?”
淡麽?
淡也好,不淡也好。
池天葦仍然還是那樣,既似回答得很直接,又似一點也不直接地回道:“你每一次問我的時候,我不是都回答過你了麽?
我對于我和你在一起的時候吃什麽,我一點都不在乎。
我只在乎,我怎麽樣的…,吃你。”
……
那一句話下去,左楠秋又紅了一紅臉龐,又羞羞澀澀地羞澀了起來,也又吃起來了午飯。
同時,還又再也不說話了,不接話了,不問話了。
吃完午飯,池天葦靜靜地靠坐在餐桌跟前,還靜靜地再望了又望左楠秋。
望到了,對方好似又有些想要羞澀起來的時候,先是自顧自地笑了一笑,再是好笑地望着她說道:“我去上班了。”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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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字落去,池天葦就是慢慢地從餐椅上方站起來了身子,并慢慢地走向去了家門口的那一個方向。
下一秒,左楠秋跟随着池天葦的那一副動作,也從餐椅上方站起來了身子,也走向去了家門口的那一個方向。
彼此兩個人,走到了家門口處的裏側之時。
池天葦未曾伸出手來,打開家中的那一扇家門之前,又慢慢地轉了一轉身子,又又望着左楠秋說道:“我真的去上班了?”
“嗯。”
左楠秋嗯完那一聲,轉眼間,卻‘蹭’地邁了一邁自己的那一雙腳步,邁到了池天葦身前最近最近的位置。
擡起來了自己的那一雙手,摟在了她的那一副腰間。
直似眷戀情深、難舍難分一般地靠在了,她的那一副身前與懷中。
這,還讓人怎麽樣的去上班呢?
也是一個,下一秒。
池天葦擡起來了自己的那一雙手,抱在了左楠秋的那一副身子上方。
片刻過後,一邊好像是感受着、享受着她的那一份柔情,一邊又好像是想要哄上一哄她地對她說道:“等我等下離開家裏之後,你就去衣櫃那裏挂你的衣服。
挂完衣服,你再去床上躺着睡上一覺。
睡到下午五點多鐘的時候,你也再從床上起來去廚房裏面做晚飯。
晚上七點鐘左右,你就也能夠又見到我了。
不過只是幾個小時的時間而已,很快就會過去的。”
是這樣的吧?
是也好,不是也好。
左楠秋都是沒有做出來任何的回答,就只是那麽樣一聲不吭、一動不動地摟着池天葦的那一副腰間,靠在她的那一副身前與懷中。
那一幕場景,持續了又持續。
一直地持續到了,左楠秋主動地放開了自己的那一雙手,還主動地離開了池天葦的那一副身前與懷中。
就在那時,池天葦的那一雙眼睛,那一張臉龐,忽地睨出來了一種令人說不清楚、道不明白的神情。
有點色,似還有點忍了又忍的樣子。
色着色着,忍着忍着。
池天葦更忽地就着自己還在抱着左楠秋那一副身子的那一雙手,一轉身,一眨眼,就似和她一起狠狠地摔倒在了家門口裏側的那一扇家門上方。
再一轉身,一轉眼,一手抱緊着她的那一副身子,一手跑到了她的那一副身前與懷中。
一張紅唇,更狠狠地撬開了她的那一張紅唇。
與她似也狠狠地、瘋狂地,吻了起來。
那一吻下去,那就如是一個電光火石之間。
左楠秋徑直是飛快地再擡起來了自己的那一雙手,死死地摟上去了池天葦的那兩只肩頭,盡力地回應着、承受着那一個又一個的吻。
還有,那一只手。
待到,那一只手轉移到了下一個陣地的時候。
左楠秋更更徑直是收了一收自己的那一張紅唇,一直不停地咬在了池天葦的一只肩頭上方。
順便,拼命地控制着自己的那一副聲音,卻也照樣似是落到了一個淩亂了又淩亂的下場和地步。
再待到,那一個下場和地步也是持續了又持續。
左楠秋戰戰兢兢地顫抖着自己的那一副身子,終于張了一張自己的那一張紅唇,拼死拼活地說出來了一句:“池天葦,我…,真的不行了。
你…,放過我吧。”
放過我吧?
早知如此,何必當初呢?
那一個想法,那直如是想了一想而已。
想完過後,池天葦還是緩緩地暫停了暫停自己的那一只手。
暫停過後,卻又還是一邊保持着自己那麽樣的一副動作,一邊暗暗地回出來了一句:“你這就滿意了?”
“我不滿意,我還能夠怎麽辦?
我感覺你再這樣下去,我非得死在你的手裏不可。”
……
剎那,池天葦再一邊笑了一笑,還再一邊笑着說道:“老婆,這件事情,不應該怪我吧?”
該與不該的,左楠秋也都是接着又說:“你…,你先別管這個了,你先把我給扶到卧室裏面去好嗎?
我…,我這會兒走不了了。”
……
又剎那,池天葦終是緩緩地收走了自己的那一只手。
緊接着,運用着自己的那一雙手,擡起來了左楠秋的一支手臂,架在了自己的那一副肩頭。
再緊接着,一手攬着她的那一副腰窩,一手握着她那一只架在自己那一副肩頭上方的手,一步一個腳印地把她給扶進到了卧室裏面。
到了卧室,到了床邊。
池天葦極盡溫柔地又扶着左楠秋躺到了那一張大床上方,并極盡溫柔地為她的那一副身子蓋上了一床被子。
蓋好被子,順勢地就坐在了她的身邊。
垂着一雙眼眸,柔柔地看了又看她的那一副模樣。
看到最後,池天葦彎了一彎腰身,傾了一傾紅唇,沖着左楠秋的那一張紅唇淺淺地吻了一吻。
吻完,似正經似不正經地對她說道:“這一次,我真的是要去上班了。
你呢,你也別再送我出門了。
你再送我送下去,我看你不用等到以後,你今天就非得死在我的手上不可。”
“去你的。”
……
那一聲去你的,那說得就似又有氣無力、又撒嬌可人,也又嬌弱不堪的。
聽完了,那一句去你的。
池天葦舞動着自己的那一雙手,把左楠秋的那一雙手一同地架在了自己的那一副肩頭,讓她就那麽樣的摟着她自己。
與其面面相貼,柔柔相視。
相貼、相視之時,池天葦又傾了一傾自己的那一張紅唇,傾到了左楠秋的那一張紅唇上方。
再又撬開了她的那一張紅唇,與她深情地、深深地吻了又吻。
吻到了,左楠秋的那一副呼吸似又有些不太順暢的時候。
池天葦漸漸地、主動地結束掉了,那一個吻。
結束過後,先是沖着左楠秋輕輕地笑了一笑,再是沖着她輕輕地說了一句:“老婆,晚上見。”
“晚上見。”
說完了,那一聲晚上見。
池天葦又輕輕地擡起來着自己的那一副身子,同時輕輕地擡起來着自己的那一雙手,把左楠秋的那一雙手從她自己的那一副肩頭上方拿了下去。
拿完之後,還又傾了一傾自己的那一副身子,那一張紅唇,并還又朝着她的那一張紅唇上方吻了一吻。
這一回吻完,池天葦才是真真正正地從床邊站起來了自己的那一副身子,居高臨下地再再望了又望左楠秋。
也這一回望完,也才是真真正正地、一句話不說地走出去了那一間卧室,離開了那一個家裏。
開上了車子,回到公司裏面上班去了。
晚上,将近六點鐘的時候。
池天葦趕在下班之前,走進去了安玉的那一間小辦公室,一看見到了她的那一個人影,就便對她說道:“老同學,走吧?”
走吧?
走倒是好走,可是走之前,不得買點什麽東西再走嗎?
安玉聽完那一句話,宛似那麽樣地想了一想。
想完,很是認真與正經地回看着池天葦回道:“說起來,人家是一個南方人,不遠萬裏的跟着你來到了這裏。
而且,人家還是你的女朋友,但那跟你的老婆不也是一樣的嗎?
我作為你的老同學,我第一次見到你的女朋友,我還和你一起去到你們兩個人的那一個家裏吃飯。
她呢,她則是特意為了我下廚給我做飯吃,我不給她帶點什麽禮物過去,是不是有點不太合适呀?”
“你這還用說麽、問麽,你這當然是有點不太合适了。”
……
不合适,不要緊。
安玉又聽完那一句話,接着便又很是認真與正經地回看着池天葦說道:“她喜歡什麽?
你現在就告訴我,你也就陪着我去給她買上一點。
買完之後,我們兩個人再過去你們兩個人的那一個家裏吃飯。”
喜歡什麽?
左楠秋喜歡什麽呢?
一說到此處,池天葦先是莫名地笑了一笑,再是走到了安玉的那一張辦公桌跟前,就坐在了那裏。
坐好過後,再再是看着她回道:“她喜歡吃榴蓮,喝酸奶。”
“榴蓮?酸奶?”
也一說到此處,安玉更先是咋咋呼呼地反問出來了那麽一句。
反問過後,也更再是咋咋呼呼地說道:“咱們都是這麽大年紀的人了,我給她送酸奶合适嗎?
酸奶不合适,我只能夠給她送榴蓮。
然而,榴蓮在咱們這邊賣幾十塊錢一斤,我給她買一個,那顯得有點少,我給她買兩個,那顯得有點貴。
兩個榴蓮買下來,差不多需要千把塊錢,那我還去你們家裏吃什麽飯呀?
我有那個錢,我想要吃什麽好吃的不能夠自己買回到自己家裏去吃的?”
……
那,這到底是想要送,還是不想要送呢?
下一刻,池天葦一聽完此話,就又一邊好笑地笑着,還再一邊好笑地說着:“是你問我她喜歡什麽東西的?
你不想要送給她,她所喜歡的那些東西,你問我她喜歡什麽做什麽?
不過,我們兩個人從南方回來的時候,也沒有給你們大家帶什麽禮物,而你又幫了我那麽多,我請你吃一頓飯,她給你做一頓飯,這都是應該的。
你要是聽我的,你什麽都不用給她買,你就這麽樣兩手空空的跟着我,去我們兩個人的那一個家裏吃飯不就得了。
你又何必,在這兒自尋煩惱呢?”
“不行。”
不行?
“老同學,為何不行?”
“天葦,你說為何不行?原因我剛才不是已經跟你說過了麽?”
安玉回完那一句話,接着又回道:“依我看呀,這榴蓮我就不給她買了,她是你的女朋友,自有你去心疼她。
她想要吃什麽,也自有你去給她買。
我決定了,我就去給她買五百塊錢的水果得了。
那在她的心裏,那也許是沒有榴蓮好吃,可那讓她看着,我像是一個很大方很大方的人呀。
作為你的老同學,一點都不給你跌份。
這就叫做,會過日子。”
……
管它,會不會過日子的。
池天葦又一聽完此話,也就又一邊好笑地笑着,一邊好笑地說着:“我奉勸你一句,你給她買兩百塊錢的水果,有着那麽樣的一個心意就得了。
因為昨天晚上,我們兩個人已經去超市裏面買了不少的水果回家了。
你買得太多了,我們還得給你回禮回過去。
不回過去,我們兩個人需要吃到猴年馬月才能夠吃完?
那不也就叫做,不會過日子麽?”
……
這話說得,這也就叫做是,最好的同學吧?
要不然,這種話、這種事,這怎麽可以聊得這麽明明白白的?
聽着聽着,聽到最後。
安玉一邊從她自己的那一張辦公椅上方站起來着身子,一邊又對池天葦說道:“兩百就兩百,走。”
走出去了公司,池天葦和安玉那兩個人,便是各自開上了自己的那一輛車子,去到了一家水果店的裏面,為左楠秋買上了兩百塊錢的水果。
買完水果,也便是趕過去了池天葦和左楠秋的那一個家裏。
到了家裏的那一個樓棟下方,停放好了車子。
安玉一邊拎着那兩百塊錢的水果,一邊跟着池天葦向着那一個樓棟裏面走了過去。
走着走着,就有點像是鬼鬼祟祟、偷偷摸摸地問了她一聲:“天葦,你的那個女朋友長得好看嗎?”
這馬上就要見到人了,這還問這種問題出來做什麽呢?
頓時,池天葦直接是頓了一頓腳步。
頓完腳步,貌似很正經很正經地看着安玉回道:“一會兒,你去到我們兩個人的那一個家裏之後,你少說這種惹人心情不快的話題。
她很單純,也很敏感。
我這好不容易把她從那麽遙遠的地方給帶了回來,我別讓你再把她從這裏給我氣跑了。
你要是敢把她從這裏給我氣跑了,我也就敢去把你的那一個家給你拆零散了。”
這話回得,這怎麽有些吓人呢?
吓人也好,不吓人也好。
安玉都似被池天葦的那幾句話給唬得一愣一愣的,愣完便說:“你放心,我今天晚上肯定不會問她,那些惹人心情不快的話題。
等我以後和她混熟了,我再問她。”
……
說完那兩句話,安玉接着又說:“她在這裏除了你之外,她是不是別的一個人都不認識?但她也是需要傾訴的。
我作為你最好的老同學,她以後不找我傾訴找誰傾訴?
再說了,我和她才是同一個陣營的人。”
“什麽陣營?”
“都是被人給壓在身子下面的那一個陣營。”
……
再是一個,頓時。
池天葦笑呀笑地笑了又笑的,笑完就說:“我感覺,你說得很對,你們兩個人以後還真有可能會成為一對好朋友。”
“為什麽?”
“因為,你是一個性情中人。
有時候既親切又友好,有時候既缺心眼兒又二百五。
我說這麽多年,我怎麽就沒有喜歡上你呢?要不然,那還有你那個老公的什麽事兒了?
就這,你還擔心他會不讓你和我玩呢?”
……
這是在報複吧?
這就是在報複吧?
話音落去,安玉就似不愧是池天葦的老同學,以及是和她之間關系最好的老同學。
一張嘴,就又似很了解她一樣地對她回道:“天葦,我上午那是在和你開玩笑呢,你還當真了?
你當真了也不要緊,誰讓你現在也算是一個有家有口的人了呢?
我不怕你,我也不和你說了,我要去和你的女朋友說。
你要是敢再報複我,我以後就跑過來找她,讓她替我收拾你。”
……
收拾?
那是收拾呢?那還是想要把人給帶壞呢?
一眨眼,池天葦也又一邊就是那麽樣的想着,也還又一邊軟了一軟語氣與态度地說道:“你以後想要跑過來找她可以,但你別教她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
她真的是很單純,也很敏感的。”
是嗎?
是也好,不是也好。
安玉聽完此話,忽然似正經、似不正經地接道:“我好像是有點明白了,原來她才是你的軟肋呀。
那我們還在這裏說什麽說?你還不快點帶着我去見她。
不行,我不用你帶着我去見她了,我等不及了,我自己去。”
……
說是自己去,就是自己去。
安玉說完那幾句話,那也就似真的等不及了,還就似風風火火一般地便又擡起來了腳步,獨自一個人頭也不回地先走了。
走到了電梯口處,乘坐上了電梯。
出了電梯,再走到了家門口處。
安玉站立在一旁,無聲地等了一等,就如是在等着池天葦掏出來家裏的那一把鑰匙,打開家中的那一扇家門。
等來等去,等來的卻是池天葦擡起來了她自己的一只手,按了一按家門上方的那一只門鈴。
看着那麽樣的一幕,看了一眼、兩眼。
安玉直看得,也就如是又有些急不可待地說出來了一句:“你忘記帶你們家裏的鑰匙了?”
“沒有。”
“沒有?那你不直接掏出來你們家裏的鑰匙開門,你在這兒按什麽門鈴?
你不覺得你的這種行為,有點奇怪嗎?”
奇怪?
哪裏奇怪?
誰知,池天葦竟然是淡淡地回道:“我在這兒按門鈴,我是想要給她創造出來一個,讓她做好心理準備的時間。
別讓她,被你給吓住了。”
這是什麽意思?
這是在說自己有點吓人的意思麽?
“天葦,你少在這兒胡扯八道。
我雖說長得不能夠算作是天生麗質難自棄,那我長得也能夠算作是規規矩矩、正正經經的吧?
我怎麽就能夠吓到,你的那一位女朋友了?”
是呀,怎麽就能夠呢?
就在,池天葦張了一張嘴角,準備再反駁上安玉那麽幾句的時候。
不曾想,她們兩個人身前的那一扇家門,那就被左楠秋緩緩地從家門裏側給打開了。
也就在,那一扇家門被左楠秋給打開過後。
池天葦先是快速地走到了她的身旁,再是快速地沖着她笑了一笑。
笑完,再再是快速地對她說了起來:“我身旁的這位就是我在這裏,和我關系最最要好的那一位老同學,她的名字叫做安玉。
之前,你應該聽到過我,跟你提起來過她的名字吧?”
左楠秋聽完此話,卻先是回給了池天葦一個微笑。
再是轉了一轉身子與視線,一邊笑着,一邊看着安玉說道:“是的,我聽到過你跟我提起來過她。”
說完那一句話,左楠秋看着安玉連忙又說:“你好,我是左楠秋,我也是…,是池天葦的女朋友。”
再說完那一句話,左楠秋的那一張臉龐,那又似不得不羞澀了羞澀。
與之相比,安玉的那一副模樣表現得,那絕對是大大方方地大方了許多。
借着那一副大大方方,一邊直似不請自來地走進到了池天葦和左楠秋的那一個家裏,一邊還随手幫着她們關好了她們兩個人家中的那一扇家門。
關好了家門,伫立在了那兩個人的面前。
安玉再一邊回看着左楠秋,一邊笑眯眯地對她說了起來:“你好,我知道你是天葦的女朋友。
我要是不知道你是她的女朋友,她根本就不會讓我過來見你。
我還知道,我們大家還在上大學的時候,你們兩個人就已經是認識到了彼此。
但是,我想要請問你一下。
她之前跟你提起來過我的時候,特別是咱們大家還在上大學的時候,她都是怎麽樣跟你說我的、提我的?
此時此刻,我特別的想要知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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