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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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宴擺在小軒中,沈琦最好面子,早上說了不再碰菡衣,此時果然目不斜視,行為舉止謹守長輩的禮儀。沈孟舟自斟自飲,一個人坐在角落喝酒,也沒人管他,倒是沈清舟坐立不安,總偷偷瞄菡衣——天色已晚,他的毒應該已經發作了。
菡衣緊緊并着雙腿,穴裏瘙癢不止,像是萬條螞蟻在裏面啃食,若不是早上塞進去的手帕,這會亵褲都要濕了。扁舟就坐在旁邊陪父親喝酒,他更不能漏出一絲異色,掐過自己幾次後,他實在忍耐不住,悄悄離席,走之前給沈北辰遞了一個眼色。
沈清舟也想跟着去,忽然聽見沈琦問他:“阮家姑娘什麽時候到?該早些安排才是。”阮姑娘的父親對他有救命之恩,兩個人的婚姻早就定好的,這次是要送阮姑娘來完婚。沈清舟見沈北辰落在菡衣身後,兩個人前後進了暖閣,心中懊惱,只好坐下來繼續陪聊。
入了暖閣,沈北辰将門合上,摟着菡衣就往軟榻上擱,暖閣在小軒後面,扁舟含笑說話的聲音兩個人聽得一清二楚,可箭在弦上,哪裏容得細思量。呼吸間沈北辰已經脫了菡衣的褲子,沿着腿彎摸上去,雙手微微用力就分開了菡衣的雙腿。
雪白細滑的長腿顫抖着往他身上盤,那水汪汪的肉穴又紅又腫,裏面還含着扁舟的手帕,蚌肉開合着正在吐水,火熱難耐肉唇仿佛已經被情欲燙化,一挨着沈北辰的龜頭,立刻咬住了往下吞。
“北辰……快點進來……”菡衣捂着嘴不敢叫出來,耳邊傳來小軒裏的談笑聲。在扁舟眼皮子下面偷情讓他羞愧難當,偏偏身子一波接着一波湧着快感,他心裏想離沈北辰遠一點,身子又不争氣地往上湊。
幸好今夜北辰格外聽話,菡衣催促一次後,立刻掰開舅舅的臀瓣,抽出手帕仍在一旁,一根肉棒直直地插進去。
媚肉被強行捅開,被奸淫慣了的騷穴歡喜地卷上去吞咽,菡衣腰肢輕顫,扭動着迎合北辰的肏幹,一時間暖閣裏只剩噗呲的水聲。
都是做熟的,沈北辰也不像沈琦他們那麽多花樣,只抓着菡衣的大腿埋頭苦幹,侍候得菡衣浪叫連連,卻又不敢真的叫出來,在他身下低聲嗚咽求饒。
他越求饒,沈北辰肏得越狠,紅豔豔的肉逼像是要被他搗壞,穴口已經腫起來,裏面的軟肉卻緊緊含着他的陰莖不放。北辰的目光牢牢盯着菡衣的大腿和大屁股,昏暗的暖閣裏,白花花的身子像是會發光。
菡衣得了趣,本要誇他兩句,可外面小軒裏扁舟說話得聲音不時傳來,他也沒什麽心情,又被北辰肏得深思恍惚,索性随着欲望沉浮,除了輕易不敢叫出來之外,屁股穴口都纏着男人浪蕩求歡,連嘴都被北辰啃住吮吸。
火熱羞燥的身子被北辰翻來覆去奸淫,連衣服都被脫光了,北辰托着他的屁股,在柔滑的肉穴順暢出入。紅唇脖頸一連奶頭上沾的都是他的口水,菡衣的屁股上還留着早上沈清打的痕跡,這地方也被北辰舔了一遍,菡衣忍不住要叫出來,沈北辰才松開他,壓在懷裏從下到上狠肏着肉口。
大概是平日裏太過隐忍的緣故,沈北辰在床上有說不完的騷話,偶爾菡衣回應他兩句,胯下便更加抖擻,非要讓舅舅知道他的能力,今夜他倒格外溫柔,菡衣巴不得他不說話,也不去逗他,暖閣裏就只剩下兩個人急促的喘息和肉體拍打的聲音。
沒堅持太久,沈北辰緊緊摟着他射精,說了句風馬牛不相及的話,“邱家害我母親性命,我必然是要報仇的。”
菡衣扭着屁股也在潮吹,爽得雙眼翻白,便順着他回了一句:“……這是自然。”等他感覺到後頸溫熱的液體,才發現沈北辰居然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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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都什麽事。
射過一次,沈北辰抽出陰莖後将菡衣放在軟榻上,“舅舅,時間不早了,我該走了。”
菡衣的毒到了後期,這般程度的歡好不過才解個頭,聞言無所謂地說,“讓老三過來。”
身後沒了聲響,菡衣绻着雙腿靠在軟榻上等沈清舟,連衣服都懶得披,橫豎等會還有一場。
沒過多久,暖閣就有人進來了,菡衣喝了幾杯酒,酒氣湧上來,眼睛都不願意睜,懶洋洋地勾着腿彎露出剛被北辰肏過還濕漉的肉穴,穴口吐着精水。感覺到來人的手指若有若無地在他的肌膚上拂過,屬于男性的強烈的氣息圍繞着他,菡衣不耐煩道:“別磨蹭,直接進來。”穴裏又開始癢起來,像是填不滿一樣,說罷他還用手指掰開逼口,北辰的精液順着他的手指流出來。
“函兒,你為什麽還活着。”
菡衣猛然睜開眼睛,眼前正是他那個清正嚴厲的父親,秋楚寧。
小軒裏只剩下沈家父子四人,扁舟見菡衣久久不歸,笑着說:“他們父子許久不見,該有很多話說,不去吵他們,我就在這裏陪父親大哥喝酒吧。”
“中了思君朝暮,你就該以死明志,函兒,你不該活着。”秋楚寧神情淡漠,垂頭冷靜地看着赤身裸體,分開雙腿等着小叔子奸辱的親生兒子。
菡衣坐起來仰頭看着自己父親,啞着嗓子問:“你知道?”
“是。”
“那你為什麽還把我一個人留在這裏?”菡衣扯着唇強笑,這是他從小思慕敬仰的男人,竭力照顧他長大,母親去世後,兩個人相依為命。如今也是這個父親卻又眼睜睜地看着他走入深淵,菡衣痛到極致,眼淚流不出來,只有聲音是啞的,“父親,為什麽不救我?”秋相的政敵給菡衣下毒不過是逼秋楚寧放棄再入官場。
秋楚寧依然冷靜:“我救不了你。我救你,誰救萬民。”
“哈——”菡衣又哭又笑,近乎惡毒地想,萬民的死活和我有什麽關系,他看不得秋楚寧這般悠然的态度,伸手抱着他的脖子,譏诮又快意地問:“父親,您不是愛我嗎?”
秋楚寧的神情終于有了裂縫,菡衣笑起來,“我知道,我一直都知道——我明明知道,卻還是執意嫁給扁舟,我愛的是扁舟。”
柔軟細膩的肉體貼在秋楚寧懷裏,北辰已經将他的穴肏軟,肌膚也是粉嫩潮濕的,菡衣仰頭輕輕地笑:“怎麽會救不了,父親,我告訴怎麽救我好不好?”他握着親生父親的手掌按在不停流水的蚌肉上,含着笑嬌媚地問:“父親,你不是一直都想肏我嗎?”
分明用力就能把菡衣推開,秋楚寧卻一直沒有動,總是拿筆而有些粗糙的手掌貼着水嫩的蚌肉,溫熱的汁水從指縫漏出來。腰細臀肥,穴軟身嬌。緊緊貼在他懷裏的既是親生兒子,也是他喜歡很久的人,秋楚寧再不動聲色,也被眼下這風流尤物動了心神。
雪白的手臂摟着他的脖子,菡衣唇畔含着笑,松開手指去解他的腰帶,等放出堅硬滾燙的巨物,秋楚寧神情已經動搖:“我是你父親。”
“是啊,所以要負責啊,父親。”菡衣一邊捏着他的陰莖,一邊摟着秋楚寧的肩膀仰頭去親他的唇。
火熱的唇瓣貼在一起,将秋楚寧的那個“好”字堵在唇舌裏,随着糾纏在一起的舌頭和津液一起咽到腹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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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第二更,這篇準備中秋節前完結,接下來會盡量日更
最後一個攻出場
扁舟注定是吃不到菡衣,他也不會知道真相,相信我,吃不着是對他好
差點把大貓忘了,它下下章就能出來見大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