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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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楚寧的面容隐在黑暗中,在菡衣惡意報仇一般的勾引中,一邊回吻菡衣,身體絲毫不動,卻又在菡衣準備松手的時候抱住了他。
他的手臂是有力的,菡衣想去小時候被他抱起的情景,轉眼就被頂在穴口的滾燙肉棒拉回了現實,秋楚寧将他擺弄着跪在美人榻,菡衣不得不用手抓着窗棂,後背對着秋楚寧,彼此也就看不見了。
“呵……”菡衣嗤笑,他這父親最愛做掩耳盜鈴的事。秋楚寧掐着兒子白玉饅頭一樣的大屁股,低着頭只顧狠肏。
菡衣再出口,已經是嬌媚的呻吟。秋楚寧的陰莖長而彎,他的肉穴剛才就已經被沈北辰肏得酥軟,這會倒是便宜了秋楚寧,龜頭猛然肏進去,破開媚肉往裏面鑽,卻不見晦澀,瞬息就已經幹到深處。
肉穴裏的陽具經絡分明,幾乎能感覺到青筋跳動,菡衣被撞得左右搖晃,又不得不騰出一只手捂着嘴,身子更加不穩,扁舟到談笑聲像是就在耳邊,可真正在耳邊的是秋楚寧的人粗喘。
那麽多的水,秋楚寧一言不發,卻又驚訝于菡衣的淫浪,只是碰一碰他的女穴就出了許多汁水,剛才沈北辰射進去的精液早已經被肏出來,可裏面源源不斷湧出來更多淫液,還有其他的東西,秋楚寧掰開他的屁股,摸到逼口,果然有個陰蒂環。
“唔……別扯……”菡衣低聲叫起來,身子卻發顫,穴肉夾緊了秋楚寧的陰莖,女穴比剛才更滑更軟,柔順地包裹着他的男根。秋楚寧震驚又不可思議,“這是什麽?”
“你不認識嗎?”菡衣快意道,他甚至收縮着肉口,将秋楚寧的陽具夾得更緊,甚至主動搖着屁股套弄起來,他在沈家父子身上學到的手段,毫不愧疚地拿來對付自己父親,媚肉層層收縮,纏着秋楚寧的陰莖又吸又吮,随着陰莖的進出,內裏別是一番滋味。心裏對扁舟的愧疚一層層彌漫開來,卻讓他更加瘋狂浪蕩。
“函兒,”秋楚寧澀聲,握着他的大腿根不停肏幹,動作卻下意識地放緩,手指揉着菡衣的陰唇花豆,一直舍不得松開。他官至一品,妻子早逝,再怎麽守禮,房裏還是有不少姬妾的,卻沒有一人能比得上菡衣的風流手段。秋楚寧甚至比剛才菡衣捅破他不堪的心思更加動容,“函兒,不要這樣。”
“……什麽樣?”菡衣肆意呻吟,搖着屁股在父親身下嬌媚承歡,爽得口齒不清,分明已經神志恍惚,卻能說出更絕情的話,“這都是拜你所賜。”
接下來秋楚寧再沒有說一個字,他摟着菡衣的腰,一下下的挺胯肏幹,菡衣主動迎合,掰着屁股歡喜地吞下他的陰莖。父子倆第一次相奸,居然無比和諧順暢。
小軒裏點起大燈籠,暖閣卻徹底暗下來,菡衣甚至能看見扁舟的身影,他遙遙望着扁舟,穴裏一串串痙攣,夾着秋楚寧的陽具射了出來。秋楚寧也不強忍,跟着他一起高潮。瞬息兩個人的相接處一片泥濘,精水淫液混在一起,噴在美人榻上。
秋楚寧将菡衣摟在懷裏,一邊拍着他的後背安撫因為潮吹而顫抖的身體,一邊溫柔地親他,不動聲色地把他從能看見扁舟的位置挪開。
在菡衣小時候,他們也曾親密過,菡衣總愛睡在父親懷裏,那時妻子剛去世,秋楚寧就連辦公都帶着他。
回來,父親是什麽時候和他疏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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菡衣已經不記得了,前事如潮水,呼啦啦地散去。他摟着秋楚寧的脖子,軟綿綿地說:“繼續。”
秋楚寧咬着他的唇舌,嘗夠了兒子香甜綿軟的舌,又是吸又是咬,在菡衣下一輪毒發受不了之前,才肏進他的後穴。他摟着菡衣,腰部用力在菡衣的浪穴裏抽插,因為他的陰莖略彎,總是能幹到旁人幹不到的地方,菡衣頗為滿意,眯着眼睛哼哼唧唧地亂叫。
這個姿勢肌膚相貼,唇舌糾纏,秋楚寧也不着急,定下心好好肏弄菡衣。他畢竟和沈琦一般年齡,姬妾衆多,當真使出力氣讨好菡衣,卻是沈北辰他們比不得的。
粗長的陽具來回摩擦着濕滑的嫩穴,菡衣的屁股壓着秋楚寧的大腿,臀尖都被撞紅了,秋楚寧怕他疼,一只手裹着他的臀尖,另一只手在他的女穴裏搓揉,逼口的軟肉被他玩得軟綿綿濕漉漉,接着勾着陰蒂環拉開肉縫,往裏面摳挖。
剛剛射進去的精水順着菡衣的肉縫流出來,秋楚寧雙指并起,沿着肉壁刮了一圈,将精水淫汁一同趕出來,都澆在後穴相連的位置。秋楚寧腰腹用力,将兒子肏得汁水四濺,手指還一直奸弄他的肉穴,前後夾擊,弄得菡衣連話都說不出,只能摟着他的脖子軟軟浪叫。
等菡衣潮吹兩次,秋楚寧射過一回,這毒還是沒有解完。也已經深了,酒宴還沒有結束,沈琦已經離開,沈清舟故意拉着扁舟拼酒,就連酒量最好的沈孟舟都醉了。
秋楚寧隐忍數年,像是要在這一夜找補回來,他從暖閣裏的找出一個銀托子,想也知道是他們平時和菡衣一起時留下的。這銀托子貼着陰莖,能一直保持堅挺,上面還有凹槽,能讓汁水流出來。秋楚寧戴在陰莖上,将菡衣抱在懷裏,用小兒撒尿的姿勢邊走邊肏。
以前沈孟舟用銀托子肏過菡衣,他知道厲害,掙紮不過,只能任由秋楚寧戴着肏他。
到最後菡衣射無可射,一直哭着求饒,秋楚寧也沒放過他,又壓在地上幹了一輪。菡衣的神志漸漸回籠,上半身趴在地上,下半身別秋楚寧撈在胯下肏幹。
今夜的菡衣讓秋楚寧不知所措,可菡衣心裏對這個父親又未嘗沒有改觀。秋楚寧克己守禮,甚至他愛菡衣都是故意讓菡衣知道的,菡衣在他和已有婚約的扁舟之中選了扁舟,秋楚寧便刻意疏遠,連話都是下人通傳。菡衣從來不知,他在情事裏居然是這樣的。
扁舟因為和他有婚約,從小就在秋府長住,秋楚寧有意把他帶在身邊教導,因而扁舟的性格是有些像秋楚寧的。菡衣恍恍惚惚地想,他以前不熱衷魚水之歡,扁舟從不強迫,也沒有主動提過,那扁舟是真的也不熱衷嗎?
沈家父子這一場酒一直喝到月上中天,菡衣沐浴之後又等了好一會,扁舟才回來。他酒量淺,回來時已經醉得不輕,抱着菡衣的腰不松手。
菡衣一邊讓人擡熱水一邊看着扁舟別坐到地上,“扁舟,你先起來,我給你脫衣服。”
“不脫。”沈家這位二少爺書生氣太重,平日裏溫潤守禮,可一旦喝醉,像是翻開話簍子,總有說不完的話。他扯着菡衣的袖子嘀咕:“菡衣,你先看看我給你帶的大貓。”
“好啊,在哪呢。”菡衣哄着扁舟脫衣服,一邊讓侍女把熱水端過來,親手絞了毛巾給扁舟擦臉。
扁舟安靜地等他擦完,想了好一會還沒想起來他的大貓在哪,一旁服侍的侍女給小丫鬟使了個眼色,才說:“少爺一回來就交給我了,”小丫鬟提着個籠子進來,玉蕊接過來遞給菡衣,“公子您看,這就少爺帶回來的。”
“對,大貓!”扁舟打開籠子把裏面的小東西拿出來放在菡衣懷裏,居然是一只幼年的豹子,不過兩個巴掌大,全身漆黑,一絲雜色都沒有。扁舟炫耀道:“它母親被獵人所捕,又要殺了它做肉湯。我看見後于心不忍,就買回來給你作伴。”
菡衣伸手去摸小東西的腦袋,小豹子竟然極為溫順,睜着濕漉漉的眼睛舔菡衣的手指。
扁舟的下巴枕着菡衣的肩膀看他逗小豹子,“喜歡嗎?你要是喜歡,咱們就留着它。”
菡衣點點頭。
扁舟說着就要睡着,摟着菡衣喃喃道:“等這些事告一段落,咱們再生個孩子給蓬兒作伴好不好?”菡衣扶着他躺在床上,至于怎麽回答的,扁舟還沒聽清就睡着了。
“公子,大少爺送來的藥。”
“放着吧。”
小豹子安靜地绻在菡衣懷裏,他坐着發了一會呆,讓玉蕊再端一盆熱水給小豹子洗澡。這小東西睡得好好的,先是被扁舟折騰起來讨好媳婦,又被菡衣揉掉一堆毛,濕漉漉蹲在地上不肯動,又可憐又好笑。
菡衣把它擦幹淨後也不放回籠子,找個小毯子裹起來,就放在腳踏上。
侍女們陸續離開,扁舟和小豹子都睡熟了,菡衣站起來将藥倒在花盆中。
扁舟即使喝醉了也記得給菡衣留半張床鋪,菡衣卻沒有上床,他拿一床薄被,就擠在軟榻上睡了。
第二天一早醒來,扁舟見菡衣睡在軟榻,還以為是自己昨夜鬧得他不得安眠,極為內疚,賭咒發誓以後再不喝酒。
“好啦,你非看我生氣才覺得好玩。”菡衣點了點他的額頭,笑着說,“我這次偏不生氣。”菡衣站起來給扁舟穿衣服梳發,小豹子踩着一短腿跟在他身後。兩個人低頭私語,說些不着邊際的玩笑話。
“菡衣,父親讓我去揚州收一筆賬,這兩天就要走。”他握着菡衣的手,“我也想留在家裏陪你,可清舟要完婚,大哥随時就會走,只能我去了。”
菡衣知道沈琦是故意把扁舟支開,他的毒還有七日,正好解完毒,等身體上的痕跡徹底消失,扁舟也就回來了。他看着鏡子裏的扁舟,夏日裏的光清亮濃麗,從窗棂一路灑在鏡子裏,銅鏡裏的人面成雙,是往日再尋常不過的景象。菡衣忽然生出些希望,真真切切地覺得這段荒唐的日子就要過去了,前路未知,可也有走下去的勇氣。
他伸手從後面抱住扁舟,将臉靠在扁舟的寬闊的後背上,緩緩道,“扁舟,你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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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不是都猜出來第五個攻是秋父了嗎……為什麽還那麽驚訝啊。不吃父子我也沒辦法,事情因秋楚寧而起,就要從他結束。
至于結局,我一說就掉收,這次打死我都不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