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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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扁舟什麽時候回來?”
“……應該就是這兩天了。”菡衣跪趴在地上,雪白的臀瓣翹起,肥軟的嫩肉被公爹捏在手中揉弄,浪穴正饑渴地含着肉棒套弄。
沈琦拍了拍他的屁股,低聲笑道:“那就快了……”他略一遲疑,狠狠撞着菡衣的穴心,穴口一圈軟肉含不住,被他的陽具推進去再抽出來,帶出洶湧的汁水滴落在地,菡衣仰頭浪叫,屁股卻吸得更緊了,沈琦進出不順,在那白饅頭上狠狠落了一掌,菡衣吃不住疼,縮着嫩穴夾個不停,直到沈琦将他的屁股打軟了,水汪汪地張着口等他來去。
“松着些,北辰那孩子不是夜夜都在你房裏?怎麽?不舍得用力肏你?”
這些個男人,數沈北辰最好用,菡衣一旦解了毒,就不耐煩應付他們,每次北辰還硬着就讓他抽出來,北辰也不惱,可憐巴巴地摟着他不敢動。菡衣心情好就給你口出來,心情不好也就涼着不管。所以這些時日,用他用得最多。
菡衣被撞得左右搖晃,伸手握住桌腿,另一只手撐着地面才沒有撲到地上,咽下一串呻吟,浪穴早已經別調教得柔順棉滑,乖乖吃着男人的陰莖,只是菡衣口中不饒,冷笑道:“公公若是嫌我的穴緊,只管去找別人去。”
“別人哪裏比得上你。”沈琦笑着哄他一句,身下越肏越兇,只撿着一處最敏感的穴心撞擊,他的陰莖又粗又長,別幾個兒子進去得更深。菡衣被他肏的浪叫不斷,渾身又晃又顫,雪白的身子搖曳生姿,惹得沈琦又摸又揉,既想狠狠地掐出一片紅痕,又忍不住疼惜一番,親遍他全身,不由嘆息:“扁舟回來,我就不到你這裏來了。”
菡衣渾身無力地趴在地上,随着他的肏幹顫粟,早射過兩次的陰莖半硬着,聞言只是嗤笑一聲,也不言語。
沈琦将他抱在懷裏,身下占着他的穴抽插,一邊扭過他的身子,嘴對嘴親了一通,菡衣氣喘籲籲,纏着他的舌頭吞咽,等沈琦親夠了,他也不纏上去,靠在他懷裏軟軟呻吟。
“菡衣,我不管沈家內裏如何,對外總是要有幾分體面。我知道你委屈,可這委屈,為了相爺,你也只有受着。”所以沈琦再舍不得,等扁舟回來,卻也打定主意再不碰他。沈家百年基業,不能斷送在他手裏。
菡衣不置可否,心裏只覺得好笑,他不敢讓扁舟知道,這些人何嘗不怕。
話既然已經挑明,這大概是他最後一次占兒媳的便宜,沈琦自然不肯輕易放過他,火熱的陽具在後穴裏搗鼓足,又換到濕漉漉的女穴,将菡衣從地上擺弄到桌上,果然是全身親遍了,唯獨一對紅唇,不能親出痕跡,親着越發溫柔體貼起來。
菡衣躺在桌上,細長的雙腿夾着沈琦的腰身,肉穴裏傳來一串連綿的快感,讓他忍不住夾緊了穴肉,胸口激烈地起伏着,還未叫出來,穴裏已經噴着汁水——又被沈琦幹得潮吹。
這樣雙腿就夾不住沈琦,無力地掉下去,沈琦只好用手臂勾着他的腿彎,将菡衣下半身拉起來肏幹,汁水噴得到處都是,兩個人相接的地方又濕又滑,那日夜被男人澆灌的嫩穴尤不知足,還在努力吞咽着肉棒。菡衣叫也叫不出,只能張着嘴無聲喘息,口水沿着嘴角滑下來,給冷俊的面容添了淫靡。
天光從窗棂落下,照在菡衣身上,他微微聳動,一身皮肉如雪似玉,胸前茱萸紅得剔透,腰肢柔韌,屁股綿軟肥嫩,陰莖卻和尋常男人無異,至于雙腿裏的一對肉穴,更是不可言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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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琦執意用面對面的姿勢肏他,目光貪婪又冷靜,在菡衣的身上留戀不去——這樣的人,合該在男人身下輾轉呻吟,以後若只是被扁舟束之高閣,才是可惜了。
門外傳來慌亂的腳步聲,“公子!少爺回來了!傳話的小厮說,馬車已經進城了,咱們老爺也回來了!”
菡衣渾身一顫,陰莖翹着射出一股精液,他捂着唇咽下呻吟,緩了緩才顫抖着說:“……我知道了。”
沈琦握住他的屁股,胯下發力,将微涼的精水都射在他的肚子裏。他揉了揉菡衣鼓起的肚子,露出一個笑,“菡衣要含着爹的精水去接老二了。”
“出去。”
沈琦走後,菡衣讓侍女端了兩盆熱水進來,穴裏的精液掏了幾下,流出來一半,再清理就來不及了,只好作罷,他怕精水流出來,只能先塞進一塊絲帕堵住,慌亂間拿的卻是扁舟的帕子。
簡單的洗漱之後,菡衣換上衣服,整理好就帶人去大門口等扁舟和父親。
直到看見騎在駿馬上的扁舟,菡衣才有一絲真切的感受——他的丈夫回來了。
扁舟從馬上跳下來,站在菡衣面前笑吟吟地說:“菡衣,我回來了。”
菡衣擡頭,這一眼,已經恍如隔世。
秋楚寧下車,看見菡衣明顯一愣,可他宦海沉浮數年,瞬間已經收起臉上的異色,對菡衣點頭:“函兒。”
衆人見過禮,說笑起來,倒是熱鬧,扁舟站在菡衣身旁,見他郁郁不樂,有些擔心,悄悄握住他的手指,低聲問:“菡衣,你怎麽了?”
菡衣搖頭,朝他笑了笑。
等晚宴快開席的時候,兩個人才得空回房說幾句話。
“生氣了?”
房裏無人,扁舟伸手把菡衣摟在懷裏,“這次不是故意回來遲的,京城裏剛剛打點好,我也想早點回來見你。菡衣,我很擔心你。”
菡衣輕輕推他,“我沒生氣,只是看見你回來,太高興了——快去換衣服。”扁舟說是回來更衣,衣服總要換一套。
“那你笑一個我看看?”扁舟不松手。
菡衣眨着眼睛,擡頭要對他笑,眼淚卻先簌簌地往下掉,溫熱的淚珠落在扁舟手上,砸出水花。
“哎怎麽了?”扁舟着急起來,菡衣的眼淚像是流不盡,他捧着菡衣的臉頰,嘆息道:“別哭,我的心都要被你哭碎了。到底怎麽了?是……有人欺負你了嗎?”秋相失勢,總會有小人看人下菜。
菡衣的眼淚越落越急,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扁舟低頭一一吻去他的眼淚,柔聲安撫他:“好啦不哭了,有什麽話和我說,我去幫你罵他們。”
“你才不會罵人……”菡衣哽咽着又哭又笑。
扁舟說:“你要是喜歡,我明天就去市井裏學一學。”
菡衣靠在他懷裏,手臂小心翼翼地圈着扁舟的腰,将情緒都埋在面容之下,才低聲說:“扁舟,我只是擔心父親。”
扁舟松了一口氣,也怪他被菡衣哭得亂了分寸,他們父子相依為命,感情自然和他家不同,當即道:“別擔心,父親已經改流放為谪貶,到閩南做縣丞至少不會有性命之憂,當今聖上年事已高,過些年……太子登基,肯定會再啓用父親。”他怕菡衣不明白,便拆開揉碎了和他說:“他們不敢明害父親性命,只要這幾年父親政績和品行沒有大的失誤,就不妨事。”
“嗯。”
“父親的脾性你也知道,最清正嚴厲不過的,放心就是。”扁舟含着笑逗他,“就是不知道怎麽養出你這愛撒嬌賭氣的性格。”
若是平時,菡衣必然要惱,等扁舟說盡好聽話才肯稍微原諒他。可這會菡衣不想松手,鼻子一酸,差點又要落淚,只能輕輕地“嗯“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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扁舟終于終于回來了!!
為了歡迎他回來,今天雙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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