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章 美死了
車子開往姚旺的寄宿學校。
劉五靠在椅背上,嘴角一直挂着笑,時不時還呵呵笑兩聲。
侯岳一拍方向盤:“沒完了是吧!再笑信不信我找個沒人地兒辦了你。”
劉五笑着點頭:“信,剛才要是沒人打擾估摸你這會兒已經辦完了。”
侯岳臉繃了幾秒也笑了:“真他媽掃興!”
姚旺的老師把姚旺送出學校,侯岳給姚旺請了半天假,明天是五一,寄宿學校提前半天放假,所以姚旺只需要請上午半天假就可以。
姚旺趴在副駕的車窗上對劉五笑:“哥哥,你的腿好了嗎?”
劉五住院的時候,侯岳帶姚旺去看過一次劉五。
劉五擡手撐着姚旺的額頭:“已經好了,別磕着下巴,上車。”
姚旺這一年兩個子長的飛快,已經不是當初見面時矮小瘦矬的模樣,幹幹淨淨的一個十三四歲的小帥哥,走在學校裏很得小女生們喜歡,奈何這孩子随了劉五的性子,對不喜歡的人冷的堪比堅冰。
侯岳跟老師說了幾句話也上了車:“行呀!小子,年紀第二,快趕上哥哥想當年了!”
姚旺拆臺很溜:“吹牛,奶奶說,你小學就沒突破過倒數第三。”
侯岳:“……”還能不能和平共處了!
劉五一聽直接笑噴,伸手胡撸侯岳的腦袋:“呼嚕呼嚕毛,別生氣,看我的!姚旺!”
姚旺立刻坐正:“哥哥!”
劉五轉頭沖姚旺使了個眼色。
鬼機靈的小孩,立刻站起來,抱着椅背沖侯岳說:“但是奶奶還說了,你奧數特別厲害,每次參賽都是第一名,猴哥哥教我奧數呗!”
劉五笑着問侯岳:“奧數好,為什麽還倒數。”
侯岳被一大一小要氣厥過去了:“瑪德!我怎麽知道小學數學試卷上根本沒有奧數題!”
劉五和姚旺極力憋着笑,一路上侯岳都沒搭理倆人。
老太太正在前院兒澆花,姚旺從車上跳下去,跑到老太太身邊兒接過灑水壺開始澆花。
侯岳開車門叫了聲:“姥姥!”
老太太鼻梁上挂着老花鏡,沒擡頭,一邊指揮着姚旺澆花一邊應了聲:“猴崽子來了。”
侯岳瞅了一眼劉五,不太好意思的撓撓頭,他這高大上帥氣的形象讓他這一家人快給毀幹淨了。
“姥姥,這是我朋友劉五。”
劉五見老太太摘了老花鏡,于是走到近前打招呼:“奶奶您好!”
老太太打量兩眼,擡手伸向劉五的時候,劉五彎下了腰,老太太摸了摸頭,又拍了拍肩:“好一個俊小夥兒,長的真招人待見,跟我們猴崽子似的。”末了不忘順帶誇一下侯岳。
劉五忍着笑:“奶奶種的月季麽?開的真好!”
老太太聽人誇她種的花好,也不客氣了,拉着劉五把院裏院外的花都給講了一遍,又支使侯岳:“去花房把紫砂盆抱來一個,給俊小子移一棵黃月季帶走,好着呢,能開兩季。”
劉五和姚旺跟着老太太在院裏挖花,移植到花盆裏,一通折騰,受傷的腿受不了了,脹疼的厲害。
侯岳坐在門前的臺階上戴着老太太的大草帽,不倫不類的半躺着曬太陽,餘光瞥見劉五捏小腿,立刻蹦起來,走過去直接把人從地上拽起來,催着老太太回屋:“行了,十點的太陽太毒,您一會兒又曬暈了,再說人來了,還沒喝口水,您就給人家掘一身土,他骨折還沒好,都趕緊進屋。”
劉五被侯岳按在門前臺階上坐着,侯岳又轉身回去攙老太太,順便支使姚旺:“小寶把鏟子水壺拎進屋,進屋洗手,別折騰了。”
四個人進了屋,老太太把劉五扯到跟前要看骨折的腿。
“哎呦!可憐見的,怎麽整的這是?”老太太看了兩眼,就嚷嚷上了。
劉五放下褲腿,剛要說話,被坐在老太太另一側的侯岳給截胡,嘚瑟勁一上來,張嘴就吹牛:“沒大事已經好了,他作妖,不聽話,我把他腿打折了,給他長點記性!”
老太太擡手拍在侯岳背上:“哎呦!全世界能作的加起來,有你個猴崽子作嗎?給你能耐的!後背叉倆大蒲扇,使勁一呼扇你能上天。”
劉五坐在沙發上低頭沖地板笑半天,這一家人從老到小都是貧嘴。“奶奶真沒事,我不小心摔的。”
不過老太太說的沒錯,侯岳拽的時候,後背叉倆大蒲扇,助跑兩步說不定真能上天!
侯岳揉着自己的背,隔着一層T恤布料,跟劉仙兒抽的地兒重合,産生了輕微的刺疼感。
四個人圍着茶幾喝老太太煮的涼茶,老太太跟查戶口似的,問劉五多大了?有對象沒有?工作了沒有?唠唠叨叨的問了一大堆。
劉五一上午見了侯岳家兩撥家長,老太太和藹可親,又熱絡喜歡小孩兒圍着,所以從始至終沒有緊張的感覺。
侯岳家唯一讓他緊張的只有劉仙兒。
老侯是個實實在在的兒子奴,兒子開心怎麽都好,所以連帶他也被稀罕了。
見過這一大家子人,劉五心裏開始忐忑,他的家人如今只剩伍陽,能拿得出手的也只有伍陽。
他轉頭看侯岳,侯岳有所感也看他,中間隔着老太太兩人短暫相望,忐忑一瞬,消失殆盡。
這個人讓他如此心安!
老太太說着說着忽然一拍大腿:“哎呦!忘了這事,”說着起身從侯岳面前走過,又不輕不重的甩了一巴掌,“都別閑着,後院兒地裏跟我幹活去。”
老太太走的很快,下了樓梯對着屋裏喊:“大寶尖,快着點诶!”
侯岳起身應聲:“诶~~來了!”
姚旺小跑向門口:“來了,奶奶!”
兩人同時應完,又驚訝的互相看看。
淡定如姚旺,轉身沖老太太跑去。
侯岳瞠目結舌:“……”他失寵了!“這,這是我的……”專屬稱呼。
劉五憋笑憋的胸前鼓的疼,彎腰扶着沙發,只看見後背一個勁兒的顫呀顫。
老太太的聲音從屋外傳來:“大寶尖,跟奶奶說說開學測驗考多少名?”
“年級第二!”
暴擊坐實!
侯岳走到劉五身邊,擡腳踢了踢沙發腿:“笑夠了嗎?人走了,你可以放聲大笑了……”
他還沒說完,劉五仰頭靠在沙發背上,哈哈哈一通樂:“哈哈哈,大寶尖,快,快讓哥哥抱抱!”
侯岳捏了一下環住自己腰的手:“你行了,再給你五秒鐘,收不住,看我回去不收拾你。”
劉五一聽笑聲更高了,侯岳昨晚折騰到大半夜也沒把他怎麽了,終究是沒敢下狠手,大半夜給自己憋的吭哧吭哧像頭鬥牛。
侯岳捏住劉五下巴擡起來,低頭惡狠狠的咬在下巴上:“還笑!”
劉五邊笑邊小聲說:“下午回去,去趟超市,給你買晚上耍流氓必備裝備去。”
侯岳一僵:“真的?”
劉五手指在他肚皮上勾勾劃劃:“說真的,再不給你吃頓肉,我是不是該綠了?”
侯岳笑着啄吻他,把他手從衣服裏拿出來:“綠了你估計沒可能,最多我不舉一陣兒,全當性生活不和諧的抗議。”
劉五臉悶他肚子上蹭了蹭:“大寶尖是小時候的乳名嗎?”
侯岳點頭:“津市方言吧,爺爺奶奶姥姥姥爺這輩的跟隔輩兒的小不點都這麽叫,我小時候叫猴寶尖,在大點就直接變成了猴崽子……”
劉五一聽又樂了:“大寶尖,以後你是我的大寶尖。”
侯岳拿下巴蹭他發頂:“你這便宜占的都隔輩了,看來殘廢也沒限制你的想象力是吧!”
劉五忽然掀開他T恤,在肚皮上咬了一口,然後起身跟他面對面站着:“不算占便宜,你已經天天在我心尖上打滾撒歡兒,作妖了,這個位置我一直給你留着,啵~大寶尖!”
劉五啄在侯岳鼻尖的,侯岳的小心髒突然蹿起來,拽都拽不住,溫潤的唇離開後,鼻尖冰冰涼涼的。
以肚皮上咬的那一口為圓點,酥麻的電流正在向四面八方擴散,又撞上了以鼻尖為圓點向四面八方橫沖直撞的興奮。
他天天在劉五心尖上?!
有嗎?
這事兒他怎麽現在才知道?
太玄幻了!
不,太夢幻了!
他也是別人心尖上的人了!
侯岳“窟嗵”一屁股坐在劉五剛才坐的位置,兩眼直愣愣的瞅着地面,心跳聲屏蔽了屋內所有的聲響,以及劉五在他面前揮動的手。
劉五手伸到侯岳面前打了一個響指,侯岳回魂般直愣愣轉頭,直愣愣的瞅着他,兩只眼裏裝着興奮激動和隐隐蹿起的火苗。
“你……”
侯岳突然起身,拽着人往衛生間裏走,“哐當!”門關上,侯岳壓着人擠到水池上,劉五被擠得一直往後仰,一只胳膊撐着身後的鏡子。
“我,我,我什麽時候在的?”侯岳說着說着給自己說害羞了,眼睛熱辣辣的,兩頰也有點紅,咬了下唇,“就,你說的這個有期限沒?”
劉五伸出不太利索的那只胳膊搭在他肩上,一下一下摸着後腦勺的大卷毛:“你自己多能鬧騰,你不知道嗎?在我不知道的時候你就占領了我的至高地,所以先來先得,那塊地兒一直是你的,你不走就一直是你的,你走了,我等着,等你回來撒泡尿重新圈起來。”
侯岳低頭嘿嘿笑:“我是狗,占地兒還要撒尿劃圈……”他說着吸了下鼻子。
劉五終于反應過來,這只猴被他說哭了,他偏頭找侯岳的眼睛,果真兩眼水汪汪的:“哎?大寶尖哭鼻子了,這出息!”
侯岳猛地抱住他:“随便你說,反正我現在特別開心,你怎麽損我,我都能給你來個春風十裏的微笑。”
劉五這半天一直在笑,半天的笑趕上他一年的笑多了:“舍不得說,誰說你兩句,我都得玩命的控制着自己不沖過去給人打殘了,我哪舍得。”
侯岳把淚和鼻涕抹在劉五肩上,尋着側頸往上親:“劉五我除了這個家,其實我覺得我什麽都沒有,所以我給你一個家,老猴劉仙兒以後叫爸媽,姥姥舅舅們都疼我,所以我仗着這份疼愛,也拽着你一起……”
劉五自從早晨跟着侯岳回家,已經感受過這種世人皆愛的情感,沒人能脫離親情,完滿的親情能讓一個人的靈魂充盈,愛情亦如此。
“好,我要!你給的我都要。”
兩人擠在衛生間裏接了個纏綿的吻。
侯岳額頭抵在劉五下巴上,呼出的氣息滾燙:“你先出去,”他語氣有點燥熱,“現在我只要聞到你身上的味道,就能來反應。”
劉五笑的肩直顫,拿手給他扇風降溫:“這樣呢?”
侯岳看着劉五的手晃來晃去,這特麽哪是扇風降溫,這是想玩死他!
他抓着扇風的手按上去:“隔着兩層扇個屁,快!”
劉五摸了一手:“我說怎麽降不下去,這都快爆出來了吧,你……”
侯岳額頭抵在他肩上:“我什麽我,我才二十幾歲,你瞅我一眼我都能硬二十分鐘,你特麽剛才又是咬我肚子,又是親我,你沒點數麽?你離我八百米遠,我保證它老老實實的。”
但是怎麽可能,他倆這段時間只要待在一起就沒超過八米遠的距離,頂天是屋裏屋外隔着道門。
劉五邊動手邊笑:“所以我說分開睡兩天,昨晚你是不是後半夜又去……”
侯岳邊哼哼邊低聲喊:“我沒有!我尿頻!”
劉五邊笑邊抖,胳膊一抖,手也沒數,不知道點了侯岳什麽開關,侯岳直接悶在嗓子眼裏低吟一聲,劉五瞬間感覺自己強壓下去的火,猛地蹿到了姥姥家二樓房頂上去了。
速戰速決也沒多快,這期間知心大寶尖姚旺站在一樓門外喊了他們倆一回,讓他們出來時候拿灑水壺,竟然沒進屋。
“姚旺是不是太早熟了?”侯岳幹脆給自己沖了個澡,“你脫了洗。”他說着要幫忙脫衣服。
劉五趕緊扯了幾張濕巾擦了兩下:“不,不,我出去,你慢慢洗,看你一眼你都能硬二十分鐘,我現在脫了,你不得撒着歡兒的在這兒上了我。”
侯岳嘿嘿笑着看劉五擦,一手按着牆,一手叉腰,明晃晃的站在劉五面前。
劉五也受不了了,不能做還不能躲麽!
誰還不是二十幾歲的炸|藥包了,一點就爆也不是只有侯岳一個,他就憋的非常深沉。
關鍵,就這個地方,他和侯岳也只能稍微放肆一下,不能撒着歡兒的做全套。
菜園子不大,老太太為了打發時間,種的菜大都分給了侯岳家和大兒子家。
侯岳和姚旺給黃瓜做了爬藤架,老太太一個坑一個坑的撒子,劉五的活動級別也是老年人級別的,跟着老太太身後埋土。
中飯侯岳叫了外賣,四個人吃炸醬面。
“我說做涼面,非要點外賣,少在外面吃,不衛生也不健康,你們二十幾歲和十幾歲正長身體……”
老太太邊吃邊唠叨,侯岳湊劉五耳邊小聲說:“聽見沒二十幾歲正長身體。”
劉五一挑眉:“所以少撸點。”
侯岳桌子底下踢了他一家腳:“火大了攻心,心情不好怎麽長,情緒郁悶最影響生長。”他這句話聲音有點大。
老太太跟着參合一句:“對!保持好心情,你們這麽大能有什麽不開心的事……”
侯岳一撇嘴:“不開心的事多了,幹看着吃不着。”
老太太笑了:“哎呦!猴崽子這是惦記誰家姑娘了。”
侯岳心想,他惦記身邊這個男人呢!
“我是說……肉,對,肉,我胖了,正減肥了,最近一直吃素。”
劉五被含沙射影的說了一頓飯。
老太太和姚旺睡午覺,倆人才開車回公寓。
經過商場,劉五拍拍車窗:“進去逛逛嗎?”
侯岳把車開進停車場,問劉五:“要租一個平衡車給你嗎?”
劉五搖頭,解安全帶:“速戰速決,去買耍流氓必備品。”
侯岳伸手阻止他:“哎~你是生氣了?我就過過嘴瘾說說而已,你現在腿和胳膊不行,我,我上周問林大夫了。”
劉五扭頭瞪大眼看侯岳,這事兒也需要問大夫?!
車廂裏安靜了好一會兒,劉五忽然笑了,還是解開安全帶下了車。
侯岳跟着他,垂頭跟進電梯:“劉五你給句實話,是不是特煩我磨叽這事?”
兩人都背靠在電梯上,劉五慢慢站直,忽然傾身壓實,捧着侯岳的臉吻了上去,電梯從負二層升到負一層,電梯門打開,侯岳掙了幾下,劉五一只胳膊半殘他實在沒信心不給整折了,于是也沒再掙紮。
門打開又合上,沒一個人進來,他們倆親到一層,劉五松開他,舔走他嘴角的口水,雙眼定定的看着侯岳:“侯岳我不煩!類似剛才的疑問,你最好不要讓我聽到第二次。”
侯岳能感覺到劉五有點氣,還挺惱,跟平時的吻和鉗制都不同,很強橫,又極力克制。
“嗯,不說了,我怕我……算了,我被我爸媽和我舅他們嫌棄的心理沒底。”
劉五拽着他走出電梯,屏蔽所有放到他們交握的雙手上的目光,他回頭看侯岳,侯岳的心思根本沒放在他們在公共場合牽了手,還是一臉不太高興的表情。
“你是不是傻?你爸媽和你舅他們煩不煩你,你真的不知道?”
侯岳仰頭呼出一口氣:“知道,他們嫌煩也是他們慣得,但是你和他們不同,我跟他們有脫離不開的血緣關系,和你,我總擔心,說不準什麽時候就斷了。”
劉五頓住腳步,這都是他這幾年給侯岳造成的遺留問題。
過于頻繁的離合,會給人帶來這種猜想,并且時間一長,這種情緒就會畸形。
他回手摸了摸侯岳的臉:“我說了看我的,能信我嗎?”
人流不算密集的商場一層,兩個男人牽着手,面對面看着彼此。
多數人對眼前這一幕都很詫異。
卻不妨礙相愛的人,無時無刻表達愛的權利。
“能。”侯岳嘴角暈開的笑越來越大,“再信你一回,這一回,有本事你讓我信你一輩子。”
劉五也笑了很想再吻一次,畢竟衆目睽睽,壓下心底的猛獸,他笑着說:“好!就一回,這一回憑本事,我們一輩子!”
侯岳終于如願以償,不止買了耍流氓必備用品,還仗着有人慣着他,買了兩條雙丁褲。
劉五看見內褲盒子上的樣式和說明後,偷偷放了回去,結果結賬的時候,侯岳從褲兜裏掏出來兩個包裝精巧的內褲小盒子。
劉五:“……”
侯岳回頭沖劉五嘿嘿一笑:“我聰明吧!”
收銀員小姐姐見慣不怪了,擡頭瞅了兩人一眼還笑着推銷:“這個牌子很好用,他選的這兩款是爆款,很性感。”
侯岳沖小姐姐眨了下眼,心裏美死了!
爆款!
性感!
大腦裏一片哈哈哈哈刷過,侯岳興奮的直抖腿,劉五在他身後踢了他一腳,不解恨又在倆屁股上捏了一把。
侯岳不介意,反正劉五現在沒辦法辦了他,只能躺平任他上。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嚯!!!
一直到進家門劉五都沒說話,進了屋侯岳也沒讓他有開口的機會,急的不行,門還沒關上,就把人按在牆上一通啃,邊親邊扒。
“等!等……我洗……”
侯岳摟着人轉着圈往浴室走:“我給幫你洗!”
劉五瘋了!
他為什麽要答應!因為他只要看見侯岳情緒低落就心軟,簡直是必殺技!
進浴室前他瞥了眼牆上的表,下午三點剛過。
“穿着,別脫!”侯岳兩眼珠死死盯着白色紗網。
半透明狀态,隐約可見包裹的一團,非常非常非常撩人!
侯岳大腦內嘩嘩嘩刷過一片“要死了要死了要死了要死了……”
劉五穿了一條白色的,前面只有一片白色紗網,兩條橫過胯骨的寬皮筋也是白色的。
侯岳變态的想拿手機拍下來,可是他出去,這人肯定要趁機脫掉扔了。
“侯岳,你不是想讓我穿着它做吧?”劉五扯着寬皮筋彈了一下,一手叉着腰跟侯岳面對面站着。
侯岳點頭,玩命眨眼:“求你了!第一回 穿,第二回就不穿了。”
劉五食指戳他鼻尖上:“你!還兩回!”
侯岳往前一步:“瞧不起誰呢,比比,比比,看看,不小好嗎?精神起來吓死你!”
劉五沒憋住轉頭沖牆笑了,的确不小!這個他的承認,但是兜着他的感覺太詭異了。
侯岳見劉五笑了,打開噴頭,撲上去抱住人:“下次我穿給你看,以後買更好玩的……”
劉五被兜頭澆了一臉的水,眼睛睜不開,張嘴又喝了一口水:“呸呸噗!不行!不玩!”
侯岳來不及管以後,今天這一場能做完就圓滿了。
“去床上,一會兒腿該脹了。”侯岳拿浴巾給劉五,自己也圍了一條,經過客廳,一片大亮,他趕緊把一屋子的窗簾都拉上了,
“靠!”
劉五擦着頭發笑:“剛才進來就這樣,已經被看了。”
侯岳心裏着急,動作卻很輕,把人推倒在床上,半壓着:“不一樣,剛才穿衣服了,現在你穿了小丁丁,不能被看,誰看跟誰急!”
劉五閉眼笑,侯岳跟個野貓一樣,野起來像畜生,溫柔起來也确實像只貓崽子。
吻一個一個落下,或吮吸或輕啄,時間一長就瓦解了人的心智,滿心酥麻,渾身無力。
“感覺中毒了,無色無味,功力盡失,嗯~~”
侯岳聽見低吟聲,從胸前擡起頭,撩起滾燙的眼皮看劉五,沙啞着嗓子說:“我說沒說過你叫起來特別性感,一聲就能把我叫爆燈了。”
劉五抓了侯岳一下,急喘着氣說:“我說,說沒說過,你屁股蛋,能要了我的命,啊!!”
侯岳狠狠吮了一口,随即向下:“那我的兇器豈不是屁股!”
劉五手心裏換上兩把大卷毛,頭發磨的掌心又癢又麻:“啊!!嗯嗯~~~別……”
********→_→********
作者有話要說:
明天奉上完結章,真的完結喽!
再次強勢安利新坑,現耽《幹渴的口》一貫文風。
求收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