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章 轟炸大鱿魚
回病房時,劉五沒再讓侯岳背着,胳膊架在侯岳脖子上,腰被侯岳攬着,雙腳點地,走起來好像蜻蜓點水。
“如果排尿不成流,按鈴讓大夫過來看看。”侯岳轉頭看見劉五耳尖上的小豁口。
劉五感覺侯岳拎他像拎小孩兒,太不夠爺們兒了。
“你松點勁兒,你提着我走,總感覺我輕功了得,一躍就能從一樓飛上三樓。”
侯岳沒松勁兒,攬在腰身上的手抓了一把,湊他耳邊說:“想飛是吧?以後天天帶你飛!”
耳畔的呼吸裏有顫音,聽的人酥酥麻麻,劉五非常想跟醫院說一聲,重新定殘,他現在半邊身子都是麻的,是不是能定個更高級別的殘。
侯岳笑聲很低,邊走邊笑:“傷筋動骨一百天,這一百天放心交個我,猴哥帶你裝逼帶你飛,讓你感受一下有男朋友愛的澆灌,茁壯成長是多麽多麽多麽美妙神奇,多麽多麽多麽爽歪歪,多麽多麽……”
劉五聽不下去了,打斷他問:“你下午沒課嗎?”
進了病房,侯岳把人放床上,給自己騰出一條側躺的地兒,直接拖鞋上去躺好,抱着人閉眼要睡覺。
劉五推他:“困了?用不用上課?”
侯岳摟着他蹭臉:“別推,我一半懸空,掉下去弄出動靜,護士又該來磨叽了。有課,我睡一會兒,扛不住了,昨晚沒睡,前天晚上也沒睡,再不睡,我怕你喪偶。”
劉五轉頭額頭撞在侯岳額頭上,勁兒一點都不小,侯岳被撞了沒喊疼,又開始傻樂。
劉五冷聲說:“撒一上午歡兒了,收斂點,別以為我一只手收拾不了你!”
侯岳乖乖“嗯”了一聲:“五哥威武!一只手玩我綽綽有餘!”
劉五嘴角勾起,他該不會是監獄裏待久了,如今聽見死不死的這些話,突然忌諱起來。
從前,他不在乎自己死活,這一世界的人的死活他都不在乎,但不知道什麽時候起,他希望他能好好活着,他希望能健康清白的走到侯岳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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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也!命也!
沒一分鐘,侯岳的呼嚕就打起來了,小呼嚕都帶着屬于這個人的獨特。
劉五目光在侯岳額頭上蓬松的牛舔卷毛上掃過,食指伸過去,纏着卷發裹住自己的手指,蓬松柔軟,是一種獨屬于侯岳的觸感。
一對眉毛在他胳膊上蹭的東倒西歪,睫毛上下交叉,眼皮上有折疊的印子,鼻尖冒了汗,嘴唇微張着,睡着的侯岳沒了拽上天的氣勢,乖的跟他一頭大卷毛一樣柔軟。
手摩挲着溫熱的臉頰,最後落在大動脈上,感受着指腹下有力的跳動,劉五慢慢合上眼沒幾分鐘也睡着了。
手機剛響了一聲,侯岳煩躁的翻身,“窟嗵!”病床墜物,床上躺着的人,和床下趴着的人都醒了。
“摔哪了?”劉五支起上半身往床下看,侯岳五體投地式的趴在地板上,一動不動。
侯岳:“別管我,我需要靜靜!”
劉五要下床。
侯岳覺得墜床已經夠丢人,不能輸了氣勢,俯卧撐的姿勢,兩腳尖點地,雙手撐地,緊跟着利利索索的加快速度做了十個俯卧撐。
劉五無語的想抽他:“能不能停一下?”
侯岳蹦起來,站的筆直:“服不服?羨不羨慕?嫉不嫉妒?”
劉五拉過他,先呼了他一巴掌:“我羨慕一個二貨有意思麽。”
侯岳表情誇張的錯愕,伸手指他鼻尖:“虧我守身如玉的苦等你十八載,虧我拒了一條街的老光棍只愛你一個傻逼,你你你!你竟然如此——和我心意!來吧!!!”
劉五被蹿起猴兒撲倒在床上,按着就是一通啃,病號服被揉吧成了破布,他都不知道怎麽跟護士解釋剛穿了兩天的病號服為什麽是這個熊樣。
“別,別打,等下午排了尿的。”劉五按住侯岳往下伸的手,剛才在樓下花園,侯岳就跟他的鳥接過吻了,真是一忍再忍才放過那只還有點脆弱的鳥。
“哦~~忘了,這不是順手的事兒的麽,總感覺親都親了,啃也啃了,再不打個|手|槍,那都不能算全套。”侯岳收回手,在病號服裏這一爪子那一爪子的抓着。
劉五出了不少汗,侯岳估計也挺累,一直撐着自己不壓到他,還這麽堅持不懈的耍着流氓,還想一樣不落下的來個全套,“你這全套的要求還挺低,動動手就算全套,那我承包你這輩子的全套了。”
侯岳撐起胳膊,看着劉五笑:“動動手,那是給你做的,我特麽要玩大的!玩大的!懂麽!”
劉五笑的肩頭顫:“一天跟我強調好幾遍,你真是想的快魔障了,行!你玩你玩,看你能玩多大。”
侯岳蹦到地上,扯了扯褲子,又給自己的零部件擺了個舒服的姿勢,真是要愁死他了,劉五胳膊腿都傷着,怎麽說也得一倆月能好。
想玩再大,他也得憋着!
“我回學校,晚飯想吃什麽?對了,我請了一個護工,一個大哥,金牌護工,我不在的時候他在這看護,”侯岳脫掉T恤,想換件新的,拎着新T恤往病床邊兒一站,彎腰嘬了一口劉五的唇,貼着唇問:“行嗎?”
劉五兩只眼睛一直盯着侯岳不知道什麽時候練出來的一身漂亮的肌肉。
揚手脫衣服時,身體走動是,彎腰湊近時,肌肉流暢的線條真是……非常漂亮了!
性感!
“問你話呢!”侯岳又咬了一口,“大哥不行,換個大姨?”
劉五收回目光,舌尖一點點頂出來,點在侯岳唇峰上,然後舌尖慢慢像左逡巡,滑過有彈性的唇肉,勾着唇角挑起落下,唇粘膜離開牙齒表面,又彈回去的聲音,是細微粘膩的聲響,很勾人。
聽的兩人心尖都顫了顫。
侯岳輕合着唇,任憑劉五撩的兩人氣息越來越不穩。
這種折磨人式的撩吻,讓人欲罷不能!
奈何劉五還沒完沒了,連深入的意思都沒有,就這麽細細慢慢的撩撥,勾劃着。
侯岳感覺前胸一緊,緊跟着瞪大雙眼,他張嘴剛吐出一個“你……”就被劉五堵住了張開的雙唇,之後是一陣疾風暴雨。
侯岳急吼吼的奪門而出,琢磨着是回學校買兩個創可貼貼胸口,還是去護士站要兩個。
個臭流氓!
回回都來這招!
啊啊啊啊……這個變态,他好喜歡!!!
車子從軍區醫院停車場開出去,侯岳心情好上天,臨走跟停車場保安還聊了兩句。
汽車從軍區醫院到大學城,一路上汽車尾氣排放的都是粉紅泡泡,虐了一城的狗。
左佑要去圖書館,站在教學樓前,等着給侯岳送書。
侯岳一路小跑帶颠的蹿到教學樓前,看見左佑張開胳膊嗷了一嗓子就沖着人砸了過去。
“卧!槽!哪來的傻逼一只!給我滾邊兒去!”左佑一手一本書,對着狂奔而來的侯岳就砸了過去,還是毫不留情的往臉上胸口砸。
侯岳眼疾手快接住了砸到臉上那本,但是砸到胸口那本正中一個小時前被搓腫的地兒,“哎!噢!!”
左佑一看侯岳扭曲的表情是真疼,走過去扯着衣領要看。
侯岳趕緊捂住胸口:“幹嘛?!幹嘛?!光天化日,朗朗乾坤……”
左佑擡腳蹬了侯岳一下:“你丫能不能換個別的詞!”
侯岳撿起書,伸胳膊攬着左佑的肩晃了晃,仰面朝天樂滋滋的說:“岳呀!哥的好日子來了,下課來找我,我要把我人生中天大的秘密分享給你……”
左佑吓的趕緊抖掉侯岳的胳膊,兩手捂住自己耳朵,邊往圖書館跑邊喊:“不聽不聽不聽!個傻逼,你敢告訴我,我丫拉着你一起去屎!”
侯岳春風中淩亂一分鐘,說好的,至死不渝的友情呢!
淩亂過後,猴哥依舊是戀愛中的粉紅猴子,呼一口氣都是心形的。
下了課,侯岳先去買了兩條轟炸大鱿魚,然後給左佑發信息:轟炸大鱿魚出鍋了,宿舍等你,快來哦~~小佑佑!【猴子揮小手帕.jpg】
左佑:【哇他雞雞好小喲.jpg】
侯岳看完信息往自己褲子上掃了一眼,嘿嘿一樂,心想,他小不小,這輩子也只有劉五知道了。
诶?這簡直是……是世間最深情的告白。
“我雞雞小不小,這輩子只有你知道!”侯岳小聲嘟哝一遍,先把自己感動個淚流滿面。
宿舍門還沒進,手機又響了幾聲,侯岳以為是左佑的信息,打開一看是王骞的信息。
信息都是視頻,他進門先去放了水,回來邊吃鱿魚邊點開視頻。
“操!”侯岳被視頻畫面沖擊的鱿魚脆皮掉了一桌子,他從椅子上彈起來趕緊暫停。
王骞個流氓給他發的激情小片片!!
侯岳只看了一眼,連他媽前戲都沒有,上來就怼呀怼的!
怎麽能如此激烈!
正值春天,不好吧!
剛那一出畫面,他在腦內自動換成他和劉五,這一想不得了,立刻想破門,轟炸大鱿魚都拉不回他想按着劉五怼呀怼的心。
視頻再次點開,侯岳扯了扯褲子,坐在椅子上兩條腿搭在書桌上,頭仰躺在椅背上,一手鱿魚,一手舉着手機,掐頭去尾的視頻沖擊力度太大。
不知道的以後他吃個轟炸大鱿魚給自己吃發春了!
侯岳模仿着趴上面那個男淫的動作,動了兩下,跨剛擡起來還沒落下,突然被身後出現的人吼了一嗓子“你!你幹什麽呢?!”
侯岳“哐當”一屁股坐在椅子上,手機鱿魚都掉在桌面上,他扭頭往回瞅,心理罵了句“操!”
“看片,一起嗎?”
說話的人是侯岳室友蘇景洛,這人活的板板正正估計是沒看過GV,眼珠子都快從眼眶裏掉出來了,咬牙切齒的樣子,恨不得徒手撕了侯岳。
“你真,真惡心!”蘇景洛一個字一個字從牙縫裏蹦出來。
侯岳擰眉,他雖然不公開自己性向,但是也不知道如今還有人恐同恐到如此地步,他起身往蘇景洛面前走了一步,這是試探性的一步。
恐同人群對他們這類人唯恐避之不及。
果真如此!
蘇景洛現在面對他就像面對喪屍一樣,慌張恐懼的迅速後退兩步,喊着:“別靠近我!”
侯岳笑了,蘇景洛這樣子真是紮他心了,四年室友,即便沒好到他和左佑,周孟的份兒上,但也比班上其他同學關系要好。
如今,他只不過是暴露了性向。
太好了!
侯岳又往前走了一步:“怕我呀!哈~奇了怪了,這四年是誰跟我稱兄道弟……”
蘇景洛好像被稱兄道弟這四個字惡心到了,沖着侯岳咆哮:“變态!我知道你是變态!打死我也不會跟你一個宿舍,不對!你不該來上學!惡心!”
侯岳徹底無語,他該不該來上學跟他喜歡男人女人有個狗屁關系,決定的什麽?!
他正愣着,蘇景洛忽然回手抄起什麽,揚手砸向侯岳。
侯岳閃躲不及,被重量不輕的東西砸到了鎖骨,“蘇景洛你他媽是不是有病?!”砸他的是一個純鐵的大鬧鐘,很沉,蘇景洛的寶貝,這個鬧鐘應該是沖着他臉砸的,他歪了上身才砸到鎖骨上。
蘇景洛回手又抓東西:“你才有病!你會得艾滋病!你……”
侯岳載不怒,就不是人了,擡腳踹過去,正好踹在蘇景洛胯骨上,蘇景洛撞到書桌上的同時,宿舍門開了。
“侯岳!”左佑正好看見侯岳踹人這一幕。
李潇是另一個室友,跟蘇景洛最好,類似侯岳和左佑的關系。
李潇跑過去把蘇景洛扶起來,又轉頭質問侯岳:“有話說話,動手不合适吧。”
侯岳歪頭一笑:“你特麽瞎呀!我動的是腳!跟他動手,嫌髒!”
蘇景洛推開李潇,抓起椅子就要往侯岳身上砸,左佑已經走到三人中間,椅子被蘇景洛舉到空中的同時,左佑伸手抓住了椅子一條腿,狀況僵持。
左佑一手奪過椅子,一腳把離着蘇景洛近的另一把椅子也踹出去很遠:“蘇景洛!你砸個試試!”
蘇景洛的臉嗑在床腿上,腫出一條紅痕,他抖着手指侯岳:“他是變态,你們離他遠點,死同性戀!”
左佑驚訝的半張着嘴回頭看侯岳。
侯岳剛才因為左佑維護他剛轉好的表情瞬間冷的掉冰渣。
面對蘇景洛和李潇的質問甚至謾罵都讓他沒所謂,但是面對左佑的驚訝,他甚至不敢正眼看。
他深吸一口氣,實在不想跟左佑動手,轉身要走。
左佑卻沒有讓他走,一把抓住侯岳胳膊,問:“幹嘛去?”
侯岳甩了一下沒甩開,沖左佑喊:“放開!”
左佑把他拉回跟蘇景洛和李潇面對面的位置,四個人兩兩相對。
侯岳冷笑一聲:“幹嘛?群毆我?”
左佑啧了一聲,橫胳膊肘撞了他一下,然後對蘇景洛說:“道歉!”
侯岳一驚,轉頭看左佑,左佑很堅決,滿臉寫着“丫的不道歉,抽不死他!”
剛才心沉的像灌了鉛,拽搖搖欲墜的要沉入海底,轉眼間又變成了氫氣球,飄飄悠悠的冉冉升起,直沖蔚藍天際。
幾秒鐘內,侯岳體會了兩種極端的心情。
“道歉?!左佑你是不是傻了,你知道他剛才在幹什麽嗎?他在看gay片!黃|片!”蘇景洛邊說邊指向侯岳的鼻子。
侯岳一擡胳膊直接給打了回去,蘇景洛被他打的向後趔趄,李潇扶住蘇景洛,問侯岳:“侯岳,蘇景洛說的是真的?”
侯岳一挑眉:“對!”他拿出手機,解鎖吼就是視頻全屏定格畫面,兩個男人騎乘的姿勢很銷魂。
李潇眼睛瞪的比蘇景洛還大,神情驚恐的比蘇景洛還要徹底。
左佑伸手抓過侯岳的手機,點開視頻看了一眼,又退出界面,把手機鎖屏還給侯岳,順嘴說了句:“不錯,回頭傳我一份。”
侯岳:“!!!”直接被震驚砸懵!
蘇景洛和李潇同樣震驚加懵逼。
左佑先看侯岳,又看對面那倆人,挑眉笑着問:“意不意外?驚不驚喜?”
侯岳反應過來也笑了,低頭沖着地面罵了句“傻逼吧你!”左佑實在沒必要在這會兒跟他頂鍋玩兒,左佑是不是gay都不需要把戰火引到自己身上,這種辦法無疑能均衡對面倆人撒到他一個人身上怒氣和厭惡。
很好!他不是一個人在戰鬥!
左佑轉頭找東西:“我的轟炸大鱿魚呢?你都吃了!”吃獨食什麽的簡直可以拉出去五馬分屍了!
侯岳看他因為一條死鱿魚要抽自己,趕緊轉身從一堆亂七八糟的東西裏翻出還有熱乎氣的大鱿魚遞給他。
左佑接過去咬了一大口,指着侯岳的桌子:“收拾收拾,怕被仍的,值錢的,不想喂狗的都帶走。”
李潇終于反應過來:“你倆!你倆!你們!真夠……”
左佑回手食指直接戳到李潇腦門前,李潇啞聲。
侯岳拿下挂在床頭的雙肩包,正想裝東西,轉頭眯眼看着對面倆人:“我們惡心是吧,變态是吧。”他說着拿起剛才吃了一半的鱿魚直接扔向李潇。
李潇一躲,鱿魚掉到他褲子上。
左佑:“卧!槽!我他媽還沒吃夠呢!你撇他!浪不浪費!傻缺!”
侯岳又拿起剛才擦手的紙扔向蘇景洛,他現在是有意惡心惡心這倆人,“小心哦~~說不定有艾滋病哦~~”
這一句話讓李潇和蘇景洛直接蹦開,左佑咬着鱿魚笑的直顫,邊吃邊罵了句:“二貨!”
蘇景洛情緒激動到不能自控,他站的距離窗臺近,窗臺上有一排小花盆,是去年侯岳傷情時候買來養的,蘇景洛失控了似的,跑過去一手抓過一個花盆,對着左佑和侯岳就扔了過去。
左佑正專心吃,花盆正中他肩頭,給他砸的一踉跄。
侯岳站在左佑另一側,花盆砸到他腿上。
這一下,侯岳和左佑都怒了,宿舍混戰能充當兇氣的都用上了,其實最硬實也不過剛才那兩盆花。
四個人打成一團,宿舍被砸的一片狼藉。
宿管領着學校保安來的很快,拉開四個人,問了情況,又找來系領導。
四個人被分開教育,侯岳從系主任辦公室出來時,天已經黑了,辦公室外左佑靠牆上正在跟一根牛肉幹較勁。
侯岳挺着急,過了七點他還沒到醫院,劉五肯定也急。
左佑見侯岳出來,隔着老遠撇給他一根牛肉幹
侯岳咬了一口差點沒崩掉門牙:“哪整的?地底下挖出來的?”
左佑玩命撕下一塊,歇斯底裏的吼了一句:“讓你見識一下雄壯男人的力量!”吼完高高舉起撕的起了毛邊的牛肉幹。
侯岳捂眼,左佑是挺能打,但是跟雄壯這個詞一點都不搭:“你就屬牛肉幹的,纖細款,別硬吹了!”
左佑:“你是什麽款?傻逼款麽?大白天,宿舍裏看GV,你丫是多饑渴!”
侯岳拿牛肉幹當煙叼着,斜着下巴一指左佑:“說完了?哎,我問你,你是不是?”
左佑一翹嘴角:“是不是找到同類的感覺倍兒棒!”
侯岳很想抽他:“你他媽就算是,你也不用跟我湊熱鬧紮堆吧?大腦呢?!瞎雞|巴湊什麽熱鬧!系主任是不是知道了?”
左佑一揮胳膊:“知道怎麽了,他還能開了我,什麽年代了,有病都他媽去治病!”
侯岳氣的拿手指戳他:“最他媽有病的就是你!”
左佑捂着胃揉:“別瞎雞|巴戳,餓死我了,老李訓我就訓我,操了,他桌子上竟然有蜂蜜蛋糕和一根玉米腸,瑪德!全程都沒記住他逼逼的什麽玩意兒!”
侯岳給氣笑了,他倆算是有難同當了,幸好周孟……
對了,周孟!
“周孟……”
左佑漫不經心的表情立刻沒了,有些垂頭喪氣的說了句:“不知道。”
周孟走時候說回家一趟,很久沒聯系了。
是不是朋友都這麽經不起試探?
侯岳把左佑放到二四五,一路疾馳到軍醫院。
劉五一見侯岳,先皺起了眉:“臉怎麽了?”
作者有話要說:
哎~轟炸大鱿魚啊!!想了一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