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游樂場命案的兇手到底是誰? (9)
要進食新鮮的血液。而她的習慣是,只飲女人的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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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妞兒們想看的簡介片段一,也就是妝開始接受沈大人的血那個片段,阿奴正在碼!感情戲不斷加碼,你們就別養文了好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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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5、睡一張床上(求追文)
沉華步到床邊,一如既往的跪下。爾後擡手撩起了肩上的發,露出了白皙的脖頸。
落地窗前的少年看着她,沒有阻止。西門妝的執拗,并非一朝一夕養成。他只是看着那少女步到床邊,優雅落座。
一條白皙的藕臂伸向沉華,環住她的脖頸,順勢俯下身去。那張秀麗的容顏蒼白,雙眸暗紅湧動,眼角暗紋隐現,咧嘴,利齒頓現。
西門妝的動作十分緩慢,似是故意做給沈爾看似的,模樣格外的猙獰。與平日裏那個容貌姣好,一顧傾城的少女完全不一樣。這時的西門妝,更為冷漠、殘忍,嗜血的眸如黑鑽,猙獰得像個怪物。
她就是要讓他看清楚,真正的自己到底是什麽樣的。她不是人類,她只是個披着人皮的怪物,跟她的母親一樣。是個吸食人血的怪物!
當初步京承告訴她,她不是人類的時候。她花了三個月的時間接受這個事實。在這個崇尚科學的時代,血族傳說仿佛只存在與電影和電視劇裏。更何況,還不止如此。吸血鬼、妖怪、鬼,如今都被她遇上了。西門妝也算真正明白了,這個世上無奇不有。
關于血族的事情,步京承并沒有透露太多,也許他也不清楚,亦或是,他清楚,卻不打算告訴西門妝。
深夜時分,窗外的雨依舊淅淅瀝瀝。沉華早已退下,而屋裏,只剩下西門妝和沈爾兩人,相對無言。
沉默了許久,沈爾方才取了一張毛巾,向她步去。
西門妝坐在床上,看見他提步過來,目光微微一閃,卻是什麽也沒說。
直到沈爾在她身邊站定,溫柔的撩起她肩上濕漉漉的秀發,輕輕擦拭。
西門妝才道:“你今晚,不是有約嗎?”依舊清冷的語調,語氣平淡,目光也十分淡漠。
“嗯!”那人應道,手下的動作不停,目光定定的落在她的發上,神情專注。溫潤的嗓音極富磁性,“推掉了!”冷淡的回答,語氣卻很溫柔。
莫名的,聽了他的話,西門妝暗自松了口氣。神情柔和了許多,清冷的面容也暖軟了許多。
修長的手指穿梭在她的發間,沈爾的動作十分娴熟,他已經記不清這是第幾次了。深夜之時,在她沐浴之後,為她擦發。燈光暖軟,昏黃的光裹在兩人身上,兩個人都像是從畫中而來,而此刻,屋裏洋溢着滿滿的溫馨。
許久,久到西門妝為了保持姿勢而脖子酸痛。沈爾才收了手,轉身将濕了的毛巾晾好,“以後記得把頭發擦幹!”還記得第一次在這屋裏看見她,那時西門妝就坐在梳妝臺前。一頭濕漉漉的長發披肩,穿着黑色的睡裙,格外誘惑。
西門妝抿唇,翻身上床,嘴角微揚,卻是冷道:“啰嗦!”
沈爾聽了回身,卻見那少女已經拉過了被子,背對自己側身躺下。他還有很多話想說,白日裏的事情,他都知道。一個丁晨,一個薛靈,對西門妝的好感表現得太過明顯。尤其是薛靈,那個長相妖孽,看似單純的少年,讓他極其不安。
“小姐,薛靈這個人,你覺得如何?”沈爾說這話時,已經在床上坐下。思忖着要不要把衣服脫了,上次在這屋裏,西門妝不就是讓他把衣服脫了?那這一次…
目光下意識的看看側身背對着他的西門妝,沈爾又問道:“我…今兒還脫嗎?”
他的話落,西門妝輕合的眼簾掀起,眸中明光暗湧,白皙的面上飛起兩抹紅雲,微微發燙。小心髒撲通撲通的,沒來由的焦躁。
“就這麽睡吧!”深深吸了一口氣,她再次合眼,試圖平靜內心的洶湧。
得了她的話,沈爾笑了,盤腿而坐,若有所思的看着她的背影,不禁笑彎了眼,“我睡不着!”他的聲線壓低,語氣溫柔得能溺出水來。
西門妝再次睜眼,望着內側的衣櫃一陣猛看,然後翻身面向那少年。
四目相對,那人身上的浴袍松松垮垮。柔和的燈光打下,依稀能看見那白皙結實的胸膛。
莫名的,西門妝覺得自己的身體有些燥熱,下意識的咽了口唾沫,目光閃爍的避開了。
她的動作十分細微,卻被沈爾全部捕捉。
他揚唇,得意的笑,“小姐這是怎麽了?又渴了?”他問道,體貼的靠近一些,微微俯身,伸手便要去觸碰西門妝的額頭。
西門妝沒能躲開,溫暖的指尖觸到她的額頭時,她的目光呆滞了。呼吸微微急促,不過一剎,便翻身坐起,急忙退到了一邊。她不是渴了,而是…病了!
半敞的浴袍裏,沈爾的胸膛若隐若現,她不敢看。
“你別動,把衣服穿好。”扭過頭去,西門妝調整着自己的呼吸。太奇怪了,到底怎麽回事,怎麽覺着這個男人身材頂好!
唇角的笑意又深,沈爾坐直了身體,聽話的攬了攬衣服,長腿一伸便靠在了床頭,目不轉睛的打量着對面的西門妝,“小姐今晚,有點奇怪。”他的語氣誠懇,聲音溫柔,像是有魔力一般。勾得西門妝回頭去看。
“我今晚不睡了,你不用守着我了,出去吧!”她故作鎮定,眸光卻是閃爍不定。
沈爾愕然,“不睡了?”雖說睡不睡覺沒什麽太大的關系,可是西門妝這麽多年來,已經養成了人類的習慣不是嗎?吃飯睡覺有條有理,除非有什麽特殊狀況。
可是今晚又沒有發生什麽特殊狀況,她怎麽就不睡了?
“夜還很長,你不睡覺,想做什麽?”
“你出去吧!”西門妝擰眉,只一昧的将他往外趕。
而沈爾,卻是死皮賴臉,賴在床上就是不起。如此僵持許久,沈爾才出去取了撲克,兩個人在床上鬥火車。這世上再沒有如此無聊的人了,無聊到西門妝玩着玩着就睡着了,簡直比催眠曲還有效果。
——
淩晨四點半,屋裏靜了。沈爾站在床邊,小心的拉過被子,為床上的少女蓋上。他的指尖撫上她的面容,如畫筆勾勒着她的棱角。一筆一畫,在腦海裏刻下了她的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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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仆》采訪專欄:其一,女主西門妝
阿奴:小妝小姐,作為第一期接受采訪的嘉賓,有什麽感想?
妝:我的感想就是…沒有感想
阿奴:……
阿奴:那麽,奴家可以問個私密問題嗎?小妝小姐,覺得沈大人怎麽樣?
妝:唔、很貼身!
阿奴:沈大人牌兒月月舒?
妝:……
阿奴(掩面):你會愛上沈大人嗎?
妝:你是豬嗎?他是男主啊!我不愛他,愛誰?
阿奴:咳,本期訪問到此結束,下期采訪人物——沈大人
妞們有什麽問題想問沈大人的,都可以在評論區留言,阿奴會代替妞們好好盤問的,咩哈哈!
☆、056、攻占小古堡(求追文)
翌日清晨,窗外已是雲淡風輕。一夜的暴雨過去,天際隐約能見一道彩虹。這寧靜的森林深處,卻迎來了一批外來客。目的地是林中的小古堡,而此刻,古堡裏的西門妝,卻還沉睡着。
沉華依然是起的最早的,先是查看古堡,爾後才到院子裏修剪草木。等到早上八點,沈爾下樓。
自從沈爾來後,西門妝的膳食都是由他負責的,倒是為沉華,減輕了不少負擔。
山裏的空氣格外的清晰,風從半開的落地窗吹進,将那床上的少女驚醒。
眼簾輕啓,新的一天來臨。耳目清明,西門妝屏息,聽見了遠方傳來的鳥叫聲,還有潺潺流水的聲音。
許久,她才坐起身,擡手揉了揉自己的脖子,爾後掃視整個房間。屋裏早就沒了沈爾的身影,而昨晚,她也不知道自己幾時睡着的。那梳妝臺上還放着撲克,昨晚的事情還記憶猶新。
院子裏,沉華正仔細修剪着那幾株萬年青。忽的,門鈴乍響,她手下的動作微滞,便愣在了原地。
原本平常的門鈴聲,卻讓古堡裏的三人都警惕起來了。就連廚房的沈爾都步了出來,身上還拴着那件碎花的圍裙,手裏捏着毛巾,正擦着水漬,“誰來了?”他的目光微冷,掃了沉華一眼。
沉華搖頭,她也很驚訝。這深林裏,除了西門妝以外,沒有別的住戶了。再者,這座山早就被西門家承包了,并不對外開放,也禁止外人進入,誰會造訪?
猶豫了半晌,沉華擱在了手裏的剪子,便向着院門步去。
而門外,一行五人等候着,都在為這古堡驚嘆。
“聽說這整座山都是西門家的!”男音拔高,異常的驚訝。
話落,便遭了以及白眼,另一道陰柔的女音道:“西門家是九州城的首富,有什麽好奇怪的!”
的确沒什麽好奇怪的,這座山在城外,而且十分偏僻,買下來也花不了多少錢。只是這座古堡,看上去似乎有些年生了。
“這城堡怎麽找到的!應該不是新建的吧!”另一道男音響起,将所有人的目光吸引了過去。
“好像來人了!”
……
沉華站在門內,隔着高高的鐵門打量着門外的幾人,目光觸到靠後的兩個少女,她驚住了。
“孟小姐?蘇小姐?”沉華張了張嘴,一臉訝異,“你們…”
“認識的?”站在最前面的丁晨回頭,目光狐疑的看向身後的蘇寒和孟曉久。
只見那兩人愣了愣,爾後恍然。
蘇寒點頭,禮貌的笑了笑,“沉華姐!”沉華在西門妝身邊已經很長時間了,雖然只有過一面之緣,可是蘇寒還是記得的。聽聞她是步先生派過來照顧小妝的,二十幾歲的年紀,模樣端莊溫柔,脾氣也好。
“沉華姐好!”孟曉久也向她點了點頭,爾後接着道:“聽說小妝回這裏了,我們過來看看她。”這算是她們第二次來古堡吧!第一次是初一那年,她和蘇寒還有暮成雪,與西門妝相識相交,被她邀請到這裏,過了一夜。也是從那時開始,她們四個人的友情開始根深蒂固,随着時間的流逝,那份情誼也越發濃厚。
沉華的目光再次掃過,這一次卻是格外注意了那兩個少年。一個硬氣俊朗,一個陰柔漂亮,都相當惹眼。還有一個少女,容貌精致,十分可愛。
“請進,請進!”既然是蘇寒和孟曉久,沉華便沒有阻撓的理由。當即将大門打開,迎他們幾人進來。
丁晨率先步進,一進門便左右張望,像是劉姥姥進大觀園似得。一邊走,一邊贊嘆。
“不可思議!不可思議啊!”
“哥,咱們今天來是辦正事的!”丁香在身後擡腿,一腳踹在他腿彎。
丁晨吃痛的向前跳了一步,卻驀地站定,吃痛的神情一滞,看着古堡門口站着的少年,漸漸長大了嘴。
“沈…沈爾!”
沈爾?薛靈循着他的目光看去,只見那門口穿着碎花圍裙站着的少年,還真是沈爾!
“沈爾?”孟曉久也驚叫了一聲,蘇寒微愕,但表現十分平靜。丁香還欣賞着院子裏的草木,聽見他們喊到沈爾的名字,方才回頭去看。
不看則已,一看才發現那少年的臉色正在逐漸下沉。陰岑岑的,像是昨晚的天。
“你怎麽在這裏?”丁晨笑着上前,擡手便勾住了沈爾的脖子,那模樣,格外親昵。好像是結交了幾輩子的故人似的。
“你們怎麽來了?”半晌,那少年才陰沉的問了一句。說着,頗為無情的将圈住他脖頸的那只手扒下,用力甩開。
丁晨被他甩得後退兩步,面上的笑意不絕反深,仍舊不怕死的湊上去,“你都能來,我們就不能來?聽你這話,怎麽好像不希望我們來似的。”
當然不希望!不論是什麽原因,都不希望外人到古堡裏來。
“學長,其實我和我哥是來給西門學姐作法的!”丁香開口,打斷了丁晨,還送了他一記白眼。她這個哥哥,向來沒個正經樣,像個小流氓似的。
“做什麽法?”孟曉久呆了,之前丁晨也沒說來幹什麽,還以為是來看望西門妝的。
“沒什麽,你不是說她身患隐疾嗎?我就帶了點我叔叔的符水過來。”丁晨知道,那晚的事情除了他們幾人,沒有別的人知道。想必西門妝和沈爾也沒打算告訴別人,更何況,妖魔鬼怪這種東西,不是人人都相信的。
“迷信!”蘇寒啐了一句,不冷不淡,正好印證了丁晨的想法。
果然,這崇尚科學的社會,大部分人是不會相信迷信的。
不過西門妝卻是信了,而且那丫頭的膽子不小。更何況,她身邊還有個身手不凡的沈爾,這讓丁晨更加好奇了!
西門妝…到底是什麽人?又是怎樣與沈爾結識的?關于她小時候的報道,丁晨都翻看過了。那次吸血事件,讓他的懷疑更深了幾分。只是…沒有道理啊!一個幾歲的孩子,能被誰轉化呢?吸血鬼這種東西,也不能繁衍後代,沒理由那麽小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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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此說明一下,吸血鬼是不能生育繁衍後代的。但是血族有個秘密,初代吸血鬼該隐一脈的吸血鬼,是可以繁衍後代的。這一脈,就是血族正統王室。
換而言之,正統王族是天生的吸血鬼,是胎生的。(比如妝!)
另外,阿奴想問一下,姑娘希望沈大人的真身是什麽?我這是在征求你們的意見哦!決定沈大人命運的時刻到了!另,對于下期采訪人物——沈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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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7、你家的沈爾(求追文)
“你們一大早這麽吵,不讓人休息了?”一道清淺的女音從二樓傳來,引得幾人擡目。
只見古堡陽臺上,一個身穿淺藍色睡衣的少女,披頭散發的倚在栅欄上。那神情慵懶,清澈的目光俯望着他們,美得不可方物。
丁晨讪讪的笑,長眉一挑,便向她招手,“下來吧!你家沈爾把早飯都做好了!”他的話裏滿是戲谑的味道,既調侃了西門妝,還附帶了沈爾。
一旁的薛靈亦是一笑,不動聲色的步到丁晨身邊,微微傾身,在他耳邊吹了一口冷氣,“你說誰家沈爾啊?”突然一聲吼,聲音大得驚人。
丁晨被他吼得渾身一抖,耳旁嗡嗡直響,好像耳鳴了。
“既然都來了,就一起吃早飯吧!”西門妝語了一句,向沉華使了個眼色,示意她去布置餐桌。爾後才轉身回了自己房間,換好衣服,洗漱好,方才下樓去。
客廳裏,茶煙袅繞,沈爾已經解了碎花裙,廚房裏剩下的事情,已經交給沉華去了。
西門妝下樓的時候,丁晨正負手站在客廳裏一個頂大的青花瓷瓶前。一面看,一面摸,似乎在辨別它的真假。
丁香規矩的坐着,捧着一杯茶,細細的品。孟曉久與薛靈閑聊着,蘇寒則是鑽進旁邊的書房去了。
“你們打算什麽時候回去?”沈爾端起了茶盞,舉止優雅高貴,看得孟曉久微驚。這套茶杯也是青花瓷的,手感滑膩,毫不粗糙。只是未想,這等古香古色的杯具,被沈爾端起,卻是一絲違和感都沒有。他俊美得如同古畫裏的男子,身上缱绻的書生氣,更是為他憑添了幾分韻味。
現今社會的少年,鮮少有沈爾這般的氣質。饒是一身居家運動服,也能叫他穿出鬼族氣質來。
莫名的,孟曉久湊近了些,問道:“沈爾,你真的只是西門家的管家?”她很好奇,這樣氣質出衆的少年,怎麽會只是一個管家那麽簡單。
薛靈剛想說什麽,被她搶了先。
未等沈爾回話,西門妝的聲音便随着她的腳步聲傳來,“沈管家,我要一杯咖啡。”
她的語氣十分有力,似是強調了沈爾的身份,卻也引來了丁晨的目光。
沈爾淺笑應下,站起身去。
西門妝則坐到了他方才的位置,閑閑的往後一靠,道:“你們幾個,今天怎麽這麽默契?”難得的周六,卻都跑到這裏來找她,必定有什麽事情!
果然,西門妝一問,孟曉久便消停了。腦袋隆拉下去,微微側身。而薛靈則是擡手摸了摸鼻梁,傻笑,“我去你家找你,聽說你周末住在這裏。正好大家遇上了,就一起過來了!”
“小久你呢?”西門妝眯眼,将矛頭指向孟曉久,看她心虛的樣子,肯定有什麽事情。
“她是怕她媽收拾她!”蘇寒的聲音傳來,手裏拿着一本書,緩緩踱步過來,一臉嚴肅,“其實今天全校家訪,你知道的,小久的小考成績!”蘇寒說着,在西門妝身邊坐下,繼續看書。
話說明白了,西門妝也明白了。面上的嚴肅退去,唇角微揚。而對面孟曉久則是一臉囧樣,扁了扁唇,“不能怪我,考試這活我真幹不來!”
“郄老師的課,你聽得那麽認真,還考不好?”西門妝挑眉,笑意又深。
那模樣映在丁晨的眼裏,又覺着西門妝挺平凡的,和當年報道上報導的,完全不是一個人嘛!
“咳…你們兩個不要再說了!”孟曉久翻身,索性趴在了沙發上。
一旁的薛靈直愣愣的看着她們三人,問道:“你們認識很久了?感情很好的樣子。”
蘇寒點頭,目光尚未拔出書本。西門妝歪頭,一手撐在沙發扶手上,支着腦袋,“你們什麽時候回去啊?”沈爾方才的問題,被她提出,丁晨便放棄了青花瓷瓶,步了過來。
戲谑的一笑,落座,“我們路途遙遠的來,你就這麽急着趕我們走?”
西門妝翻了個白眼,撇嘴,“你們在這裏,只會打擾我休息。我在這裏不是度假的,是養病的。”她的話說完,沈爾端着咖啡步了過來。
“小姐說的是,你們幾個吃完飯就回去吧!”他的語氣溫柔,看向幾人的目光卻是冷淡的。尤其是與丁晨對視時,那雙眸子裏,滿滿都是威脅的意味。看得丁晨朗笑出聲。
“說起家訪,我倒是很好奇沈管家的身世!”孟曉久機靈的轉移了話題,一時間客廳靜默了。
因為不止她好奇,其實西門妝也有些好奇。只不過,她與孟曉久不一樣,她好奇的,是沈爾的真身還有來歷。
“巧的很,我也正想知道!”丁晨接話。
丁香還是捧着那杯茶,看看這個,又看看那個,插不上話。畢竟不是同級的,身為學妹的她,只能做個安靜的聽者。
沈爾站在西門妝身後,依舊從容的笑着,眉目清淺。
沉默了半晌,他才緩緩道:“父母雙亡,無權無勢,寄人籬下,就這麽多了!”他的回答十分簡潔,聲音輕柔,像是三月裏的春風,吹過西門妝的心湖。她不知道,沈爾說的是真是假。她只記得,年幼時的沈爾。的确是形單影只,獨自一人,還是男扮女裝,似是要掩人耳目。而如今,她又得知,沈爾呆在她身邊,是有目的的。于是,她更加不明白了。
這樣一個少年,身上到底發生過什麽。而當初在遇到她前,他又經歷了什麽?是什麽事情能讓一個男孩子,痛哭流涕?又是什麽事情,讓他至今孤身一人。連一個真正的親戚,都沒有。
思及此,西門妝垂下了眼簾。
她對沈爾,當真是一無所知。不過她相信,像沈爾這樣的人,一定有自己的故事。
如她一樣,從小就背負得比旁人多。她的母親,至今都失蹤着,生死不明。只是多年前,那園中的身影,還有那把銀色的十字架,每次雨夜,都會來到她的夢裏,如病痛一般折磨着她。
如果母親活着,那麽,她在哪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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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一共四季,預計字數兩百萬左右。更多精彩慢慢呈現,後期甜蜜溫馨更多。
如果不能上架,那麽阿奴只能将此文盡快完結,字數劇減,估計會是個遺憾!
阿奴不想這個故事成為遺憾,但是阿奴是個常人,對于撲文,沒有別的作者的毅力,更沒有碼字存稿的動力!
在此,只希望姑娘們為了長遠的故事投一張鼓勵票,阿奴想好好的寫完這個故事,希望大家能給阿奴這個機會!
文文的命運掌握在你們的手裏,上架與否,全看你們對文文的态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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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不養文,求每天追文,求支持和鼓勵。至少,讓阿奴知道,我不是一個人戰鬥,還有你們。
☆、058、關上快關上(求追文)
距離那日丁晨幾人突襲,已然過了兩日。清晨的陽光格外的柔軟,明德高校外,行人如流水一般。而其間,便有西門妝與沈爾。
本是相安無事的季節,未想,剛進教室,便見蘇寒收拾東西,打算離開。
一見西門妝進門,蘇寒便從座位上站起身來,臉色慘白的看着西門妝,滿目心事。
這麽多年的朋友,西門妝自然也看出了她的異樣。步子不禁加快,向她走去。
“怎麽了?你臉色怎麽這麽難看?”蘇寒這麽愛學習的人,怎麽會幹早退這種事情。更何況,這才剛來,還沒上課,就要離開了?所以西門妝猜測,是出了什麽事情。
只是她如何也沒想到,這件事情,與蘇寒無關,而是關于孟曉久的。
又死人了,這一次死者,竟然是孟曉久的母親……
——
早上六點,孟曉久從睡夢中驚醒。樓下傳來玻璃碎地的聲音,爾後是保姆的驚叫聲。
有些事情發生得太快,總是讓人措手不及。而偏偏這種事情,就發生在了孟曉久的身上。那個和她鬥氣五年的母親,就那麽靜靜的淌在光潔的大理石地板上。嘴角溢出暗紅色的血跡,胸口也插着刀。她身上還穿着那件玫紅色睡裙,血淌了一地,早已冷卻。客廳裏,琉璃盞的光打下,灑在玻璃碎片上,折射出刺眼的光。
而孟曉久穿着潔白的睡衣,就站在二樓上,目光穿過客廳的吊燈看去,看了那地上的女人許久,也沒見她站起身來。保姆撥了120又撥110,相比她的慌張害怕,孟曉久則是異常的平靜。
這一幕就像五年前她的父母離婚時一樣,她只能安靜的,站在一旁,看着。
當初他們吵架、離婚,法院将她判給了母親。那時的孟曉久,不過11歲的年紀。也是從那時開始,她的母親,沒有再給過她好臉色看,若不是她尚未成年,只怕早就被趕出去了。
她的模樣與父親太過相像,尤其是眉眼。每每那個女人看着她,就會想起那個負心的男人。漸漸地,她不再看她,饒是五年過去,她還是沒有放下。
五年,說長不長,說短卻也不短。這五年裏,孟曉久沒有見過父親,并非那個女人不準,而是他身在海外,從未歸來。
有道是“茕茕白兔,東走西顧;衣不如新,人不如故”,可是在那男人眼中,外面的女人,比自己的妻女來得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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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九點,西門妝與蘇寒趕到了孟曉久家,随行的還有沈爾。三個人行色匆匆,趕到孟家時,卻見門外圍了不少記者。常言道,好事不出門,壞事傳千裏,也許,就是這個道理。
孟家坐落在九州城西郊,而孟曉久的母親李娜,更是夢和集團的副董事長。亦是九州城裏,屈指可數的富豪。這些日子的命案,死者大都是些有錢人。而至今為止,警方尚未破案,媒體亦是相當重視。最近九州城裏的富豪們,都有些不淡定了,許多出國旅游,還有一些,直接将公司一并遷走了。這案子若是再不破,只怕整個九州城,就要敗落了。
“這些蒼蠅,一天到晚就喜歡盯着蛋!”蘇寒嘟囔了一句,眉頭微蹙,聲音輕靈。
西門妝抿唇,拽着她對沈爾道:“我們翻牆去!”門口堵了那麽多記者,肯定沒法進去。不過山人自有妙計,不能走門,那就翻牆。
沈爾無語,想笑卻是忍住了。
三個人繞着孟家的圍牆走了一圈,最後找了一處稍矮的牆,翻了進去。
院子裏很靜,孟家,西門妝和蘇寒只來過一次。還是孟曉久14歲生日的時候,正好趕上李娜出差,于是孟曉久便邀請她們過來開了Party。這五年,孟曉久的生日一直都是她們幾個陪着過的,李娜身為母親,卻是從未擺正自己的身份。她給孟曉久的,除了嚴厲以待,便是責罵。
孟家的下人極少,比西門家還要少。數一數,也就一個保姆,一個司機,還有一個園丁。可如今出了這樣的事情,現場被封鎖,下人也休假了。而今這偌大的宅子裏,便只剩下孟曉久還要那個保姆兩個人。
“剛才我看見外面還停着警車,警察應該還在裏面!”沈爾走在最後,不忘提醒前面行色匆匆的兩女。
聽了他的話,西門妝一愣,半晌才道:“沒事的,我們只是來探望朋友的。”
西門妝他們從一扇半掩的落地窗進去了,爾後順着樓梯便上了二樓,去了孟曉久的卧室。
卧室的門半掩着,裏面十分安靜。蘇寒擡手搭上門把,猶豫了一陣,方才推開。
屋裏光線很暗,窗戶緊閉,窗簾拉緊,一點縫隙不留。
蘇寒小心的步進去,踢到一些東西,卻是忍着疼,自覺繞道。西門妝的視線卻是十分清楚的,地上散亂的書本,還有抱枕布偶,甚至連孟曉久的衣服也随處可見。這裏就像是經過了一場大戰似得,一片混亂。而臨窗的公主床上,隐約能見一道蜷縮的身影。淡粉色的紗帳垂下,輕掩那人的身影,不太真切。可是西門妝卻一眼認出了那人,孟曉久。
“小久…”蘇寒輕靈的嗓音喚道,聲音極小,似是怕吓到那人似的。
沈爾在門口站住了,只反手将房門關上,淡然的打量着屋裏的一切。
許久,沒有人回話,安靜得讓人心底發怵。蘇寒總算摸到了床邊,在床沿坐下,小心的擡手,撩起了紗帳。而西門妝則是走到窗邊,将那緊攏的窗簾掀開一條縫。
一縷光線剛剛透進,便聽見孟曉久尖叫着喊,“關上!快關上!”那模樣,像是怕極了陽光似的。
但是,她并非害怕陽光,只是…害怕讓她們看見狼狽的自己。
孟曉久身上還穿着那件素白的睡衣,卷發散亂,面色蒼白。素白的睡衣上,沾染了些許血跡,斑斑駁駁,像是冬日裏盛開的紅梅。抱着膝蓋的雙手亦是血紅,就好像,剛剛在血池裏涮洗過似的。那股濃烈的血腥味,讓西門妝蹙眉。
------題外話------
下集預告:
“那個女人有什麽值得我傷心的?作為一個母親,她有盡過一份責任嗎?我為什麽要為她傷心難過!別搞笑了好不好,蘇寒!”孟曉久的語調不斷擡高,最後一聲‘蘇寒’幾乎是吼出來了。只是那沙啞的嗓子,像是破鑼一般,不堪入耳。
她的面上終于有了表情——似笑非笑。
蘇寒愣住了,只呆呆的看着她,微張着嘴,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許久,另一道女音才幽幽的響起,“你抱過她吧!你還為她擦過血,你為什麽這麽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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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奴:每日早上七點,咱們不見不散可好!(眨眼Ing)
☆、059、眼淚與悲傷(求追文)
西門妝順從的松了手,光芒頓逝,屋裏依舊昏暗一片。
蘇寒擡手,小心的覆在孟曉久的手背上,輕靈的聲音道:“小久,你要是想哭,就哭出來吧!”
失去親人的痛,她們都知道。蘇寒曾經有過一個哥哥,比她年長4歲,只可惜,在她6歲的那年,他哥哥在放學路上失蹤了。自此杳無音訊。而西門妝就更不用說了,她的母親去世的消息,多虧了那些她小時候的報道,傳遍了整個九州城。
生離死別,是這個世界上,最無奈的事情。只要是人,終歸有辭世的一天。而留下的人,卻要承擔所有傷痛,甚至自此孤獨。
孟曉久沒有哭,她的眼角一滴淚都沒有。她面上一丁點難過也看不見,若是不知實情的人,定然以為她不是李娜親生的。
“我不哭,我為什麽要哭?”微微沙啞的女音響起,那少女機械的扭頭,看向蘇寒。适應了黑暗的眼,打量着蘇寒,那模樣,就像看陌生人似的。
“小久,你別這樣!”蘇寒擰眉,握着她的手緊了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