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游樂場命案的兇手到底是誰? (5)
門妝,微微訝異。
西門禦目送丁晨離開後,方才轉眸看向蔣欽,臉色陰沉的道:“宴會也該結束了,我們回去吧!”他說着,向西門妝的方向看了一眼,蹙眉,“小妝怎麽了?”
“她喝醉了!”蔣欽回道,話說完還瞪了一眼旁邊的西門雪。
而西門雪則是一臉怨恨的看着西門妝,本以為讓她喝醉了出糗,誰知道西門妝醉了竟然倒在西門邪肩上就睡了。一動不動的,像個死人似的。
西門禦了然點頭,招呼着一家子,向姚君海說了一聲,便步出了九州酒店的大門。
路邊,那輛加長版林肯還停在那裏。駕駛座的沈爾一見他們出來,急忙打開了車門下去。目光下意識的尋到西門妝,怎知看見的卻是爛醉如泥的西門妝。
她來時風光盡顯,成為了衆人的焦點;現在離開,又宛如睡美人一般,惹人憐愛。
左胸內的心突突跳着,沈爾知道,這股悸動就會将他吞噬。到時候,他也許就控制不住自己了。
“我來吧!”沈爾上前,從西門邪手裏接過了酣睡的西門妝,将她打橫抱起,小心翼翼的抱到了車上。爾後西門禦他們才上了車,往郊外西門家而去。
從燈火明亮的市中心,到清靜無人的郊外,西門禦也覺得累了。
等到車在西門家外停下,一家人才各自回了房間,洗漱一番,各自就寝。
西門妝是由柳媽扶回房裏的,為她打理好一切,柳媽才關了燈,退出房門。自此,夜靜了下來,半掩的落地窗外忽的多了一道人影。
風灌進,卷起窗簾,那人長腿一伸,便邁進了屋裏。
至此,沈爾終于得了機會進來西門妝房中。黑暗之中,他的目光卻是筆直的落在床上那少女身上。西門妝側卧着,背對着他,睡得極沉。
沈爾站在原地看了她半晌,方才邁到床邊,輕輕坐下。
伸手為她掖了被角,轉而将手搭在她肩上,指腹摩挲,輕輕嘆了一氣。他離開的時候,明明好好地,怎麽一轉眼,她就醉了?
“滾開!”一道喊聲打破了寧靜。
沈爾面色一滞,搭在西門妝肩上的手悠悠收回。爾後看見那少女掙紮着從床上坐起來,依舊是背對着他,竟然‘咯咯’笑起來。
嘴角抽了抽,他滿眼狐疑,“小姐?”小心翼翼的喚她,伸手去觸碰她的肩膀。
怎知,那人咻地回過頭來,披頭散發,雙眼緊閉,卻是冷笑的面對着他,“西門雪,你個死八婆!”一句髒話迸出,沈爾的眼皮一跳,伸出去的手生生頓在中途,不敢妄動。
“蔣欽!你個賤人!”西門妝繼續罵着,雙眼仍舊緊閉,薄唇顫動,一臉的不滿。
‘噗嗤’沈爾掩嘴,眉眼彎下,不由得俯下身。笑聲微顫,而且極輕。
不為別的,就為眼前的西門妝。這是個什麽情況?這丫頭喝醉了,還會說夢話不成!算是新發現了,西門妝的另一面。呵——
“你!就是你,不許笑。”咻地,那雙美目輕啓,定定的看着沈爾。
屋裏一片漆黑,只有三兩月光時而隐現。沈爾直起腰,抿唇,一臉嚴肅的看着她,擡手摸了摸她的臉,道:“好,我的大小姐!”他的眸光溫柔,語氣寵溺,撫着她的臉頰,竟舍不得抽手。
西門妝瞪着他,就只是瞪着他,雙目無神,也不知道到底是在看他還是看別的東西。不過沈爾可以肯定,現在的西門妝,還沒清醒過來。
“妝,我是沈爾。”他的面容溫柔下來,聲音變得更加輕柔。說着,小心爬上了床,跪坐在她面前,兩手捧住西門妝的臉,俊臉湊近她,“你是太壓抑了!”明明那麽讨厭蔣欽母女,每天卻要裝作無事人一般,與她們相處。今天算是小小的發洩了一下,把自己心裏真實的想法說了出來。
那雙美目眨了眨,聚焦在沈爾面上。俊朗的臉,溫柔的眉眼,讓她心神一蕩。
手指不知不覺已經爬上了沈爾的臉,撫上他的眉,“真好看!”她的眼簾低了低,眸光柔和,不複往日陰冷。
沈爾的心神一震,呼吸一窒,薄唇微微啓開,目光顫顫的挪到那少女的唇上。極具誘惑的唇瓣,是他一直想要沾染的。只是,西門妝的心牆太過堅固,想要擊潰它,也許還需要很長的時間。
可是方才她的話,應是發自真心的。
她說,真好看。
她說他長得好看,是嗎?
薄唇輕合,微微上揚。捧着西門妝臉的手緩緩下滑,握住她的雙肩。沈爾微微低頭,與她鼻尖相觸,呼吸交融,輕聲道:“我可以吻你嗎?”
------題外話------
妝會回答麽?吻不吻涅,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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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期答問:分隔島的單行道LV3,書童[2015—01—0323:12]——咳,妝的母親,妝的身世,有關血族的事情,爾的身份等等,我想說,阿奴,你到底是埋了多少個坑,唉,什麽時候才能步入正軌呢,等的好憂桑!
阿奴:凡是都要循序漸進,本文坑不會少。關于妝的母親阿奴在前面已經回答過了,在這裏我只能告訴你,她母親還沒死。至于妝,她是第三代吸血鬼,現今唯一的第三代純血種。至于沈大人,我現在只能告訴你他是個大妖怪。
如果我一下子把什麽都告訴你們,那麽就再沒有寫下去的意義了。所以,請姑娘們稍安勿躁,跟進文文,常常發言,阿奴也好從你們的留言中尋找靈感,呈現更多精彩。
☆、038、天才女法醫
兜裏手機震動,薄唇擦過西門妝的嘴角,沈爾松開了她。
那少女則是低了低眼簾,猛的倒下,側卧着,閉上了雙眼。沈爾看着她,輕嘆一氣,平複了呼吸,一面掏出手機,一面拉過被子為她蓋上。
知道他電話的人不出三個,西門妝、西門禦,還有——步京承。
果然,屏幕上顯示的‘館主’二字。沈爾沉眸,按下接聽鍵。
“休息了?”電話裏傳出男人清冷的問話。
沈爾看了看床上睡熟的西門妝,站起身去,移步到落地窗前,“還沒有,小姐醉了。”
“醉了?”
“放心,沒事了,已經睡下了。”
聽了他的話,對方沉默了半晌,繼而道:“近段日子,九州城裏可有發生什麽事?”
沈爾猶豫了片刻,将這些日子發生的事情一一禀報,最後那人囑咐他好生看着西門妝,莫要讓她受到一絲傷害。
“您什麽時候回來?”擰眉,他心中忐忑,卻還是問了。
那方,步京承撚起一朵落花,不語。爾後,握着手機的手垂下,挂斷。
他就快回去了,但願再見西門妝的時候,她又長進不少。
——
忙音過後,沈爾将手機揣回了兜裏。他就站在風口,夜風出來,撫摸着他的碎發。窗外是無邊無際的黑夜,夜空幾點星光零散,明月當空,不遠處的公路微白。
忽然,他看見遠處的天際一片緋紅。那紅光逐漸擴散,有煙升起,逐漸消散。心裏升起一股不祥的預感,一定是發生了什麽事情。
眼簾微低,沈爾松開了眉頭,回身看向床上的少女,爾後身影一閃,便消失了。
——
次日清晨,西門妝下樓時,便聽見西門禦與人通話。原來昨晚,姚家發生了火災。
拿過餐桌上的報紙,西門妝落座。柳媽将準備好的早餐端來,她的目光卻是死死的盯着報紙。
姚家?姚君海…
西門妝騰然站起身,在蔣欽幾人的注視下,撈起了背包,“我去學校了!”她話落,便頭也不回的步出了客廳。等到西門禦接完電話回來,蔣欽三人才回過神來。
剛剛步出別墅,沈爾便攔住了她的去路,“小姐,您這是去哪兒?”他當然知道,她不是去學校。
西門妝也不隐瞞,繞過他,走出兩步,卻又忽然頓住,回身看向他,“你來開車,我要去姚家!”發生了火災,必定要去看看。姚君海葬身火海,當年的幾個人裏,便只剩下西門禦了。她必須加快腳步,找出幕後兇手,否則西門禦可就真的危險了。
沈爾跟上她,自知阻止不了,只能随她一起去了。
姚家遭火災,這也太巧合了!昨夜才辦了盛宴,今晨就報道了火災。
姚家宅位于九州城東面,也是在郊區地段。只是姚家宅是獨立的,方圓十裏沒有一處人家。就好像西門妝的森林古堡,雖不是山上,卻也算與世隔絕了。
車子在公路邊停下,沈爾率先下車,爾後拉開了後座的車門。
西門妝下車,循着喧嘩聲看去,只見不遠處,圍滿了記者。哪一棟別墅漆黑,大火似是剛滅不久,硝煙未盡。
“原來昨晚的火光就是這裏!”沈爾語道。
西門妝聽了去,扭頭看他,問道:“你知道?”
那人點頭,兩人依舊站在車旁,絲毫沒有上前去查探的意思。西門妝擰眉,她記得報紙上報道的火災原因不明,這麽說來,這場火多半是人為。
不多時,前面人群中喧嘩聲又起,吸引了沈爾二人的目光。只見記者們擁着兩個人走來,兩個皆是女人,為首的那個,年紀與西門妝相仿,而她身後跟着的女人,也不過二十五六歲。
西門妝眯眼,唇瓣微動,問沈爾:“那兩個人,你認識嗎?”總覺得有些眼熟,但是一時卻又想不起來。
沈爾循着她的目光看去,穿過人群,落在那被記者擁着的兩人身上,眸光微沉,道:“不認識,但是看見過!”四年前的報紙上,報道了一件天才事件。
其內容大致是說一個留學V國的十三歲少女,得到了V國法醫界的認可,成為了法醫界的一個傳奇。
而那個主人公,如果沈爾沒有記錯,就是那個為首的少女。
經他提醒,西門妝恍然。的确,她也曾看過這個報道,那個少女,與前面記者群中的少女十分相像。
“叫什麽名字?”
“好像是叫…闵恩。”
闵恩!
西門妝挑眉,再次将目光投過去,卻見那少女也正看着她。面上似是嵌着一抹笑,如春日的暖陽,十分和煦。
緊接着,記者們停下了腳步,全都倒回去,似乎又有什麽重大發現了。
闵恩松了口氣,步子一滞,爾後便兩手踹在白色的風衣口袋裏,向着公路邊的西門妝二人走來。她身旁的女人步步緊随,卻在擡眸之際,看見西門妝之際,驚了驚。
那雙眼裏閃過的驚愕,未能逃過西門妝的眼。只是,那個女人,她在驚訝什麽?
“這位小姐好生面熟!”闵恩已經笑着走近,目光下意識的掃了一眼西門妝身邊的沈爾,徑直來到了西門妝跟前。
原本,西門妝就有事情想要問她,而今她自己過來了,倒也不用她費事。
“是嗎?好巧,我也覺得你很面熟!”她冷道,面上毫無起伏。
“我叫闵恩!”那人向她伸出手,頗為親切。
四目相對,西門妝也伸出了手,與之交握爾後自我介紹:“西門妝!”
簡短的三個字,卻是叫闵恩唇角的笑意加深。她沒有感到驚訝,只是點點頭,“真的是你!”
話落,見西門妝一臉狐疑,便又補充道:“是這樣的,你小時候的報道,我看見過!”
西門妝了然,曾經她在報紙上屢屢出現,被人記住也是應該的。只是沒想到,時隔這麽多年,她也長變了不少,闵恩卻還能認出來。
“這位是?”闵恩的目光移到沈爾身上,笑意頓了頓,等着西門妝介紹。
那少女卻只淡漠的回道:“我家的管家!”連名字都沒有告知。
沈爾也不惱,只是恭謹的點頭一笑,道:“闵小姐你好!”
“這麽俊的管家!西門小姐可真有福氣!”她的話意味深長。
------題外話------
第三期有獎問答:
問:那幾起兇案的幕後兇手是誰?
提示:是個成年男人
(第一期有獎問答,第二期有獎問答,答案在文中公布之後,将對第一個給出正确答案的姑娘進行獎勵!)PS:答案必須明确,不确定口吻,視為無效。
☆、039、被燒死的人
闵恩身後的女人一直看着西門妝,那雙眼中閃過複雜的光,一一落在了沈爾眼底。
“這位是?”沈爾揚首,定定的看着那個女人。
闵恩這才側身,将那女人拉到了身前,向他們介紹道:“這是我的助手,許未陽。”
“西門小姐!”許未陽垂首,恭謹的點頭見禮。
西門妝卻是挑眉,唇角揚起,扯開一抹笑,“從剛才開始,許小姐就一直看着我,不知道我臉上是不是有什麽東西?”她的聲線低沉,語氣卻十分随和。
許未陽愣了愣,腦袋又壓低了幾分,尴尬一笑,“那倒不是,是西門小姐長得太過美麗了!”言外之意,她只是驚豔。
西門妝笑笑,沒再回話,又将目光移回闵恩身上,禮貌的問道:“請問剛才那些記者為什麽要跟着你?”
“噢!我剛剛驗屍出來,那些記者只是想從我這裏打聽一些情報。”闵恩說着,向西門妝靠近了一步,拉過西門妝的手,攥住,溫柔的笑道:“我看我們倆也挺投緣的,你若是沒什麽急事,一起去吃個早飯如何?”
“好!”爽快答應,正和了西門妝心意。
兩車一前一後,駛進了市中心,在一家豆漿油條小店外停下。闵恩人挺随和,年紀與西門妝相仿,心智卻似要成熟一些。待人處事接物,自有一套。
兩個人默契的進了小店,誰也沒抱怨。豆漿油條,西門妝許久不曾嘗過。味道其實比牛奶面包,不知好上多少。
沈爾與許未陽則是落座兩方,四個人一張桌子,氣氛有些怪異。
莫名的,周圍的客人都扭頭看着他們,爾後低聲讨論着。
“西門小姐真是美豔動人,無論走到哪裏都是一道亮麗的風景線!”闵恩喝了一口豆漿,笑道。
西門妝蹙眉,扯了扯唇角,将兩手疊放在桌上,微微揚起下颌,面色嚴肅的道:“說說吧,你帶我來這裏,什麽事?”
放下玻璃杯,那少女溫柔淺笑,丁香小舌輕卷,掃盡唇角的豆漿,抿了抿唇:“是這樣的!我在V國結識了一位朋友,從那位朋友口中聽說了很多西門小姐的事情。覺得西門小姐,是個值得深交的人。哪知我們這麽有緣分!”
她的動作自然卻魅惑,更何況,那張容顏妖嬈動人。讓店裏的年輕男人,心神一蕩,向往之。
除了沈爾,目光一直落在闵恩身旁的許未陽身上。而許未陽,卻一直盯着西門妝。他不明白,這個女人為什麽要一直看着西門妝,她的目光十分複雜,有久別重逢的喜悅,還捎着一絲憐憫。
莫非,這個女人以前見過西門妝?
“冒昧問一句,不知闵小姐所驗的屍體,可是姚君海?”西門妝耐不住了,眼見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她今日還要上課,決不能在這裏虛耗。
見她終于說明來意,闵恩也斂了笑,依舊眉眼溫柔的道:“傳聞,被燒死的只有一個人,而那個人,就是姚君海。”
“傳聞?”沈爾總算将目光挪到她身上,卻是挑了她話中的刺。
闵恩側目,與他相視一眼,繼而唇角又揚,“當然,因為傳聞并非事實!”
“你的意思是,被燒死的不是姚君海?”西門妝擰眉,微微疑惑。
闵恩點頭,“燒死的是個女人!”
“女人!”西門妝與沈爾異口同聲,語調皆是低沉。
“不僅如此,還是個已經死掉的女人。”她說着,眸光略沉,又埋首喝了一口豆漿。
當時在場的法醫不止她一個,因為死的是君美集團的董事長,而且這些日子以來,發生的幾起命案都未得破解。所以政府格外重視,不僅加派了查案小組,就連法醫也請了國內排名靠前的幾個。其中便包括了闵恩,她剛回國,這案子便發到了她手中,甚至連去學校報道的時間都沒有。
“你的意思是,這個女人在被火燒之前,就已經死了?”西門妝來了興致,雙目炯炯有神,看得闵恩發笑。
“我說的這些話,你就當聽聽罷了。”畢竟官方已經對外公布了,死者就是姚君海。
當時在場的三名法醫,其中兩名都是上了年紀的老法醫,在法醫界極具權威。他們已經判定死的就是姚君海,闵恩雖然被稱為法醫界的天才,說的話卻是沒什麽分量。終究還是年紀太輕,常被人說三道四。
“那你為何覺得那是個女人?”沒道理其他兩位法醫看不出來,女人和男人的特征不是很明顯嗎?
“是個女人,但是沒有胸,有喉結,而且身長一米八,與姚君海身高一樣。不僅如此,就連體型也很像。”闵恩擡眸,目光掃過他們兩人,接着道:“一切特征都表示,那是個男人,是姚君海。但是要知道現今世界,還有變性人一說。”
“變性人!”西門妝再次驚住了。
“是的,變性人!那其實是個身高一米八的女人,只不過在生前進行了變性手術,變成了男人。不過,有一點大家都忽視了。女人與男人最大的區別,不是有胸沒胸,而是肩寬與盆骨的大小。”她說着,又看了西門妝兩人一眼,指了指沈爾的肩膀,又指了指她身旁許未陽的肩膀,對西門妝道:“女人的肩窄于盆骨,男人則是相反的。”一個人可以改變聲音,改變容貌,卻不能削骨堆骨。僅以此,闵恩便斷定死去的不是個男人。
西門妝聽了只是點了點頭,爾後問道:“那麽,姚君海呢?”
“失蹤了!”許未陽接話,面色凝重,“或者,也死了。”
西門妝的心沉了下去,她本以為,之前幾起命案,與姚君海肯定有些關系。可是沒想到,現如今竟然連他都遇害了。
“時間不早了!一起去學校如何?”闵恩說着,笑意又生。
西門妝這才知道,原來闵恩剛剛轉進明德高校,也是跟西門妝同班。
去學校的路上,西門妝一直看着窗外,不知在沉思着什麽。
“不要多想,這些謎題只要找到那晚那個馭妖師,一切都會清楚的。”沈爾側目看着她,笑意淺淺。
“姚君海若是死了,那兇手到底是誰?”目的到底是什麽?與20年前的事情有關,還是另有所圖?殺死他們幾個人對兇手又有什麽好處呢?
------題外話------
許未陽與妝的母親有點關系,吼吼!
☆、040、女靈媒丁香
第二日,便傳出了20年前西門禦6人的盜墓事件。
源頭不明,但是對西門禦來說卻是個不好的開始。若是僅僅只是盜墓事件,也就罷了。可是20年前一同去的六個人,已經有五個相繼死去。
西門妝注意這件案子,是在第二個人死去以後。至于第三個男人,她去的時候已經晚了。現在西門妝能夠确定,第三個男人是死在妖物手裏。那麽,在游樂場,又是誰殺了林海慧?那個女董事長,為何要到鬼屋離去?莫非是與什麽人有約!
清晨的薄霧散去,陽光慢慢傾瀉,将整片富人區照耀。西門家別墅外尤其熱鬧,各個電視臺的記者堵在門口,正等着西門禦出門。
正因如此,西門邪姐弟三人,還呆在家中未能出去。
客廳裏,蔣欽與西門禦坐在沙發上,而西門雪與西門邪則是坐在他們對面。直到西門妝下樓,也沒人招呼一聲。
沈爾恭謹的站在一旁,看見西門妝過來,點頭一笑:“二小姐早!”
西門妝也點了點頭,然後走到了西門禦身邊,依着他坐下。
“爸,你們這是怎麽了?外面怎麽那麽吵?”她說着,假意擡目朝落地窗外看了一眼。盡管她一大清早便聽見了別墅外那些記者的嘈雜聲,現下卻還是要裝作什麽都不知道一般,等着西門禦的回答。
西門禦看了她一眼,輕嘆一氣,擡手攬過她的肩膀,輕輕拍打着她的肩頭,“我已經通知秘書召開記者會了,再等一會兒,門外的記者散了,你們就去上學。”他的聲音沉穩,微微有些焦慮,“放心,我已經跟學校打過招呼了,你們去晚點沒事。”
“記者會?”
“二姐,你知道君美集團的姚董事長吧!”西門邪接話,目光掃了西門禦一眼,接着道:“前日夜裏,被燒死了。”
西門妝沉眸,故作驚訝,“燒死了?”
西門邪點頭,爾後又道,“二姐知道爸爸20年前的事情嗎?”
西門妝微愣,爾後看了看西門禦,見他面色更為難看,便蹙了蹙眉,“爸爸別擔心,一切都會好的。”
“外面的記者都認為是爸爸殺了那五個人!還怎麽好啊?”西門雪插嘴,一臉鄙夷的看着西門妝,嘲笑西門妝天真似的。
怎知,她的話一出,蔣欽便一眼瞪了過去。西門雪安靜了,翹着二郎腿,扭頭看向窗外。
屋裏沉默半晌,西門禦的電話響了。記者發布會已經安排好了,就等着他親自過去。
西門禦站起身,蔣欽急忙跟着起身,為他整理西裝。
而西門雪則是雙手環臂慢慢站起身,不耐的道:“我今天不去學校了!出了這檔子事,上學的心情都沒了!”她說着,便舉步向樓上去。
蔣欽欲挽留,卻被西門禦阻止了。
兩道濃眉緊緊蹙着,半晌,西門禦才道:“你們兩姐弟也不要去了!”誰知道記者會不會去明德高校外蹲點。他不希望因為自己的原因,影響西門妝他們姐弟的心情。
“爸,沒事的。”西門妝說着,與西門邪對望了一眼,便拎起沙發上的背包,“清者自清,真正的兇手一定會找到的。”她說着,笑了笑,轉身往沈爾的方向去。
對于西門妝而言,學校是必須得去的。她要去找闵恩,将事情再确認一次。若是姚君海真的沒死,那麽,幕後真兇八成就是他。如果姚君海真的死了,那麽…兇手又會是誰?
——
驅車到明德高校門前,西門妝并未急着下車。
沈爾兩手搭在方向盤上,從後視鏡中打量着她,半晌才道:“小姐有什麽打算?”
“今晚去姚家宅看看!”
“姚家宅不是已經被燒了?”沈爾擰眉,目光不經意的看向校門前,瞥見了丁晨的身影。
丁晨身旁還跟着一個女生,身上穿着明德高校的校服,身形小巧,跟在丁晨身邊,頗有幾分小鳥依人的味道。
“姚家又不止一棟房子!”西門妝翻了個白眼,終于伸手推開了車門。
怎知,剛剛步進校門,卻見丁晨雙手環胸,靠在不遠處一株榕樹下等她。
的确是等她,因為方才他進門時便看見了西門家的車。
“早上好!”那站在榕樹下的少年朝着迎面而來的兩人挑了挑下颌,唇角勾着痞氣的笑,狹長的雙目半眯着。
西門妝下意識的放慢了腳步,面無表情的向那人點了點頭。
沈爾卻是笑了笑,道:“早!”打了招呼,三個人便一同往教室走去。
“方才丁晨同學身邊還有個女生?”沈爾犀利的目光看去,似是挑釁。
“哦,那是我妹妹!”唇角的笑意更深,兩人的目光在半空對上,神色複雜。
西門妝卻是微微訝異,回眸掃了丁晨一眼,“你還有妹妹?”
丁晨的妹妹?也是捉妖師?
“是啊!我妹妹,是靈媒。”
“靈媒?”西門妝與沈爾異口同聲,更是同時停下了腳步,目光一致的落在丁晨身上。
“我所說的靈媒是指能通靈的人,可不是給鬼魂做媒的人。”少年笑笑,将手中背包甩在肩上,便上樓去了。
餘下沈爾與西門妝兩人,互望一眼,許久才跟上去。
——
下課鈴聲敲響,郄平步下講臺,向辦公室的方向走去。而西門妝則是被英語老師叫了過去,只是沒想到在辦公室門口,又遇到了早上看見的那個女生。
看她的樣子,是來幫某位老師辦事的。
那女生長發及腰,小巧的身形,大大的眼睛。齊眉劉海将那張娃娃臉襯得嬌俏可愛,那雙眼,水靈靈的,倒真覺得有幾分靈氣。
西門妝一直打量着她,看見她将手裏的課本交到某位歷史老師手上。唇角微揚,眉眼飛揚,格外靈動。西門妝聽到,那歷史老師,喚她丁香。
“西門妝,你有沒有聽我說話?”英語老師一聲冷喝,将西門妝的神收了回去。
她抿唇,眉頭微蹙,微垂的腦袋輕擡,一雙冷目看向辦公桌前,翹着二郎腿的某男人,“聽見了,我會注意的。”不就是近來沒怎麽聽他的英語課嗎?她愛國還不行?
------題外話------
明兒的章節,幾乎能夠揭曉第一期有獎問答的答案了。
重溫一下,第一期的問題:游樂場命案兇手是誰?
姑娘們,準備領獎吧!(因為只獎勵最先給出正确答案的姑娘,所以阿奴把幣值提升到50幣了!)以後每期有獎問答,第一個給出正确答案的姑娘,将得到50湘幣獎勵,本活動将一直進行,直到本文完結!
最後,希望看文的親們把此文加入書架,每日點擊跟進文文,多冒泡。阿奴會在評論區尋找靈感,以便蹙緊文文的質量。
(在此,阿奴要說明一下。等到文文完結之時,将會對粉絲榜前十名的姑娘進行獎勵。獎勵額度大,暫時保密。)
☆、041、紅衣服女鬼
丁香是來送資料的,東西送到了,也該回去了。
只是,她步子一轉,目光不經意地飄過辦公室一角,卻是忽的頓住了。身形一顫,畫面定格,她的目光聚在一處,眸中閃過一絲驚慌。
“好了,你下去吧!下周模拟考,我不想看見你的成績滑下來。”男人的聲音在耳側響起。
西門妝卻是眼也不眨的盯着丁香,雖只是一個背影,她卻還是捕捉到了她身體散發出的恐懼。
爾後,上課鈴聲敲響。那少女的身形猛的一顫,爾後驚慌的折身跑出了辦公室的門。西門妝見了,急忙追上去,心裏微微疑惑,總覺得那個丁香有些奇怪。
鈴聲響盡,走廊上已空無一人。
而西門妝卻是跟着丁香一直跑出了高二年級的教學樓。那少女絲毫沒有回教室的打算,而是在操場上站定,微微彎腰,喘着粗氣。
她的舉動實在有些可疑,西門妝掃視了周圍一圈,沒發現什麽可疑的人物,這才擡步想那操場上的少女走去。
她的腳步略輕,而丁香似乎在思考什麽事情,也沒察覺到向她靠近的西門妝。
直到,一直素手搭上她的肩膀,那少女難以自制的尖叫了一聲,猛的回身,擡手便揮開搭在她肩上的西門妝的手。
好在西門妝早已提防,連連後退幾步,站定,這才定睛向那少女看去。
丁香也看清了她,驚魂未定的小臉上閃過一絲尴尬,逐漸恢複常态,目光卻是将西門妝上下一番打量。
“你…沒事吧?”薄唇動了動,西門妝問道。
那少女搖了搖頭,尴尬的壓下眼簾,向她微微鞠躬,“不好意思,我還以為是別的什麽。”
西門妝笑,上前一步,“是我吓到你了!”眼前的少女,小臉蒼白,唇瓣輕抿,目光也是閃閃爍爍,一定是遇到了什麽,否則怎麽會這麽驚慌。
“你是西門妝吧!”丁香擡首,定定的看着她。
西門妝卻是一驚,張了張嘴,不禁失笑,“你認識我?”
那少女點頭,爾後側過身去,“我哥哥給我看過你的照片!”
“我的?”又是一驚,西門妝心裏卻閃過一絲狐疑。
須臾,那絲狐疑便煙消雲散了。
只因丁香道:“我哥說你長得很好看,就把學校公告欄裏你的照片偷走了。”
西門妝:“……”她還能說什麽,丁晨這個人,絕對變态。
“學姐,你相信我哥嗎?”自然而然的,丁香喚了她一聲“學姐”。心裏暗忖着,要不要将方才她看見的東西告訴西門妝,不知道會不會吓到她。
“嗯?”話題轉得有點快,好半晌,西門妝才跟上她的思路,眯了眯眼,問道:“相信他什麽?”
丁香猶豫了片刻,最終還是鼓起了勇氣,“我哥說他的事情,你都知道的。那你也一定知道我的身份了!”毋庸置疑,丁晨和他這個妹妹關系很好。
然,未等西門妝回話,那丫頭便接着道:“我能看見鬼,你信嗎?”
她說這話時,故意湊近些許,那軟糯糯的聲音很甜,卻又透着一絲陰沉。陰岑岑的,像是來自地獄。
西門妝的的眼簾微微低下,眸中閃過一抹精光,抿唇不語。
而丁香似是等着她的回答,半晌見她沒有說話,才又接着道:“不論你信不信,我剛才在辦公室裏,看見一個女人的魂魄。”
女人?
“學校和醫院,都會出現很多鬼魂,其實也沒什麽好奇怪的。”丁香接着道,輕輕嘆了一氣,擡頭望了望天,“但是很奇怪,剛才看見的那個女鬼,面向猙獰,比一般的鬼魂可怕多